有妖精?
這兄弟倆是遇上妖精了啊!最讓人恐懼的是,自家還把這妖精給娶了回來啊!這天天跟妖精待在一塊,想想就好嚇人的。
這事陳氏聽著都差點嚇得害了病,直到現(xiàn)在都還哆嗦著。
“一定是那傻大丫害的,要不是她天天外山里面跑,我怎么可能會遇到那妖精,還被那嬌精迷得神魂顛倒的。”銀哥兒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抓住陳氏,急急地說了起來:“娘你快去找傻大丫,讓她去跟那妖精道歉,讓那妖精把精元還給我。要是那妖精不肯,就讓傻大丫把那妖精殺了,把精元給我奪回來。”
這話說得陳氏糊里糊途的,愣是沒能聽明白是咋個道理,不過有一點卻是聽明白了。這事跟傻大丫有關(guān),找傻大丫就對了!
財哥兒也瞪大了眼睛:“對,快去找傻大丫,上次她就在山里頭打了一條蛇妖回來!說不定就是她把那妖精給惹回來的。”
這一下陳氏可算是聽懂了!
意思就是這妖精是顧大丫從山里頭帶出來的,這事還得讓顧大丫去解決,等解決了以后,自家倆兒子說不定就痊愈了。
可這妖精是那么好說話的嗎?陳氏不免猶豫了起來。
財哥兒哭喪了臉:“娘你快去啊!兒子才十三歲,可不想一輩子打光棍啊!”
這光棍還能立得起來呢,自己是立不起來才當(dāng)光棍的。
盡管財哥兒這心里頭還在哆嗦害怕著,可嘗過那種翻云覆雨的滋味之后,財哥兒是恨不得天天都能折騰一番,而不是往后打光棍過日子。
“你也知道你才十三歲!”陳氏一巴掌就打了過去,這小兒子是虛十三歲,真正年紀(jì)才不過十二歲多點,想想這心里頭就酸得不行,見到那邊銀哥兒竟然還敢瞪著財哥兒,反手也一巴掌打了過去,罵罵咧咧道:“當(dāng)初就說不讓你娶這么個妖精回來,咱也都說了那女的看起來就不正經(jīng),你還非得要死要活地娶回來。這下好了,不但把自個搭了進(jìn)去,還把你弟弟給害了!”
顧來銀現(xiàn)在的身體可是虛得不行,這一巴掌就把他打了個趔趄,頓時這心里頭也沒啥好氣憤的了。要是自個娶回來的是個正經(jīng)媳婦,被自個親弟給上了也就罷了,偏生還是不個正經(jīng)的,自個弟弟也是深受其害,這得怪自己。
那妖精鐵定是個有本事的,要不然能在縣城里頭迷了那么多男人?
只是這會上哪找那妖精去?
就算是找到了這妖精,顧來銀估計也不敢對上,光想著就打哆嗦。
顧來銀又再癱了下去,面上死氣沉沉地,雖然沒跟財哥兒似的哭哭啼啼,可怎么看著都像是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再配上那一副青白的臉色,怎么看怎么嚇人。
“這事娘回去就跟你奶說說,到時候一塊到他們家討討公道去!”陳氏還是不太敢到顧盼兒家去鬧,畢竟這顧盼兒可是兇得狠,況且這事說起來也沒啥根據(jù)。人是銀哥兒自個領(lǐng)回來的,并且還是在去縣城的路上給遇上的,又不是從山里頭跑出來的。
就算是有根據(jù),也得人家認(rèn)才行啊,不定還沒開始討呢,人就被扔出來了。
顧來財又突然止住哭聲,大聲叫道:“娘,我想起來了,傻大丫家有人參,而且是好多好多人參!肯定不少是百年的,你給咱討回來!就算是找不到那妖精,有這百年老參,咱也能把身體給養(yǎng)回來。”
陳氏有些不信:“這百年老參可是金貴的東西,他們家哪來那么多?”
顧來財哭道:“就是有,傻大丫天天進(jìn)山,那山里頭就有不少老參!她都能給三叔那邊拿去,自己肯定還能剩下不少!”
“給你三叔拿去了?”陳氏立馬眼睛一亮。
顧來財哭道:“我聽寶哥兒偷偷跟明哥兒說的,準(zhǔn)沒錯!”
陳氏這心里頭就打起了算盤來,這傻大丫家自個不敢去鬧,可這老三家就不一樣了!這老三倆口子性子軟,要是聽到倆侄子的事情,不得心軟了?到時候他們家老參不就得交出來?說不定心再軟一點,到傻大丫家給再討要一點去呢。
退一步來說,這要是不樂意,就去鬧他們,非得讓他們心軟不可。
就算是不心軟,也得讓他們沒臉,不得不把東西交出來。
不過陳氏卻不打算自個去,畢竟自個跟老三倆口子的關(guān)系不如周氏來的實在點,親兄弟還明算賬啥的呢,自己去討要東西,人家可是有借口不給。
“這事你確定不會聽錯?要真有這事的話,咱就去要老參去。”陳氏到底還是不怎么相信,畢竟這百年老參可是值不少銀子,要是這老三家有這老參的話,還不得達(dá)了?還用得著種田做家具啥的?直接享福就得了!
財哥兒肯定道:“這事肯定是真的!至少傻大丫家是有不少的,以前他們家住咱們家隔壁的時候就經(jīng)常用藥材燉肉,那用的就是老參。這要不是每天都能吃老參,寶哥兒這短命的能好成這樣?不定早就死了!”
陳氏一聽,立馬恍悟,一拍大腿:“老娘就說咧,這寶哥兒明明就一副要死了的樣子,老娘那會都擔(dān)心他熬不過三天!結(jié)果熬過來不說,這會還能蹦蹦跳跳的。不說這寶哥兒,就是清哥兒也是變好了,這身體看著不比咱的差。都是讓老參給養(yǎng)的啊,要不然哪能好得這么快,指定早就死翹翹的了。”
這會才想明白這事,陳氏就肉疼得不行了。
那會他們家就在隔壁,搬個梯子就能爬過去,偷拿點老參不就挺方便的?
可那會啥都不知道,這會知道了也拿不著了。
銀哥兒聽著也是眼睛一亮,心里頭就打起了主意來,想著就算找到那妖精,這吸走的精元還能還回來不成?這都不知道吸了多少人的了。這事是怎么想都不靠譜,可這老參可是相當(dāng)靠譜的東西,有這老參養(yǎng)著,真指不定啥時候就能養(yǎng)回來了。
而且這老參多值錢啊,要是多一點,到時候拿去換銀子定能換回來不少。這要是有了銀子還怕娶不著媳婦?想著就滿心憤恨,要是當(dāng)時自家有銀子,自個還用得著非娶那妖精不可?大把漂亮的黃花閨女讓自個挑呢!
這想著想著,顧來銀就恨到了顧盼兒頭上,覺得一切都是顧盼兒害的。
“都是這傻大丫的錯,咱可不能放過她了,要不是她把這嬌精給惹回來,咱也不能變成這個樣子,得讓她賠咱!”顧來銀越想就越覺得有道理,這頭還差點精盡人亡了,那邊就想著討要人參以后賣錢后討回來漂亮媳婦,還不是討的一個,腦子里想的可是好幾個。
顧來財也一臉忿忿之色:“對,不能放過她,得讓她賠!”
有了老參這前提,陳氏也被壯了膽,覺得的確得找顧盼兒討要公道。
于是乎這一剛回到家,陳氏就急匆匆地去找周氏去了,別的先不說,就先把顧盼兒還有顧大河家有百年老參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看到周氏起了心思,又添油加醋地噼里啪啦地一頓說,意思大概還是顧盼兒經(jīng)常進(jìn)山,惹回來妖精啥的。
周氏最在意的就是大房這一房人,這會聽說倆孫子都被妖精給吸了精氣,再加上百年老參的事情,周氏是怎么也坐不住了。
站起來在屋里頭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打心里頭又恨起了顧大河倆口子。
這不說百年老參還好,這一說周氏就覺得自己身體各種不好,感覺必須要補一下,這老參正是頂好的東西。這不懂得孝順的白眼狼,壞了下水的,有那么好的東西也不孝順一下,還真想她這老婆子去死呢!早知道會生出這么個玩意,就該剛生出來的時候就丟尿桶里頭直接淹死……
周氏在心里頭罵著還不舒服,覺得就得指著鼻子罵才行,干脆也不坐下了,連快要做好的晚飯都顧不得吃,就朝門外跑了出去。
“還愣著干啥?到他們家去,老婆子倒是要看看,這挨千刀的還真就敢不管我這老婆子還是怎么著。”周氏招呼著陳氏一塊跑了出去,直朝顧大河家奔了去。
陳氏是比較稀罕去顧盼兒家的,畢竟顧盼兒家的東西比較多一點。
可周氏也不是個傻子,哪去到了顧盼兒那里都沒討到好,周氏就算是再眼饞那老參,也不會將顧盼兒家放在第一位,自然就是要去顧大河家了。
顧大河家正在吃完飯,院門外突然就傳來砸門聲,不免疑惑了起來,這正是吃飯點的時候,誰會來呢?
司南也在這家吃飯,昨日司南就歇在顧大河家,還是張氏熱情邀請的。
聽到這敲門聲不像是敲門,倒像是砸門,司南就覺得來者不善,不讓顧大河夫婦去開門,對門外守著的家丁說道:“你們?nèi)ラ_一下門,要是來者不善,就直接扔出去。”
“是的,大公子!”
這倆家丁可不是普通家丁,而是暗衛(wèi)喬裝而成的,武力值都不低。
門剛一打開,周氏就直接沖了進(jìn)來,陳氏緊跟身后。
倆家丁眼疾手快,一人拎住了一個,就要往外面扔出去。
“好你個顧大河,這都支使起下人來了,還六親不認(rèn)了,是想把老娘打一頓怎還是怎么著?”周氏徒然被拎了起來,頓時就嚇了一跳,見倆人都是一身下人打扮,立馬就尖叫了起來。
倆家丁將來人認(rèn)出,不由得詢問般看向自家公子。
司南無語得很,也只得看向顧大河夫婦。
“還真是夠了!”三丫邊嘀咕著邊快端起放在中間的那盤紅燒肉,先是往四丫碗里頭拔了點,然后是顧大河夫婦,之后又給司南拔了點,最后才往自己的碗里撥,還剩了點湯汁也沒有放過,全倒進(jìn)四丫的碗里頭,因為四丫喜歡吃這湯汁拌飯。
司南頓時無比感動,雖然自己是最后一個,可這也證明三丫還記得自己不是?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jìn)嘴里,只覺無比的香甜,是自己這輩子吃過的最美味的東西了。
這自家親娘到來,總不能讓人給趕出去,顧大河趕緊開口:“司公子,那是我娘來著,趕緊讓人放了,可別傷著了。”
張氏也下意識站了起來,哪里還顧得上吃飯,趕緊向周氏迎了上去。
三丫見狀眸光微閃,將張氏的飯碗抓了過來,使筷子翻了翻,把肉壓在了米飯的下面,上面再夾上了一筷子青菜。四丫木木地看了一眼,也有樣學(xué)樣,將顧大河的碗也拿了過來,學(xué)著三丫的樣子去弄,弄好了又放了回去。
之后姐妹倆對視一眼,快低頭吃起飯來。
周氏終于被松了開來,對著迎上來的張氏就是一巴掌,嘴里頭罵道:“肯定是你這個喪門星給指使的,要不然這下人敢跟老娘動手?”
張氏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去,一副驚呆了的樣子站在原地。
“娘你咋還打人呢?”顧大河可是在張氏的前面迎上去,雖然沒有挨周氏的打,可看到自家媳婦挨了打,顧大河這心里頭可不是滋味了。
周氏立馬叉腰罵了起來:“老娘打她又怎么著?敢指使下人來害老娘,當(dāng)初老娘就說她不是個好的,你還非得要娶回來。這娶回來怎么著,直接就有了媳婦忘了娘,自己躲在這里住著好房子,吃香喝辣的,還有下人伺候,倒是把老娘給忘記了!”
顧大河不由得反駁:“咋就忘了,過年前咱還給了你一兩銀子呢!”
周氏立馬罵道:“就一兩銀子,你打乞丐呢!”
三丫看到張氏被打,先是頓了一下,之后又若無其事地吃了起來,見司南皺眉往那邊看,干脆拿筷子敲了敲他的碗:“不吃就一邊兒去!”
司南蹙眉:“你娘被打了。”
三丫邊吃邊含糊地說道:“我知道。”明知奶她來者不善,還傻傻地湊上去,這挨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挨了那么多次打也不長記性,這又能怪得了誰?三丫面色陰沉地想著,自己就算是心疼那又能如何?
司南不相信三丫是個冷漠的,剛飯桌上分菜的一幕就能看得出來,三丫打心底下在意這對父母。又看了一眼那邊的三個人,蹙眉想了一下,猜想這可能就是愛莫能助。
不說是三丫,就連四丫也是默默地吃著飯,一聲不吭的樣子。
等到周氏與陳氏沖上來的時候,三丫與四丫把碗筷一撂,邊抹著嘴邊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碗里頭吃得干干凈凈,腮幫子還一鼓一鼓的。
司南先是呆了一下,之后把自己的碗端了起來,趕緊也站到了一邊去。
“沒禮貌的野丫頭,看到長輩來了竟然還吃。”陳氏掃了一眼桌上,見桌面上有三個菜碗,一個碗里頭是空的,一個碗里頭裝著青菜,一個碗里頭則裝著豬肉白菜,桌面上還放著兩碗飯,吃得有點亂,上面還放著一筷子青菜,頓時就有些嫌棄。
不過看向那碗豬肉白菜的時候卻沒嫌棄,甚至還咽了咽口水。
周氏沖上來,先是瞅了一眼桌面上,看到那空了的碗,立馬就拿起來聞了聞,頓時就冷眼瞥向那兩個站在一旁的姐妹倆,之后一屁股坐了下去:“還愣著干啥?趕緊讓下人給老娘拿碗筷,等老娘吃飽了再跟你們談事情。”
雖然紅燒肉沒了,卻還有一碗豬肉白菜,那肉的份量可是不少。
張氏收回捂住臉的手,面色冷了下來,說道:“娘可能是誤會了,這幾個人可不是咱們家的下人,咱們家可沒這個能耐請得起下人。這些下人可都是司公子家中的家丁,司公子來咱家做客帶過來的,咱們可是沒這個權(quán)力去支使!”
周氏立馬罵道:“沒那個權(quán)力去指使,難道你這喪門星就不會去做了?還傻愣在這里干啥?想餓死老娘不成?一看就知道你這喪門星不是個好的,當(dāng)初老娘就該死活不讓你進(jìn)門……”
這罵聲不絕,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罵這一家子,周氏一罵起來這嘴巴就沒有停過,當(dāng)著外人的面就有多難聽就罵得多難聽,絲毫不說給顧大河留點面子什么的。
司南錯愕地張大了嘴巴,連飯都忘記吃了。
第一次知道原來鄉(xiāng)下人罵話還能罵得這么厲害的,簡直就是……猛地刨了一口飯,又吃了一口紅燒肉,司南才覺得自己淡定了一點。
覺得這老婆子,簡直就跟個瘋子似的!
張氏是軟弱了點,可軟弱又不表示她就是個賤骨頭,這分家過了這么久,脾氣也養(yǎng)了出來,聽得周氏罵得這么難聽,就冷冷地瞥了一眼顧大河,也不去給周氏拿碗筷,端起自己的那碗飯就坐到角落去,直接就吃了起來。
周氏罵聲戛然而止,沖上去就想要打張氏。
顧大河已經(jīng)不小心一次了,哪能讓周氏再打第二次,趕緊就攔了起來:“娘您坐,咱去給你拿碗筷,都這個點了,您該餓了。”顧大河也煩悶得不行,這日子過得消停了,差點就忘了周氏是個什么德性,可這畢竟也是自己親娘。
這親娘來了,說肚子餓了,自己難道還能讓親娘餓著肚子?
扭頭看向倆閨女,想讓這倆閨女去拿碗筷來著,誰料這倆閨女就跟約好了似的,瞬間就低下了頭,一副很認(rèn)真的樣子瞅著自個腳尖。
這腳尖有啥好瞅的?這分明是有意見呢!
可顧大河也不知該怎么辦,就想著先把碗筷拿來,讓周氏吃飽了再說。
不等顧大河去拿碗筷,陳氏就先沖進(jìn)了廚房:“娘,咱給你拿碗筷去!”陳氏沖進(jìn)廚房還有別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他們這廚房里還有啥玩意,會不會藏了好吃的。
雖然這倆兒子的事情很重要,可這忙活一整天,陳氏這肚子也餓得不行,之前急急忙忙之下還沒顧上這一茬,可看到這桌面上的飯菜,陳氏只覺已經(jīng)餓得頭暈眼花,能吃下一頭牛的感覺。
這進(jìn)廚房一看,好嘛,東西還真是豐富。
鍋里頭倒是沒別的菜了,可這好幾十斤臘肉正在那里掛著呢!
陳氏看著就覺得眼饞,可這老參的事情還沒著落呢,想著倆兒子的事情,陳氏對這臘肉也起不了多少心思,趕緊拿了碗筷就跑了出去。
只想趕緊把肚子給喂飽了,然后好討要這百年老參。
碗筷拿上來之后,周氏就與陳氏一同坐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絲毫不在乎周圍的目光。全福家也就過年的時候沾了點葷腥,之后哪怕是過元宵節(jié)也沒弄啥好吃的,已經(jīng)吃了大半個月的水煮白菜,一點葷都沒沾到。
用周氏的話來說,這得把過年的時候吃的給省出來,要不然日子沒法過了。
顧大河看著不免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那碗飯端了起來,只夾了一筷子青菜也坐到了張氏的旁邊,埋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才刨了幾口飯突然就刨出肉來,顧大河立馬就愣住了。
這事張氏早就愣過了,見狀趕緊用肘頂了頂顧大河,示意顧大河趕緊吃了,要不然又得出夭蛾子。
顧大河往自家娘親那邊瞅了一眼,終是嘆了一口氣,又埋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那幾塊肉兩三口就全塞進(jìn)了嘴里。也是擔(dān)心碗里藏肉的事情讓自家娘親給知道了,到時候又怪到媳婦的身上,媳婦可不會說這是孩子做的,只會把事情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張氏見狀終于放心了下來,趕緊將自己碗里頭剩下的也吃進(jìn)了嘴里。
畢竟沒啥心情,倆人都是一個勁地刨飯,幾下就把碗給吃完了。
那邊司南咬著筷子看了又看,不由得伸出胳膊頂了頂大富大貴,問道:“本公子的存在感就這么低?這倆惡婦竟然對本公子視而不見!”
大富大貴也很是無語,嘴里安慰道:“公子先把飯吃了罷,若不然這肉可就涼了!”
聽到肉涼了,司南立馬回神,趕緊就吃了起來。
果然三丫夾的肉就是好吃,可惜就是太少了點,要是多一點就好了!不由得瞪了一眼桌上二人,又恨恨地咬起了筷子,將剩下的小半碗米碗遞給了大富大貴:“本公子吃飽了,剩下的賞你們了!”
大富大貴:“……”
司南才不管這倆奴才是個什么表情,盯著桌上無比貪婪的二人,心里頭就開始揣測了起來,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倆惡婦一看就來者不善,一般人不太好對付的樣子。為了不讓三丫受到傷害,自己是不是該挺身而出,幫助未來的岳父岳母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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