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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盼兒黑了臉,將簍子抬起十公分那么高,然后又將蜂皇給捏到邊上,噴道:“趕緊走,不知道老娘有密集恐懼癥嗎?再不走藥丸不給你了!”
于是蜂皇一飛三回頭,極度不舍地看著顧盼兒,磨蹭了好久才飛走。
這一大群馬蜂飛走,顧盼兒感覺這天都亮了起來,徹底松了一口氣。可想到自己損失了半顆藥丸子,立馬就罵罵咧咧起來:“它二大爺?shù)模麓卫夏锓堑迷訇细C不可,再弄兩桶蜂蜜回去,要不然就虧大了!”
見顧盼兒這邊沒了危險,大黑才才松開嘴,得已解脫的顧清連忙飛奔了過來,一路上哪顧得有荊棘啥的,被剌著了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你怎么樣?有沒有事?”顧清繞著顧盼兒直打轉(zhuǎn),由頭看至腳,再從腳看到頭。
顧盼兒見狀擰眉:“我倒是沒事,可你有事!”
顧清愣,頓住:“我能有啥事?”
顧盼兒伸出手指指了指顧清臉上的刮傷,擰眉道:“老娘好不容易才把你養(yǎng)得干干凈凈,白白嫩嫩的,你說你就跑了這兩三百米,就把那張臉給毀了,能沒事?”
顧清摸了摸臉,上面有些刺疼,估計被什么東西給剌著了。
這不抬爪子還好,這一抬爪子顧盼兒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爪子上的傷痕比臉上的還多,好在靴子用的是厚皮子做的,要不然還不知道會傷成什么樣子。
“你是屬蛇的又不是屬豬的,咋還笨成這樣呢?”顧盼兒嘴里頭罵罵咧咧的,卻是從懷里掏出瓶藥來,替顧清上藥。正上著藥又現(xiàn)顧清的衣擺上有好大一排牙印子,頓時就挑了挑眉,這牙印看起來像牛咬的啊!
朝大黑牛那邊瞥了一眼,見那家伙正賊兮兮的,就是不敢過來。
稍微想了一下,顧盼兒便有了猜測,問道:“剛你想跑過來?”
顧清詫異:“你怎么知道?”
顧盼兒道:“猜的。”
顧清點了點頭,有些氣憤地說道:“你得教訓教訓這大黑牛才行,剛才我想過來,它愣是咬住我的衣服,就是不讓我過來,差點把衣服都扯破了。”
顧盼兒心里頭想到,該慶幸買了一匹粗布回來做衣服,畢竟這粗布夠結(jié)實,要是換作是細棉,說不定就被扯破了。
給擦完藥以后,顧盼兒就一爆粟敲到顧清腦袋上,罵道:“你傻啊,那么多馬蜂你竟然也敢沖過來,沒看到我都躲在簍子里當縮頭烏龜嗎?你瞪啥?瞪我也沒用,比一頭牛還不如,好歹那潑皮牛還知道躲起來,就你傻不拉嘰的。”
顧清摸著腦袋,心里頭嘀咕:這不是在擔心你么?
顧盼兒又伸出手指頭戳了戳顧清手上的傷口,再次罵道:“說你傻你還一臉不情愿的,你看你才走多遠的路,就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
顧清疼得把手縮了回去,朝顧盼兒呲了呲牙:“你個瘋婆娘還有完沒完了。”
顧盼兒無辜眨眼:“完了。”
“剛才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馬蜂,黑壓壓的好大一片,就沒把你蟄著?”顧清又往顧盼兒身上瞅了瞅,露在外面的肌膚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還不太放心,擔心顧盼兒衣服底下有被蟄著的地方。
顧盼兒道:“沒事,它們是來打劫的!”
顧清愣:“打劫?”
顧盼兒忿忿不平道:“可不就是來打劫的?而且還拉了一群小弟來打劫,要了我半顆藥丸子才舍得離開!”
顧清聞言無語:“不就半刻藥丸子,你計較個啥勁啊。”
顧盼兒揮了揮拳頭:“你懂個屁,那可是蛇蘭煉出來的藥丸子,給一顆就少一顆,你以為蛇蘭那么好找啊!”
蛇蘭?也就是圣蘑?顧清不說話了。
這蛇蘭有多珍貴顧清是領(lǐng)教過了,聽到顧盼兒這么一說,不說顧盼兒肉疼了,就是自己也感覺肉疼得很,這東西可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還心疼個啥勁?反正你不給都給了,說不定你這就算是跟那蜂皇打好交道,以后要是去取蜂蜜啥的,能被少蟄幾下。”顧清再是肉疼也安慰了一下。
“你要是說這話的時候臉皮沒那么抽搐,我倒是能聽得進去。”
“那你就別看我臉!”
“可看你一臉比我還要肉疼的樣子,我突然就感覺舒服多了!”
“……”
顧盼兒想起顧清所說的,心里頭也開始琢磨起來,搞不好自己這次還真跟這蜂皇混熟了,以后來采蜂蜜的時候就能被少蟄一點,或者這馬蜂窩把大門敞開,讓她愉快地采蜜啥的?
“走,我?guī)闳タ纯茨欠涑玻WC嚇你一跳。”顧盼兒立馬說道。
顧清想起那黑壓壓的一片還是心有余悸,不太敢去,猶豫著搖了搖頭:“還是不去了吧?那群馬蜂看起來挺可怕的,要是被蟄了可是會沒命的。”
顧盼兒瞪眼:“剛拿了我半顆藥丸就想卸磨殺驢不成?要真敢蟄我,非得把它蜂巢給燒了不可!走走走,擔心個鳥,一會要真的有危險,你也學我一樣,把簍子往身上一套,保你九分安全。”
還有一分不安全呢!顧清心里頭嘀咕道。
不過到底還是挺好奇這蜂皇巢是什么樣子的,顧清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點頭,之后顧盼兒朝大黑牛招了招手,把大黑牛給招了過來,讓顧清坐上去。
大黑牛見顧盼兒沒有怪罪的意思,頓時就松了一口氣,又樂呵了起來。
兩人一牛朝蜂巢那邊走了去,不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地方,隔著一百多米遠,能看到一個龐大的蜂巢杵在那里。不知是不是顧盼兒的錯覺,總覺得這蜂巢變大了一些,馬蜂們依舊忙忙碌碌的來回,越到蜂巢處馬蜂就越多,密密麻麻的。
顧清驚得合不攏嘴:“這蜂巢趕得上咱四個棚屋那么大了。”
顧盼兒道:“這蜂巢大算什么?里面的蜂蜜才叫厲害呢!你別看我上次已經(jīng)裝了兩桶蜂蜜回去,事實上這蜂巢里頭有三分之二的地方全是蜂蜜,也不知道它們這是存了多少年的貨,看著就很想搬到家里頭去。”
哞哞哞……
大黑牛看到蜂巢又開始興奮起來,雖然隔那么幾天顧盼兒就會給它一點蜂蜜吃,可那畢竟吃得不夠過癮,大黑牛還是很想跑蜂房里面吃去。
啪!顧盼兒一巴掌打了過去。
“你個潑皮貨給老娘安靜一點。”
大黑牛挨了打,立馬就老實下來了,可看向蜂巢那邊還是很饞。
顧清看得直撫額,對這倆吃貨是真心無語了,趕緊說道:“咱們還是采藥去吧,這會你就算想去采蜜也沒東西裝,留在這里繼續(xù)看也沒用,還不如下次來再說。”
顧盼兒點了點頭,卻道:“這周圍的一里地也不知道有沒有好東西,畢竟這蜂巢這在里占據(jù)那么多年,別的野獸是不敢到這里來的,說不定這里頭有不少好藥材。”
“你不會是想到這里頭看看吧?”
“我只是覺得這蜂巢既然能在這里落腳,就證明這一塊地方必然有吸引它們的地方,所以就想去瞅一瞅。畢竟都來到這里了,不去看看豈不可惜?”
“你還真不怕死!”
“要了我半顆藥丸子,怎么也得給個面子吧?”
“……我跟你一塊去!”
“這倒不用了,你跟在潑皮牛旁邊,盯著它點,一旦它兩眼冒金光,定然是看到什么好東西了,記得提前一步搶到手里。”
“你讓我跟這大黑牛搶食?”
“這是必須的,不用怕它,敢欺負你,我揍它!”
“……好吧,你自己小心。”
于是乎大黑牛悲催了,在顧盼兒的手底還好一些,不是特別好的東西顧盼兒都不會去搶,可顧清就不一樣了,只要東西挺好的,他就會忍不住出手。以前大黑牛吃進嘴里的東西能有九成的話,現(xiàn)在頂多就只有七成,剩下的三成全讓顧清給拿了。
大黑牛絕逼是個嘴叼的,就是人參這東西,不到五十年它都不吃的。
所以這有多虧,從其嘴叼的程度就能看得出來。
顧盼兒走近蜂巢,一群馬蜂就飛了過來,不過在顧盼兒身旁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就各自散了開來,如沒有看到顧盼兒一樣,各自忙碌起來。顧盼兒見狀猶豫了一下,直接向蜂巢走了過去。
之前被掰開的地方被馬蜂們修補了起來,伸出手敲了敲,感覺還挺結(jié)實的。因為沒打算現(xiàn)在就取蜂蜜,顧盼兒也就沒有掰開來看,打算轉(zhuǎn)身走人。正要轉(zhuǎn)身,這蜂皇就從里面飛了出來,直接落在她的肩膀上,爪子上還抱著那半顆藥丸子,看起來似乎吃掉了一些。
顧盼兒伸出手指頭戳了戳蜂皇,這一戳蜂皇一個沒站穩(wěn)往后倒了下去。
顧盼兒先是一愣,之后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這蜂皇可是長了翅膀的,不怕它掉下去會摔壞啥的,要不然胖成這個樣子掉下去,不得‘啪’地一聲開花了?這要是把它給摔死了,這群馬蜂不找她算賬才怪。果然這蜂皇掉到一半就自己扇著翅膀飛了起來,跟在顧盼兒身后飛了一段路才搖搖晃晃地飛回蜂巢里面。
見蜂皇回了巢,一群跟著飛來的馬蜂也各自散了去,身旁的聲音立馬就小了許多。
顧盼兒從中感覺到對方的友好,這心里頭才舒服了一些,要不然自己就等于是白浪費了一顆藥。
抬頭四下看了看,現(xiàn)有一個方向來來回回很多馬蜂,不由得順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沒走多遠就現(xiàn)了一片參地,參花正開,放眼望去足有四五畝那么大。
“臥了個槽了!”就是顧盼兒也瞪大了眼睛。
這么大一片參地,不知道是一棵人參展成這樣,還是好多棵人參展成這樣,不過從其分布可以看得出來,很有可能是一棵人參展成這種程度。
人參分布得很有規(guī)律,正是外圍的年份就越低,越往里去的年份則越高,當然年份高的人參那里也有不少年份低的,不過那些都被顧盼兒自動忽略了,而是將目光直直放在最中央處,禁不住舔了舔唇,不知中間那棵老參成精了沒有。
大黑牛這二貨,居然連這塊地方都沒有現(xiàn),也不是那么有用啊!
不過還好沒有被它現(xiàn),要不然這一塊地誰讓它給糟蹋了。
其實人參花也是個好東西來著,顧盼兒有些眼饞地看了一眼遍地的人參花,最終還是沒將主意打在它們身上,因為來這里采蜜的馬蜂實在太多,打算等它結(jié)籽以后再來采人參籽。不過這沒有人參花,有人參花蜜也是不錯的。
顧盼兒將主意打在了蜂蜜上,也終于知道為什么這些蜂蜜喝起來感覺那么的好,原來是因為這里有一片人參花的存在,距離這片人參地只有一里多的地方,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不把蜂巢直接建在這片參地的中間。
莫不成這中間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顧盼兒這么一想,不由得小心亦亦起來,卻沒注意到當她往參地中間走去的時候,越來越多的馬蜂跟在她的身后,有些甚至落到她的衣服上。
老參旁有守護的獸類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越是有守護的就越是證明這東西珍貴,只不過不知守護這人參的是什么東西。通常常應(yīng)該是蛇之類的獸類,不知跟人參存了多少,會不會已經(jīng)成精了。
“我去,竟然真是蛇!”
距離老參處還有三百米遠的是時候,顧盼兒就看到了一塊比別處還要高一點的土堆,土堆上面盤著一條斑斕大蛇,最讓人無語的是,盤蛇中間露出來了一截人參花。
顧盼兒果斷地停了下來,黑著臉往那邊盯著,恨不得將那條蛇給剁了。
竟然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守著,讓她怎么對那老參下手!
就在顧盼兒打算咬牙上去強搶時,一群馬蜂擋在了顧盼兒前面,不讓顧盼兒往老參那邊走去,顧盼兒一時沒料到這種情況,不由得怔住。
這群馬蜂是什么意思?跟那斑斕大蛇是一伙的咩?
看了好一會兒,顧盼兒才算明白過來,這群馬蜂是擔心自己去惹到那條斑斕大蛇,似乎它們很害怕那條大蛇,所以也不讓自己過去。而本來沖動之下要過去的顧盼兒也冷靜了下來,之間隔了三百米遠,顧盼兒也看不清那條大蛇是普通的蛇,還是比之前自己遇到的那條大黑蛇還要厲害的。
不過從其盤起來的身子,還有粗壯程度猜測,這可能是一條森蚺。普通的森蚺都不好對付,要是遇到一條成了精的森蚺,估計得夠她喝上好幾壺了。
況且那森蚺就盤在老參那里,一旦打起來,說不定得把老參給毀了。
得不嘗失的話,不如暫且放棄。
只可惜看不到那老參的樣子,不知是否如自己猜測一般,是一株萬年老參。
朝身旁邊的人參看去,有些年份已經(jīng)達到了千年,所以再往里面去年份只會越高,最中央的那棵便有可能是萬年。聽說萬年的老參都能成精了,顧盼兒活了兩輩子也只是聽說過而已,百年老參都難得一見,千年人參那已經(jīng)是稀罕物,這萬年老參就是傳說中的東西。
眼饞,真想宰了了這條斑斕大蛇!
從前都沒有這么討厭蛇這種動物,現(xiàn)在顧盼兒是非常討厭蛇這種動物了。要是守護在這老山參旁邊的是蜂皇的話,自己哪里用得著那么麻煩?
不打算驚動那條斑斕大蛇,顧盼兒小心亦亦地在附近挖了起來,沒挑那些開了花的老參,而是選那天沒有開花的。開花的那些證明它們還有至少一年的壽命,而這些不再開花了的,估計就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就算她不挖也是浪費了。
不是所有的人參都能一直生長下去,都有著它自己的極限。
挖了有三十多根千年老參,顧盼兒極度不舍地看了一眼斑斕大蛇那邊,然后轉(zhuǎn)身離開。由始至終,那條斑斕大蛇都在沉睡著,顧盼兒挖老參的動作并沒有將它驚醒。等顧盼兒離開五百米范圍以后,馬蜂們才散了開來,又各自忙碌起來。
顧盼兒回頭看了一眼這群馬蜂,心想這群馬蜂雖然智慧不高,不過似乎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所以才對自己各種警告,甚至擋在自己的面前。這可能是蜂皇的功勞,不過顧盼兒還是撇了撇嘴,對她再她她也是要吃蜂蜜的!
出了參地,顧盼兒朝大黑牛留下的腳印追蹤而去。
走了約么一柱香時間,終于找到了一人一牛,倆家伙看起來怪怪的。
“你們在干嘛?”顧盼兒上前問道。
顧清指了指大黑牛,又指了指面前的一片地,說道:“大黑牛剛從這里拔了一塊草根來吃,我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以前沒有見過。本來以為是好東西,可是大黑牛才吃了一根就不吃了,再給它它也是一臉嫌棄的樣子,所以我在猶豫要不要挖點回去。”
顧盼兒朝顧清所指看了過去,皺眉想了一會兒,才想起是什么東西,好笑道:“這應(yīng)該是紅薯,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潑皮貨估計是嘴饞吃上兩口而已,多了它肯定不喜歡吃,它喜歡的是……我去……別碰我簍子,一邊去!”
正說著話,大黑牛邊猛吸鼻子邊往顧盼兒的簍子湊了過來,顧盼兒知道大黑牛是聞出老參的味道,便一巴掌拍了過去,將大黑牛給拍了開來。
大黑牛賊心不死,又湊了上來,哈喇子都流了下來。
“你挖到了什么東西?”顧清雖然也從牛嘴上奪下來不少東西,可這東西奪下來以后,大黑牛只偶而嘴饞看上一眼,并沒有表現(xiàn)出這么一副饞樣,倒讓顧清好奇起來。
顧盼兒道:“現(xiàn)一片參地,上面有不少人參,我挖了點回來。”說著又將大黑牛的牛頭給推開,才接著說道:“那片參地估計好多年了,最老的那棵參我估計有萬年份,可惜那里盤了一條斑斕大蛇,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品種,我估計是一條森蚺,不太敢惹它,要不然就把那老參給挖了!”
萬年老參?顧清瞪大了眼睛,然后往顧盼兒簍子一看。
竟然全是千年以上的!
“挖不到那萬年的,挖到這千年的也不錯,那蛇若是不好惹你就別惹它了,省得到時候受傷什么的。這參你得看好了,不能讓大黑牛給吃了,就它那樣,吃得再多也是浪費。”怪不得這大黑牛那么饞,就連顧清都想拍它兩巴掌了。
顧盼兒踢了踢腳下的紅薯藤子,直接拿繩子將大黑牛的嘴巴套了一圈,才拍了拍大黑牛的腦袋笑道:“我倒是覺得它挺適合吃紅薯的,這番薯也叫紅薯,某些地方罵人傻就罵的‘大番薯’,我看它傻兮兮的,這外號挺適合它的。”
顧清才想起紅薯這事,問道:“這紅薯又是什么東西?”
顧盼兒道:“這紅薯算是一種副食,勉強能當成主糧來吃,產(chǎn)量挺高……”說著顧盼兒才突然想起原主記憶里似乎從來就沒有見過紅薯,甚至連紅薯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不會是沒聽說過紅薯這玩意吧?”
顧清點了點頭:“第一次聽見,這產(chǎn)量高又是多高?比稻子高嗎?”
顧盼兒說道:“這東西比稻子的產(chǎn)量高多了,要是南方的話,一畝地能產(chǎn)四五千斤那么多,不過在是在咱家那樣的地方的話,這產(chǎn)量就要低許多。畢竟咱家氣候寒冷,一年就那么四個多月的時間稍微暖和一些,這紅薯地涼的話,紅薯就不太愛長,所以……”
“等等,你說什么?一畝地能產(chǎn)四五千斤?你沒說錯吧?”顧清自主將南方兩字忽略了去,瞪大了眼睛看著顧盼兒。
顧盼兒疑惑:“我沒說錯啊,一畝地四五千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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