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錯綜復雜的人脈
,超級醫(yī)生 !
所以說,就冀華中心醫(yī)院發(fā)生的這件事情,在別人面前那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但在甄佑才嚴重,跟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沒什么區(qū)別。
因為眼界不同,所以在甄佑才的眼里,省里的那些領導完全就是小兒科。別忘了,他老媽發(fā)起狠來,一下子就能弄下去好幾個。
……
胡玉群恢復的很好,但是頭疼的癥狀卻一直沒有徹底根除。
甄佑才為其仔細檢查了一便,心里不由一陣煩悶,因為他實在是搞不明白了。
胡玉群給他的第一印象,是一個強勢,有主見,膽大包天的大老板。因為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白手起家,獲得成功。成為整個冀省有頭有臉的商界大亨。
越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甄佑才感覺,胡玉群的內心應該是強大的。不可能會被嚇成這樣。
估計當時若沒有甄佑才出手幫助,怕是這會兒他早就疼死了。
這種情況十分奇怪,完全不合乎常理。這讓甄佑才心里十分疑慮。
“甄主任,是不是我們胡總恢復的不好啊?”季曉月,也就是胡玉群的貼身大秘,見到甄佑才皺眉不止,不由開口問了一句。
甄佑才看了季曉月一眼,按理說這種事情不能當著病人的面前來說,尤其是在這節(jié)骨眼上,結果好也罷,結果不好,肯定會令病人心理上產生陰影,很有可能會加重病情。
季曉月應該不傻,怎么會問出這么蠢的問題呢?
這不,話音行過,胡玉群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挺好的!”
甄佑才微微笑道:“現(xiàn)在你們胡總的病情算是穩(wěn)定住了。到時候做完顱骨修復手術,肯定能夠恢復到正常狀態(tài)。在這之前,只需好好靜養(yǎng),并且保持一顆樂觀的心態(tài)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自有我們醫(yī)務人員去處理。”
頓了頓,甄佑才又問:“對了,胡總有女朋友了嗎?”
“這個……”
聽到這話,季曉月不由怔住了,完全想不明白甄佑才為何會有這樣一問。
“若是有女朋友的話,適當?shù)淖屗潘煞潘桑D移一下視線,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你懂得我說的是什么意思!”甄佑才一本正經的說道。
聞言,季曉月卻是鬧了一個大紅臉,尷尬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您的意思了,甄主任!”
她是胡玉群的貼身大秘,這么長時間以來,都一直守在胡玉群的身邊,若是他們兩個之間沒點特殊的關系,那肯定是騙人的。
而且,甄佑才說出這番話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考慮到病人心態(tài)問題,若是能有效的轉移注意力,還是對病情有很大的幫助的。
查完房,處理完手頭的工作。還差十分鐘下班,甄佑才早就開車離開了醫(yī)院,趕往了冀華市最有名的山水莊園。
甄佑才的座駕是一輛四驅JEEP指揮官,改造過后,不僅是外觀還是動力,都有相當高的提升。
一路狂飆,趕到了山水莊園。甄佑才停好車,直接進入了其中的一棟小別墅。
“章書記,甄主任過來了。”推開門,大秘小海開口說了一句。
章澤軍正在處理公務,抬頭看了一眼甄佑才,笑道:“小甄,你先坐會兒,等我忙完了這份文件。對了小海,趕緊給小甄沏茶,把我新買的雨前龍井泡上。”
聞言,小海立刻照做,恭恭敬敬的給甄佑才沏茶倒水。
不多時,章澤軍合上了公文,而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茗茶。
“章書記的氣色是越來越好了。”甄佑才笑著說了一句。
“這可對虧了你小甄主任啊。聽了你的建議,這段時間,我感覺自己一天比一天有精神。看來咱老祖宗傳下來的熏蒸之法的確是個寶啊!”章澤軍心情不錯,開懷的笑了起來。
甄佑才微微一笑而后走上前去,親自為章澤軍號了下脈。
相比剛見面的時候,章澤軍的身體情況簡直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他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老頭,現(xiàn)在他更像是一個年富力強的壯漢。
“恢復的很不錯,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太累,工作還是要一點一點來!”甄佑才收回了手,笑著說道:“估計再有一周,章書記的身體肯定能夠恢復正常。”
一周的時間對于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來說,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畢竟,每天都要用藥泡澡,一泡就是一個多小時。
章澤軍可不是普通的上班族,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整個冀華市的GDP。所以聽到這話,他則有些猶豫的說道:“我覺得應該沒那必要了吧?你看我現(xiàn)在比以前不是已經好很多了嗎?”
“好是好了點。但想徹底根治,不再復發(fā)所以必須堅持下去。若不然,咱們之前的堅持可就全浪費了。不出半個月,估計您的身體又會變成老樣子。”
“原來如此!”章澤軍點了點頭,心里計較了半天,于是說道:“那好吧,我就聽大夫的,再堅持一個星期好了。”
若是再用一個星期,就能徹底根治老毛病,這筆賬細算下來絕對穩(wěn)賺。
工作在緊,要是沒有一個好的身體,怕是也撐不住啊!
章澤軍心里想的明白,所以也就沒有再在這件事上討價還價。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問道:“對了,我那老同學,省衛(wèi)生廳辦公室的胡主任來電向我打聽,廳里下來去你們醫(yī)院的那幾位同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嗯?”聞言,甄佑才不由愣了一下。
他完全沒有料到,廳里人反應的這么快,前腳剛出了事情,后腳就有人找到了章澤軍。
政途里的條條框框,以及錯綜交集的人脈,在關鍵時刻的確能夠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啊。
感嘆歸感嘆,但甄佑才并不是很在意。因為現(xiàn)在是章澤軍有求于自己,而不是他被人家拿捏住把柄。所以,他倒也不怎么擔心言語中有令人反感的地方。
“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甄佑才搖了搖頭,直接將這件事情一股腦的推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