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美女蛇
,超級醫(yī)生 !
見到這樣的一幕,甄佑才總算松了口氣,而后再次施針,刺在了對方的天靈穴上。
這樣做,只是為了堵住那道殘魂再次進入董小婉體內的路。
做完這一切,甄佑才整個人像是癱了一樣坐在了床上。別看前后沒費多長時間,但精神力的消耗,卻要比干上一天活還要累人,說是身心疲憊也不為過。
“好了,您松手吧!別摁疼了她!”甄佑才喘了口氣,而后檢查了一下董小婉的情況,發(fā)現(xiàn)一切正常后這才示意董夫人松開手就可以了。
總之,這一切都很完美,董小婉體內的那道異魂總算被甄佑才徹底祛除。
此時此刻,甄佑才感覺無比的自豪,內心充滿了成就。治好了這種病,簡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至少在地球上他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能夠治療這種病的人。
董夫人內心的恐懼還未褪去,雖然松開了手,是眼睛卻是依然緊閉。
甄佑才以為她嚇壞了于是笑著說道:“不用緊張,董小姐已無大礙,從明日起多多給她做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吃,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徹底恢復健康。”
話音落下,董夫人沒有半點反應,這讓甄佑才一時間愣住了。
突然間,董夫人猛的睜開了眼睛,眼神之中透著一抹迷醉,與此同時,她的臉色居然越發(fā)的紅潤了起來。
“董夫人?您怎么了?”
甄佑才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此時董夫人就像是被內里澎湃的高手,甄佑才刺在她頭頂上的幾根銀針,居然被強大的力道弾飛了出去。
“喋喋……”
她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森人的怪叫,而后揪見她的手慢慢的撫摸上了衣襟,接著就聽嘶啦一聲,厚厚的衣服居然被她一下死撕成了兩半,完美的嬌軀再次展現(xiàn)在了甄佑才的面前。
此時,她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仙桃,展露出一副任人采摘的樣子。看的甄佑才一愣一愣的。
他暗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董夫人為何如此放蕩不羈?
難道說,董書記那方面不行?以至于年輕的董夫人看到了自己的血氣方剛,有點把持不住了?
想到這里,甄佑才趕緊搖了搖頭,把這亂七八糟的想法拋之腦后。
不過她這是怎么的了呢?
甄佑才想不明白,這時,他的眼神突然落在了董夫人肚臍上那枚藍色的玉珠上面。
這回甄佑才算是明白了,感情那道殘魂順著這玩意兒進入了董夫人的體內。
“這事兒整的……”想明白這一點,甄佑才的腦門上噌噌冒起了冷汗。
不過他現(xiàn)在可真沒有多余的精力在去幫董夫人排憂解難了。可是不幫的話,董夫人的情況肯定會比董小婉的更加嚴重。
就在甄佑才愣神的這一剎那,董夫人直接將她撲到在了地上。
“尼瑪,不會還要咬我吧?”
甄佑才可是嚇壞了,雖然軟玉溫香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他擔心董夫人被那道殘魂附了體以后,會像董小婉一樣咬自己的脖子。
他這邊正在想著對策,董夫人的意識卻被那道殘魂占據(jù)了主導。兩只手,就像是兩只大鐵鉗子一樣,其中一只死死的鉗住了甄佑才,另外一只開始去扒甄佑才的衣服。
“怎么辦?怎么辦?”
情急關頭,甄佑才徹底慌了神,難道真要那樣做嗎?
眼瞅著董夫人已經陷入迷境,甄佑才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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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算是看出來了,那道殘魂并非是什么鬼魂,似乎是某種專門吸收男人精元的妖修。
就像是傳說中的狐貍魅子一樣。而這道殘魂,似乎就是一只狐貍魅子死去以后殘留世間的一道殘魂。雖然不清楚董小婉是怎么惹到它的,但可以確定的是,這道殘魂已經徹底暴躁了起來。
之前,它想占據(jù)董小婉的身體,破體重修。董小婉的精神力量肯定要與其爭奪,這就導致她的精神每況日下。隨著這道殘魂逐漸占據(jù)上風,自然而然就會令董小婉產生輕生的想法,感覺自己其實已經是個死人了。
喪尸癥,說白了就是這樣產生的。
現(xiàn)如今,董小婉的情況徹底穩(wěn)定,但這道殘魂再次進入董夫人的體內,這讓他只覺得腦瓜殼疼。
要是給他一點休息的時間,甄佑才肯定不會如此的被動。可關鍵是他剛剛在救治董小婉的過程中耗費了巨大的精力,別說現(xiàn)在的董夫人,甚至之前的董夫人他都對付不了。
而他唯一能夠想到得到辦法,就是跟董夫人天人合一,通過親密的接觸,將其吸入自己體內,并且煉化。
這樣一來,董夫人的病情將會不藥而愈,而他甄佑才也能在這過程中得到難以想象的好處。
某種意義上來說,殘魂也是精神力的一種,對于甄佑才這樣的修煉者來說,可是一道大大的補品。
不過董夫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她可是董國志的老婆。他若是敢對董夫人下手,這無異于是在玩火自焚。
這件事兒說起來特別容易,也就是男人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兒。可關鍵是完事兒以后咋整?翻臉不認賬?
能嗎?甄佑才感覺自己不是那樣的人。
董夫人對于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著無比吸引人的魅力,但甄佑才卻感覺,做這種事情,必須雙方兩情相悅才行。
現(xiàn)在好了,董夫人居然對自己用強的,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踐踏。
甄佑才這邊胡思亂想著,董夫人已經化身成一條美女蛇,開始在他身上不停的游走,扭動!
嘶……
“尼瑪!”
甄佑才只覺得渾身一涼,往下一撇,衣服居然已經被她撕成一條一條的了。
甄佑才要死的心都有了,一邊含著屈辱了眼淚,一邊在想,“哥的清白身啊……早知這樣,就該提前拿手機錄下來了,省的到時候沒法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了。”
法律上只有男人弓雖女干女人,卻沒有女人弓雖女干男人一說。
甄佑才拼了命的抽出手,而后掏向了自己的褲兜,打開攝像頭,然后掙扎著倚在了床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