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閻解成:傻柱,你被開了
酒樓大廳。
閻解成和于莉兩人不停抬頭看向二樓,心里緊張到極致。
不知為什么。
自從何雨柱讓馬華到前面游蕩開始,就感覺有炸彈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出來了,出來了,是許大茂出來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怒氣沖沖的走下來,看著于莉和閻解成兩口子更氣了。
許大茂兇神惡煞的瞪著他們:“閻解成、于莉,我到你們酒樓付錢吃飯,算不算客人?”
“算!”閻解成毫不猶豫回復(fù)。
三大媽看過來。
悄悄注意這里的情況。
于莉笑著說著:“不管付不付錢吃飯,你來我們這里都是客人。”
“別!不付錢吃飯,我還真就過意不去。但是我現(xiàn)在很不爽,我就想問問,客人在包間,算不算隱私?你們酒樓的消息,就這么不保密嗎?讓我以后怎么和別人談生意?”許大茂說著。
不等他們回話,用手指了指:“我在談生意,他傻柱在你們這里上班。工作時間,跑到包間,把我生意攪黃了,怎么辦?”
“他到你包間把生意攪黃了?”閻解成驚訝到了。
許大茂怒氣沖沖的說:“要不看在大家都是同一個院子的份上,我現(xiàn)在就把這事情嚷嚷出來,看你們酒樓以后還有幾個客人敢在這里談生意。沒有談生意的人,誰吃大餐?你們就等著關(guān)門吧!”
說完。
憤憤不平的往前面走去。
卻被三大媽攔住了:“你給我說清楚,什么叫做酒樓關(guān)門?我兒子和兒媳的酒樓,不可能關(guān)門。”
“問我?先問問你不孝的兒子和兒媳,看看他請的都是些什么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許大茂瘋狂上眼藥,就算不能讓傻柱怎么樣,也能讓他惡心。
更何況閻解成和于莉兩口子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用這么高的日薪聘請傻柱。
真以為發(fā)善心?
凡是這樣想的,后果都會非常凄慘。
“你說的什么話?什么叫做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信不信我讓你也不舒服。”三大媽急紅了眼。
許大茂不想和她鬧:“我給你們一大家子留面子,別把我的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停頓了下,隨后繼續(xù)說著:“現(xiàn)在是他傻柱的工作時間吧,我在包間談生意,只有你們酒樓的服務(wù)員知道。他為什么來?八千塊錢的大買賣,就這樣被截胡,換成你們,你們會怎么想?”
“告訴你們!”
“看在我們一個院子的份上。”
“這事情我忍了。”
“但!”
“只忍一次。”
“下次如果在發(fā)生,我的損失,由你們來賠付。要不然到時候這酒樓,我看還開不開的下去。”
說完。
許大茂直接往外面走去。
給他們留下一個怒氣沖沖的背影。
……
看著離開的身影。
三大媽急了。
想要沖過去理論,又想到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在原地咬牙切齒的跺腳。
轉(zhuǎn)身。
打算說點什么的時候。
卻泄了氣。
只能拿起麻布,手腳麻利的收拾碗筷。
閻解成和于莉互望一眼,都看到彼此心目中的怒火,何雨柱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觸碰到底線。客人在酒樓談?wù)撋猓呛苷5氖虑椤K苓^去截胡,就沒有想到,對酒樓帶來的負面效果?
換句話說。
傻柱有沒有把酒樓放在眼里?
他是否想到工作以及責(zé)任。
沒有!
絕對沒有。
何雨柱無所顧忌,才會做出這種性質(zhì)極其惡劣的事情。
要不是許大茂看在一個院子的份上,沒有大張旗鼓的鬧起來,現(xiàn)在受到的損失絕對是不能想象的。
難怪今天總感覺心驚肉跳的。
原來問題的根源在這個地方。
“我就說,這個傻柱是一個禍害,昨天晚上就應(yīng)該把他開了。結(jié)果你說,都是一個院子的不好,多留一、兩天。現(xiàn)在好了,讓人家許大茂心里不痛快了,要不我看現(xiàn)在就讓他滾。”閻解成小聲對著媳婦說著。
許大茂雖然已經(jīng)走了。
可他說的話。
卻充滿了殺傷力。
“現(xiàn)在反而怪起我來了?”于莉不悅的看了眼丈夫,他心里煩,難道我心里就不煩。
不管什么事情。
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需要一點點時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面對媳婦,閻解成秒慫,感覺委屈極了。他這樣說,不過是想表明一個態(tài)度,自己早就說過有風(fēng)險。結(jié)果還是發(fā)生了,就怨不得自己。
歸根結(jié)底無非是想。
心安理得的不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
“不是這個意思,就閉嘴,什么話都不要說。你給我盯著這里,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只要看到傻柱出來,就喊我一聲。這一次,一定要讓他滾,滾的越遠越好。”于莉語氣堅定的說著。
閻解成補充:“只給他半天工資。”
“我有你這么傻?今天就過去了半天,他憑什么拿一天的?”于莉白了眼自己的丈夫,心里卻煩悶到極致。
安安穩(wěn)穩(wěn)、老老實實上完一天的班有這么難嗎?
既然你傻柱一點也不在乎酒樓和工作,那么我還留著你,就是在為自己和酒樓找麻煩。
別以為沒了你。
酒樓就不能運轉(zhuǎn)了。
只要有錢。
大筆的錢砸下去。
就不信請不到能做菜的廚子。
“媽!你在看什么?旁邊這么多桌子,就不知道收拾下啊。”閻解成對著三大媽說著,心里煩悶到極致。
正打算走過來說點的什么的三大媽,心里沒由來的一片凄涼,她想到很多很多的事情。
比如說當(dāng)初借錢的時候。
以及埋藏在記憶深處的艱難時光。
在艱苦的年代。
想要把人養(yǎng)活都很困難。
算計。
是不得已。
但現(xiàn)在。
卻讓人心里無比凄涼,所謂母子情,居然已經(jīng)到這種快惡語相向的地步。
也許我和老閻以前真的做錯了。
“我這就去干活。”三大媽拿起麻布,對著桌子擦了又擦,任憑淚水不停往下滴落。
于莉皺眉。
走向丈夫的身邊:“你別沒事找事,對你媽,敬而遠之就可以了。”
“不、不是啊,我……”閻解成好不容易出現(xiàn)的好心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