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失魂落魄的秦淮茹
夕陽下。
長長的人影出現(xiàn)。
一人腳步踉蹌的走著,仿佛失去了魂魄。就在剛才,秦淮茹順利見完棒梗,然而看到的是一張被怒火扭曲的臉:“破鞋、破鞋、破鞋,你就是一個破鞋,一個讓人臉上無光的破鞋。”
他居然說我是破鞋。
多少年了。
難道這些年,這么長的時間,還是沒有辦法解開你心中的心結(jié)。
“淮茹!你可出來了,棒梗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何雨柱看著走來的人,連忙以最快的速度迎了過去。
秦淮茹呆呆的看著:“把錢給李主任吧,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他能快一點出來,除此之外還是快一點。”
“這……”
感覺秦淮茹的神色異常何雨柱愣住了,他的目光再三確認(rèn)之后,這才把手放在包包上,隨后一拉。
“嘩啦……”
拉鏈被拉開。
一張張錢出現(xiàn)在眼前。
7500塊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起,給人一種強(qiáng)大的視覺沖擊效果:“錢我給你,接下來就要看您,什么時候把人給我們弄出來。”
“我辦事你還能不放心?照片也看了,人也看了,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任何疑慮了吧。”李主任看著那包包中的錢連帶呼吸都記錯了幾個,這個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額,想不到這么輕松就拿到了。
不過如果沒有何安疏通關(guān)系。
但想要做到這個地步,基本上不可能。也就談不上獲取傻柱和秦淮茹的信任,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怎么謹(jǐn)慎也不為過。
只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
何安有如此之大的能力。
這是從上到下全方位的碾壓,不是你有再多的謹(jǐn)慎以及警惕就能夠避免的。除非你能站在和他一樣的高度,要不然只是被收割的命運(yùn)。
“拿去、拿去,趕緊辦事情去。”看著李主任這張臉,不知為什么,何雨柱心里有一點煩躁。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卻怎么也說不上來。
把錢拿到手里。
李主任喜滋滋的走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秦懷如的情況有點不對勁。這個時候如果還在這里,那不是自找沒趣。既然如此把這筆錢分掉,做點更開心的,他不香嗎?
“淮茹,你在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何雨柱對著失魂落魄的人詢問,心里滿滿的擔(dān)心。
秦淮茹木然的搖頭:“沒事的。”
“你告訴我,你這是沒事的樣子嗎?如果這樣子還是沒事,那什么樣子才算有事?”何雨柱詢問,雙目中浮現(xiàn)出怒火。
所有負(fù)面情緒點燃,秦淮茹的淚水宛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的往下掉落:“傻柱!我突然感覺我的命好苦,我和你的命真的好苦好苦。”
“這……”聽著心愛女人說的這句話,何雨柱有點冰冷的心突然溫暖了起來。經(jīng)過這些事情,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很多。然而有一點卻怎么也繞不過去,那就是他想得到秦淮茹,得到這個最愛的女人。
她是自己的手。
她是自己的腳。
離開了她就和離開了自己的手腳一樣。
所以放不下,也沒有辦法放下,而這便是內(nèi)心深處的牽掛。沒有棒梗、沒有賈張氏、沒有小當(dāng)、沒有槐花,這雙手腳才能更加靈活。
然而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這種自私的行為。
正在深深的傷害她。
只是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這是最明智的選擇。就算加上一大爺?shù)姆e蓄,他手中的錢也不足17500塊。
所以選擇給李主任7500就是最明智的選擇。
只要棒梗的人能出來,那么就算加幾年又能怎樣,但人都已經(jīng)出來了,所謂的加年限也不過只是名義上的事情。
而這一切。
都是建立在他們順利出來的基礎(chǔ)之上。
所以怎么識別就成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現(xiàn)在李主任已經(jīng)用行動證明了他的實力,那么出來也就成了必然。
從這個角度看,自己并沒有做出任何自私的行為,反而一切都是站在秦淮茹的立場上,所做的最優(yōu)選擇。
“你知道棒梗說什么嗎?他說我是一雙破鞋。為了自己的幸福親手設(shè)下毒計,陷害親兒子,現(xiàn)在他這個樣子我應(yīng)該滿意了,應(yīng)該在夜晚中笑得非常開心。”秦淮茹說著說著心里的悲傷更大了。
所有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般,直接蹲了下去。
“嗚嗚嗚……”
哭泣聲響起。
秦淮茹不停的擦著眼淚,心里委屈到極致。
破鞋!
簡短的兩個字讓何雨柱破防。
什么是破鞋!
就是一雙穿過的鞋子,讓第二個人在穿。多少年了,你說說看,到底多少年了?他的心結(jié)還沒有化解。
不!
豈止是沒有化解。
心里的誤會和裂痕更大了。
“他在什么地方?我非要揍他一次不可。”何雨柱怒火中燒的說著,一雙眼睛中幾乎冒出火焰。
秦淮茹沒有出聲。
只是一直流著眼淚,以及時不時發(fā)出哽咽的聲音。雖然聲音很輕,但每一次都讓傻柱心如刀絞。
“不哭了行不行?咱能好好說話嗎?我知道你護(hù)著你兒子,可是我這說的也不過是氣話。他在里面,我就是想打他,也進(jìn)不去啊。”何雨柱說著。
看看。
這都是些什么事情。
“傻柱!我該怎么辦,你說我該怎么辦?”聲音在耳邊響起,秦淮茹低聲說著,心里的委屈到極致。
用毒計坑害自己的親兒子。
這是多大的一頂帽子?
婆婆說說也就算了,想不到連自己的親兒子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如果這件事情還不能把心傷透,那么什么事情又能傷得到。
“他不是在勞動改造嗎?應(yīng)該很快就能明白什么是世間真正的道理。”何雨柱安慰,只是具體有多少說服力,卻不得而知。
秦淮茹聽著這句話默然。
勞動改造。
看來你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還是不想讓我兒子出來。哪怕我的兒女都喊你傻爸,結(jié)果還是暖不了你那顆堅硬的心。
“走吧!很快就能出來,到時候我們在好好的教。”何雨柱對著心愛的女人說著,聲音也盡可能顯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