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難道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四合院。
一群人忙碌著。
婁曉娥招呼著人收拾東西,何曉、何睿、何雪三人抱著東西不停的走來走去。他們時不時看向旁邊的房屋,似乎正在期待著什么。
“收拾好了嗎?如果收拾好了,我們就去酒樓住幾天。”楊倩倩緩緩走來。
身后。
十幾人從外面涌入。
七手八腳的幫忙。
于莉和閻解成已經(jīng)送往香江,讓他們開闊眼界,為執(zhí)掌沙場等一系列何氏集團在四九城的產(chǎn)業(yè)做準(zhǔn)備。
酒樓留下來了,現(xiàn)在處于無人掌管的狀態(tài),所以她們必須盡快前往。
只怕需要忙幾天了。
“已經(jīng)全部收拾妥當(dāng)。”婁曉娥對著大嫂說著,時不時看向?qū)γ娣课莸哪抗猓瑓s出賣了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看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楊倩倩滿意的點頭:“那就走吧。”
“好的!”婁曉娥回復(fù)。
何睿眼睛發(fā)亮:“媽媽!等等我……”
“還有我,還有我……”好不容易能走出這個院子,何雪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至于上學(xué),現(xiàn)在屬于假期。更何況就算補課,也請的都是私教,人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上課。
有錢人的生活。
有時候就是這么樸實無華且枯燥。
“慢一點,你們都慢一點,別摔到了。”看著歡快的孩子們,楊倩倩對著他們大喊。無論她有多強大的能力,有多厲害的手腕。在丈夫的面前都是一個小女人,而在孩子們的面前,則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在底線之內(nèi)。
寵溺孩子的母親。
“知道了、知道了……”何雪大聲回復(fù)。
何曉躍躍欲試的看著,見母親露出贊許和同意的目光,瘋了般往前面狂奔:“慢點、慢點,都慢點……”
三個孩子如關(guān)久了的鳥。
此刻。
全部放飛自我。
清晨的朝陽下。
濃濃的幸福以及和諧的氣息彌漫開來,浩浩蕩蕩的隊伍,隨著孩子們在前面狂奔逐漸消失在院子中眾人的視野中。
……
“今天何老大一家怎么都出門了?”
“有大事情要發(fā)生了嗎?”
“不會吧、應(yīng)該不會吧,也許只是出去買個東西。”
“買東西,你能大包小包的帶著,而且還是這么大的排場。”
“想不明白,也想不通,總不至于院子里天天都能發(fā)生什么大事情吧。”
“話說,你們有沒有感覺這段時間院子安靜的有些詭異,不僅秦淮茹一家不鬧騰了,就連許大茂他們也很安靜。”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和銷聲匿跡了一樣。”
“……”
“……”
各種言論在耳邊此起彼伏。
眾人被老何家出門的排場驚到了。
看著一輛輛疾馳而去的小車,心里感慨不少,甚至還有種酸溜溜的感覺。有錢人日子,僅僅只是看著就已經(jīng)很爽了。如果體驗一下,還不是要開心到原地起飛。
“啥?何老大一家都出去了?這……”正在喜滋滋遛彎的賈張氏,心里浮現(xiàn)出一絲不詳?shù)母杏X。現(xiàn)在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fā)展,棒梗眼看就要出來,于莉和閻解成也即將妥協(xié)。
樁樁件件算起來。
就和做夢一樣美妙。
然而。
不知道為什么。
聽著旁邊的言論,總感覺這件事情很不對勁,可具體究竟有多不對勁卻說不上來。
不行!
我要找他們商量下。
要不然這心里不管怎么都有點不踏實。
……
“不可能!他們出去一定不是找我大哥的。而且就算找,也絕對不是調(diào)料配方的事情。”何雨柱把頭搖的飛快,對著急沖沖跑過來的賈張氏說著。
賈張氏有點不甘心的說著:“如果不是這件事,他們怎么就全家出動,連帶婁曉娥也一起去了。”
“婆婆,傻柱說不可能就不可能,是你了解何老大還是傻柱了解。”不提婁曉娥還好,一提起來,秦淮茹就不高興了。她就是一個蠢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人。
傻柱心里有何曉。
你好端端的說婁曉娥的名字,不是在提醒他有兒子嗎?
這事情誰能忍得住。
“怎么不了解了?他們還小的時候,我又不是沒有看到過。這何老大詭計多端,不能不防啊。”賈張氏狡辯。
秦淮茹郁悶:“怎么防?都說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停頓下,隨后繼續(xù)說著:“調(diào)料配方是多么絕密的事情,他們怎么會這么大張旗鼓的離開。”
“你說他們是做什么去的?”賈張氏感覺說的有點道理,心里也有些氣餒,對著秦淮茹詢問。
秦淮茹想了想:“應(yīng)該是旅游吧,我剛才在窗戶看了好一會,他們都帶著行李。”
“旅游?”賈張氏不說話了,這有錢人也太會玩了吧,居然有事沒事就去旅游。
何雨柱嘴唇動了動,想要說點什么,又咽了下去。
有些話不用出口。
說出來。
不僅沒有意義還會得罪人。
“想兒子了?想和兒子一起旅游?”秦淮茹注意到何雨柱臉上神情的變化,對著他說著。
傻柱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秦淮茹嘆了口氣,眼睛濕潤了:“傻柱!你走吧,說到底是還是我拖累了你。你有親兒子,也有愛著你的女人,你的歸宿從來都不在我這里,因為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一切。”
“你……”何雨柱慌了手腳。
看著淚水不停往下滴落的女人,連忙站了起來,心里心煩悶到極致。就知道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所以剛才、才沒有出聲。
但這一切都瞞不過她。
又能有什么辦法。
“別哭了,我們能不能好好說話?”看著眼前的女人,他真的郁悶了。想要發(fā)火又不忍心,只能生悶氣。
秦淮茹用手抹了下眼淚:“大哥能給你的,我給不了你。婁曉娥能給你的,我也給不了你。你回去,能和他們一起旅游,能天天和親兒子在一起。”說到這里,哽咽聲更大了幾分:“我呢?我能給你什么。”
“什么叫做你能給我什么?我是一件貨物,被你推來推去?”何雨柱暴跳如雷,憋屈到極致。錯了嗎?我做錯了嗎?他們有什么權(quán)利,替我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