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暴躁的何雨柱
院子里無數(shù)人來來往往,一片繁忙的景象。耳邊時不時能傳來一些恭維的話,什么總、什么總之類的……
何雨柱仿佛無所事事般游蕩著,他從里面出來已經(jīng)兩天了。這兩天沒有見到秦淮茹,只有小當(dāng)時不時的跑過來。
“槐花和棒梗在什么地方?你的妹妹和哥哥在什么地方?還有你媽媽呢?我出來了!這么大的事情,她就連面都不露一下?”看著眼前的閨女,心里煩悶到極致。
不知怎么的總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秦淮茹在刻意躲避著自己。
這兩個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除了賺錢以外,一定還有更加嚴(yán)重的事情出現(xiàn)過。
“傻爸!我媽真的很忙,你知不知道,我們家和一大爺爺,合伙弄了三輛大貨車,每天都要把沙拉出去。根本就抽不出來時間過來看你,所以你就體諒、體諒一下。”看著即將暴走的何雨柱,小當(dāng)連忙說著。
不聽這句話還好。
一聽這句話心里更煩躁。
眼睛瞪得很大,何雨柱大聲詢問:“這兩個月你媽就是這樣,天天晚上不回家。那你把地方告訴我也可以,只要你告訴我地方,我現(xiàn)在立馬找她去。”
“傻爸!你兇我……”
小當(dāng)委屈的快哭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你居然兇我,你心里只有媽媽、只有哥哥、只有妹妹,甚至還有奶奶,就是沒有我。”
“好好好,我錯了,你別哭行不行?我去問別人。”何雨柱心里煩悶到極致,本就感覺不爽。小當(dāng)?shù)膬傻窝蹨I落下來,自己反倒成了十惡不赦的惡人。
小當(dāng)哽咽的說著:“不是我不告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
“行行行,我不知你們母女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我自己打聽好不好?你忙你的去,去學(xué)校,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何雨柱說完往前面走去,他就不信了,這么大一個院子,就沒有一個人是知道真實情況。
小當(dāng)看著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以及那氣呼呼的樣子,心里嘆了口氣。
能怎么辦。
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
就是什么都不說。
認(rèn)真想想這兩個月以來媽媽的行為舉止,確實有一點反常。可是究竟有多反常反常的地方在哪里,卻又說不清楚。
想著想著陷入到思索中。
瞞是不可能一直這樣瞞著的。
該面對的遲早還要面對。
好像自從那天晚上之后,媽媽對很多事情都采取了漠視的態(tài)度。其中以對槐花的事情,最為明顯。
“傻爸!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小當(dāng)對著前面的背影大聲解釋著。雖然她知道這句話沒有多大的信服力,但這卻是目前唯一可以做的。
媽媽!
我已經(jīng)盡力了。
拖了傻爸整整兩天。
接下來怎么做就要看你自己。
……
這丫頭有事瞞著我,秦淮茹也有事瞞著我,肯定出了什么事情,而且還很大。
小當(dāng)不說難道我就打聽不到嗎?
你們越是藏著。
我就越要弄明白。
出了事就找許大茂。
不管是什么事情。
他要么參與。
要么就知道詳細(xì)。
想著想著心里的念頭更加堅定,直奔后院,氣勢洶洶的闖了過去,對著大門狠狠就是一腳:“砰……”
巨大的聲音激蕩。
房間內(nèi)正在睡覺的人被驚醒。
一絲怒火迅速點燃。
我是誰?
四合院中的許總。
誰這么大膽子敢這個點踹我的門,他不想活了嗎?還是說不想發(fā)財了?
“許大茂!你這個孫子給我滾出來。再睡下去,信不信我把房子給你燒了。”怒氣沖沖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睡在床上的人。
條件反射似的打了個哆嗦。
何雨柱怎么大早上踹我家的門,兩個月不見,不好好和秦淮茹說說話,來我這里發(fā)什么瘋……
不好!
這貨不會是懷恨在心。
想把我往死里打。
畢竟把他送進(jìn)去兩個月說不恨那是假的,只是一直不得閑,沒有機(jī)會。越想越煩,越煩越不敢動,越不敢動就越恐懼。
沒辦法!
從小到大被打怕了。
“傻柱!我告訴你,若你敢動粗,你要是敢點我的房子,我馬上去張所長那里,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如果你還想進(jìn)去,那你就燒,看我們誰怕誰。”許大茂扯著嗓子大聲說著。
只是!
顫抖的聲音中。
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招惹到這個殺神,可不是那么好收場的。
“讓你出來你就出來,有事要問。少在那里磨磨蹭蹭,若真弄煩了,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何雨柱心情煩悶到極致。
我靠!
這傻柱究竟吃了什么藥?
他是不想活了嗎?
想到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
心里逐漸有了一些底氣,等錢多了之后,找些律師過來才好。
總不能每次。
都等著他殺上門吧。
這種做法很不許總:“我告訴你撒種,如果你把我打死了,你也別想活。”
“你到底出不出來?不出來我就和你同歸于盡。”何雨柱根本就不理會這些東西,對著前面的房子大聲嚷嚷著。
傻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他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狠人。
許大茂不敢賭,更不可能賭。他慌忙起身胡亂的穿著衣服,隨后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金項鏈帶在脖子上。
心里不停的給自己打氣。
輸人絕不輸陣,這一次一定要硬杠,一定要正面迎戰(zhàn),一定要和他死戰(zhàn)到底。
我是徐總。
整個院子里最有錢的那個人。
也是整個院子中話語權(quán)最大的人。
時代已經(jīng)變了。
屬于我的時代已經(jīng)來臨。
深吸一口氣。
傻柱帶來的所有恐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堅定的目光。
管他來的目的是什么。
見招拆招就好。
“我喊三聲,如果你不來,我就把你的門踹掉。”何雨柱大聲說著,露出憤慨的神色。兩個月不見,這孫子的膽子倒是變大了不少。
“三!”
“二!”
聲音一道比一道大。
當(dāng)最后一個字音即將落下的時候。
門突然開了。
人模狗樣的許大茂,站在了大門的里面。
他陰沉著臉,似乎極度不爽。
感覺手癢了幾分拳頭,下意識的捏了起來。
一根根青筋逐漸暴起。
這是從小到大條件反射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