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再度失望
    "耳邊響起巨大的鼓點聲,簡漫寧頭痛欲裂。
    她昏迷了很久,眼前還是一片白色的迷霧,簡漫寧思維漸行漸遠,原來,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
    “簡漫寧,醒醒!”
    急切的呼喚響起,簡漫寧猛然睜開眼睛,像是做了一場很久的噩夢,全身布滿冷汗。
    這時簡漫寧才看清周圍。
    病床旁圍著一群醫(yī)生,手里還拿著本子記錄著什么,約翰醫(yī)生一張粗獷的臉猛然出現(xiàn)在簡漫寧的面前。
    “簡,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簡漫寧動了動唇,卻沒能發(fā)出聲音,只是輕輕的抬了一下指尖。
    “不要著急,你身上的麻藥效果還在。”約翰打了個響指:“我只是確定一下你的思維是否清晰。”
    簡漫寧疲憊的閉上眼睛,總感覺她被耍了。
    “簡漫寧,醒醒!”急切的聲音響起,顧瀚林不敢伸手晃簡漫寧,只能提高音量。
    眨了一下眼睛,簡漫寧表示知道了,她現(xiàn)在很累,想要好好的躺下休息一會。
    病房里的人紛紛散去,給簡漫寧充足的休息時間。
    簡漫寧側(cè)頭,沉沉睡去,并未注意到病房外的身影。
    “簡漫寧現(xiàn)在需要休息。”顧瀚林壓低聲音,怕吵到簡漫寧,警告著面前的男人。
    陸御深的臉上,依舊是淡漠的神色:“我不會打擾寧寧的。”
    目光留戀在病房里虛弱的身影上,陸御深帶著一絲心疼。
    他的寧寧,吃了好多苦。
    被陸御深不冷不淡的態(tài)度,弄得全身怒氣,顧瀚林深呼吸,強迫自己能快些平復(fù)心情。
    “為什么你還不肯放過她。”顧瀚林咬牙切齒,他憐惜簡漫寧。
    “我是簡漫寧的丈夫,擔憂是分內(nèi)之事。”陸御深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就不勞煩你費心我們夫妻二人之間的事情了。”
    陸御深了解簡漫寧的身體狀況,做足了功課,他會好好照顧簡漫寧的,直到得到簡漫寧的諒解。
    在無菌方倉里呆了幾天,簡漫寧才被送往普通病房,癌細胞已經(jīng)被壓制,簡漫寧的身體在慢慢好轉(zhuǎn)。
    “陸總,年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什么時候回來上班?我安排機票。”
    助理給陸御深打了電話,小心翼翼地詢問著行程。
    一向都是工作狂的陸御深休年假,本來應(yīng)該是讓人高興的事情。
    可陸御深卻一直不回公司上班。
    這讓助理著急了,陸御深總不能為了美色,從此君王不早朝。
    公司里積攢的文件,可是已經(jīng)影響到了正常運轉(zhuǎn),能夠遠程會議解決的東西,都已經(jīng)解散散散散散決的差不多了。
    這批合同又十分重要,給陸御深快遞過去,物流慢不說,若是合同丟失,當真是哭,都沒地方哭。
    原來年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陸御深看了一眼日歷,仔細的算了一下時間,遺憾的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在國外呆了整個年假的時間。
    “幫我訂一張明天的機票。”
    他不能丟下公司不管,即使不想回去,也得去處理掉堆積如山的工作。
    簡漫寧自從蘇醒,得知手術(shù)成功后,心情一直是忐忑的。
    陸御深的突然出現(xiàn),變相的給了簡漫寧一種期望。
    既然陸御深從國內(nèi)追到國外,就說明他的心里的確是有著她。
    她已經(jīng)做完了手術(shù),身體正在漸漸好轉(zhuǎn),也能夠接待一些來訪者。
    陸御深,會不會再次出現(xiàn)?
    從天黑等到天亮,轉(zhuǎn)頭又等了整整一天,直到看著夕陽西下。
    無意間等了陸御深一天一夜的簡漫寧才徹底的意識到,陸御深還是以前的樣子。
    從未將她放在心上過,不過是閑來逗趣的小東西。
    “漫寧,我給你帶了新鮮的小米粥,是我專門給你做的喲。”顧瀚林提著一個保溫飯盒,進了病房。
    原本暗淡的眸子猛然一亮,卻在看清了男人的身影后,又重新失去了光彩。
    不是陸御深。
    勉強地打起一抹笑意,簡漫寧接過保溫盒,小口小口的抿著粥。
    “我知道你在等他,他已經(jīng)回國了。”顧瀚林聲音平穩(wěn),訴說著無情的事實。
    簡漫寧剎那間有些失神。
    這么多年來等待已經(jīng)成為了習慣。
    簡漫寧知道陸御深不喜歡他,兩個人的婚姻都是她用了卑鄙的手段一手促成的。
    所以她必須要對陸御深有所補償,可一味的付出被陸御深認為理所當然。
    “什么時候的事情?”
    “不是很清楚,我跟他不熟,因為他,我已經(jīng)丟過一份工作了。”
    顧瀚林平淡的訴說著事實。
    陸御深性格霸道,雖然無法允許簡漫寧的身邊出現(xiàn)其他人,尤其是男人。
    撞到了槍口上,顧瀚林算是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被趕出了租的房子,醫(yī)院里也委婉的找他談話。
    陸御深要他滾出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