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8章 你是若妃嗎?
?納蘭若妃望著姐姐難以置信的俏模樣,咯咯笑道:“其實(shí)柳董以前也不這樣,都是被姐夫給調(diào)教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姐夫多壞呀,再好的女人到了他手里,也會(huì)變的那啥……咯咯……”
納蘭若妃不說了,望著姐姐笑個(gè)不停。
“反正我是不會(huì)同意在那種地方做的。”納蘭詩語表情又恢復(fù)了冰潔之態(tài),口氣很是嚴(yán)肅的說道。
“姐!”納蘭若妃神秘兮兮湊了過來,“你以前不是在姐夫面前冰山一塊嗎?現(xiàn)在怎么樣?比誰都粘人,還說不會(huì)呢,鬼才相信你。”
“你個(gè)死若妃,反正我是不會(huì)。”納蘭詩語口氣倔強(qiáng),優(yōu)雅的坐直了身體,又恢復(fù)了美女總裁的端莊冰潔之態(tài)。
納蘭若妃又撇了撇小嘴,“還說不會(huì)呢?你上次在客廳里不還給姐夫……”
說著話,納蘭若妃將小嘴湊到了姐姐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刷!”納蘭詩語粉頰紅透,窘的險(xiǎn)些沒鉆到桌子底下去,狠狠在若妃身上捶了一拳,“我看你這么向往,會(huì)的是你吧?”
“姐,你也會(huì)的,恐怕到時(shí)候比柳媚煙還瘋狂。”納蘭若妃絲絲竊笑,有意調(diào)理姐姐。
“才不會(huì)。”納蘭詩語瞪了妹妹一眼,不過卻有些底氣不足了,正如若妃所言,給那個(gè)男人服務(wù),若在以前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的,可不還是被男人給調(diào)教的做了嗎?
“還說不會(huì)呢?你臉都紅了。”納蘭若妃又輕捶了姐姐一下。
“你臉沒紅呀?”納蘭詩語又捶了妹妹一下。
姐妹二人你打我一拳,我捶你一下,說著女人間的悄悄話,好一番嬉鬧,只是半個(gè)小時(shí)過去了,那兩個(gè)辦事的人還沒回來。
“若妃,你姐夫怎么還沒回來?”納蘭詩語忍不住問了一句。
“姐夫厲害唄,總得把那個(gè)美婦喂飽才成。”納蘭若妃竊笑道,臉蛋上紅霞朵朵,好不羞澀。
“這樣啊。”納蘭詩語臉也紅了,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初夜,想到了那個(gè)男人的強(qiáng)悍,搞的她好幾天走路都不舒服,不覺臉蛋又有些發(fā)燙。
又過去十分鐘,柳媚煙臉蛋潮紅,眼角眉梢?guī)е踩说拿囊猓艘乐侥线M(jìn)了包房。
雖然她刻意做出端莊嚴(yán)肅的表情,但是雨露滋潤的痕跡是掩飾不住的,眼角眉梢的媚意,羞喜的表情,無一不說明她的滿足。
“臭老公!”
“臭姐夫!”
姐妹二人沒人怪柳媚煙,各自俏罵了辰南一句,引得柳媚煙咯咯嬌笑,好不得意。
辰南一攤手做無辜狀,“兩位愛妃,朕冤枉啊,我又沒做什么壞事。”
“你就做壞事了,臭無賴!”納蘭詩語狠狠瞪了辰南一眼。
“我說寶貝,那你說我做什么壞事了?”辰南望著納蘭詩語嘿嘿壞笑。
“我,我……”納蘭詩語沒詞兒了,總不能說自己看到了吧?你讓人家向來冰潔高傲的美女總裁怎么說的出口。
見那廝還在望著自己壞笑,納蘭詩語羞的一下子撲到了男人身上,粉拳無力的捶打著男人的胸膛嬌聲道:“你就說你做壞事了,你就說嘛!”
“好好,我做壞事了,我做壞事行了吧?媽的,簡直就是屈打成招嘛!”辰南壞笑,被老婆弄的酥酥麻麻的,只得舉雙手投降,冰山總裁賣萌,任你是天大的英雄也受不了啊,直接酥到心尖骨髓上,誰能承受的住?
“啥屈打成招?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納蘭詩語嘟著小嘴,好不得意的坐回了自己座位上,抬頭卻見兩個(gè)女人都在望著自己撒嬌賣萌,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詩語臉騰又紅了,伸手摸了摸,呃……燙的可以攤雞蛋了。
“我說姐,滿足了沒?”納蘭若妃忽然湊到了柳媚煙身邊,趴在她耳邊小聲嬉笑道。
“你個(gè)死若妃。”柳媚煙羞的粉頰通紅,用力推了她一把。
納蘭若妃笑著站了起來,背著手圍著柳媚煙轉(zhuǎn)了兩圈,自顧撇著小嘴說道:“本來呢……我和姐姐商量好,讓姐夫今晚去陪你,可是既然你已經(jīng)滿足了,那只好讓他陪我們了。”
“啊!”柳媚煙一下子張大了嘴,半晌后忽然用力捶了納蘭若妃一把,“你個(gè)死若妃不早說,早說我就不……”
“不什么?”納蘭若妃一下子又湊了過來。
“不,不……”柳媚煙臉蛋通紅,說不出口。
“不勾引男人了是吧?”納蘭若妃說完,一下子跑開了。
果不其然,柳媚煙羞窘之下從后面追了上來,追著若妃一陣暴打,兩個(gè)人圍著桌子轉(zhuǎn)圈,嬌笑聲不斷,好一番嬉鬧。
望著幾個(gè)女人相處的融洽,辰南這廝老懷甚慰,端起酒杯,滿滿的喝了一口酒,爽,那是真爽。
一家人其樂融融,有說有笑的用完了晚餐,幾個(gè)女人這才將辰南簇?fù)碓谥虚g出了包廂。
幾個(gè)人剛走出酒店大門,一名一身名牌的紈绔手捧鮮花,從一輛卡宴轎車旁跑了過來,望著姐妹二人一下子站住了。
這明顯是姐妹二人之一的追求者,但是姐妹二人穿的一模一樣,都是黃色吊帶衫,迷你裙,再加上納蘭詩語與以前相比臉上多了笑容,他居然沒認(rèn)出來誰是詩語誰是若妃。
姐妹二人都抱著肩膀看著他,仿佛商量好了一般,誰也不說話。
青年看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望向納蘭若妃道:“你是若妃么?”
“我不是若妃,我是詩語。”納蘭若妃表情嚴(yán)肅,跟以前的詩語簡直是太象了。
說完,納蘭若妃脈脈的偎依到了辰南懷里,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嬌聲道:“老公!”
見此情形,青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轉(zhuǎn)向了納蘭詩語,將手中的鮮花遞了上去,“若妃,我喜歡你,給我次機(jī)會(huì)吧。”
納蘭詩語黛眉挑了挑,冷聲道:“我不是若妃,我是詩語。”
而后她也來到了辰南身邊,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脈脈柔情道:“老公!”
這名青年徹底傻眼了,他居然不知道向誰表白,最主要的這對(duì)雙胞胎都管同一個(gè)男人叫老公,他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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