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心事
,最快更新曖昧 !
猛然看到洋娃娃出現(xiàn),我別提有多震驚和意外,一時間頭腦嗡的一聲就懵了。心臟怦怦亂跳,思維短路,張口結(jié)舌,手腳冰涼。心里只想道:“我的媽媽咪呀!這下可真是糟之糕極了,洋娃娃什么時候出來的?我剛才打了她姐姐一記屁股,要是她已經(jīng)看到的話,那我怎么解釋都沒有用了!”
正當(dāng)我冷汗直流,心中打不定主意是要狡辯還是坦白時。洋娃娃忽然走到了我的面前,親昵的挽起了我的手臂,輕輕的道:“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我姐又在威脅你什么了是不是?她這人,對別人一直都是這么兇巴巴的。今天我看到她心情不怎么好,就知道她會來找你的麻煩。雨傘哥,看在她是我姐姐的份上,你別往心里去,好嗎?”
我一聽,頓時激動得差點(diǎn)要跪下來感謝上蒼。太好了!太好了!原來洋娃娃并沒有看到什么。萬能的上帝!如來佛祖!觀音娘娘!真主安拉!你們真是對我太好了!感謝你們!贊美你們!
我心里激動得都已經(jīng)快痛哭流涕了,表情怪異,神色失常。洋娃娃看到了,奇怪的道:“怎么啦雨傘哥?是不是我姐對你說了什么很過分的話,你生氣了?”
我忙清醒了回來,強(qiáng)行一笑,道:“不,沒什么。她的話,我就當(dāng)耳旁有風(fēng)吹過,不會往心里去的。好了好了,沒事了。對了,你怎么下來了?”
洋娃娃笑道:“我不是說了要和你一起去買東西的嗎?不過接個電話而已,你都不等我一下。”
我哈哈一笑,道:“那好,我們一起去吧!”
這件意外之事,竟然就這么輕松的讓我過關(guān)了。我的心里又是惶恐,又是緊張。玩曖昧,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呀。就剛才一下,我都已經(jīng)被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渾身上下,細(xì)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顆。長此以往,我一定會得心臟病的!
買來了一箱礦泉水后,我又在三姐妹的公寓里待了一會兒。差不多快九點(diǎn)時,我借故說要早點(diǎn)回去,便起身告辭了。
開著車,我飛快的來到我和鄭可然約好的那家酒吧。不多久,鄭可然也來了。我怕把剛才的事說出來,會讓鄭可然本來就擔(dān)心受怕的心理更加有負(fù)擔(dān),反正沒出事,所以就沒告訴她。而且,只是曖昧就已經(jīng)讓我如此心驚膽顫了,要是我和鄭可然打破了曖昧,有了什么實(shí)質(zhì)姓的關(guān)系,那我真不知道我的心里承受能力,能不能在下一次別人發(fā)現(xiàn)時不崩潰。
畢竟,我只是個凡人,沒辦法做到不在乎一切,不考慮別人的看法。所以,本來我還想要鄭可然親我一下表示感謝的,現(xiàn)在我也不提了。
我的心思很重,但鄭可然卻是心情極好。當(dāng)著我的面,她手里捏著我送給她的那塊玉石,不斷的撫摸,不斷的看著。臉上笑意盈盈,表情開心滿足。只是,她也絕口不提感謝我的事。仿佛只要我不說,她就想就此蒙混過關(guān)了。
不知不覺,我和她喝喝酒,聊聊天,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見一瓶酒已差不多喝完,便起來道:“很晚了,咱們走吧?”
鄭可然哦了一聲,也站了起來。只是這會兒,她終于忍不住了,一步跳到我的面前,看著我笑嘻嘻的道:“你今天不對,干嘛提都不提我答應(yīng)你感謝的事?是不是心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陰謀,想占我的便宜?”
我暈!只好苦笑道:“誰要你感謝了?只是一份小禮物而已,又不是很值錢。剛才我那是和你開玩笑的呢,你以為我真的想打你什么壞主意?”
鄭可然卻是不信,居然道:“少來,你我還不了解嗎?在我身上打過的壞主意還會少了?有什么想法趁早說,現(xiàn)在我心情好,只要不過分,我還可以考慮考慮。要是你來玩陰的,小心我一腳踢死你!”
我笑道:“真是的,我不要你感謝了還不成嗎?干嘛把我看得這么壞啊?”
鄭可然道:“切!你還不壞嗎?趕緊的,把你心里的壞主意說出來,不然我這心里不踏實(shí),總覺得會被你不知不覺算計(jì)了似的。你要不說,今天我就不走了!”
我倒!原來我不要這份感謝還真的不成了!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只好手一攤,道:“要不你說好了,你準(zhǔn)備怎么感謝我,我都滿意,這總成了吧?”
鄭可然眼珠一轉(zhuǎn),笑道:“真的?隨便我怎么感謝都行?”
我笑道:“真的,隨便什么都行!”
鄭可然嘿嘿一笑,居然看向了我的臉頰,然后道:“那你把眼睛閉上,我給你一個深深的吻,怎么樣?嘻嘻,嘻嘻!”
剎那間,我的心臟狂跳,簡直都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吧?這么直接?難道我就送了這一個小禮物,就把她的芳心給打動了?
我口干舌燥,心情復(fù)雜。既歡喜無限,又誠惶誠恐。難道鄭可然要打破我和她之間的曖昧了?真的吻我的話,那我們必然會一發(fā)不可收拾,轉(zhuǎn)眼就得燃燒起來不可。怎么辦?我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這時鄭可然又笑道:“快把眼睛閉上啊!你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嘻嘻,嘿嘿!”
我的心一橫,不管了,就算接下去就是滔天巨浪,或者狂風(fēng)暴雨也不管了。哪有心愛的女人要吻我,我卻不敢接受的道理?死就死,死了也要好好的擁有她一次。既然以后總是無法避免,索姓就讓這份激情來得更狂熱一點(diǎn)吧!
當(dāng)下,我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了我的眼睛。只等她吻了我以后,擁她入懷里,與她互訴衷情。
忽然,我的臉上有一件冰冰涼的東西貼了上來。硬硬的,滑滑的。似乎是個石頭之類的東西,絕不是鄭可然的嘴唇。我一呆,馬上就睜開了眼睛。
果然,我看到鄭可然一臉的促狹笑意,把手里我送給她的那塊玉石按在了我的臉上。一看我睜眼,就嘻嘻笑道:“那,這上面有我的名字,就代表是我在吻你嘍。怎么樣,覺得滿意了嗎?呵呵!”
我倒!鬧了半天,原來就是這么個吻我啊?靠!這鄭可然,這不是存心在玩弄我嗎?鄭可然似乎也知道我這一失望著惱,她的小屁股必然要遭殃。馬上,她就收回了玉石,呵呵笑著立刻就逃出了包房,叫道:“感謝已畢,我們回家吧!”
我苦笑著,摸著我被玉石“吻”過的地方,搖了搖頭,只好也跟著走了出去。這么一來,我的心情更復(fù)雜了。既有沒犯錯誤的心安,也有沒得到想要的失望。酸酸甜甜,患得患失,總之,異常的紊亂和煩惱。
出了酒吧,我和鄭可然各自上車,告別開走。一切,沒有任何變化。曖昧還是曖昧,朋友還是朋友。我不知道,這樣的關(guān)系我和她還會保持多久。也許明天就會因?yàn)槟硞€原因而打破了。更也許,會保持到永遠(yuǎn),一直到我們到老,到死……此后幾天,也沒發(fā)生什么意外的事。我還是上上班,到三姐妹家吃吃飯。偶爾,和鄭可然秘密約會一次。轉(zhuǎn)眼,九月份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半。
最近幾天,我注意到大姐鄭可想又有了心思,開始沉默了起來。我知道,馬上就要到十月份了。到時候她的未婚夫從中央黨校學(xué)習(xí)回來,必然會開始艸辦起結(jié)婚事宜。這件煩惱的事一天不解決,大姐就一天不會開心。
但我雖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一點(diǎn)沒有辦法。我甚至想過,如果大姐不敢去說,我愿意去找那位白云的哥哥好好談?wù)劇8嬖V他大姐真實(shí)的想法,請求他主動放棄這沒有愛情的婚姻。
可是,現(xiàn)在我拿什么身份去幫大姐出頭呢?在鄭家,我連是洋娃娃男朋友的身份都是隱瞞的。我這一出頭,搞不好大姐的事沒搞定,自己,反倒就要暴露和被打壓了。
但,我是無法看著鄭可想就這么嫁人的。我接受不了。如果鄭姐喜歡那個未婚夫倒也罷了,可她不喜歡,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鄭姐就這么毀了自己的一生和幸福。無論怎么樣,我都一定要拯救她出來!
偶然有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居然是上次我去首都時認(rèn)識的徐大姐打來的。她在電話里呵呵笑著,說她現(xiàn)在正在吃餅干,忽然就想起了我。反正無聊,就打過來和我聊聊。
我的心中一動,想到這位徐大姐談吐不凡,氣質(zhì)高貴,想來在省城是個上流的人物。她會不會有辦法幫我這個忙呢?
只是這件事畢竟不是我的事,我還真不好說。于是,我就隱隱約約的,先表露出了我的煩惱。看看徐大姐有什么反應(yīng)再說。
徐大姐在電話里聽到我連續(xù)兩次嘆息,不由笑道:“怎么啦?唉聲嘆氣的,似乎有很大的心事嘛?”
我道:“是啊,誰會沒個心事呢?最近有件事挺讓人著急的,我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決辦法來。”
“是嗎?那你說來聽聽,不是大姐我吹牛,在c市,還真沒有人敢不賣我面子的。只要我能幫得到你,我就一定不會推辭。誰讓我吃過你的餅干呢?俗話說的好,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你說是不是?呵呵!”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