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踹下
【060】 踹下
馬小樂先回家吃飯,一進(jìn)院門卻冷不丁被澆了一身水。\\ WwW。 QΒ 5.co m原來二寶搞惡作劇,那破罐頭盒子灌滿了水放在院門上,馬小樂一推門盒子就倒了下來,“二寶,我這可是新衣服啊!”馬小樂跳得老高,不斷抖著身上的臟水。
馬長根聽了馬小樂的驚叫走了出來,“呀,小樂,你看看,這新衣服一穿就是不一樣,像個干部!”
說話間馬小樂已經(jīng)將衣服脫了下來,“剛穿上還沒焐熱呢,就被二寶弄了一下水。”
“不要緊,等你真的進(jìn)了村部,再給錢買一身,褲子也買!”馬長根掏出旱煙裹了起來。馬小樂趕忙走過去,掏出“大前門”給馬長根敬上一根,“干爹,嘗嘗這個!”
馬長根接過煙,舍不得抽,剝開煙卷把煙絲倒進(jìn)了旱煙袋子里,使勁晃了晃,打趣地說:“這下可好,一袋子煙都是‘大前門’的了!”
馬小樂看得直搖頭,嘆了口氣說:“干爹啊,我今后有了錢保證每天都讓你抽大前門的,還是帶把的!”
馬長根叼著煙袋笑了。
晚飯過后,馬小樂又穿上了新衣服,照舊蘸了井水梳好了頭發(fā),吹著口哨出門了,直奔張秀花家的小商店。
張秀花不在,賴順貴正在里面和鄉(xiāng)親們聊天。村里很多男人都喜歡晚飯后到這里來,即使賴順貴不在,也能碰上其他人來談?wù)擖c趣事。有時高興了還會在商店的一角按張桌子打打牌,不過每次都以爭得面紅耳赤而散場。
馬小樂也沒進(jìn)去,掉頭就往張秀花家里走去,她肯定在家吃晚飯。張秀花家的門一般不關(guān)不緊,馬小樂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進(jìn)了去,他想嚇唬下張秀花。
張秀花的確正在吃飯,熱得只穿個小背心,肉嘟嘟的大胸似乎并不安于受背心的束縛,幾欲要沖出來。馬小樂在正屋門外看了,彎腰揀起一個小石子投了過去,剛好打在張秀花的奶幫子上。
“狗日的二魁,小心我讓順貴去抄了你的家!”張秀花沖著門外喊了一聲。馬小樂一聽就皺了眉頭,看來這曹二魁常干這事。馬小樂又揀了個小石子丟了進(jìn)去,他要看看張秀花還會說些啥。
這次張秀花先沒說啥,放下飯碗就出來了,到了門口才咬著牙說道:“你家田小娥的腿窩子小,回家去日弄吧!”話音一落,張秀花的身子就出來了,馬小樂躲在門旁一下竄來,攔腰抱住了她。
“放手,滾回家去找配套的吧你!”張秀花豎起指甲,照著馬小樂的手背就是一摳。
“哎喲。”馬小樂一聲疼呼,張秀花這才聽出不是曹二魁,扭頭一看是馬小樂,頓時心疼的不得了,“你個壞東西,也不支一聲,被我摳了吧?”說完拉著馬小樂進(jìn)了屋,用白酒給他擦了擦。“秀花嬸,你下手真狠!”馬小樂吹著被摳破皮的地方,齜牙咧嘴地對張秀花說。
張秀花此時已經(jīng)找到了她極為感興趣的事情,“馬小樂,你可真行啊,偷偷摸摸地就把柳淑英給騎了!”
“秀花嬸你說啥呢。”馬小樂滿腹委屈的樣子,“什么柳淑英不柳淑英的,哪兒來的事兒。”
“你就別不承認(rèn)了。”張秀花嘎嘎地笑了,“那二愣子啥都朝我說了,你還想抵賴么!”
“二愣子說啥了?”
“他說你半夜去他家借漁網(wǎng)子,還不穿褲子,就這事我能看不出來?”張秀花飯也不吃了,翹起腿講開了,“你和柳淑英把二愣子給騙過去了,可騙不了我!”
“唉,這個二愣子,真是他娘的愣,非要把自己做的夢說成真的!”馬小樂嘆了口氣,拍了下大腿,“不過也怪我啊,怎么能和一個愣子開玩笑呢。”
“什么夢不夢的,我不明白。”張秀花起身拿了把蒲扇,使勁扇了起來。
“是這么回事,跟你一講你啥都明白了。”馬小樂一臉的懊悔模樣,“那天我在河里洗澡,二愣子去逮蝦子,他看到了我的大家伙,說他爹的家伙比我的小多了,我問他啥時看到他爹的家伙的,他說有天晚上他爹沒穿衣服就到院子里撒尿,進(jìn)屋時他看到的。這事要是到此也沒什么,關(guān)鍵是那二愣子晚上回家睡覺時又夢到了我光著屁股在他家院子里轉(zhuǎn)悠,那小子腦子不好使,第二天就找到我說他看到我夜里沒穿褲子站在他家院子里。我想和他開個玩笑,就說是的。他問我去他家干什么的,我說是去借漁網(wǎng)子的。結(jié)果這么一來,二愣子全信了,他就認(rèn)定了我夜里去過他家借過漁網(wǎng)子。你說我冤不冤,這事無論被誰聽到了,都會像你這么想,說我和柳淑英怎么怎么肯定有一腿。秀花嬸,你說我冤不?”
張秀花聽得直皺眉,她覺得這好像也能講得通,可是她實在不愿意相信,讓她高興了大半天的事情就這么化為泡影,“小樂,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馬小樂拍了下胸口,“秀花嬸,我還能跟你撒謊么,那我就沒人性了,你對我這么好,我哪里會對你撒謊!”
“哦,那個柳淑英沒被你給日了啊。”張秀花一臉的失望,讓馬小樂摸不著頭腦,“秀花嬸,聽你的意思,你還想讓我日柳淑英?”
張秀花想說是,但覺得這不光彩,“什么話,我怎么想讓你日柳淑英呢,你這么好的東西,我哪舍得讓別的女人嘗了!”說完,用蒲扇對著馬小樂扇了一下,“小樂,上午被你搞了幾下不過癮,害得我整個下午都淌水,來,趕緊給我堵堵漏子,可不能再流了。”
“村長這會不會回家吧?”馬小樂現(xiàn)在還不想干那事,找著話題說下去。
“不會,商店里講攤子的人多著呢,他回來還得些時候。”張秀花已經(jīng)起身脫大褲頭,只剩下一個小褲衩。
“秀花嬸,剛才在門口聽你說什么二魁二魁的,聽你那話音,好像二魁他女兒的腿窩子小啊。”馬小樂上前捏著張秀花的奶頭子揉搓著,輕聲問道。
“哎喲,你個刀殺的,輕點。”張秀花很受用馬小樂的揉搓,閉上了眼,“是啊,二魁他女人的腿窩子就是小。”
“你咋知道的?摸過的?”馬小樂手上減了氣力,非常柔和。
“我摸個屁,曹二魁告訴我的。”
“曹二魁告訴你這個做啥?”馬小樂嘿嘿笑著,“秀花嬸,你跟我講真話,曹二魁上過你吧?”
“那個沒用的貨,比賴順貴強不到哪兒去,那玩意兒太小了。”張秀花說完覺得似乎有些不妥,“那可是好幾年前的事了,自從那一次后他就沒沾過我的身子。”
“喔,知道了。”馬小樂另一只手也用上了,逮著張秀花的另一個頭子揉捏起來,“那他是怎么的就說到他媳婦的小了?”
“他啊,在我里面瞎折騰,我嫌沒感覺,他竟然說我的太大了,他女人的小,夾得他緊緊的。”張秀花有些惱怒地說,“我一聽這話,一下就把他踹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