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師妹!莫跑
……
與此同時,距離巖漿湖還有幾百公里的地方,吳輝一行人正駕著輦車,排著整齊的劍陣從天空中呼嘯而過。
青火鸞那屬于十級大妖魔的可怕威勢在天空中彌漫,所到之處,所有9級妖魔作鳥獸散。
正藏身隱蔽處準(zhǔn)備伏擊的鬣蜥感覺到天敵的氣息,立刻從藏身處竄了出來,撒丫子跑得飛快。
正在享用食物的巨巖龜也被嚇得直接放棄了獵物,就地收起頭和爪子,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塊巨大的巖石,生怕被頭頂路過的可怕大妖魔注意到。
那架勢,當(dāng)真是聲勢浩蕩,威風(fēng)無兩。
但凡他們飛過的地方,所有妖魔盡皆一掃而空。
其中九級妖魔是被嚇跑的,而沒被青火鸞的威勢嚇住的十級妖魔最后則全都變成了他們手里的積分,為他們在積分排行榜上的排名做出了卓越的貢獻(xiàn)。
事實(shí)上,要不是吳輝嫌棄九級妖魔的積分實(shí)在是太少了,他們怕是連九級妖魔都不會放過。
“老大,前面有岔路。”
飛了一段路,皇甫宏才忽然出聲,指著前面兩個方向?qū)禽x介紹情況。
“往前直走有一片巖漿湖,那里邊生活的妖魔數(shù)量不多,但有一頭十一級的火麒麟坐鎮(zhèn)。往右走則是一片溶蝕山脈,那邊地形復(fù)雜,還有很多地下洞窟,但盤踞的妖魔數(shù)量非常多,是個刷分的好地方。”
經(jīng)過之前一系列的事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心眼里把吳輝當(dāng)成了自己的老大,打定了注意要抱緊這跟金大腿,對吳輝的態(tài)度也越來越恭敬了。
介紹完情況,他就低眉順眼地向吳輝請示:“老大,咱們往那邊掃……不是,進(jìn)軍?”
吳輝無所謂地抬了抬手,隨手指了個方向。
反正就是一路刷分,走哪邊都沒差。
“得嘞~”
皇甫宏才得了指令立刻興奮起來,直接搶過王天的活大聲吆喝起來:“小的們,前面右拐。目標(biāo),溶蝕山脈!”
王天瞪了他一眼,直接拎著他的后衣領(lǐng)把他拖了回來,然后傳令讓前面的王家子弟準(zhǔn)備拐彎去溶蝕山脈。
仙緣主臺上,看到這一幕碎星長老頓時松了口氣:“那小子沒發(fā)現(xiàn)。太好了~”
說著,他繃緊的身體頓時松弛了下來,臉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
墨羽鎮(zhèn)守使也偷偷舒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喝了口茶,壓壓驚。
靈虛長老卻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
不知怎么,看到王動那小子沒往巖漿湖的方向走,他竟然還有點(diǎn)小失望。他這是怎么了,他以前可不會這樣的?
說話的功夫,內(nèi)門試煉場里,王家子弟們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劍陣的方向,準(zhǔn)備往溶蝕山脈的方向進(jìn)發(fā)了。
“等等!”
就在這時,后面?zhèn)鱽砹艘粋€低沉的聲音。
眾人循聲看去,卻見開口的竟然是剛剛才下了命令的吳輝。眾人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疑惑。
“老大,怎么了?”皇甫宏才湊過去問道。
吳輝卻沒馬上回答。
他微微測著頭,目光像是能穿透虛空看到無窮遠(yuǎn)的地方。過了足足幾息的時間,他才收回目光,微微勾起了唇角。
“我改主意了,走這邊。”
說著,他指了指剛才看的方向。
那方向,赫然是巖漿湖的方向!
“好嘞~”
皇甫宏才毫無異議地應(yīng)了一聲,也沒問為什么,直接就和王天兩人一起指揮著王家弟子開始重新調(diào)整劍陣隊(duì)形。
“噗~”
仙緣主臺上,碎星長老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他怎么也沒想到王動臨了臨了居然還能改主意。
“這這這,這小子怎么能出爾反爾?!沒有定性!朝令夕改可是兵家大忌!”他氣得臉色漲紅,連身上濺到的茶水都沒顧得上。
罵了好幾句,他才反應(yīng)過來,扭頭問墨羽鎮(zhèn)守使:“墨羽,現(xiàn)在怎么辦?”
“既然是試煉,自然什么情況都可能出現(xiàn)。”墨羽鎮(zhèn)守使捏緊了手里的茶盞,眼底泛著寒意,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要是真的撞上了,自然是各憑本事。”
她就不信,那王動還真能每一次都成功搶到怪!
說話的功夫,吳輝他們已經(jīng)再次調(diào)整好了方向,結(jié)成劍陣朝著巖漿湖的方向飛馳而去。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巖漿湖上空。
忽然,王天心神一動,取出傳訊玉玦看了一眼。
“表哥,探路的弟子匯報(bào),前方有人交戰(zhàn)。看動靜,是只十一級的妖魔,應(yīng)該是那頭火麒麟。”他放下玉玦,御劍飛到輦車旁向吳輝匯報(bào),“另外,跟火麒麟戰(zhàn)斗的人似乎是個女修,懷疑是墨家?guī)熋谩!?br/>
“嗯?墨家?guī)熋茫俊被矢瓴乓宦犨@話就來了興趣,拽著王天就是一通詢問,“能確定身份嗎?交戰(zhàn)區(qū)域離我們還有多遠(yuǎn)?”
王天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甩掉了他的手,繼續(xù)向吳輝請示:“表哥,接下來怎么辦?”
吳輝微微一笑,正要開口說話。
驀地。
一股劇烈的能量沖擊波從前方席卷而來,腳下的巖漿湖驟然被掀起了層層波濤,周圍的溫度再次拔高了一大截。
眾人下意識朝前方看去,就見遠(yuǎn)處的天空像是著了火一般一片赤紅。
巖漿翻騰之中,隱約可以看到一頭巨大的四蹄巨獸和一個身穿墨色衣衫的女子正在空中激戰(zhàn)。
一股股可怕的威壓在空氣中彌漫。
狂暴,霸道,讓人膽顫心驚。
駕車的兩頭青火鸞打了個哆嗦,像是遇到了天敵一般陡然拍打著翅膀鳴叫起來,叫聲中充滿了驚懼和不安。
周圍護(hù)衛(wèi)的王家弟子沒被能量沖擊波嚇到,卻被這兩頭青火鸞嚇了一跳,連忙就想沖過來控制住它們。吳輝坐的輦車可就在它們身后拖著,萬一它們受驚之下亂跑再傷著吳輝可就麻煩了。
“沒事。”
吳輝喝止了他們,右手的溯風(fēng)扇隨手一揮,一道仙光便自折扇中揮灑而出,落在了兩頭青火鸞身上。
剎那間,兩頭青火鸞就安靜了下來。
王家眾人這才松了口氣。
“表哥。”王天松了一口氣之余也沒忘了正事,繼續(xù)向吳輝請示,“怎么辦?我們要不要過去?”
吳輝笑了。
他施施然打開折扇搖了搖,語氣漫不經(jīng)心:“既然是墨家?guī)熋茫鳛閹熜郑易匀坏萌フ辗饕欢!?br/>
紅鸞和綠蘿繼續(xù)給吳輝擺弄著各種美食,靈酒靈茶。紅鸞邊喂著吳輝吃一些煉獄魔星上的特色美食,邊是掩嘴輕笑不已:“少爺又準(zhǔn)備虎口奪食,搶人家的獵物了,嘿嘿,少爺您真是好壞壞~”
“呃……”吳輝摸了摸鼻子,邊吃著美食邊瞪眼道,“胡說什么呢?你家少爺在你眼里,就是這種壞人嗎?”
“少爺當(dāng)然不是壞人了。”綠蘿斟滿了一杯甘冽靈酒,芊芊玉手托起酒盅,穩(wěn)穩(wěn)地喂著吳輝,杏眸圓睜著哼聲說,“那個墨聽梅姑娘對咱們家少爺兇巴巴的,就算搶了她的獵物也是活該,再說了,這試煉場中就是實(shí)力為尊。”
顯然,忠心耿耿的兩位傀儡侍女,對墨聽梅相當(dāng)看不慣。按照她們的邏輯就是,少爺就是至高無上的天,做什么事情都是對的。
誰要是對少爺兇,那就是壞人。
“綠蘿姑娘說得對。”皇甫宏才不知何時,又賊頭賊腦地跑到了車輦旁,嬉皮笑臉地插嘴道,“試煉就是試煉,墨家?guī)熋镁退惚2蛔∷墨C物,就是她時運(yùn)和實(shí)力不濟(jì)。”
皇甫宏才跟著吳輝一路走來,那是順風(fēng)順?biāo)e分蹭蹭蹭的暴漲,嘗到了各種甜頭。這心啊,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表哥,你說怎么搶,我們都聽你的。”驀地,王天也是混了過來,雙眼放著光,顯得興奮異常,“如果咱們再搶一頭十一級妖魔,這仙緣大會試煉的魁首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啪!”
吳輝一拍額頭,沒好氣地各自瞪了他們一眼,“都胡說些什么?我可是靈虛長老的徒弟,而師尊和墨羽鎮(zhèn)守使關(guān)系又理不清道不明,復(fù)雜得很。不管怎么說,墨家?guī)熋枚妓闶亲约喝耍瑩屖裁磽專课揖褪菗?dān)心墨家?guī)熋脤Ω赌穷^妖獸時,萬一不慎地情況下,我們好及時救援。”
“對對對,表哥說的對,小弟我明白了。”王天一臉恍然大悟,嘿嘿賊笑了起來,“護(hù)法,咱們這是去替墨家?guī)熋米o(hù)法,絕對不是去搶她獵物的。”
“老大不愧是老大,果然是高瞻遠(yuǎn)矚,思慮周全。”皇甫宏才也是感慨萬千,眼中精光直冒,“咱們哪能搶自己人的獵物啊,咱們這是去為墨家?guī)熋米o(hù)法的。萬一師妹不慎,嘿嘿嘿~咱們也好隨時救援不是~~”
“妙啊,此計(jì)甚妙。”王天贊賞不已地說著,忽而畫風(fēng)又一轉(zhuǎn),低聲怪笑道,“不過,表哥。剛才您說靈虛長老和墨羽鎮(zhèn)守使……為何關(guān)系如此復(fù)雜?”
“這事我知道,我知道。”皇甫宏才趕忙表現(xiàn)出一副熟悉內(nèi)情的模樣,“這事還得從她們年輕時候說起,話說當(dāng)年碎星長老,墨羽鎮(zhèn)守使,還有靈虛長老等一起參加仙緣大會……”
他口吐飛沫,繪聲繪色地講述著那些道聽途說來的故事。
與此同時。
仙緣主臺上,隨著咔嚓嚓一陣碎裂聲起,墨羽手中的靈茶杯已經(jīng)碾成了碎末,她臉色冷怒,惡狠狠地盯了靈虛一眼。
碎星長老眼瞅著好機(jī)會,當(dāng)即怪腔怪調(diào)地嘲諷說:“靈虛啊,你這徒弟人品真是不咋地。不但籌謀要搶聽梅的獵物,還膽大包天的私下議論詆毀宗門長老,哼,若不是看他身處在試煉場中,老夫一定要好好教他如何做人。”
“碎星,你莫要胡說八道。”靈虛尷尬又惱怒回道,“我徒兒說了,是去給聽梅護(hù)法的。還有,胡亂嚼舌根的可不是我家徒弟,那是皇甫宏才,你要怪就怪他去。”
“皇甫宏才現(xiàn)在是你徒弟小弟,要不是你徒弟帶頭開口,他敢議論長老嗎?”碎星長老冷笑不迭,“還有,他說去護(hù)法就護(hù)法啊?你看看大兗州王家的那幫人,在他調(diào)教下,個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定然是想先穩(wěn)住聽梅,隨后暗下手段。”
“碎星,你這是污蔑!”
“都住口。”墨羽鎮(zhèn)守使怒聲斥道,“如若他們真是去護(hù)法便也罷了,若是真想阻我家聽梅前程,本鎮(zhèn)守使回頭定不讓他好過。還有你,靈虛!這筆賬回頭再找你算。”
“咯噔~”靈虛心中微微一顫,頓覺脖子涼颼颼的,只得心中暗自祈禱,徒兒啊徒兒,你千萬別將為師再往死了坑了,為師這老心肝怕是要吃不消了。
……
與此同時,煉獄魔星上。
皇甫宏才依舊在滔滔不絕的講述著道聽途說而來的八卦,吳輝聽得實(shí)在煩,揮手阻止道:“行了,別胡亂編排一些老頭老太的八卦,隊(duì)伍開撥吧。”
皇甫宏才和王天急忙住嘴,隨后皇甫宏才小心翼翼地說:“老大,我們該怎么過去?是偷偷摸摸……還是……”
王天很是鄙夷地盯了皇甫宏才一眼:“宏才,你說話注意點(diǎn)兒。咱們表哥是什么身份?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成何體統(tǒng)?”
“天哥說的好有道理。”皇甫宏才欽佩不已,“那咱們就光明正大的過去,小的們,開撥拉~”
“威武!”
一群王家子弟們,個個露出了興奮難耐的表情,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墨聽梅方向殺去。
與此同時。
正在與火麒麟激戰(zhàn)的墨聽梅,覷了個空擋,驀地暴喝一聲,喝聲震天動地,八棱仙錘化作層層疊疊重影,轟得一聲擊中火麒麟后背。
壯如星空巨牛般的火麒麟慘烈咆哮,竟倒飛了出去,骨骼破碎,鱗片當(dāng)空飛舞,口中噴出來的血漬灑落在赤色巖石上,竟然滋滋作響,將巖石融化成了巖漿。
饒是以墨聽梅的心境,此時也是忍不住心頭一喜,這一錘重創(chuàng)了火麒麟,總算是真正奠定了勝局。接下來只要穩(wěn)住,不給那頭火麒麟絕死反撲的機(jī)會,勝利即在眼前。
就在墨聽梅準(zhǔn)備上前追擊,將火麒麟徹底鎮(zhèn)壓之際。
驀地,后方一陣喧鬧聲響起,一道道的強(qiáng)者氣息浩浩蕩蕩的由遠(yuǎn)及近,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
墨聽梅猛地一回頭,入目的場面讓她大吃一驚。
那些強(qiáng)者的氣息都非常熟悉,之前明顯見過,然而最令人矚目的,是那一輛獨(dú)一無二奢華的雙青鸞車輦。
能在這仙緣大會試煉場中駕一輛如此尊貴車輦的,除了王動那個二世祖還能有誰?
霎時間,墨聽梅的臉色一沉,原本興奮的心情迅速跌落谷底,眼神充滿了警惕,又惱又怒地朗聲道:“王動!你這是要做什么?”
“呵呵~”雙青鸞車輦中,傳出吳輝和煦爽朗的笑聲,“墨家?guī)熋媚拢@次就是給師妹護(hù)法一下,你繼續(xù),不用管我們,危機(jī)關(guān)頭我們會幫你。”
“鏘鏘!”
皇甫宏才和王天的法寶武器紛紛亮相,很是默契地一左一右飛去,遙遙攔住了墨聽梅的退路,他們幾乎是同時嘿嘿壞笑道,“對對對,老大說得對。墨家?guī)熋茫覀兛墒莵頌槟阕o(hù)法的。你繼續(xù),危急關(guān)頭我們會幫你。”
那一道道笑聲,響徹整個天空,壞笑聲中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墨聽梅的心頓時哇涼哇涼,一股委屈和震怒之氣噴薄而起:“王動,你,你太過份了。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墨家?guī)熋冒。阏`會了~我真是……”吳輝話說了一半,便急忙喝道,“師妹小心。”
驀地!
那頭重傷的火麒麟不知何時已經(jīng)重新站起,咆哮一聲后如同虛空蠻牛般沖向墨聽梅。
墨聽梅也是了得,頓覺異樣時急忙回首,驟然撐起了一道仙術(shù)護(hù)盾。然而強(qiáng)者相爭,本就是一線之隔,猝不及防被偷襲下已經(jīng)來不及躲避。
轟!
火麒麟拼著命,狠狠地撞擊在墨聽梅的護(hù)盾上,恐怖的能量撞擊下,護(hù)盾如雞蛋殼般咔嚓嚓碎裂,墨聽梅的戰(zhàn)軀被猛地撞飛了出去。
轟隆隆!
一座百丈高的赤色巖石被撞的粉碎。
墨聽梅吐著鮮血,從亂石堆中鉆了出來,仙家戰(zhàn)軀的臉龐上蒼白一片,驚怒異常地盯著吳輝一眾人,驚怒交加道:“好,好,王動,你夠狠。”
說罷,當(dāng)即駕起一道血色遁光,眨眼間就跑到赤色濃霧的云霧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喂喂,墨家?guī)熋谩!眳禽x錯愕,滿臉無辜的喊道,“你別跑啊,我真沒有搶你怪的意思,就是特地來為你護(hù)法的。還有,你受了傷,好歹也讓我?guī)湍阒委熞幌隆!?br/>
赤色云霧繚繞之中,傳來墨聽梅漸行漸遠(yuǎn)的憤怒回應(yīng):“王動!我記住你了,我墨聽梅從此和你勢不兩立,你等著!這筆賬,本小姐遲早會找你算。”
“呃……”吳輝聳了聳肩,一臉無奈,這可真是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左看看,右瞅瞅,“我真是來護(hù)法的。”
“是是,表哥當(dāng)然是來護(hù)法的。”王天眼咕嚕一轉(zhuǎn),當(dāng)即擺出了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哼哼,誰敢說表哥不是來護(hù)法的,我第一個不依。”
“沒錯,沒錯。”皇甫宏才也是正氣凜然道,“我們好心好意來護(hù)法,墨家?guī)熋貌活I(lǐng)情倒也罷了,竟然還冤枉老大,真是太氣人了。老大,您說是吧?”
說話間,還向吳輝擠了擠眼睛,擺出了一幅心照不宣的樣子。
好吧!
吳輝一陣無語,真是攤上了兩個二貨豬隊(duì)友,他這還真是沒有搶墨聽梅怪的意思。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