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帝國東升第三十一章處置
.王不用想就知道外面來了大隊人馬意味著什么,這些擔(dān)心,自以為躲了過去,沒想到是最終還是沒有躲過,他心中對夏希言大罵不已,若是夏希言在他面前的話,他恨不得親手將夏希言掐死
王以為是夏希言出賣了他,這么想其實也沒錯,不過,官兵能這么快找到潞王頭上可不是夏希告密,而是夏希言在招募這些剌客時故意留下來的破綻,讓期昌猜到了雇傭自己的人就是潞王,期昌既然開了口,自然不會替潞王保密,他巴不是大明皇帝多殺幾個王爺。
那名家丁見到潞王癱在椅子上,一時也傻了眼,他并不知道潞王府已經(jīng)大難臨頭,連忙按住潞王肩膀邊搖邊道:“王爺,醒醒,醒醒。”
“關(guān)上大門,不準官兵進府。”王突然瘋似的跳了起來,向門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叫。
王的反抗注定是徒勞,潞王瘋了,其余家丁可沒有瘋,沒等潞王到達門口,官兵已經(jīng)沖進府中,面對官兵手中明晃晃的刀槍,這些家丁誰也不敢反抗,乖乖的按照命令站住一邊,一動都不敢動,潞王沖出來時正好與抓他的官兵迎面撞上,帶隊的錦衣衛(wèi)頭目揮了一下手,兩名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將潞王雙手夾住,一人道:“王爺,我們奉命辦案,還請王爺跟我們?nèi)ヒ粓觥!?br/>
“放開我,我是王,你們不能抓我。”朱常芳大力掙動起來。
兩名錦衣衛(wèi)卻毫無所動,:緊的夾住朱常芳的雙臂,一人道:“王爺,若是平時我們當(dāng)然不能抓你,可是眼下我們是奉皇上旨意來請王爺問話是王爺再不配合,那就休怪我們動粗了。”
也知朱常是否聽了進去,整個人放松下來,臉上一片死灰sè,停止了掙扎王到底是王爺身份,雖然犯下大案,錦衣衛(wèi)還是沒有給他太過難堪并沒有帶枷鎖,而是由兩名錦衣衛(wèi)扶上一輛四面封閉的馬車,至于潞王府的其他人自然沒有這個待遇,全被官兵五花大綁的押著。
數(shù)天之后可宗、郭維經(jīng)、任民育人一起聯(lián)袂來到皇宮,通稟之后見到皇帝,三人一起行禮:“臣等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吧。”王福抬了抬手,桌上的案卷合上,道:“王可交待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可宗站前一步道:“回皇上。潞王已經(jīng)交待確實是這次行剌皇上地主謀。只是他所有地謀劃都交給一名叫夏希言地人處理此人眼下還沒有落網(wǎng)。這兩撥剌客是否都是夏希言所遣臣等還無法得出結(jié)論。”
王被抓后。早已經(jīng)沒有了王爺?shù)亍⑺晃逡皇堵读顺鰜怼W岏T可宗三人哭笑不得地是潞王雖然是幕后主使。對于細節(jié)卻一概不清楚。甚至到底有多少人參與。潞王都一無所知。這讓三人地調(diào)查重新陷入了僵局。不得不向皇帝作稟報。
“這么說。這個夏希言才是最關(guān)鍵之人。你們可查清夏希言地資料?”
馮可宗道:“回皇上。夏希言是江南人士。萬歷四十二年進士。曾任南京吏部侍郎。因為被朝廷革去官職。后來做了潞王地幕僚。不知為何。此人一直懷著對皇上地巨大怨恨。才會一直協(xié)助潞王策劃剌殺皇上。臣等請皇上下令出海捕公力搜捕夏希言。”
“準!”王福想也不想地點頭。死了將近二十多名侍衛(wèi)。如果還讓這樣一個關(guān)鍵人物逃脫地話。朝廷地臉面都要丟盡了。何況還有一波剌客地線索要從夏希言身上打開。否則留著這幫人。對于皇帝地安全總是一個威脅。
隨著皇帝地命令下達。全國地驛站都忙碌起來。根據(jù)潞王和王府仆人地描述。一張張帶著畫像地海捕公文在數(shù)天之內(nèi)就貼滿了江南各地地縣城。然后開始向遠處漫延。
雖然下海捕不過海捕文書并不是馬上就能見效,誰也不知到底多久能夠找到夏希言,更讓人擔(dān)心的是夏希言被滅了口,這樣,或許剌殺之事永遠都會成為一個迷。
不過,不管有沒有第二位幕后主使,潞王是這次行剌的主謀之一是跑不了,對于王,馮可宗、郭維經(jīng)、任民育三人自然無法處理,只得交由皇帝親自裁決,王福馬上把皮球踢給了內(nèi)閣,由內(nèi)閣一同協(xié)商。
誰也沒有想到,一直有賢名之稱的潞王竟然是剌殺皇帝的主謀,消息一傳出,整個朝中一片嘩然,其中不泛一些質(zhì)聲。
五位內(nèi)閣大臣有點愁眉苦臉的坐在武英殿內(nèi),王是皇叔,當(dāng)初還差點被立為皇帝,皇上要避嫌,將皮球踢給他們,這無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行剌皇帝,按律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即使潞王是王爺,牽涉不到親族,至少也要剝奪王位,本人處斬。
只是若當(dāng)真如此簡單,皇帝也不會將皮球踢給內(nèi)閣了,潞王在宗室中的威望很大,加上潞王又曾與皇帝爭奪過皇位,雖然這次行剌證據(jù)確鑿,不少宗室還是難免暗中嘀咕,說不定潞王是被人故意陷害。
“史大人,皇上將處置潞王之事交給我等,還是請你還”馬士英將皮球踢給了史可法。
五人內(nèi)閣大臣為尷尬的非史可法莫屬,當(dāng)初他可是力挺潞王繼位,若是潞王當(dāng)真成了皇帝,憑心而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當(dāng)今皇上這個地步,更沒想到的潞王的賢名只是一個虛幻,竟然潛伏數(shù)年后做出剌殺皇帝的舉動。
“下官以為,按律當(dāng)斬!”史可法沒有遲,冰冷的道。
馬士英一愣,在他看來,史可法肯定會避嫌推托,這樣一來,史可法勇于任事之名在皇帝心目中就要打一個折扣,倒沒有想到史可法會說的如此干凈利落,難道史可法就不怕別人認為他是諂媚皇帝,才故意至王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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