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不為人知的一面
徐清泓這次是奉小少爺?shù)拿鰜磙k事的,辦的事情不僅與工作無關(guān)不說,而且還是帶有一些危險性質(zhì)的,與上次他去m國的時候現(xiàn)的那個文物走私案有關(guān)。
他說行內(nèi)人,所以這次是過來秘密配合這邊的公安機關(guān)協(xié)助調(diào)查的。
他來到n市之后,先是用他旗下拍賣行的名義,走訪了這座城市大大小小的各色古玩市場。
n市作為六朝古都,雖然名氣逐漸被后來崛起的幾個國際化大都市掩蓋,但是它本身歷經(jīng)朝代更迭沉淀下來的文化底蘊和傳承,還是給這座城市增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而這里的古玩市場,確實是像這座城市的名氣一樣,有著另一種不為人知的厚重感。
徐清泓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正在考慮著可以將分公司再擴大一下規(guī)模。一路走來,邊走邊思索,今天,他約了小少爺早已安排好的其他人在這間咖啡館里碰面。
可是他剛一落座,眼前這個他上次陪著沈老爺子去拜訪周老爺子的時候,只見過一次面的女孩,不知怎么就又出現(xiàn)了,而且一坐下就一副很是自來熟的樣子為兩人點了咖啡,點的當然是他通常喜歡的口味。
據(jù)周風(fēng)奕說,這位安若惜小姐是周老爺子的外孫女,周風(fēng)奕的表妹。
咖啡端上來,徐清泓冷然地看著她,只說了兩個字:“起開!”
為什么說又出現(xiàn)?
因為在B市的時候,她也曾經(jīng)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在徐清泓面前一次,而且還是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出現(xiàn)在他的公司。
請問她是怎么做到的?
很簡單,前段時間有一次,周風(fēng)奕去山水集團找徐清泓有些事情,而安若惜當時就是跟著周風(fēng)奕一起去的。
周風(fēng)奕雖然是第一次來山水,但報過姓名之后,徐清泓就親自下來接他了。
安若惜跟著周風(fēng)奕和徐清泓上了樓,卻沒跟著周風(fēng)奕進徐清泓的辦公室。而是把徐清泓的助理和秘書通通聊天聊了個遍。
聊什么?徐二少有沒有女朋友,徐二少愛吃什么,徐二少愛喝什么,徐二少什么穿衣風(fēng)格,平時做事有什么忌諱,平時愛去哪里玩,除了工作還喜歡做些什么等等。
把徐二少的事情和喜好事無巨細地了解清楚之后,安若惜跟著周風(fēng)奕華麗麗地走了。
直到半個小時后,有個助理問徐清泓:“徐總,你女朋友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徐清泓還詫異地問道:“誰女朋友?什么女朋友?”
助理:“就是剛才來那個,梳著短頭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呀。跟那位周先生一起來的,她說周先生是她哥,你是她男朋友啊!”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看著助理也是一臉懵逼的申請,徐清泓才想起來,周風(fēng)奕剛才確實是帶著一個女孩兒來的,他還以為那是周風(fēng)奕的女朋友呢,就沒管這事。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好像真的是上次去周家的時候見過一次那個女孩。
“你確信她說的是,我是他男朋友?而不是周先生是他男朋友?”
助理呵呵一笑:“徐總,她不是對我一個人這么說的,而是對秘書處的所有人都這么說的。難道我還能弄錯?”
“靠!那她都跟你們說了什么呀?”
“不是她跟我們說了什么,而是她問了好多關(guān)于你的問題,比如你的喜好之類,我們就撿平時能說的那些跟她說了說。”
“你們是一群豬啊!明天公司來一只母豬,說是我女朋友,你們是不是也信?”徐清泓怒不可竭的聲音從辦公室里傳了出來。
助理嚇得抖了抖小肩膀問道:“她不是嗎?可她說的很像那么回事啊!關(guān)鍵是你的手表落在人家家里了。剛才臨走之前,她還特地讓我要交給你的。”
助理說完,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表放在了徐清泓的辦公桌上。
“你出去吧!”徐清泓壓下了心底的怒火,說道。
助理出去了,心里卻嘀咕道:“沒想到徐總真的有女朋友了啊!”
表都落在人家家里了,還不是女朋友嗎?剛才的最后,他也沒有繼續(xù)否認啊!
辦公室里,徐清泓撥通了周風(fēng)奕的電話:
“周風(fēng)奕,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周風(fēng)奕正開著車往J市趕呢,他現(xiàn)在要回駐地去。
“我問你,我上次落在你家里的手表,不是讓你收起來有空的時候再給我嗎?表呢?”
“表?若惜跟我說,她剛才已經(jīng)給到你的助理了啊!怎么?是你沒收到表還是有什么不對的?”
“我是問你,為什么手表會在就是你說的,那個什么若惜那里。”
“安若惜嗎?她是我表妹,剛才跟我一起從家出來的時候,看到我手上拿著你的表,我要開車,她就說幫我拿著,到了你公司,我也忘了這事了,可是剛才從你公司出來的時候,她說已經(jīng)給你助理了。就是這樣。怎么了嗎?”
“怎么了?我問你,她還表就就行了,為什么還要冒充是我的女朋友,在公司到處打聽我的喜好?”
“什么?還有這事?不會吧?怪不得剛才跑得比兔子都快。”最后一句話,周風(fēng)奕是坐在車里自言自語的。
剛才從山水集團出來,周風(fēng)奕本來說要把安若惜送回家的,誰知安若惜說她還要去逛街,不用管她,就一個人打了個車直接走了。
連周風(fēng)奕想要給她一些錢讓她去買點喜歡的東西都沒來得及。
周風(fēng)奕當時心里還想,若惜看上去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但其實是個很穩(wěn)重的女孩子,今天怎么這么著急呢?
“怎么不會?助理剛才說,她連我喜歡吃什么、喝什么、喜歡穿什么顏色什么風(fēng)格的衣服都打聽清楚了。”
“哈哈哈——”聽著徐清泓那滿腹的怨言和委屈,周風(fēng)奕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不過,笑罷,周風(fēng)奕卻是說道:
“二少,只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你別放在心上,我先代若惜給你道個歉,回頭我就批評她,絕不讓她以后給你添亂。”
“好吧,我確實是被她的惡作劇嚇了一跳,也沒什么大事,以后讓她別開這么大的玩笑就行了。”周風(fēng)奕都這么說了,徐清泓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
“好,二少,抱歉啊!以后不會了,你放心吧!”
周風(fēng)奕掛完電話,調(diào)轉(zhuǎn)車頭,再次往B市的家折返而去。
如果只是個惡作劇,他回去批評一下若惜就是了,但就怕不是,若惜不是喜歡玩鬧的性子。
如果是他想的那樣的話,他必須要回去告訴若惜,徐清泓不是她的良配,或者說,徐清泓不是大多數(shù)女孩子的良配。
如果說顧清寧對待生命和生活的態(tài)度是淡然處之的話,那么徐清泓對待生命和生活的態(tài)度幾乎就是漠然視之。
據(jù)他了解,徐清泓參加的那組登山探險隊,那里面的人,每個人已經(jīng)把遺囑都寫好交給自己的律師了。
每一次的極限挑戰(zhàn),對他們來說,就是游走在生與死的邊緣去探索生命的廣度和深度的一次體驗,他們對這個世界,并沒有太多的留戀,他們想要尋找的,就是對自己和生命的極限的探索。
所以那里面都是一群級有賺錢能力的人,每個人給親人都留下了大筆的財富。
看起來是很一項很有價值的戶外運動,其實那里面都是一群瘋子,可能除了父母親人以外,他們并不在意這世界上其他的人,所以才愿意冒著極大的危險去探索未知,尋求刺激,去追求自己的所謂的價值。
他能知道這些也是因為他有一個朋友就是徐清泓那一組的組長。
徐清泓參加他們活動的次數(shù)并不多,一年最多能有一次,但徐清泓確實是有著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如果若惜真的對徐清泓一見鐘情了,他現(xiàn)在就要去把她的感情盡可能地扼殺在萌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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