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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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丑老頭自述前生,他出生在書香門第,只是面目丑陋,滿臉疙瘩,人們都習慣叫他丑子。 丑子曾經(jīng)家世顯赫,他爺爺是前清舉人,因自視清高,憂國憂民,與同僚不和,終遭排擠,隨后被殲逆當?shù)赖某⒏锫殲槊瘛3笞拥母赣H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jīng)綸,只是生不逢時,連年戰(zhàn)亂,使一介儒生報國無門,憤慨之余,隱居于此。丑子自幼書讀百家,但自他爺爺被免職在家后,家境每況愈下,到了他父親手里更是家境不佳,靠變賣家業(yè)度日,可謂家無三代富,到了丑子手里已經(jīng)是一貧如洗。文·革期間他又受到爺爺和父親封建身世的株連,成為反封建的對象,屢遭游行、批判。丑子政治面貌不好,再加上面目丑陋,到了三十歲也沒有討到老婆,孑然一身的逛蕩。后來他家被征占,建了招待所,他被安排到招待所打雜,夏天供茶水,冬天燒鍋爐。有了工作,他衣食無憂了,丑子對此心滿意足。看著兒時的伙伴們一個個成家立業(yè),他羨慕不已,同時也有了自己的愿望,盼望著能娶一房媳婦傳宗接代。說也是時來運轉(zhuǎn),有人給他介紹了個外地姑娘,摸樣還挺俊,丑子滿心喜歡,欣慰自己有懶漢娶花枝的命。然而新婚之夜,丑子哭了,他娶的花枝是個石女,別說指望她傳宗接代,連生理上也滿足不了他。
丑子因生活的壓抑和思想的負擔開始留意來往的女性,漸漸的變得騷動不安,想入非非。丑子也可憐,難免如此,眼看四十出頭了還是童男子,懷里摟著漂亮媳婦卻又奈何不得。每次他都把媳婦撫摸的春朝迸發(fā),而他感覺不到絲毫的塊感,但他練就了一手撫摸的功夫。丑子想不通自己的媳婦為什么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看到過往的女性,他馬上想到的是她的身下部位,這種想法是他走火入魔。鍋爐房的隔壁是女澡堂子,丑子利用在停業(yè)時間可以進出女澡堂子的工作之便,偷偷在墻上挖了一個暗孔,平時用雜物堵著,當女性進入洗澡時,他取開雜物偷看,他看到了各種光著身子的女性,他感到了快意,但令他遺憾的是他沒有看到他想看的部位,沒有看到和他媳婦不一樣的那個。女人那神秘的部位越來越讓他向往,整天滿腦子的那部位,女人那神秘的部位讓他瘋狂了,為了那部位,他把目標鎖定到路口的公共廁所。清晨的時候,丑子裝扮成清掃廁所的義務工,徘徊在廁所周圍。他看到一個婦女進了廁所,便迅速下了便池,但他還沒看清那個神秘部位時,婦女起身離開了,丑子有些失望,但他馬上發(fā)現(xiàn)又有一個屁股露到他眼前,丑子終于看清了女人那神秘的東西,他欣喜若狂,心跳加快了,恨不得伸手去摸。這時先前離開的那個婦女轉(zhuǎn)出廁所不滿的向丑子的背影批評:“老頭,打掃廁所也要有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