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邢家拍賣會邀請
香柔入懷,撲香滿面!
劫后余生的邢蘇蘇心境逐漸平定下來,她抬頭一看,抱著她的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那個男人,芳心頓時大亂,還以為她在做夢!
“你安全了?!?br/>
齊天將滿臉紅彤彤的邢蘇蘇放下。
“多謝齊先生出手相救!蘇蘇又欠您一個人情?!毙咸K蘇胸口小鹿亂撞的厲害。
“不用謝,舉手之勞?!?br/>
齊天擺了擺手。
“詩詩,我們走!”
鐘落雪拂袖而去,本來她都打算原諒齊天了,沒想到他又跟邢蘇蘇抱在一起,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鐘詩詩不想離開,與她看來,她姐姐這種逃避的行為,只會把齊天拱手讓給別人,既然喜歡,就應(yīng)該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
“閉嘴!”
鐘落雪攔了一輛出租車,便與鐘詩詩一起離開,鐘詩詩降下車窗,回頭望了齊天幾眼,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嘆什么氣?”鐘落雪雙手環(huán)抱胸前,氣鼓雙腮。
“姐,你太沖動了!”
“我哪有沖動?”鐘落雪矢口否認(rèn),殊不知她的胸口正像鼓風(fēng)機一樣,上下劇烈起伏,任憑誰都能看得出來,她正在生氣。
鐘詩詩又嘆了口氣,“姐,你想過沒有,萬一姐夫剛才只是單純想救人,你豈不是誤會他了?”
“誰是你姐夫?他不是你姐夫!”鐘落雪已經(jīng)氣糊涂了,在她眼里只有齊天緊抱邢蘇蘇那一幕,至于前因后果,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nèi)。
這就是女人!
生氣起來不講理!
當(dāng)然。
這也從側(cè)面看得出來,鐘落雪心里特別在乎齊天,不然也不會這么生氣。
鐘詩詩笑了,“姐,沒想到你這么在乎姐夫!”
“誰在乎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在乎他了?我巴不得現(xiàn)在就與他離婚!”鐘落雪說一些違心的氣話。
鐘詩詩壞笑道:“姐,你要是真這么想的話,明天你就去跟姐夫離婚吧,然后我嫁給姐夫。”
鐘落雪聞言頓時愣住了神,隨后鄭重其事問道:“詩詩,你真的喜歡齊天?”
鐘詩詩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淡,當(dāng)下笑逐顏開道:“姐,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看看你,還認(rèn)真了?!”
鐘落雪松一口氣,原本她還以為鐘詩詩喜歡齊天,看來是她想多了,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在乎齊天?
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但她看見齊天抱著別的女人,真的很不是滋味!
即使她明知道齊天是為了救邢蘇蘇!
“姐,我跟你說啊,你這樣做,很容易把姐夫推給外面的女人!”鐘詩詩夸大其詞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鐘落雪還真有些擔(dān)心了,“那我們調(diào)頭回去?”
鐘詩詩一臉愕然,隨后用手摸了摸鐘落雪的額頭,撲閃著大眼睛道:“姐,你沒發(fā)燒吧?現(xiàn)在回去,也太沒面子了吧?”
“你就放心好啦,我向你保證姐夫不會喜歡那個女人的,姐夫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鐘詩詩可不是在瞎說,她有理有據(jù),以她姐夫的身份地位,找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要不是因為真愛,他怎么會甘愿跟姐姐過有名無實的夫妻?
如果齊天真是個花心大蘿卜,可能早就對她這個小姨子下手了,但齊天對她從來沒有僭越之舉,哪怕是言語調(diào)戲都沒有過!
所以她斷定齊天心中只有姐姐鐘落雪一個人!
鐘落雪聞言心中一甜,白一眼鐘詩詩,口是心非道:“誰稀罕他喜歡?!”
實際上心里早就樂開花。
“姐,你臉都紅了,還不承認(rèn)?”
“你臉才紅了呢!”
姐妹倆推搡起來,看得出租車司機一陣懵逼,不由感嘆,女人心海底針啊,剛才還一副苦大仇深,這會兒又笑逐顏開了……
另外一邊。
齊天搖了搖頭,卻并沒有去追鐘落雪,他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在耍他,眼瞅著誤會就要解開,卻偏偏出現(xiàn)這種意外?
“齊先生,用不用我去跟您夫人解釋一下?”邢蘇蘇滿臉歉意道。
“不用了?!?br/>
齊天擺了擺手,隨后轉(zhuǎn)身走向勞斯萊斯,看來今晚他還得去桑華名筑。
“你以后小心點。”
齊天隨后提醒邢蘇蘇一句,剛才那輛奔馳車顯然是故意要撞邢蘇蘇,而不是一場意外。
“多謝齊先生關(guān)心!”
“那個齊先生,三日后,我們邢家將舉辦一場拍賣會,希望您可以來參加?!毙咸K蘇追上來,給齊天遞上來一個請柬。
齊天并不想去,但不收請柬,等于是拂人家面子,他最終還是收下。
邢蘇蘇見齊天收下請柬了,內(nèi)心十分歡喜,有機會能與齊先生相處,她怎能不開心?
“那三日后見?!?br/>
“嗯?!?br/>
齊天點點頭,便上了勞斯萊斯幻影,絕塵而去。
邢蘇蘇掏出電話,聲音清冷到極點,“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剛才差點傷到本小姐!”
“大小姐,不是您說的,讓我們真撞嗎?”
“我讓你們殺了我,你們也干嗎?”
“……”
“好了,這次就這樣,下次你們要是再辦事不利,本小姐一定不輕饒你們!”
“是,大小姐?!?br/>
邢蘇蘇撩撥一下大波浪,拿出鏡子,看著里面五官精致的自己,滿意笑了笑,“對不起了,鐘落雪,我要把你的男人搶過來?!?br/>
嘀嘀!
這時,邢蘇蘇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監(jiān)督好柳家,如果辦事不利,殺無赦!”
邢蘇蘇聽見電話里的聲音,面色突然大變,連忙畢恭畢敬道:“是!”
“嘟嘟……”
手機就傳來一句話,便讓邢蘇蘇大汗淋漓,浸透衣衫,比起站在明處的齊天,這位深藏在暗處的大佬,才更加可怕。
北海喜爾頓酒店,一間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柳成坐在沙發(fā)上抽著高斯巴雪茄,下面跪著一名狼狽不堪的男子。男子蓬頭垢面,滿臉胡茬,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的不成樣子,有些破洞的地方,好像是被什么動物咬的。
“請柳少為我們喬家做主?。 蹦凶涌牧艘粋€響頭。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雪夜里騎豬狂奔的網(wǎng)紅喬南武!
當(dāng)然,可不是他想出名,而是齊天發(fā)的話,方圓五公里內(nèi),如果他從母豬身上掉下來,就立馬被槍斃。
喬南武拼命地揪住母豬身上的鬃毛和尾巴,在母豬身上狂奔了四公里多,眼瞅著勝利就在眼前,不知是不是母豬故意耍他,調(diào)轉(zhuǎn)個頭,又往回跑。
如此反復(fù),一直跑到今天,才跑出那個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