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4章貼身侍候!
這個娘們出于什么目的呢?
廣袖宗那么多弟子,那么多下人,為什么偏偏選中了自己?
大家都是女人,又不像男人選婆娘,異性相吸,挑挑揀揀,喜歡哪一款是藏不住的。
女人誰侍候不行?
陳不凡想不通啊。
欣賞自己會彈琴?還是可憐編造的悲苦命運(yùn)?
不至于啊。
悲苦命運(yùn)外門其實(shí)已經(jīng)很照顧了,又是給功法,又是給修煉資源,還專門派王千語幫助自己。
彈琴?廣袖宗有才藝的多了。
更何況還是女子門派,會跳舞,會唱歌,吹拉彈唱的肯定不在少數(shù)。
廣袖宗有數(shù)千上萬的弟子,門徒挺多,想找?guī)孜徊潘嚦^的不難。
此時一個奇怪的想法呈現(xiàn)在腦海,十分突兀。
廣袖宗主不會真相中自己了吧?她其實(shí)真是個拉拉?
貪婪自己的美色?
有一說一,陳不凡的女裝挺好看,不吹不黑,在女子當(dāng)中絕對算上上層。
陳不凡搖了搖頭,不要自己嚇自己,都是亂猜的。
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
也沒聽說宗主有啥另類的癖好。
做好自己該做的,穩(wěn)步發(fā)展,一步一個腳印,一步一個臺階。
不能自亂陣腳。
回去之后,外門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流傳開來
于花田失蹤了。
自從昨晚就沒見到她人。
山上沒有,同住在一起的弟子也表示不知去向,山下的守門弟子一樣不清楚。
廣袖宗有著嚴(yán)格的門規(guī),凡是出去的弟子必須報(bào)備,比如下山要說明情況,干什么去要有個大概的通知。
沒有任務(wù),沒有出門的情況下,都會在山上。
于花田消失的莫名其妙,外門組織了人手負(fù)責(zé)尋找。
開始以為偷偷下山,這種狀況廣袖宗每年幾乎都會發(fā)生,或許等上兩三天就會回來。
但責(zé)罰還是免不了的。
私自下山,屬于違反規(guī)矩。
殊不知,她再也回不來了,終究會成為一個謎。
加上她不是重點(diǎn)弟子,宗門不會太過注重。
至于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去哪找?告訴我去哪找?
花費(fèi)大量的精力和時間,去找一個連外門都不是重點(diǎn)的弟子有必要嗎?
有勞師動眾的資格嗎?
象征性還是有的,但真找不到也就不了了之。
“繁花姐姐,我回來了。”王千語一蹦一跳的回歸,沒心沒肺的丫頭,這么大了還少不了孩子氣。
“還順利吧?”陳不凡笑瞇瞇問道。
“有師叔領(lǐng)著,啥事沒有。”王千語伸開雙臂,“姐姐,來抱抱。”
“……”
“才離開一宿就那么想念?”
“那是。”王千語主動抱了上去,大山不向我走來,我便向大山走去。
兩人相擁,陳不凡又享受了一次軟玉溫香。
“給你說件事。”陳不凡主動分開,不愿多占人家便宜。
“啥?”
“我要去宗主府了。”
“???”王千語一頭霧水,“啥意思?”
陳不凡原原本本的相告。
“繁花姐姐的意思明天就要走了?”
“嗯!”
“雖然是件好事,宗主府肯定比這里條件好,得到宗主的青睞,以后說不定前途無量,但我舍不得你。”王千語像是一個熱戀撒嬌的女孩子,嘟著紅色嘴唇。
“不怕,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陳不凡拍了拍她的腦袋,“這么快就和我有感情了呀。”
“繁花姐姐人挺好,是個人都會喜歡。”
“傻丫頭,你要記住一句話,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陳不凡言傳身教,“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本來以為找到了真命天子,一生摯愛。”
“實(shí)則不過是虛空一場,情人變仇人,不死不休。”
“所以以后不管在哪,做什么,身邊什么人,都要留一個心眼。”
陳不凡看這小姑娘好,所以多說幾句,多叮囑一下,免得以后吃虧。
“我知道了繁花姐姐。”王千語鄭重其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
“繁花姐,你明天就要走了,咱們今晚喝點(diǎn)?”
“還沒喝夠啊,想起上次喝的真不像樣子。”
“我們少喝嘛,以后都沒機(jī)會了。”
“行。”陳不凡滿足她。
“對了繁花姐姐,聽說于花田找不到了?”王千語剛想出門,又停下了腳步,忍不住的好奇問。
“是啊,我好像聽人說起了。”
“那個娘們不是啥好人,永遠(yuǎn)找不到才好呢。”
晚上,兩人又是把酒言歡,相比上次收斂了許多。
只要陳不凡不拱酒,基本喝不酩酊大醉。
差不多五六分,便適可而止。
王千語太黏人了,晚上抱著陳不凡睡了一夜。
陳大高手也是無語,一個火熱的大姑娘在懷誰受得了,滋味難言,懂得都懂。
第二天清晨,陳不凡便早早的到達(dá)宗主府。
由于有過交代,陳不凡一路暢通無阻,順利進(jìn)入府中。
“繁花姑娘來了啊,宗主吩咐你到了直接去她的臥室。”
“……”
不是應(yīng)該先安排自己住的地方嗎?或者先熟悉熟悉各個地方?
一來就干活?
“好。”陳不凡心有不滿,但不敢表露出來,更不敢反對。
沒道理的,一個丫鬟下人敢逼逼賴賴,那是不識抬舉。
陳不凡萬萬不會做出此等事。
前方有人帶路,陳不凡則來到宗主的寢室。
有地位就是好,說是寢室倒不如說寢宮,華麗奢侈,面積又大。
她自己睡得地方,比他么外門弟子幾個人合住的一套院子都大。
“宗主,陳繁花帶到了。”
“行,你下去吧。”床上帳紗內(nèi)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是!”
“繁花啊。”
“宗主我在。”陳不凡低頭哈腰。
當(dāng)下人真不是個好活,被人指使的滋味,這些日子在兩大宗門體會的明明白白。
“以后你就照顧我的衣食起居,貼身侍候。”
“好。”陳不凡立即應(yīng)道。
又是修花,又是彈琴,結(jié)果成了侍候你了?
不是應(yīng)該做個花匠,負(fù)責(zé)宗主府內(nèi)花花草草嗎?
或者做個琴師,宗主累了,或者來客人了,表演個節(jié)目啥的。
與陳不凡想的有出入。
出入還挺大。
“來,幫我穿衣。”廣袖宗主伸出一條玉臂。
“額!”
“怎么?不愿意?”
“不是,奴婢這就做。”
陳不凡忍了,硬著頭皮也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