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
,逢青 !
男人隱疾這種問題,一旦傳了出去,就不好收。到底好不好,只有女人知道。而掛著前任頭銜的各位都開口了,基本上就沒得翻身了。
關(guān)于這件事,饒子很同情江琎。
前幾天,大湖和秦曉出國度蜜月,途徑s市國際機(jī)場。
饒子當(dāng)伴郎那天,有件西裝落在了大湖家。
趁著這個機(jī)會,他去了趟機(jī)場,和大湖秦曉碰了個面。順便拿回西裝。
大湖去換登機(jī)牌的時候,秦曉突然支支吾吾說起了江琎。
開始秦曉說得非常隱晦,饒子聽不懂。
后來,秦曉臉色嫣紅,把她和鄭瑤的聊天記錄給饒子看。
饒子當(dāng)時很尷尬,“怎么你們說起這個啊?”
秦曉也是神色不自然,說道:“……趙逢青知道不知道這事呢?”
沒一會兒,大湖就回來了。
秦曉沒再提這事。
但饒子把這事擱心上了。
趙逢青聽了后,問道:“你還和誰說過?”
“就你啊。”饒子放下啤酒瓶,誠懇地說:“如果你想和江琎談?wù)娴?最好探探虛實(shí)。”
性是維系男女感情的要素之一。而且如今社會開放了,男女雙方都有權(quán)享受。饒子可不想自己好友陷進(jìn)愛情里,對方卻是個不中用的。
關(guān)于江琎和趙逢青,饒子現(xiàn)在想通了。
他的這個好朋友,是個偏執(zhí)狂。
她這么多年,都保持單身。好不容易身邊出現(xiàn)個男的,誰知還是當(dāng)年那個江琎。
路是趙逢青自己選的,饒子只能祝福了。
這個話題之后,趙逢青有些心不在焉。
把孔達(dá)明和饒子的話,綜合起來,就是江琎既花心又無能,虛有其表。
一個外人眼里的高富帥,攤上這個問題,很難堪。
她都不知道是該鄙視他,還是同情他。
趙逢青仔細(xì)回憶著自己和江琎的來往。
他經(jīng)常嘴上說要證明自己很行,但都是說說就算。除了那幾個吻之外,他一直是冷靜自持的樣子。
而且,不覺得他那東西有硬過。
d市醉酒的第二天早上,趙逢青是在江琎的懷里醒來的。
她身上披著的被單松松垮垮。
腿是光著的。她自己去拽被單,才知道全絆到她的腰間了。
她嚇得不敢動,抬眼瞄向江琎。
他穿著家居服,睡得安靜。
她慢慢地翻身,離開他的胸膛,然后扯著被單往自己腿上包。
聽說早晨的男人有沖動,她生怕他要再戰(zhàn)三百回合。
幸好沒有。
趙逢青對于那晚的酒后亂性,沒太多想法。
不疼不痛,她就謝天謝地了。
如今,這不疼不痛,卻有了另一層解釋。
因?yàn)榻Q腎不好。
而且,趙逢青想起了冷助理對江琎的形容詞:和尚。
這基本坐實(shí)了江琎性無能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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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diǎn)后,紅窩的顧客漸多。好多都是沖著樂團(tuán)的名氣來的。
樂團(tuán)名字挺土,叫金黃組合。組合成員是二女一男。
現(xiàn)場不少的女顧客,只為那男性成員而來。
饒子看看時間,酒吧越來越擁擠,他說道,“我得回我爸媽家拿些衣服,先撤了。”
趙逢青點(diǎn)頭。
余下她一人后,她就跑去等樂團(tuán)的帥哥了。
前邊位置還有三個。
趙逢青趕緊占座,坐下后,掏出了眼鏡。
此時,舞臺上還空蕩蕩的。表演尚未開始。
她點(diǎn)了杯雞尾酒。
然后,旁邊來了個女人。
她背著一個大背包。
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喧嘩,而是一聲不吭地坐下,然后從背包里掏出一個直徑三十公分的大餅,啃了起來。
趙逢青望著那個餅,無語。
女人察覺到趙逢青的視線,回視過來。
趙逢青連忙移開眼睛。
這時,江琎打了電話進(jìn)來,“趙逢青,你吃晚飯沒?”他那邊很安靜。
“吃了。”紅窩很吵,她幾乎是吼回去的。
他把電話離開耳邊,“你在哪?”
“酒吧。”她又吼了一聲。
“你一天到晚去酒吧干嘛。”他扯著領(lǐng)帶,“哪個酒吧?”
“有帥哥!紅窩。”
江琎立即把電話掛斷。
趙逢青習(xí)慣了他這種無預(yù)兆的結(jié)束通話。
趙逢青推推眼鏡,轉(zhuǎn)頭問著吃餅的女人,“表演是幾點(diǎn)開始啊?”
“不知道。”女人吃完了一個大餅,掏出第二塊大餅,繼續(xù)吃。
趙逢青繼續(xù)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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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逢青只見到了那個樂團(tuán)男性成員不到一分鐘。
那個男生臉上畫著厚重的視覺系妝容,看不出本來容貌。不過五官的輪廓很深,身材也不錯。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趙逢青附和著其他女人的聲音,跟著一起尖叫。
然后一轉(zhuǎn)眼,旁邊的女人正冷冷看著她。
那陣?yán)洌悬c(diǎn)兒像江琎。
說曹操,曹操就到。
江琎寒著臉,在大聲喧鬧的人群中,把她拖了出來。
離開那個煩人的紅窩后,他問道,“晚飯吃的什么?”
趙逢青如實(shí)回答:“餅干,蛋糕、還有幾瓶酒。”紅窩的出品,味道還不錯。
“你又要醉了。”
“我沒醉。”這個量,她還好。就是情緒有點(diǎn)兒不受控。
江琎帶趙逢青去了私房菜館。
青磚白瓦,古色古香。四合院內(nèi)還有一顆橘子樹。月光下的晚餐,別有一番情調(diào)。
就是,對面的男人臉色凜冽。
一路上,他都是這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到了菜館坐下,溫度稍微上升了些。
趙逢青主動打招呼問候:“江總,好久不見呀。”算起來,兩人有十天沒有見面了。他連國慶都忙,真是社會棟梁。
“嗯。”他喝了口茶,好一會兒后,問道:“明天休假嗎?”
她笑著執(zhí)起茶杯,“嗯,店長給了我兩天假。”書店的店長很不錯。
“很閑。”江琎看著她,“明天我要加班。”
她抿了口茶,“嗯,你忙你的。”
服務(wù)員上完菜,退回內(nèi)廳。
院內(nèi)微風(fēng)徐徐,倒也涼快。
“你過來陪我。”江琎說道。
趙逢青挑眉,“為什么?”
“秘書放假,沒人給我泡咖啡。”
她本想嗆他,卻見他突然擰了下眉心,似乎很是疲憊。
一時間,所有話咽了回去。
江琎真的很忙。她不懂他的工作內(nèi)容,但是她知道,他的日常就是工作。
男人有兩大追求,一個事業(yè),一個女人。后者他不行,只能把精力放在前者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病,還能不能治。
趙逢青想起去年面試時那些婀娜多姿的應(yīng)聘者,于是試探性問道,“江總,你秘書那么美,有沒有玩過辦公室play呀?”
江琎抬眸看她一眼,勾起絲淺笑,“明天你想玩的話,我奉陪。”
趙逢青很懷疑,“真的嗎?”她覺得他在強(qiáng)顏歡笑。
“當(dāng)然。”
她漾起媚色,“可別心有余而力不足呀。”她給他夾了塊海參。
剛剛點(diǎn)菜時,她就注意到,他第一個下單的,就是蔥燒海參這個壯陽神物。
江琎看看碗里的海參,然后盯著她妖氣四散的笑,輕問:“趙逢青,你是在對我發(fā)/情嗎?”
她還是笑。眼里閃動的神采,頗有當(dāng)年在影院時的魅惑之色。她低低說道:“成年男女嘛,玩玩很正常。”
江琎卻神色一斂,“你在酒吧喝什么東西了?”
“……”趙逢青覺得不對勁。以往她閃避時,他一副欲欲躍試的樣子。而今她難得主動,他卻縮了。
果然有詐。
他越退,她就越前。
飯局尾聲,趙逢青哀嘆說,“江總啊,我想問個事。”
“請講。”江琎不動聲色,看著她演。
“就是我有個男的朋友,那方面有點(diǎn)問題。”
“哦。大湖還是饒子?”
“……”她連忙幫自己好友澄清,“你不認(rèn)識的。”
江琎慵懶地倚向椅背,“你還有什么男性朋友能夠討論這種問題?”
她眼一瞪,“你管我那么多。”
“嗯,不管你。”他眼里閃著她看不透的光,“你繼續(xù)。”
“這病……能治嗎?”
“功能性問題還是器質(zhì)性問題?”
“呃……”她還真沒研究過,那四個方面分別歸類于什么。
“你可能醉了。”江琎涼涼說著,“治病以后再說,我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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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琎直接把自己送進(jìn)了趙逢青的公寓。
這并非他的本意。
吃完飯,趙逢青說要打包一份蔥燒海參。
到了公寓前,她一個不小心,打包盒倒了。湯汁灑在江琎的衣服上。
他的表情宛若北風(fēng)過境。
她抽出紙巾,笑了下,“抱歉啊。”
他聞得一陣蔥燒味,不愉。于是,去了她的公寓洗澡。
江琎洗澡時,趙逢青在房間里百無聊賴。
她決定主動出擊,走去敲了浴室的門。
江琎沒回應(yīng)。
“江同學(xué)。”她嗲著聲音,模仿著自己當(dāng)年勾引他時的語氣,“你什么時候洗好?”
門開了。
江琎套著浴袍,頭發(fā)還滴著水,“什么事?”
趙逢青半倚在門框,瞄了眼他半隱半現(xiàn)的胸前,輕佻吹一下口哨。
他冷冷看著她。
她突然撲過去,扯開他的浴袍,雙手在他的胸前亂摸一通,還伴隨著浮夸花癡的叫聲,“啊!喚醒酷爽能量。”
江琎撥開她的狼爪,“神、經(jīng)、病。”然后狠狠甩上了門。
由此,趙逢青下了結(jié)論:江琎這病,沒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