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確定關(guān)系
安然完全沒反應(yīng)怔在那里,阮驚云卻已經(jīng)將手松開拿了一根球桿去了前面,一邊走一邊活動手臂,邁步朝著球走過去。
連生看都不敢看,他覺得他真多余。
安然看見連生走了,臉上一陣陣的紅起來,好在沒有人轉(zhuǎn)身看她,很久安然才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她甚至想扔下球桿絕塵而去,但她最后還是留了下來,看著遠處的球,安然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技多不壓身,多學(xué)一點總歸是有好處。
不然就算是回去,她去頂樓也只能站在樓頂?shù)热说姆荨?br/>
踏雪那邊有個男人,她進不去阮驚云的房間,而她想回去還要靠阮驚云。
安然握著球桿走到阮驚云的身邊,阮驚云打了一桿,安然走去也打了一桿,但她發(fā)揮的很不好,總想著剛剛的那個吻。
安然覺得這么下去不行,她不能總被阮驚云欺負。
她現(xiàn)在在伊頓大學(xué)讀書,伊頓大學(xué)是阮驚云家里的,阮驚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換句話說,她就是阮驚云家里魚缸里面的一條魚,阮驚云想要把她怎么樣,是清蒸還是紅燒,都是阮驚云說了算,她不能離開伊頓,按照她對阮驚云的了解,他如果想要做什么,肯定不會輕言放棄,就算她離開了伊頓大學(xué),阮驚云也不會當(dāng)她消失了。
“連生。”阮驚云看她出神,把手里的球桿交給連生,連生不敢看,大少爺又要故技重施了。
安然沒有覺察到什么,但是阮驚云已經(jīng)站在她身后了,摟住她的身體,雙手握住她的手,準(zhǔn)備打下一桿,安然回神咬了咬嘴唇,她先是抬頭看著離開的連生,跟著看向已經(jīng)貼在她臉上的阮驚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安然說的是,是不是每個女孩子都要這樣教她們打球的事情。
阮驚云的呼吸吹拂著安然紅潤軟綿的嘴唇,他貼著她的嘴唇,聲音漸漸低啞:“別人怎么教我不清楚,我是這么教的,但我這輩子只教過你這么一個女人。”
說著阮驚云張開嘴咬了一下安然的嘴唇,安然還來不及躲開,阮驚云已經(jīng)松開雙手將安然摟在了懷里,加深了兩人之間的這個法式熱吻。
安然呼吸都快要停頓了,雙手被摟在身下,她想推開卻推不開,直到阮驚云慢慢放開。
安然呼呼的喘氣,瞪著阮驚云。
“你太……”
安然本想說阮驚云是流氓,但看著他饒有興致的眼神,一時間閉上了嘴。
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阮驚云將安然放開,拿了安然手里的球桿去打球,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反倒是安然憋了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你是在追求我么?”安然不能這樣下去,這樣會被阮驚云吃死的。
“那你覺得是你追求我么?”阮驚云揮桿,打了一個漂亮的球出去,邁步走向球那邊,安然站在原地猶豫一下跟了過去,停下后問:“既然是追求我,是不是也要尊重我?”
“我沒有不尊重你,我是男人,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很多時候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只能盡可能控制我要迸發(fā)的感情。”阮驚云言辭鑿鑿,安然就沒見過,世界上還有這么臉皮厚的人,要是按照他這樣說,喜歡就在一起,追求就可以發(fā)生關(guān)系,那強奸犯是不是也很有道理,可以判無罪了。
“我是女人,女人把名節(jié)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戀愛是要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沒有結(jié)婚之前,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除非我同意。”安然隨即說道。
阮驚云停頓一下,轉(zhuǎn)身看著安然:“這是表示,你已經(jīng)接受我的追求,做我女朋友了?”
安然抿了抿嘴唇:“是,我接受了,但前提是你不能以男朋友的身份來對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不然我拒絕你的追求。”
阮驚云邁步走到安然面前:“我盡量。”
“這不是保證。”安然要阮驚云的保證。
“那我現(xiàn)在追求到什么步驟了?”阮驚云雖然有些不甘愿,但是為了讓安然安心他還是決定讓步。
“什么什么步驟?”安然不理解。
阮驚云只好嘆了一口氣:“正常男女相處,成為戀人,可以牽手,接吻,親昵,甚至是上chuáng,那我們到哪個步驟了?”
安然愣住:“下流。”
“男人都下流。”阮驚云反口,就喜歡看安然氣呼呼生氣的樣子,比面無表情的好看。
安然瞪他:“你最……”
阮驚云黑眸凝視安然,安然抿住嘴唇:“?我們剛認識,還沒有進入你說的那些步驟,還要相處一段時間。”
“但我覺得我們既然是戀人,身體難免有摩擦,而且戀人之間是可以牽著手,偶爾有一個擁抱的。”阮驚云憑借三寸不爛之舌,終于讓安然無話可說。
“牽手可以,不能讓人看見,至于擁抱,要看情況,你不能隨便擁抱我。”安然把該說的一口氣都說了。
阮驚云又近了一步,身體都貼在安然的身上,抬起手抱了一下安然,按住安然的頭在他肩上。
安然掙扎了一下,他說:“女朋友是不會這樣拒絕男朋友的,你確定要做我女朋友,以換得你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安逸?”
安然想一把推開阮驚云,但她抬起手又放下了。
這都是暫時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安然最終的放棄了拒絕做阮驚云的女朋友,她的身份確認下來,阮驚云彎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好像中大獎了一樣高興,抱著安然扔了起來,嚇得安然臉都白了。
“阮驚云,你瘋了,你放我下來……”
阮驚云笑容燦爛:“瘋了!”
“……”
安然就沒見過阮驚云這樣的人,她被連扔幾次再也說不出一句話,抱住阮驚云不敢看地面,萬一接不住摔下去,肯定會把她摔殘。
抱住了安然,阮驚云笑的很爽朗,很久才把安然放下,安然被扔的有些害怕,站都站不穩(wěn),感覺遇上了瘋子。
但下一刻,安然被阮驚云摟在了懷里。
只有這一次,安然就被嚇壞了,下次她發(fā)誓再也不會和阮驚云做任何的交易,不管是什么。
安然接下來跟阮驚云在高爾夫球場上呆了三個多小時,但這三個多小時安然始終坐在一邊坐著,她被阮驚云嚇得腿軟,萬一掉下來她肯定會出事,想想都很可怕。
她不是怕死的人,可要真的出了事,奶奶怎么辦?
安然坐在椅子上面,阮驚云卻神清氣爽,即便外面下著雨,他也好像艷陽高照一樣的心情爽朗,揮桿更是灑脫,一身的尊貴之氣流瀉出來,仿佛他就是這世界的王者,只是舉手投足,也主宰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