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景成瑞回來了
安然只感覺是睡了一覺,之后迷迷糊糊的就醒了,醒來后房間里面坐著阮驚云。
此時的阮驚云坐在她的面前,交疊著袖長的兩條腿,手里握著她的一本書,一只手拖著腮,另一只手握著她的書,就這樣硬著柔和的燈光睡著。
安然不清楚阮驚云有什么心事,睡覺的時候還皺著眉。
她動了一下,阮驚云立刻醒了過來,低頭看著她問:“醒了?”
安然愣了一下,她想從床上起來,但不等她起來,阮驚云手里的書放下,已經(jīng)起來把她抱了起來,安然坐好,阮驚云把被子給安然蓋到腰上,隨后去倒了一杯水過來,送到安然手里。
“喝點(diǎn)水,醫(yī)生要你每天都多喝水。”阮驚云一邊坐下一邊說。
安然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她怎么會在醫(yī)院里面?
安然在周圍觀察一遍,最后目光落在阮驚云身上:“我怎么在這里?”
“你發(fā)燒了,肺炎,需要在醫(yī)院治療,踏雪把你從學(xué)校里面背出來了的。”阮驚云解釋給她聽,安然盯著阮驚云看了一會:“那踏雪呢?”
“踏雪在外面。”阮驚云說著看了一眼門口,安然明白,他沒讓踏雪在病房里面陪著。
安然并沒說其他的,她坐了一會,起身準(zhǔn)備下床,阮驚云彎腰把人抱了起來,安然差點(diǎn)驚呼出聲:“你……”
“我送你過去。”邁步阮驚云走到洗手間門口,推開門把安然送進(jìn)洗手間,將人放下,轉(zhuǎn)過身離開洗手間,關(guān)門時候看著里面:“你好了叫我。”
門隨后關(guān)上,安然在里面心情難以平復(fù),撲通撲通的亂跳。
阮驚云的態(tài)度還是以前一樣,那天晚上他不生氣?
安然掀開馬桶方便,起來去洗手,她洗手的時候阮驚云在外面敲門,安然朝著門口看去:“我自己可以出去。”
洗手間的門隨即被阮驚云推開,阮驚云從門口進(jìn)來,走到安然身邊,彎腰將安然抱了起來。
安然的臉一紅,看向別處。
就算她不在乎,也會難為情。
從洗手間出來,阮驚云把安然放到床上,安然坐著他也坐著,四目相視,阮驚云說:“雖然我沒錯,但還是要道歉,那天我確實(shí)有些生氣,但是并不是要你走,是你誤會了我,說走就走了,我并沒有說過要你離開的話。”
注視著阮驚云,有些茫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阮驚云確實(shí)沒有和她說要她離開的話。
那要這樣說,是她誤會了?
安然低了低頭,抬頭看著阮驚云:“既然你沒要我走,那就不需要道歉。”
“但我要你誤會離開,也有錯。”阮驚云睨著安然,安然有種阮驚云在等待什么事情發(fā)生的感覺。
等待什么呢?
對于安然這種情場小白來說,阮驚云是個大鱷。
但對于阮驚云這種對感情毫無經(jīng)驗(yàn)的他來說,安然何嘗不是困難?
“那天那個吻,我想要回來。”說話間阮驚云不等安然反應(yīng),起身站了起來,雙手按在安然兩邊,俯下身親了一下安然。
安然本想推開,但她反應(yīng)遲了一步,抬頭對上阮驚云的目光,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只是覺得,你對我心不在焉的態(tài)度有問題,我們都是情竇初開,但你始終不肯邁一步出來,我等的有些著急,明白么?”阮驚云親了一下安然,在她眼前說,安然看著阮驚云的嘴唇動來動去,卻沒聽清楚阮驚云說的什么。
阮驚云就勢親了她幾下,等她反應(yīng)過來,阮驚云加深他們之間的這個吻,深入其中,正忘我的品嘗著。
被安然一把推開了很遠(yuǎn),阮驚云身后就是椅子,他退后撞到椅子上面,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安然冷不防沉下臉,太過分了。
抬起手擦了一把:“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你先出去。”
說完,安然躺下把被子蓋上了,她是怎么了,剛剛心口怎么會那么慌亂的跳。
被子蓋上,安然把手放到胸口上面,胸口還是撲通撲通的跳,跳的安然心亂如麻,跳的安然寢食難安,翻來覆去。
阮驚云站在安然身后站了一會,扶了扶椅子:“你要我出去,要我去哪里?是不是要我出去了別再回來?”
阮驚云說完拉著椅子坐下,安然在被子里面努力平復(fù)心情,但她的心就好像是海里的水,被風(fēng)吹了一次,就再也平靜不下來,翻滾著浪花,一次比一次激烈。
“被子里面那么悶,不出來不是悶壞了?”阮驚云揶揄,伸手去拉了一下安然蓋著的被子,安然緊抓著不放,好像只要被子放開,她就會被怎樣。
“你放開,你這樣會悶壞你。”阮驚云聲音不好,低沉起來。
安然仍舊沒有拿下來,他無奈:“那我出去,你總能拿下來了?”
阮驚云這是商量安然,安然猶豫一下,把被子拿了下來。
四目相視,阮驚云搖了搖頭:“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受一些,你既然不想看見我,那我出去。”
阮驚云看到安然出來,他放心,轉(zhuǎn)身去了門口。
連生看見阮驚云從病房里面出來,一臉平淡,格外驚奇。
大少爺?shù)钠猓罱媸窃絹碓胶昧恕?br/>
安然松了一口氣,躺在床上躺著,她有點(diǎn)亂,抬起手揉了揉頭,不知道怎么了。
“大少爺,我想進(jìn)去看看安然。”踏雪一天沒進(jìn)去了,自從安然住院,大少爺就不給她機(jī)會進(jìn)去,她也不敢說。
既然大少爺出來了,那她是不是就能進(jìn)去了?
“好好照顧安然,晚上我過來,我出去一下。”阮驚云起身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對面站著,好像一塊木頭的無痕。
邁步走到無痕面前:“不希望景云哲打死人的事情再度發(fā)生。”
“我知道,大少爺。”無痕馬上答應(yīng),低了低頭。
阮驚云其他不說,轉(zhuǎn)身朝著電梯門口走去,連生隨后跟上過去。
阮驚云從電梯出來,看了一眼連生:“什么地方?”
“在景家的酒店里面,景成瑞設(shè)宴款待,但是景成瑞并沒有到場。”連生忙著回答。
阮驚云離開醫(yī)院坐進(jìn)門口的車子里面,連生從另外一邊上車,直奔景家!
景成瑞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