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給老頭子坑了
安然垂著眸子坐了一會,大半夜了,阮驚云不提睡覺的事情,安然卻有些困了,她才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先休息了。”
安然說完鉆到被子里面,躺下扯了扯被子,阮驚云仰起頭瞇了瞇眼睛,像是累了,安然朝著他那邊看了一眼,他問安然:“能睡一起么?”
安然怔了一下:“不能。”
轉(zhuǎn)身安然面向?qū)γ妫龥]見過阮驚云這樣的人,不可理喻。
安然開始睡不著,但后來睡著睡著睡沉了,等她睡醒,輕輕動了一下,感覺整個人都動不了,她馬上意識到什么,但她睜開眼去看,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身后摟著的不是阮驚云還有誰?
“不要亂動,不然麻煩事你自己來解決?”阮驚云低沉沙啞著,呼吸有些溫?zé)幔捣髦踩坏亩踩蛔チ艘幌卤蛔樱ε氯铙@云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安然深呼吸:“我沒有動,你可以放心了。”
阮驚云忽然好笑起來:“那更不好。”
摟住安然,阮驚云的手按住安然的手:“我不喜歡景云哲靠近你。”
安然抿著嘴唇:“誰靠不靠近我,并不是我的錯,何況……”
“何況什么?”阮驚云摟的緊了一點(diǎn):“有沒有想過我?”
“你下去吧。”安然就是不喜歡阮驚云油腔滑調(diào)的,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或許是她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想到就覺得骯臟,所以不愿接受,越發(fā)排斥。
阮驚云在后面安靜了幾秒鐘:“不說了!”
似是無奈似的,說完用力摟著,呼吸很重,手也很重。
安然忍住不出聲,緊緊抓著被子,阮驚云能感覺到安然全身的緊繃,他用手在安然的身體上摸索著,安然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呼吸好像要斷開一樣,斷斷續(xù)續(xù)和他說話:“阮驚云,你不要太過分。”
揉捏的大手安靜下來,阮驚云在后面親了她一下,把她頸子后面的頭發(fā)拿開,低頭一邊輕輕揉著她的身體,一邊輕吻著她的頸子。
安然抬起手想要拉開阮驚云的手,反倒被阮驚云按住,不僅如此,阮驚云拉著她的手放到她的身體上面,專門挑選柔軟的地方揉她,安然忍不住,忽然嚶嚀出來,阮驚云一下挺住,深呼吸一口:“不要亂動。”
安然呼呼的粗喘著,她不敢回頭,回頭她也不清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滾遠(yuǎn)點(diǎn)。”忽然的,阮驚云聲音狠絕,安然沒有防備,嚇得顫抖了一下。
阮驚云一把將安然摟住:“不說你。”
安然安靜下來,臉更紅了,扯了一把被子把臉蒙了起來。
安然從來都沒有蒙著頭的習(xí)慣,但最近她似乎是養(yǎng)成了習(xí)慣,喜歡蒙頭。
門口人都走了,阮驚云把安然頭上的被子拉了下來,在她耳邊咬了她的耳朵一會。
安然一直抬起手把阮驚云的頭推開,起身從床上跑了下去,躲著一只魔鬼一樣,躲到了洗手間里面。
阮驚云翻身四腳朝天躺著,被子半蓋在他身下,他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被扯開了,大片小麥色的肌膚從襯衫里面露了出來,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但他等了半天,安然都沒回來。
阮驚云轉(zhuǎn)過去看,洗手間門口連點(diǎn)動靜都沒有,阮驚云這才起來朝著洗手間的門口走,結(jié)果他還不等走到,安然從洗手間里推開門出來了。
安然洗了一把冷水臉,臉上的紅都被洗掉了,但她身體薄弱,也洗的冒寒氣了。
阮驚云的臉色一沉:“洗臉了?”
安然沒回答,洗臉怎么了?
“冷水的?”阮驚云的聲音,和之前在床上差了十萬八千里去,加上阮驚云身上那些不羈放浪的不規(guī)整,安然一時間怔在那里沒反應(yīng)。
“進(jìn)來。”阮驚云邁步朝著洗手間里面走去,不是和安然商量,是命令性的。
安然轉(zhuǎn)過身去看,洗手間門口的門開著,安然遲疑了一下,跟著去了洗手間里,進(jìn)門阮驚云已經(jīng)投了干凈的毛巾,安然走過去阮驚云把安然的手拉了過去,先把安然的手放到有些熱的水里面,安然反射性的朝著回來縮了縮,阮驚云馬上把安然的手給按了回去。
“不要拿出來,太涼了,氦氣從身體汗毛孔進(jìn)入身體,會引起身體很多病痛,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要注意一些。”阮驚云把毛巾給安然撲到臉上,一只手捏住安然的后頸,一只手按住毛巾,給安然按在臉上。
安然站在那里,她是眨了一下眼睛的,只不過她沒有被阮驚云發(fā)現(xiàn)。
安然的手在水里面動了一下,她沒想過阮驚云這種豪門少爺,會這么對她。
就算是假的,也很不易吧。
安然安靜了能有幾分鐘,忍不住她晃了一下頭,阮驚云就勢把安然臉上的毛巾拿開,去投毛巾他說:“小時候我去洗冷水澡,被母親發(fā)現(xiàn),她就用這種方法暖身體。
安然看著阮驚云回來,不等她有什么反應(yīng),阮驚云的毛巾再次按在了她臉上,她晃了一下頭,抬起手要拿開阮驚云的手,阮驚云聲音驟然一冷:“放下。”
安然的手,到了面前又放下了,放到水里。
阮驚云給她按了一會,把手拿開把毛巾扔到了水里,轉(zhuǎn)身回來把安然的手拿出來,用干毛巾把安然的手和臉擦干。
“以后不要再這么做了,臉紅一點(diǎn)并沒什么不好,看著才健康,你要是臉色全白了,看著我不喜歡。”說完阮驚云朝著洗手間外面走去,安然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她好像是木頭一樣站在洗手間里面朝著外面看著。
這種話聽上去,好像她做什么都是為了討阮驚云喜歡一樣。
從洗手間里面出來阮驚云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很難辦的事情,阮驚云接電話的時候看到安然,吧安然拉到他面前,一邊講著電話一邊摸了摸安然的頭,沒什么事情他才把手拿開,轉(zhuǎn)身走到窗口去打電話。
“這件事我會快點(diǎn)解決,那您什么時候回來?”阮驚云電話那邊是父親阮瀚宇。
“……可您和我說用不了兩個月就回來。”阮驚云覺得被老頭子給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