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瘋狂成魔
見她醒了,阮驚云把手里的書放下,翻身把人壓在沙發(fā)里面,不給安然任何機會。
安然抵抗不住,終于還是屈服了。
“喜歡么?”纏綿到了一定程度,阮驚云忽然停下動作,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發(fā)問,安然忽然壓迫感襲來,臉紅紅的不說話了。
阮驚云帶著玩味的一抹淺笑:“喜不喜歡?
安然注視著阮驚云,她不得不承認阮驚云的那雙眼睛很漂亮,漂亮到什么程度,安然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四個字,望塵莫及。
注視著阮驚云醉意盎然的臉,安然很久才點了點頭,但她點頭的時候,好像是換了一個人,她像是迷失的孩子,不會說話,不會歡笑,她能給出的反應(yīng),只有木偶一樣的點頭。
誰也不愿意,像是一塊木頭的活著,更不愿意只記得那些滄桑往事,但是那些往事在她幼小的心靈上面留下了劃痕,還是一輩子都不能愈合的劃痕,要她怎么去接受這些,突如其來的改變。
安然從來不奢求好的生活,不奢求好的命運,她只是希望,在奶奶有生之年,要奶奶快樂一些,離開前多一些喜悅。
卻沒想到,遇到這么多的事,這么多人。
見安然木納點頭,阮驚云漸漸收斂起身上的浪潮,把安然拉進懷里抱住,抬起手拍她。
安然難得主動,抬起手抱住阮驚云,把臉貼在阮驚云光滑有力的肩上,輕輕蹭了蹭,收緊手臂,把眼睛閉上。
阮驚云側(cè)過臉去看安然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臉,可以看出,安然正休息,臉上的紅潤正在退下去。
安然身上遍布吻痕,她本身有些瘦弱,從背后看,安然像是剛剛畢業(yè)的中學(xué)生,和大學(xué)生完全不一樣,蜷縮起來有一種古典的骨感之美。
至于前面,有什么阮驚云很清楚。
安然就這樣抱著阮驚云,他們什么都沒做,阮驚云抱住安然從沙發(fā)上起來,好像抱著一個受了傷,被人丟棄的孩子。
安然不愿意抬頭,得到救命稻草一樣,躲藏在阮驚云的懷里不肯睜開眼睛,漆黑的睫毛輕輕顫動著。
阮驚云將安然輕輕放到床上,手放在她的臉上,輕輕磨砂,等著安然睜開眼睛看他,安然不肯,他的手不肯放開,在安然的頸子上輕輕磨砂,
安然始終也不睜開眼睛,阮驚云低頭親了她一下,安然好像是迷失在山間的小鹿,用力握住阮驚云的手,孩子般的哭泣,顫抖……
這一天,安然的世界,隔絕了所有人,甚至包括她自己,她不會思考,不會做事,也不想從前,想以后……
他低著眉,汗水從額頭滴落,安然睜開眼呼吸著,注視著阮驚云英氣逼人的臉,忽然從夢中驚醒,錯亂不安的閃回著眼睛。
但此時阮驚云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身,安然還來不及拒絕,已經(jīng)被阮驚云低沉的聲音震驚住,更不要提,她遍布全身,如同粉碎全身骨骼的碾壓之痛。
一番生死纏綿,安然終于被放下,但她很快昏昏欲睡過去,昏昏沉沉睡了一覺。
睡醒,阮驚云正在親她,安然好像受到驚嚇的麋鹿,忙著向上閃躲要起來。
“別動。”耳邊,阮驚云低沉不容拒絕的聲音響起,安然嚇得不敢動。
但是很快阮驚云又一次占據(jù)了她的身體,和她融合到了一起。
安然被嚇得不敢動,阮驚云繼續(xù)用吻安撫安然,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入了魔道,一貼近安然,他就無法自拔,即便試圖停止,也停止不下來。
安然感受著巨大的熱浪與沖擊力,整個人都在繃緊著,她感覺就快死了,雙手使勁所有力氣握著阮驚云手臂,直到阮驚云停下來。
稍稍安靜,安然馬上用力喘氣,但用不了多久,阮驚云就會重新開始,這也讓安然很害怕他,雖然安然嘴上不說,但是她恐懼的眼神卻說明了這一點。
阮驚云不想她害怕,但他現(xiàn)在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盡量放緩動作,但即使這樣,安然還是痛得死去活來。
等他徹底安靜,安然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掙扎一下了。
此時的安然微瞇著眼睛,乖巧的像只小貓,阮驚云輕輕摟著安然,知道她很辛苦,很疼,畢竟她是第一次,可他何嘗不是?
阮驚云輕輕親了親安然的額頭,安然一動不動的靠在阮驚云懷里,阮驚云一直抱著安然到天黑,一直也沒起來。
季旋給阮驚云打電話要阮驚云回去一下,說是家里來人了,阮驚云接了個電話把季旋那邊推了。
季旋把手機放下看了看老姐妹們:“年輕人總那么忙,我們不管他,吃飯吧。”
季旋心里有數(shù),她打電話就不是因為吃飯的事情。
電話掛了安然也緩緩轉(zhuǎn)醒,她看著眼前的阮驚云微微出神,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不能說不記得了。
但是……
安然緩緩放平去躺著,把被子蓋在胸口上面,沒有難過,也沒有喜悅,甚至沒有表情。
阮驚云從一邊起來摟著安然的身體,一邊手肘撐著枕頭,手掌拖著他的側(cè)邊臉,柔柔的看著安然。
想到她會說什么?
果然,過了幾分鐘安然看他那邊:“我們之間有誤會。”
“例如呢?”阮驚云的手在安然的身上揉了揉,揶揄般笑了笑,低頭親了一下安然額頭:“只要不分手,什么都可以。”
安然怔住,阮驚云看穿她了。
阮驚云離開,把被子掀開,將兩人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
安然渾身緊繃,呼吸也有些急促,阮驚云何嘗不是,他也想過要控制,總要有個度,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沒來由的,在她這里跌了跟頭,翻了船!
安然抬起手推著阮驚云,但阮驚云聲音壓低,在安然耳邊說:“我輕一點。”
阮驚云的呼吸,已經(jīng)開始急促,這還沒有開始。
而安然更加緊張,推著阮驚云的胸口,她都緊張的要死,也不知道怎么了,慌亂間把被子拉扯到身上,緊緊握住被子。
安然就好像是風(fēng)中搖擺飄忽的柳枝,柔軟的令人愛不釋手,特別是那雙楚楚動人,驚慌中無處安放的眼睛。
阮驚云僅憑這些,最易瘋狂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