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師父
擦著頭發(fā),圍著一條浴巾,阮驚世從浴室門口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走到床前,轉(zhuǎn)身坐下。
阮驚云靠在一邊的柜子上面站著,阮驚世把頭發(fā)擦好了,去看阮驚云:“她怎么樣了?”
“沒什么事情,都好。”阮驚云回答著,掃了掃阮驚世身上,看他:“人送回去了?”
“嗯,送回去了。”
“以后小心點,莫昀風(fēng)和他二姐的感情不一樣,不會這么算了。”
“能怎樣?”阮驚世根本不在乎。
“怎樣也不會怎樣,還是小心點的好,老頭子就你一個寶貝,真?zhèn)耍粫胚^我。”
阮驚云起身去到門口,開了門出去,阮驚世冷嗤一聲,浴巾扯開,扒拉兩下頭發(fā),鉆到被子里面睡覺去了。
阮驚云門關(guān)上,朝著樓下阿霞說:“給二少爺煮面,問他吃不吃?”
“知道。”阿霞去做面條,阮驚云一邊脫衣服一邊去安然那邊,開了門去洗了洗,跟著去床上休息。
安然感覺身邊好涼,縮了一下,但還是轉(zhuǎn)身靠在了阮驚世的懷里。
聽人說,夫妻間的感情維持不了多少年,不如孩子和父母那樣,能牽絆一生。
最多的也就十幾年,少的一兩個月,而科學(xué)家們說,正常情況下,一個人荷爾蒙分泌正常的情況下,情人之間的感情會維持四年。
安然不知道這個維持是百分之多少,但在這有限的時間里,要好好把握。
阮驚云低頭看了看小鳥依人的安然,這才像是個小女人。
親了親安然的發(fā)絲,阮驚云關(guān)上燈。
安然問他:“回來了?”
“回來了。”
安然沒再說話,兩個人才休息。
早上阮驚云早早從床上起來,睜開眼緩醒了一會,起身下了床就開始穿衣服。
從樓上下來先出去活動了一下,早飯阮驚云叫安然下來吃飯,吃過飯打算帶著安然去走走。
“我不去了,滿街招搖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安然不希望有人看見她和阮驚云在一起,被季旋看見的話會說不清。
“被人看見怎么了?”阮驚云不悅,沉著臉。
“不是說好了,不干涉我的,你怎么又給我臉色看?”安然可不是景云端,她不吃這一套。
阮驚云一陣愣住,跟著才說:“總在一個地方不好,出去走走對身體也好。”
“那不如去公司,在公司就算給人看見,也沒人說什么。”安然想借用她是設(shè)計師的事情,掩藏起她和阮驚云的關(guān)系,這樣就算被發(fā)現(xiàn)也有解釋的機(jī)會。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阮驚云爽快答應(yīng),安然這才跟著阮驚云出去。
出了門安然跟著阮驚云先去了公司那邊,進(jìn)了門阮驚云帶著安然去看李維立,免得李維立不高興。
見了面李維立馬上把安然給叫到自己辦公室去了,告訴阮驚云,不到中午飯的時候不要叫他們。
安然一臉好笑,阮驚云好像被人給算計了,一臉陰霾,但又無可奈何。
“中午我過來接你。”阮驚云說完才走的,安然看著阮驚云走了,去找李維立,李維立就怕安然跑了似的,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等著安然。
進(jìn)了門安然禮貌的朝著李維立彎腰鞠躬:“老師好。”
“嗯,還算懂事,開始吧,你過來這里,我們來說說你這個公爵的構(gòu)思。”
李維立把安然那張設(shè)計圖紙拿過來,放到桌上給安然看,安然走過去,看了又看:“也沒有特別構(gòu)思,就是想到了這么一個設(shè)計的輪廓,試了試,就有了。”
安然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對于自己的設(shè)計汽車天賦,安然不是從小就有的,而是突然萌發(fā)出來的,就是靈光一閃的那種,要是她說出來,她都怕沒有人相信。
“這怎么可能?”李維立不相信安然,給安然了一劑白眼:“怕我竊取你的思路?”
“不是,您誤會了,我真是一閃而過的想到了一個設(shè)計,就試試,就是這樣了,所以我出來的東西,都需要精心去雕琢一下,就像是您指點的小藍(lán)。”
安然馬上解釋,李維立想了一下:“緊張什么,我也沒說你什么,坐下吧,我既然是你師父了,就會把我畢生所學(xué)都傳授給你,哪天,讓阮驚云給你準(zhǔn)備一個拜師大會。”
“拜師大會?”安然被嚇到,現(xiàn)在還有這種東西么?
“嗯,要請一些記者朋友,還要請一些業(yè)內(nèi)的人,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李維立收了一個關(guān)門弟子。”
李維立說的很神氣,安然沒敢亂說話。
但想了想安然問:“您還有其他的學(xué)生?”
李維立挑眉:“沒有了,怎么了?”
“沒沒什么。”安然顯得緊張,剛剛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明明聽見李維立說關(guān)門弟子,關(guān)門弟子前面……
安然臉色微微一紅,關(guān)門就是不再收弟子的意思了,不是前面還有,她怎么這么笨。
安然勉強(qiáng)笑了笑,李維立看了安然一眼說:“你怎么想到要投身汽車設(shè)計的?”
“我高中之后才想要投身汽車設(shè)計的,小時候我畫畫,后來美術(shù)老師說我以后可以報考設(shè)計,我后來高中的時候有了想要設(shè)計汽車的想法。”安然解釋,李維立奇怪:“為什么?”
“我記得我十歲的時候,見過一個孩子,他就是從汽車上下來的,車子很漂亮,我就想設(shè)計一輛那樣的車子。”
“那后來呢?那個孩子是誰家的,見過你設(shè)計的車子沒有?”
安然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后來我們沒見過了,我也只是記得當(dāng)初那個孩子的樣子,和他父母是雍容華貴的人,其他的都沒記住,那輛車子是黑色的,我記住只有這些,沒記住其他的,大概是我很小的關(guān)系,我覺得車子很漂亮,想坐坐。”
安然很誠實,李維立聽了之后也很滿意的點頭:“不錯,你很誠實。”
安然愣了一下:“老師怎么知道我沒有說假話?”
“你的眼睛告訴我的,我這個人看人很準(zhǔn)的,你的氣質(zhì)應(yīng)該來自一個不普通的家庭,你父母是什么人?”李維立從來不看人的簡歷那種破東西,就算是拿到了手里也不會多看一眼,他不會憑借幾個字,一個資料就相信一個人怎么樣,他是那種在接觸中了解一個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