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太過分了
季旋不在,安然發(fā)現(xiàn)阮氏公館依然井然有序,而且讓她覺得自在多了,傭人們見到她紛紛打招呼,都叫她少夫人,只有這里,安然不習慣。
早飯是阮驚云親自去做的,吩咐了人準備,安然被阮驚云帶到廚房里面,阮家的廚房安然也是第一次進去,里面的人太多了,東西也太多了,而且很大。
一開始安然進去在廚房站了一會,人陸續(xù)出去,廚房看著更加的寬敞了。
阮驚云戴上圍裙走到爐灶旁,把準備好的白米放進鍋子里面,扣上蓋子打開火,一邊煮粥一邊去弄出好的瘦肉絲,安然站在一邊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幫忙的事情安然本來就不在行,只是站在一邊看著阮驚云做吧。
瘦肉絲準備好阮驚云放到鍋子里面,轉(zhuǎn)身開始弄皮蛋,其余的東西也在陸續(xù)準備,一個早飯,阮驚云準備了幾道工序,早飯才做好。
“過來一下。”阮驚云盛好了粥交給安然,兩人才去外面。
阮家的傭人躲在暗處看著兩個人吃粥,津津樂道的。
安然則是低著頭安安靜靜的吃粥,本來以為吃完了就可以回去了,吃完了阮驚云把圍裙給安然,示意安然把圍裙穿好去廚房煮湯,安然本來不愿意,坐著都沒起來,阮驚云靠在一邊手托著腮,俊臉好整以暇注視著安然,她不去也沒問題,但是想回去也不可能。
安然就是看出這一點,才轉(zhuǎn)身去了外面,雞蛋和石頭誰硬氣安然很清楚。
起身安然拿著圍裙去了廚房里面,自己在廚房找到想要的材料放到鍋子里面,打開火先大火煮熟,四十分鐘小火悶著,把要放的東西放進去,兩個小時的工序下來,終于把湯煮好了。
安然覺得自己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了,轉(zhuǎn)身看著阮驚云:“我可以走了么?”
“送到醫(yī)院才行。”阮驚云原本靠在廚房的墻壁上的,和安然說話的時候起身離開墻壁,轉(zhuǎn)了個身去到外面,開始穿衣服了,但衣服穿到一半他又轉(zhuǎn)身看著出來的安然,皺了皺眉頭:“去洗洗,一身的油煙味,嗆得人頭暈。“
安然站在廚房門口,真想甩兩句出去,難聞別聞,但一想跟這種人有什么好說的,一轉(zhuǎn)身安然去了樓上,推開了阮驚云的房門,進門去洗澡換衣服,阮驚云從樓下看著樓上,安然回到樓上他就在樓下站著,后來干脆去房間門口推門,沒打開敲了敲,安然不回應,阮驚云跟傭人拿了鑰匙,把房門打開準備去找安然,但安然已經(jīng)換上衣服從里面出來了。
見到安然阮驚云說道:“我也洗洗。”
安然沒回答,衣服是阮驚云準備好的,之前房間里面就有準備,換一套并不難。
阮驚云說他也想洗洗,安然知道是借口,既然是借口就沒必要拆穿。
阮驚云等了一會,安然不說話他把房門隨手帶上,鎖好把鑰匙收起來走到安然面前,低頭注視著安然。
“等我一會。”
“嗯。”
安然答應的很快,阮驚云挑眉:“你如果不告而別,我一定去找你哥哥說這件事,在京城,以我的能力,針對你哥哥很容易。”
安然好笑:“你讓我想起東郭先生。”
阮驚云俊臉盎然:“我更喜歡農(nóng)夫與蛇。”
“哼!”
安然轉(zhuǎn)身去坐下,阮驚云這才脫了衣服朝著浴室走去,進門已經(jīng)把襯衫脫下來放到了門口,他進去開始說:“找衣服給我,一會我要換衣服。”
安然本來不想理會,但還是起身去找衣服,不然他赤條條的出來,兩個人更尷尬。
安然覺得,男人十有八九都是下流的,即便沒見過其他的男人如何,但一個阮驚云已經(jīng)讓她見識了,她就沒見過這樣的人,變化的比變色龍都要可怕。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真是無所不能。
衣服放下,安然起身觀察了一下,站在幾張照片前面看了一會,正看著阮驚云從浴室出來,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裸著上身。
阮驚云從來都沒有這個習慣,裸著上半身出來,但今天他就想這樣,就想看看安然的表情。
果然,安然轉(zhuǎn)身嚇得臉色一紅,抿著嘴唇踉蹌后退了一步。
看她后退阮驚云頗感好笑:“有什么好怕的?也不是沒見過。”
安然穩(wěn)住心緒:“你為什么不穿浴袍?”
“我自己家里,我光著都很正常,為什么要穿浴袍?”
安然憋得臉都紅了,狠狠盯著阮驚云。
阮驚云轉(zhuǎn)身開始擦身上的水,坐下后把衣服拿過去,一邊換衣服一邊盯著安然那邊看,安然沒敢看一眼阮驚云,而阮驚云換好衣服起來直接站在她面前去了。
等安然緩緩抬頭去看阮驚云,嘴唇都快要咬破了。
“再繼續(xù)咬下去,就咬破了。”阮驚云說完低頭去親安然,安然抬起手推他,已經(jīng)很用力氣了,但還是推不開,阮驚云只是稍稍用力,雙手立刻握住了安然雙肩,稍微一帶,安然便貼近了,雙腳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一樣,被阮驚云帶進懷里,沒多久不掙扎了。
阮驚云親了一會,糾纏著她的呼吸,將人推到了墻壁上面,安然嗚嗚了兩聲,立刻被阮驚云吞了進去。
她不愿意,卻推不開,雙眼睜得很大很圓,阮驚云纏綿了一會她的嘴唇,咬了起來,安然疼的不斷打阮驚云,阮驚云很久才放開安然,但兩人的呼吸都很粗重,特別是安然,就像要斷了氣似的,整個人都有些呼吸不順暢。
阮驚云一把將安然的腰身按過去,另外一只手把安然的衣服準備解開,安然抬起手和她掙扎,要他放手。
“放手,你快放手,你不能這樣。”安然不愿意。
“我想要,現(xiàn)在要。”阮驚云聲音微微壓低,沙啞著,好像是大提琴在演奏全世界最美麗的樂章。
安然承認,阮驚云的聲音有一種能穿透人心的魔力,只要她聽見,心就會為此跳動。
但是……
“不行。”安然還是不愿意,阮驚云垂著眸子,臉色一沉:“我要。”
此時的阮驚云,就好像是個執(zhí)拗的孩子,倔強而固執(zhí)。
安然臉上紅紅的,怒瞪著阮驚云:“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