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手術(shù)成功與否
安然和歐陽軒被請上車,安然和歐陽軒的行李隨后也被阮驚世放到后備箱里面。
阮驚世開車,帶著兩個人去吃飯。
安然本不打算去的,渾身沒力氣,阮驚世也不問問他們是什么想法,開車帶著他們?nèi)コ燥垺?br/>
到了那邊安然從車上快睡著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周圍,下了車從外面去餐廳里面,坐下開始昏昏欲睡。
阮驚世去摸安然的手,安然毫無反應(yīng)。
“這么困?幾天沒睡覺了?”
安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阮驚世把手收回去放在腿上,坐好后看著周圍,以前吃飯都是包房,這次低調(diào)了,在餐廳的樓下吃。
“我點了牛排,你吃什么?”阮驚世問安然,安然拿了餐單,看了一會點了和阮驚世差不多的。
吃飯的時候安然也是沒什么可說的,吃過飯坐在一邊坐著,阮驚世一邊吃一邊看著安然,偶爾調(diào)戲兩句,安然就像沒聽見似的,對阮驚世這種壞習(xí)慣早已見怪不怪了。
吃過飯從餐廳出來,安然要回去,阮驚世上了車把他們送回去。
下了車安然想起問阮驚世:“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來?”
安然從多個角度觀察,阮驚世都不像是巧遇。
“想知道就知道,我還有事,你拿著。”阮驚世從車里拿了一個袋子出來,放到安然的行李箱上面,轉(zhuǎn)身人上了車絕塵而去。
等人走了歐陽軒走到箱子面前,拿起袋子看了一眼,就在外面打開了。
袋子落到地上,一件紅色的裘絨大衣從上往下順下來,安然的眉頭皺了一下,歐陽軒轉(zhuǎn)身給安然披在身上:“很漂亮。”
安然摸摸,確實很暖和也很漂亮,但是太紅了!
“太紅了。”安然打算拿下來,歐陽軒反問:“你多大啊?這個紅很漂亮,過年了誰不穿這種紅。”
安然沒說話,拿下來衣服:“好好送什么衣服?”
“新年了,當(dāng)然送衣服。”
安然沒說話,怎么說怎么算吧。
轉(zhuǎn)身抱著衣服回去,歐陽軒在后面把行李拖著進去。
安然回到房間里面仔細的看著阮驚世送的衣服,是穿還是不穿?
說道新年禮物,好像她還沒送?
安然打電話給阮驚云,很快阮驚云那邊接了電話。
“想我了?”阮驚云還不知道安然和歐陽軒回來的這件事情,所以一開口打情罵俏。
安然那邊遲疑了一瞬:“是有些想你了。”
阮驚云挑眉:“這么好?”
放下手里的工作,阮驚云從椅子上離開去落地窗前停下眺望。
安然嗯了一聲:“不過……”
“不過什么?”阮驚云越發(fā)的奇怪了,今天很特別。
“你是不是還沒送我新年的禮物?”安然那邊開門見山,阮驚云想了一下:“想要什么?”
“想見到你。”安然忽然說道,阮驚云有些遲疑,懷疑性的把手機拿開,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還顯示的是國外號碼。
重新把手機放在耳邊,阮驚云說:“我現(xiàn)在飛過去。”
“算了吧,你現(xiàn)在飛過來不見得見到我,何況我也許等你飛來的時候,就不想見你了呢。”
安然其實很累,她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睡覺。
“要不了許多時間。”阮驚云背著手,在思考給安然準備一份什么樣的禮物。
瞇著眼睛,阮驚云把空閑的手放到打電話那只手的腋下,他開始思考了。
安然那邊打了個哈欠:“我要睡了。”
說完安然把電話掛掉,阮驚云為了這個禮物,什么事都沒做,調(diào)動了人,把各個珠寶公司的首席設(shè)計師請來連線,最終設(shè)計了一款獨一無二的對戒。
“需要多少時間?”阮驚云希望時間是最快的。
各方相互商量,需要三天的時間。
阮驚云立刻預(yù)定了機票,準備隨時走人。
珠寶設(shè)計的人全部是阮驚云自己的人,他也有涉足珠寶界,而且阮家在京城不止一家珠寶店鋪,他們在大型的商場都有自己的門面,想要設(shè)計一款屬于自己的珠寶,很容易。
只不過別人需要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在這里全都要縮短,而且要幾十個工匠日夜趕工。
即便如此,阮驚云也不放心,他也要親自監(jiān)工。
安然睡飽,再次打電話的時候,阮驚云的手機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而此時阮驚云正在珠寶鑲嵌的工作室里面專心看著工匠鑲嵌。
安然吃了飯,在樓下繼續(xù)給阮驚云打電話,但是電話怎么都打不通。
“這么想他?”歐陽軒開玩笑問她,安然靠在一邊只是看了一眼歐陽軒:“我想找他。”
歐陽軒看了一眼外面:“現(xiàn)在?”
安然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黑了,所以安然還是打消了念頭。
“那我明天去。”安然轉(zhuǎn)身回去樓上,一夜過后安然早上起來很想去找阮驚云,正準備打電話的時候,踏雪那邊來電話問安然是不是回來了,安然站在樓下:“回來了。”
“那你怎么不來看我?安然,我準備了飯菜,等你們過來,你把歐陽醫(yī)生也帶過來吧,我聽二少爺說我的這個病,他可能有辦法。”
踏雪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誰能走不走坐著呢。
說完踏雪掛電話了,安然想到踏雪的性格,看著哥哥:“哥,你是不是能幫踏雪?”
歐陽軒其實是不知道踏雪的事情的,上一次在國外安然和踏雪見面,歐陽軒其實并不在場。
“我要看了才知道。”歐陽軒聽安然說過,當(dāng)時他并沒有什么印象,而且他也不習(xí)慣主動幫人。
但安然既然開口,他當(dāng)然會答應(yīng)幫忙。
“嗯,那我們過去看看。”安然把踏雪想起來,只好把阮驚云后推了推,帶著歐陽軒去了踏雪那邊。
見了面兩人很多話要說,無痕則是陪著歐陽軒,但無痕不善言談,始終無話好說。
吃過飯安然問歐陽軒:“你幫忙看看踏雪的腿,還有沒有辦法?”
“你抱她到沙發(fā)上,我看一下。”歐陽軒是有備而來,帶了手套之類的醫(yī)療用品,戴好手套歐陽軒把踏雪后背的衣服掀開,抬起手按著踏雪的腰椎骨,一節(jié)一節(jié)的按壓。
踏雪幾乎沒有反應(yīng),檢查過后歐陽軒開始收拾,無痕問他:“怎么樣?”
歐陽軒說:“不是沒有辦法,但我要考慮一下。”
“什么意思?”無痕不理解。
歐陽軒幾乎不會遲疑:“手術(shù)難度很大,我要考慮是不是想要手術(shù),因為成功率只有零點幾,而如果不成功,手術(shù)會讓她再也沒有機會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