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偷窺
陸婉柔一開始有些意外,但看景云哲已經(jīng)去等著她了,她也掀開被子躺了過去。
等她躺下,景云哲立刻從一邊摟住她。
陸婉柔沒有掙扎,也沒有動,只是躺著。
景云哲看她沒動緩緩放開了一些,在陸婉柔的側(cè)臉上親了一下,被子里面緊握著陸婉柔的手。
“我明天走,你給我買了幾點的機票?”陸婉柔想著離開的事情,當(dāng)然要買機票。
景云哲摟著她:“還沒有買。”
“明天買的話也來的及。”陸婉柔發(fā)現(xiàn),心平氣和的和景云哲說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起碼他是聽得進去的。
“明天要是買不到最好?”景云哲用力摟了一下陸婉柔,不是很情緣把陸婉柔送走。
陸婉柔也知道,景云哲很不甘心,但是不甘心也沒辦法,事到如今他應(yīng)該接受。
抱了一會,等不到陸婉柔說話,景云哲的手在陸婉柔的衣服下面伸進去。
陸婉柔握住景云哲的手:“不能這樣。”
“什么都不做。”景云哲即便這么說,陸婉柔的手也沒有松開,還是往下面拉著。
但有時候男人沖動起來,也管不了那么許多了,手放到里面用力的捏了一把,翻身從一邊起來。
與每次有些不同,景云哲懸在陸婉柔身上,什么都沒做,雙手撐在陸婉柔的兩邊,懸浮著看陸婉柔。
房間的燈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兩人你看著我看著你,心情各不相同。
景云哲看了一會,低頭去親陸婉柔,陸婉柔扭開臉有些不愿意,但他立刻捏住了陸婉柔的下巴,低頭堵上去。
……
雖然,這一晚陸婉柔也有些不愿意,但是后來她還是愿意了。
早上的時候,天還不亮陸婉柔就想要起來,但她沒等起來的時候,又被景云哲給摟了過去。
起身景云哲把她抱在靠床頭的地方,棲身而上,又做了一次才把人放開。
這時間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有些漫長,人沒問題,床有問題。
做完陸婉柔縮在被子里面看窗口的陽光,景云哲躺在她身后,手臂環(huán)繞著她的身體,時不時親親她的身體。
陸婉柔會抬起手去阻擋,但是幾次之后發(fā)現(xiàn)阻擋不了,也就算了。
躺了一個上午,景云哲還是起身從床上下來,抱起陸婉柔去浴室里面洗了個澡,洗了澡出來陸婉柔去準(zhǔn)備,景云哲也打電話給陸婉柔訂了一張機票。
下午兩人吃了飯,吃過飯景云哲親自送陸婉柔去機場。
兩兩相望,景云哲告訴陸婉柔:“有事給我打電話,想回來的時候告訴我,我去接你。”
“下次我不會背誤打誤撞的抓回來了,我已經(jīng)和冬苓說過,請她幫忙給你治胃病,你記得過去。”
兩人相互各自說各自的事情,直到陸婉柔轉(zhuǎn)身拖著行李離開。
景云哲站了半個多小時,但終究還是要轉(zhuǎn)身離開,等他離開了,也接到了阮驚云的電話。
電話里阮驚云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告訴景云哲,阮驚世已經(jīng)從警局出來了,現(xiàn)在他去跟著刺殺那件事情,阮驚世會去管下毒的事情。
所有事情都在阮驚云的安排之中,景云哲不禁失笑,最終還是淪為了他的犬馬。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他什么事情都要親力親為。
安然聽說阮驚世已經(jīng)沒事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但這口氣似乎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緊了。
說白了,經(jīng)歷過生生死死的事情多了,再遇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變得不那么在意了。
安然已經(jīng)能下床,醫(yī)院的設(shè)施和醫(yī)生都是國際水平的,安然恢復(fù)的也足夠快,但是阮驚云則是不一樣了,一天喝幾次的湯,每次喝湯都會出汗,安然不止一次的問阮驚云,到底是怎么了,身體是不是還沒好,但阮驚云始終也不說。
問題是阮驚云越不說安然越是擔(dān)心。
安然今天早上起來又問了一次阮驚云為什么不好好吃飯的事情,阮驚云始終不給安然回答。
到了下午的這個時候,安然又問阮驚云,他還是不回答。
“哥,你幫我看看,他到底怎么了?”安然是真著急了。
“沒什么事情,失血過多是需要補補元氣,他每天吃那么多滋補品,要不了多久就能補足了。”
歐陽軒心里明白,阮驚云這么喝就是為了讓安然擔(dān)心,要是平常事情,安然不會胡思亂想。
但關(guān)心則亂,誰叫安然的心里裝的只有阮驚云了,她會忍不住關(guān)心很正常。
“真的?”安然不是很相信,趁著阮驚云去洗手間的時候問。
“真是。”歐陽軒能說什么?
安然看歐陽軒都快被問的失去耐心了,才轉(zhuǎn)身去看洗手間的方向,不再追問。
歐陽軒今天有個手術(shù)幫忙,看了一眼時間:“沈云杰在外面等我,我去幫個忙,你留下照顧阮驚云,不要亂走。”
對于安然會出事遇到危險的事情,歐陽軒已經(jīng)怕了,不可能讓妹妹再繼續(xù)跟著去。
“那你小心點。”安然出去送歐陽軒,歐陽軒摸了摸安然的頭:“別總出來,回去吧。”
歐陽軒轉(zhuǎn)身跟著沈云杰離開醫(yī)院,安然轉(zhuǎn)身才回去。
進了門阮驚云已經(jīng)從里面出來了,看到安然只有一個人,想起昨天歐陽軒答應(yīng)過別人的事情,阮驚云問:“歐陽走了?”
“走了。”走過去,安然看了看阮驚云的臉:“還出汗么?”
“不出了。”抬起手,阮驚云握著安然的手,另外一只手捏著安然的下巴,親吻起安然柔軟的嘴唇,安然本打算推開阮驚云的,但是他是男人,女人的力氣永遠比不上男人。
推不開安然只好把雙手放到阮驚云的肩上,摟著他,這樣就算回應(yīng)了。
阮驚云正親吻著,安然嗯了一聲,忙著離開了,抬起手摸了摸,嘴唇都被咬破了。
安然皺著眉:“你怎么咬人?”
阮驚云把人拉到懷里抱著,并不說話,反而是看向門口正偷看的人。
敲了敲門,阮驚云說道:“進來。”
一個人推開門從門口進來,安然看到有人進來,起身從阮驚云的腿上離開,去了洗手間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