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 不是怕他
安然下了車回頭看著阮驚云,阮驚云的眉宇間一抹鋒利,看了一眼司機:“什么人的車跟在后面?”
“是莫家的車。”
“膽子越來越大了。”
阮驚云轉(zhuǎn)身握著安然的手,朝著公司樓下走,正走著,公司樓下一個人走了出來,不是莫昀風還有誰。
安然也是意外,莫昀風真是越來越明目張膽了。
“阮總。”
看到阮驚云,莫昀風主動搭話,此時阮驚云也停了下來,看著莫昀風稍微打量:“莫主任有事么?”
“哪里,我算什么主任,我不過是代理而已。”
“代不代理的倒是無關(guān),莫主任今天來我這里有事么?”
“我是來找安然的,不知道能不能單獨和安然談?wù)劊俊蹦里L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朝著安然走了過來,阮驚云并沒有馬上阻攔,而是在莫昀風靠近的時候說道:“莫主任覺得這個要求合適么?難道說因為莫主任是京城的省委主任,就可以有這樣的要求,對我阮驚云的妻子有這種要求?”
“據(jù)我所知她不是你妻子。”來之前莫昀風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是有備而來。
“好笑,我和我妻子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而且準備結(jié)婚,莫主任單方面的要求和我未婚妻單獨相處,莫主任不覺得欺人太甚了么?”
“阮總裁,我和安然是故友,即便我不說,你也是該知道的。”
“我覺得很可笑,我什么都不知道,莫主任如果沒什么事情,請回吧,免得嚇壞了我妻子。”
阮驚云摟著安然朝著里面走去,莫昀風伸手去拉安然,安然扭頭去看著莫昀風,誰都沒想到,莫昀風明目張膽的伸手去拉了一下安然。
安然都沒有想到,結(jié)果阮驚云反倒快一步把安然護在了一邊,抬起腳踹了一腳莫昀風。
莫昀風是躲開了,但是阮驚云的臉色并不好看,隨后周圍出現(xiàn)很多的人,把莫昀風圍了起來。
阮驚云停下來,弄了弄身上的衣服,緩緩抬眸看著莫昀風:“莫主任最好自律,畢竟想要到你這個位子上面的人很多,不是說你坐上去,這個位子就是你的了,還希望莫主任好自為之。”
“阮總裁的話莫某記住了,只不過阮總裁把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困在身邊,那不是什么愛,而是摧毀。”
看了一眼安然,莫昀風邁步離去。
阮驚云的人隨后轉(zhuǎn)身離開,安然這時候才知道,阮驚云的身邊有這么多的人出現(xiàn)。
回到公司樓上,阮驚云把外套放下,坐到里面去坐著,沒多久連生便帶著王璐過來了,王璐是穿著運動裝跟著連生回來的,明顯是接到了這邊的電話,連生不放心回來的。
見了面阮驚云撩起眸子問連生:“你怎么回來了?”
連生如實回答:“我在附近,接到司機的報告,說是莫昀風來了,想要動手。”
“來是來了,但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不是給你放假了么?你回來干什么?”
阮驚云并不領(lǐng)情,對于連生回來的事情反倒不悅。
連生想了想:“要不要通知景家?”
“通知他干什么?景云哲不是去讀書了么?”
陸婉柔在國內(nèi)讀書,還有一年畢業(yè),但是景云哲已經(jīng)畢業(yè)了。
本來已經(jīng)接管了公司,但是聽說又去了學校復(fù)讀。
有人覺得是考的不理想,阮驚云知道是不放心陸婉柔。
連生想了一下:“那總要告訴沈云杰。”
“自己的事情找別人干什么?”
“可我們是商人,和他們當官的不好交手。”連生有些擔憂,現(xiàn)在的莫昀風今非昔比的,京城什么人不都要給他一點面子。
阮驚云好笑:“你的意思是,我得罪不起他?”
“不是,只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大少爺犯不著和他正面起沖突。”連生是實話。
阮驚云敲了敲桌子:“我沒有招惹他,他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連生,我告訴你,我是專門打蛇的人,再毒的蛇在我面前也要老老實實的,不然我照打不誤。”
“可莫昀風現(xiàn)在今非昔比了,他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下手,怕是不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什么時候說我要下手了,他們莫家要下手的人比比皆是,輪得到我么?”
“大少爺?shù)囊馑际牵俊?br/>
“你管好你自己,別管別的,再有段時間不是就結(jié)婚了?”
“那那邊……”
“去吧。”
阮驚云擺了擺手,連生不好再說什么,看了一眼安然,轉(zhuǎn)身走了。
等連生走了,安然去坐著,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看阮驚云的姿態(tài),是要對莫家下手了。
看著安然坐下,阮驚云把放在抽屜里面的國際象棋拿了出來,擺放好問安然想不想玩一會。
安然起來去那邊坐著,阮驚云說:“一黑一白,我們一局定勝負,如果我贏了,然兒今晚陪我睡,如果然兒贏了,可以自己睡。”
“那我不玩呢?”
“那就算輸了。”
安然硬著頭皮只好陪著阮驚云玩,結(jié)果贏了。
安然笑了笑:“我贏了!”
“你就那么討厭我,難道上chuáng的時候,然兒沒有要死要活!”
阮驚云一開口,安然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起身站了起來,走到一邊坐下:“我要回去了,你放我回去。”
“好,只有我醉生夢死,然兒沒有,總行?”
安然冷不防看了一眼阮驚云,氣的臉紅氣短。
四目相視,安然說:“早晚我都會走,你就算不把莫昀心放了,我也還是要走。”
“那就晚點,現(xiàn)在你還是我的,你打電話給秦傲天我要見他。”
安然扭開臉:“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沒有聯(lián)系方式。”
“哼,那算什么夫妻,你是不是,連他在外面干什么你都不知道?”
阮驚云說話的時候安然緩緩看去,阮驚云雙目深邃,咬了咬牙:“他在外面養(yǎng)著女人,你知道么?”
“他不是那樣的人。”
安然微微低頭,注視著自己的手。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都不知道,你還說?”阮驚云抬起手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聲,安然嚇得一哆嗦,倒也不是怕他,但是人本能的就有這種反應(yīng),別人拍桌子拍的太突然了,就會忍不住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