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她是誰?
阮瀚宇只是吸著煙,歪著頭望著她,對她美麗的笑臉無動于衷。
這家伙不會正常幾天后又開始腦抽了吧!
“咳,咳。”她故意清了清嗓子,也趴在桌上對視著他的眼睛,想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在看著她,這種感覺不太好,“你該不會是要反悔吧,我都已經(jīng)把稿子定好了,告訴你,我的設(shè)計是不會讓別人插手的,反悔也沒有用。”
她伸出手搖了搖,晃著他的眼。
這幾天她發(fā)現(xiàn)阮瀚宇有個特點,他一般不會吸煙,若要吸煙,必是遇到了什么問題。而他今天這個樣子會是遇到了什么問題呢,能來到她的辦公室,肯定是與她有關(guān)了。
想到今天上午把喬安柔氣得夠嗆的畫面,想必她又跑到了他面前告狀,他是來為她心愛的女人出氣的吧!
木清竹剛想到這層,就全身打了個寒顫。阮瀚宇發(fā)起瘋來的感覺那可太不好受了,她站了起來準(zhǔn)備溜走。
今天阮瀚宇在會展中心當(dāng)著大家的面駁了喬安柔,支持了她,現(xiàn)在公司里到處都在議論紛紛,說阮瀚宇現(xiàn)在還是對前妻有感情,喬安柔快要失寵了。
喬安柔已經(jīng)氣得鼻青臉腫,淚流成河了。
她能放過她嗎?
木清竹收拾好東西,看到阮瀚宇還在盯著她,煙霧繚擾中,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打定主意,如果阮瀚宇要把她的設(shè)計圖交給喬安柔去安排宣揚,她就準(zhǔn)備徹底翻臉,毀掉它們,她苦心設(shè)計出來的模型不能就這樣給白白糟踏了。
“站住。”就在木清竹以為自己快要走出辦公室時,阮瀚宇及時叫住了她,他長腿幾步跨過來,伸手拉住了她,稍一用力,木清竹朝他懷里倒去。
他丟掉雪茄,白哲的手指撫上她的面龐,輕輕磨梭著,邪邪的一笑,:“別急,我答應(yīng)了的事怎么會反悔呢,跟我一起走,我請你吃晚飯。”
“吃晚飯?”木清竹掙脫了他的懷抱,有些疑惑,他如此看著她,只是為了請她吃晚飯,誰信呢!
“當(dāng)然,不然呢,你以為我想要干什么?”他不懷好意的一笑,眼睛敝向了木清竹的胸口,她穿著的職業(yè)西裝,雖不露胸,可西服上衣的一粒扣子正好搭在那對飽滿堅挺的渾圓下面,里面的蕾絲襯衣襯得她膚白似雪,很吸引眼球。
阮瀚宇感覺咽喉一干,不覺吞了下口水,這個死女人,穿個職業(yè)西裝都穿得這么銷魂。
以前結(jié)婚幾年,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她如此美好呢!那幾年她可是被他白白放在家中的,弄得現(xiàn)在只能看看了,此時想起不由有點后悔了。
木清竹白了他一眼,吃個飯嗎至于要弄得那么神經(jīng)兮兮嗎!
“昨天你做飯給我吃了,今天算是我回請你。”他笑笑,遮掩了那絲尷尬。
“走吧。”阮瀚宇拖起了她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阮總好。”木清淺看到阮瀚宇走出來,滿臉笑意,待看到阮瀚宇手中拖著木清竹時不由臉色暗沉了。
她恨恨地看著阮瀚宇拖著木清竹走進了專用電梯,然后電梯直接下到了地下室,心里憤恨不平。
現(xiàn)在到處都有人說,阮瀚宇對他的前妻余情未了,看來這并不是傳言,而是真的了。
紅黃藍交替的霓虹燈一圈圈從熒屏中間向外擴散開來又漸漸聚攏回去,那波紋形如藍天上的水紋,夢幻而又炫麗。
“天之藍”三個大字遠遠就發(fā)出熾熱耀眼的光芒。
這家餐廳永遠都是人氣最旺的,來這里消費的都是A城的成功人士,據(jù)說來這里的男人帶在身邊的女人永遠不是家里那位原配,而來這里的女人渾身貴氣,揮金如土,來到這里純粹是為了尋找愛情,說她們是男人的情婦太過粗俗。
這里永遠是浪漫溫馨,情調(diào)暖昧的。
阮瀚宇帶著木清竹走進去,服務(wù)生當(dāng)然認得他,馬上就迎了過來。
木清竹跟在阮瀚宇身后,那是全身不舒服,真是說對了,她來這里確實是為了尋找愛情,而他把她卻是當(dāng)成了什么?
屋里的燈光迷離蒙朧,飄渺不真實,流行的輕音樂隨意瀉露。
阮瀚宇點了好幾道菜,他甚至沒有征得她的同意,就把菜給點了。
這一向是他的作風(fēng),霸道想當(dāng)然。
好在木清竹對生活要求不高,隨便吃點什么都行。
當(dāng)一道道可口的美味佳肴端上來時,木清竹還是有點驚訝,那些菜差不多都是她喜歡吃的,就算不是她喜歡的也是阮瀚宇喜歡的。
他怎么會知道她喜歡吃什么菜?這會不會太巧了!
“來,喝點紅酒。”阮瀚宇叫服務(wù)生拿來了一瓶昂貴的進口紅酒,給二人倒了一杯。
愉快的晚餐就在祥和的氣氛中開始了。
阮瀚宇很是紳士,溫存體貼,不時給木清竹夾著菜,二人頻頻碰杯,木清竹臉頰似被紅酒浸染過一樣,是誘人的紅暈。
“來,張開嘴。”阮瀚宇喝了點酒,臉也開始泛紅,目光迷離,他湊近過來,摟著木清竹的肩,把菜遞到她的嘴邊。
木清竹偏轉(zhuǎn)頭,皺了皺眉。
“有點情調(diào)好不好!你瞧瞧人家,哪個像你這樣苦著臉的。”阮瀚宇摟著她,邪邪一笑,在她耳邊吹氣。
他這樣子在外人看來十足像在調(diào)情,木清竹有點氣惱,感覺很不舒服,抬眼一掃,來這里的男男女女都是緊緊擁在一起,姿態(tài)暖昧,可誰都覺得很正常,如若中規(guī)中矩反而覺得不正常了。
木清竹吸了口氣,為了不讓人覺得反常,她只得任他摟著肩。
她在他的懷里,眼睛四處看著,很是難為情。
暖色的燈光下,成雙的男女并沒有引起她過多的注意,而一個女人的身影卻吸引了她的眼光,最讓她驚訝的是,那個女人的眼睛一直是望著她的。
她只是淡然,優(yōu)雅地坐在那兒,像秋葉般靜美,舉手投足間嫻熟、沉穩(wěn)、她靜靜地望著她,眼里的光耐人尋味。
她長得很美,比一般女人的美還要多些東西,她的美帶著與眾不同的優(yōu)雅,風(fēng)韻,帶著云淡風(fēng)輕的飄逸。
木清竹忍不住多看了她二眼,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她孓然一身的坐著,沒有任何的不自在,木清竹不知道是她的氣質(zhì)吸引了她,還是她孤單坐著的背影與自己似曾相似般。
霎時有種淡淡的悲哀的再心里升起,取代了那股奇怪的感覺。
這樣的環(huán)境同樣不適合她。
她不也應(yīng)該這樣坐著嗎?
“想什么呢,專心點好嗎?”阮瀚宇掰過她的臉,帶點不滿。
木清竹回頭白了他一眼,拿過酒杯,猩紅的液體把她的小手熏染成了紅色。
“喝了它。”她把酒杯送到他的嘴邊。
“好。”阮瀚宇用嘴咬起玻璃邊昂首一飲而盡。
“我已經(jīng)吃好了,要走了。”她淡淡開口。
“等下。”阮瀚宇摟著她肩膀的手用了點力氣,湊近她耳邊輕聲問道:“你就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他眼神幽幽地望著她,木清竹有點驚訝地回望著他,不知他在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再朝著那個女人望去時,卻是空空如也,不知何時她已經(jīng)走了,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木清竹驚呆了。
難道剛剛是她眼花了還是喝了酒后出現(xiàn)的幻覺?
心中的不安加大,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A城。
滿城的巨額橫幅,琳瑯滿目的廣告詞,各種新聞媒體的大肆宣染,首屆《宇宙動力車,愛心灑人間》的集晚會,新聞發(fā)布會,及愛心公益活動于一體的大型聚會
終于如期來臨了。
國際凱旋豪庭一樓禮堂,長長的紅地毯直通向舞臺中央,舞臺上面是車展,巨寬的熒屏上面各種汽車模型全方位播放,圍繞著舞臺是圓圓的方桌,完全按照國際高檔次的會議來擺置,會議過后將會有一個大型的酒會,設(shè)在會議室隔壁。
不得不說,喬安柔的眼光是獨特的,作為A城付市長的千金,從小生活在優(yōu)越的環(huán)境中,對時尚領(lǐng)域的體會確實有著常人不能有的天賦,比如今晚由她設(shè)計的會場,就融合了中外文化,上流社會的所有需求,集典雅,高貴,浪漫于一體,很容易把人帶入到一種完美的境界中,會情不自禁地為主辦方簽約!
今日到場的將會是國際國內(nèi)財力雄厚的知名商賈財團,據(jù)說因為這場晚會,A城的私人飛機停車場已經(jīng)爆棚了!自然新聞媒體雜志更是幾乎全城出動了!
燈火輝煌的會議室里,各國身著名貴的商賈財團紛紛從紅地毯走入,場面極盡闊氣溫馨。
悠揚動聽的英文歌曲,《let?me?go》,正在熱情激昂地演唱著!
為了這場晚會,阮瀚宇幾乎耗盡了心血,只有旗下的產(chǎn)業(yè)走向全球,才能贏來更大的生存空間,這可是阮氏集團轉(zhuǎn)型的關(guān)健時機,為了在全球搶占先機,獨占鰲頭,他特意請包括木清竹在內(nèi)的頂尖設(shè)計師設(shè)計了這些新款的豪車,借著公益事業(yè)的契機邀請了全球所有的巨商財團。
如果能得到這些財團們的青睞,簽約成功,將會成為海外事業(yè)的一個最有力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