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孩子是你的
“混蛋,放開我,我從不欠你什么。”木清竹感覺要是再這樣被他撫摸挑逗下去,她會徹底完了,這里可是在廠區(qū)接待室,那種事是萬萬不行的。趁著他的唇離開的瞬間,低聲叫著,用盡力氣推著她,眼里是一片無助的迷茫,脆弱得似乎隨時(shí)都會要暈倒過去。
“想讓我放開你也行,乖乖跟我回去。”阮瀚宇的鐵臂匝緊了她,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在她的耳邊輕響,吻得她的脖頸又酥又癢。
“不行,”木清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好不容易才有的清靜,怎么會輕易放棄呢,要她回到那個(gè)冷冰冰的阮氏公館,那是萬萬不能的,如果能回去,當(dāng)年就不會逃出來了。
她的回答那么堅(jiān)決,干脆,讓阮瀚宇心中的怒火一下點(diǎn)燃了。
“不行,是嗎?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忤逆我的后果。”他的眼圈泛紅,心中的痛楚加大,這么久的尋找與等待讓他所受到的折磨全部暴發(fā)了,渾身更是躁熱得難受,下腹脹得快要裂開了。
他想他肯定是瘋了!失去理智了!
一只手摟緊了她的腰,抱著她往接待室的沙發(fā)走去,把她打橫放在沙發(fā)上,伸出一只手拿起她的一條腿勾住了他的腰,匐伏下去,張狂懲罰性的吻從她的唇上一路順著脖頸往下,一只手伸進(jìn)了她的裙子底下。
“不要這樣,瀚宇,我們好好商量。”木清竹這下徹底慌了,渾身顫粟著,手無力的落在他的肩上推著他,低聲哭了起來。
他身體的灼熱正在強(qiáng)勢地抵擋著她,此情此景告訴她,如果不答應(yīng)他的要求,在這里,他馬上就會要了她。
她低沉壓抑的哭泣還是直直的觸進(jìn)了阮瀚宇的心里,像把刀絞著他的心,原本他也沒打算在這里要了她,畢竟這是什么地方,根本不適合嘛。
可她冷漠的拒絕讓他心里的怒火越來越旺,使得他的理智漸漸糊涂,潛意識中更是恨她一年多前的不辭而別,讓他受盡了思念之苦。
如果她不乖乖聽話,那么,還有許多問題也會無法弄清楚。
“如果你能答應(yīng)我,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保證不會那樣。”他放緩了語氣,聲音里有了絲憐惜。
“你到底要問什么?”木清竹咬牙,停止了哭泣,為了不讓他做出更加出格的舉動來,只得含淚問道。
“我的孩子呢?”他雙眼如鷹般的望著她,她嬌美的臉被他的吻撩得紅紅的,美得令人窒息,滿眼里又含滿了淚水,緊抿著唇,滿臉的委屈,讓阮瀚宇的心一下就軟了下去,可他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鐵定要問出心中的疑惑來。
孩子?這二個(gè)字像盆冷水從頭頂直直澆了下來,木清竹忽然全身都涼透了,整個(gè)心里都是拔涼拔涼的。
果然沒錯(cuò),他就是來要孩子的,他知道她肚中的孩子就是他的,這點(diǎn)騙不過他。
“不,沒有孩子,那不是你的孩子。”她滿臉惶恐,焦慮地猛搖著頭。
“看來你還是不老實(shí),需要好好修理下。”他冷笑,眼里染上了紅色,滿臉的憤怒,一把就扯開了她的上衣,手又放到了裙子下,指腹隔著薄薄的紗褲挑逗摩挲著。
啊,這個(gè)混蛋的男人!
木清竹再也控制不住,咬緊了唇,渾身都軟得沒了一點(diǎn)力氣,情難自控,又羞又急之下,額上滲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來。
“瀚宇,求求你,放過我。”她無力推開他,全身都被他控制得不能動彈,只能哀求著他。
“那你現(xiàn)在還說不說?”阮瀚宇聽到她軟軟的求饒聲,心中動了下,從她胸前抬起了頭來,再次在她耳邊悶聲問道。
“瀚宇,我是生了個(gè)孩子,可他是我的,求你了,不要搶走我的孩子,他是我的命啊。”木清竹努力說到這兒,熱淚雙流,泣不成聲。
阮瀚宇眸色深得見不到底,臉上的那抹憤怒又徹底消失了,涌上來一股柔情,他的手從她衣服里拿了出來,撫上了她的臉,輕撫著她臉上的淚,很柔很柔地問道:“清竹,孩子,是不是我的?”
木清竹渾身顫粟了下,緊緊閉著眼睛,咬緊了牙關(guān),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阮瀚宇望著她這樣,心里復(fù)雜難過極了,低低的吼:“快說啊,我們都那樣了,這孩子難道不是我的,那你說那孩子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要騙我?”
木清竹的沉默讓他憤怒得想要發(fā)狂,如果說以前因?yàn)橛袉贪踩岬木壒剩胍W∪钍霞瘓F(tuán),為了配合他,不得不說孩子不是他的,借此來冷落他,那還是情有可原。
可現(xiàn)在呢,他風(fēng)清氣正,為了她,守身如玉,已經(jīng)沒有任何顧慮了,為什么她還要這樣?甚至都不愿意告訴他真相,難道她的心里真的沒有他,或者還是有什么其它想法?
這樣一想,阮瀚宇的心發(fā)抖了,渾身都緊張起來。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求求你。”木清竹的神志有些渙散,不停地喃喃自語。
如果他知道了小寶是他的孩子,一定會帶走他的,那她還有什么!
她絕無可能跟他回去,成為他的家外家!
如果是那樣,她寧愿就這樣老死在異鄉(xiāng),也不愿意回去受那些羞辱,而且小寶回去后,喬安柔絕不可能容忍他,那么小的孩子,該有多可憐!
“你們先走吧,到時(shí)我們會去找你們的。”接待室外面,高廠長帶著眾人等侯在外面都已經(jīng)快二個(gè)小時(shí)了,可門還是緊閉著的,里面聽不到任何聲音,似乎隱隱有哭泣聲傳來,他們心里都在猜測著,這么一位如王子般英俊的男人,該不會是在里面強(qiáng)奸木老師吧!
可這么有錢有勢的男人,按理來說不可能會來找一個(gè)已生過孩子的女人來做這種事吧,可那里面門窗緊閉,都過去了這么久,實(shí)在是暖昧莫測啊!
且那股暖昧的氣息似乎隔著門窗都能嗅出來。
難道這位富有的男人就好這口!
他們都聽說過這位木老師雖然還沒有結(jié)婚,卻有了一個(gè)孩子!
雖然這位木小姐長得很漂亮,但這世界上長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實(shí)在犯不著為了這樣個(gè)女人來花巨資投資他們的化工廠,據(jù)他的口氣,他的投資至少會有一個(gè)億,這足以彌補(bǔ)所有的虧損,還能讓工廠正常運(yùn)營,而且他已經(jīng)要了今后的所有訂單。
這簡直就是他們化工總廠的再生父母啊!
這樣的人,直如天上掉諂餅,打著燈籠都難找。
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只是為了里面的那個(gè)女人?
這些事情讓他們想不通,可是連城已經(jīng)發(fā)話了,讓他們都離開這里。
他們不敢得罪這位財(cái)神爺,配合默契地離開了。
直到后來高廠長從電視上面知道這個(gè)富有如王子般的男人就是電視里面時(shí)常提起的阮瀚宇時(shí),那是激動得幾天幾夜都沒有睡著。
這消息太驚人了!
屋子里,阮瀚宇的耐心越來越少了。
“快說?如果不說,我就讓連城開門,讓他們?nèi)歼M(jìn)來看到我們這個(gè)樣子,只要你不怕丟人,我是沒所謂的。”阮瀚宇聽到了外面連城的聲音,眸色更冷了,幾乎是威脅著說的。
木清竹都快瀕臨崩潰的邊緣了,眼中的淚水越來越多,可聽到阮瀚宇的話后,還是嚇得睜開了眼,哀傷欲絕地望著他,輕聲答道:“瀚宇,不要這樣,是的,小寶是你的孩子。”
果然是這樣!阮瀚宇的眼里晶亮起來,仿佛這些年的等待都值了。
“男孩還是女孩?”他繼續(xù)追問。
“男孩。”既然都已經(jīng)告訴了他真相了,也不在乎這些問題了,她流著淚答道。
外面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了,能確定外面沒人了。
木清竹控制不住痛哭起來。
阮瀚宇的心頭被一陣巨大的喜悅籠罩著,所有的煩悶都消失了,他放開了她,把她摟進(jìn)了懷里。
原來那個(gè)哭鬧的孩子真的是他的兒子!
這二天,他每晚都會去她們住的庭院外面站著,每晚都能聽到那孩子的哭鬧,那小家伙每次都是拼了命的哭著,哭聲洪亮粗獷,事實(shí)上早就已經(jīng)能斷定是個(gè)男孩了!
可聽到她親口說出來,還是很安心與喜悅的!
小家伙每晚都那么揪心的哭著,哭得他的心都碎了,這女人到底會不會帶孩子,這樣折磨他的兒子,讓他心焦不已,不得已才想出了這個(gè)方法來見了她的面。
再接下來,當(dāng)然要見見自已的兒子了。
只是此時(shí)的木清竹神情激動,癱倒在他懷里哭成了淚人。
這,真的讓他很不解。
他是孩子的爸爸,知道這些也是合情合理的,可她這么難過究竟是了為什么?
揪心的哭泣讓他的心都亂了,心底深處的那絲躁動慢慢消退了下去,摟緊了她,扳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雙眼紅腫得都快要睜不開了,心里痛不可言,只得抱緊了她,輕聲安慰道:“清竹,告訴我,你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為什么要哭?我是孩子的爸爸,難道還會傷害他不成?應(yīng)該說讓我知道了,對小家伙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呀。”
木清竹心中苦澀,像被人抽掉了真氣般無力的趴著。
她唯一的命都讓我阮瀚宇知道了,仿佛小寶就要被帶走了般,推開他就要站起來。
可渾身虛軟,雙腿發(fā)著抖,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
阮瀚宇抱住她,不讓離開,她卻倔強(qiáng)地叫:“放開我。”
才不要在這個(gè)懷抱里沉淪,沉醉,到時(shí)失去了小寶,還要再失去她脆弱的心。
這輩子將要如何度過?
她的渾身都是凌亂不堪,頭發(fā)散亂的披著,臉上一片死灰色,哆嗦著,哭泣著,拼命地在他的懷里掙扎著。
阮瀚宇實(shí)在不忍心看著她掙扎,松開了手。
木清竹強(qiáng)撐著身子站起來,剛一起身,就頭暈眼花,腳步虛無,只支持著走了一步,身子軟軟地朝著一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