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又是你?
木清竹很快就被他抱入了懷中,臉貼著他的心臟,聽著他沉穩(wěn)而有節(jié)奏的心跳聲,知道他不是故意讓她著急的,心放了下來,臉上涌起了絲紅暈。
“以后再也不準這樣了,不管你做什么事情都要給我打個電話報下平安。”木清竹把臉噌著他的胸,不依不撓地說道。
“放心,老婆,我會的。”對于小女人的擔憂,他還是很滿意的,也挺高興,雖然表現(xiàn)得有點太過于擔心了,但能這么在乎他,也讓他很高興。
抱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摟緊了她,她溫順地貼著他的懷里,柔順得像只小貓,乖巧而又惹人愛憐。
阮瀚宇的腦海里突然就閃過了巫簡龍的臉,還有他的話語,心中很沉很沉。
現(xiàn)在的他有了木清竹和小寶后,對生活完全是另外一種態(tài)度了,有了很多的顧慮,他要保護好阮氏集團的利益,更要保護懷中的女人與小寶,讓他們幸福快樂的生活著,因此,他不想沾染上任何事非。
只是,巫簡龍的話讓他有點不安起來。
他是心機深重的政客,但有些話也不是隨意就能說出來的。
他說他已經(jīng)陷入了這場爭斗中,是這樣嗎?
可為什么沒有感到一絲異常呢?還是敵人隱藏得太深了。
不管如何,他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隨意放松了。
“瀚宇,吃飯了沒有?”木清竹在他的懷里抬起了頭,就看到了他深鎖的眉頭,心里一緊,他的俊臉上是一種莫名的隱憂,習慣了揣測他臉色的木清竹心中感到一陣沒來由的緊張與不安。
阮瀚宇想得有些出神,以至于木清竹問他也沒有回應過來。
“瀚宇,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木清竹坐正了身子,審訊著他的臉,不安地問道。
聽到她關切地問話聲,阮瀚宇的眼光這才回過了神,落在了木清竹烏漆的眼眸子上,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笑笑,柔聲答道:“沒事。”
真沒有事嗎?木清竹并不相信,只是看著他,眼睛有些焦灼:“瀚宇,能告訴我你今天去哪里了嗎?”
阮瀚宇微愣了下,目光如炯,臉上泛起了迷人的笑容。
“沒去哪里,一個客戶應酬了下而已。”他神情淡淡的,并不想讓她知道什么來擔心。
應酬?秘書的記錄里根本就沒有應酬,顯然在說謊話,不想讓她知道吧。
木清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既然不想讓她知道,就算是問下去,也不會說的,男人不能逼得太緊,這個她清楚的,當下就從他的懷里鉆了出來。
“既然是應酬,那就肯定沒吃好飯,我今天給你炒了幾個菜,正好熱熱吃吧。”她體貼的說完,朝著廚房走去。
阮瀚宇今天確實沒有吃進什么東西,跟巫簡龍的談話讓他倒了不少胃口,當木清竹端著熱好的飯菜湯喊他吃飯時,這才覺得饑腸轆轆了,端起飯碗就狼吞虎咽起來。
“慢點,別急。”木清竹在旁邊替他夾著菜,溫言細語。
阮瀚宇邊喝著熱湯,邊感動地說道:“清竹,外面的飯菜再好也比不上家里的香,還是老婆做的飯菜好吃可口。”
木清竹聽得甜甜的笑。
“那以后就天天回來吃,不要在外面吃了,有應酬就隨便吃點。”木清竹坐在旁邊,很認真的說著,說實在話,現(xiàn)在的她寧愿他天天陪在身旁,也不想他為了公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整日見不到人影。
如果不是為了守護這家族事業(yè),她寧愿他們貧窮點,普通點,只要能天天相守著,恩愛到白首,就是清苦點也沒有什么,不想去過那種忙忙碌碌的日子,這樣就算天天山珍海味,也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好的,我會盡量的。”阮瀚宇點頭滿口答應,伸過一只手來摟著她親了親她的小臉一口。
“呀,好多油,真討厭。”木清竹笑笑打了他一下。
阮瀚宇嘻嘻一笑。
吃完飯后,就吩咐阿英來收拾東西,他們挽著朝著樓上走來。
“先休息會兒,我去給你放水。”上樓后,木清竹按著阮瀚宇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走進衛(wèi)生間里他放冼澡水,清理衣服了。
夜色越來越濃了,阮氏公館里散步的人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別墅里,夏蟲呢喃著,青哇呱呱的叫,黑夜深沉如海。
木清竹剛剛爬進被子里躺下,阮瀚宇就冼完了澡跟著爬上了床。
“先把頭發(fā)吹干,老是這樣濕著頭發(fā)睡覺到時會得頭風病,頭疼的。”想起他這個習慣真的不太好,就催促著他。
“不急,離睡覺還有好一會兒呢。”阮瀚宇嘻嘻笑著,爬進了被單里,一下就貼在了她的身上,隔著性感的薄薄的睡裙貼緊了她柔軟的嬌軀,這下可好,本來還顯得有點熱的薄薄床單里,從阮瀚宇爬進來后就變得超高溫了,那個熱量可真高啊,炙烤得木清竹都有點受不了了。
他炙熱的唇很快就封住了她的紅唇,滾燙的身軀像炭火般炙烤著她的肌膚,很快,他們就滾成了一團,他漸漸地占有了她的一切……
這一晚,他們二人極盡恩愛纏綿,柔情蜜意,甜得化不開來,二人都真切地感受到了對方濃濃的愛,那種幸福感讓他們沉醉得再也不想分離對方片刻,整個晚上他們都彼此相擁著,熱情如火。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琥珀色的窗簾襯著席雨軒的臉很沉很沉。
一張阮瀚宇與巫簡龍坐著談笑風生的畫面出現(xiàn)在席雨軒的手機中,他的手握緊了手機,牙關緊咬,指甲關節(jié)都呈現(xiàn)出了青色。
“阮瀚宇,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你竟敢去支持巫簡龍,明明知道他是我家的競爭對手竟然還要這樣公開去支持他,這不是挑畔么?你把我當成了什么?又把我們巫家當成了什么?好個政商分離,原來只是針對我們巫家的,太不給面子了,簡直就是直裸裸的威脅,真***太可恨了。”席雨軒的眼里燃滿了熊熊的怒火,從牙縫里崩出了這些話來。
“看來不讓你吃點虧,你是不會識趣的。”他惡狠狠地說著,拿出了手機來,點了幾個號碼。
阮瀚宇,只怪你太不識抬舉了,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阻止得了我們席家前進的腳步的。
國際凱旋豪庭的地下停車場里,阮瀚宇剛從悍馬車里走下來,長腿朝著前面邁去。
一條瘦削的黑影在前面一閃而過。
“誰?”阮瀚宇眼里精光一閃,厲聲喝道。
黑影閃進了一旁的拐角,沒有任何聲音。
阮瀚宇皺緊了眉頭,疾步朝前。
“你是誰?”他迅速閃到了拐角處,果然有個黑影正蜷縮在拐角里,因光線有些暗,一時也瞧不清楚。
黑影瑟瑟發(fā)抖地站著,臉埋在胸前,聽到阮瀚宇的問話并沒有抬起頭來,也沒有回答他。
阮瀚宇心中疑惑,伸出一只手來,一把拎起他往外面拖去。
“好痛,瀚宇哥,是我。”黑影的胳膊被阮瀚宇的大手拉著,拉得前進了幾步,哀叫出聲來。
走過幾步,光線一下就明了點,阮瀚宇這才算看清了,是她,麗婭。
“竟然又是你?”他的眉頭皺緊了,剛來伸手拉這個黑影時,手指觸及,胳膊是非常的細弱,潛意識里感覺像個女人的身子,手中的力道就放松了,否則的話,保不定當即就會用力拉得她一個趔趄,摔得面目全非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這下阮瀚宇的臉色是非常難看了,這個女人竟然又提前在這里了,只為等他嗎?到底有什么圖謀?看她鬼鬼崇崇的樣子,真的很可疑。
“瀚宇哥,我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想看看你。”女人的頭拼命搖著,雙手交叉護著雙臂,弱弱地說著,秋水似的雙眸汪起了一彎霧氣,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你到底是誰?我認識你嗎?為什么老是跟蹤我?”那天攔著他時,阮瀚宇就已經(jīng)心有疑惑了,今天還被她這樣追蹤著,實在覺得太怪異了,這次他真想弄清楚她到底是為了什么要這樣做,而他什么時候又認識過一個這樣的女人了。
“瀚宇哥,我就是麗婭,只想看看你,小時候我就很崇拜你了,現(xiàn)在看到你成了阮氏公館的家主,還是阮氏集團的總裁,真的很替你高興,你的威名多少人都景仰呢,相信我,我沒有惡意的。”麗婭的眼睛里滿是崇拜之色,大大的杏眼里帶著嬌弱的楚楚可人的秋光,弱弱地說道。
阮瀚宇的眉頭越皺越緊,還小時候?看來這個女人確實是故人了,應該算是認識的人了,可他為什么會一點記憶都沒有?自認也不是記性特別差的人,但在這次,他確實是毫無印象了。
腦袋里面搜索著往昔的畫面,還是搖了搖頭。
既然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認識自己,又還叫他哥,就算是再不想過問,也想弄清楚了,當下馬上問道:“你在阮氏集團哪個部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