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和她一個寢室
黑衣人此時走到莫昀綺的面前,把手伸了出去:“把表格給我。”
莫昀綺先是愣了一下,跟著看了一眼手里的表格,想到對方的目的,頓時趾高氣揚(yáng)起來。
“給你?憑什么?”莫昀綺站穩(wěn)腳跟,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不再害怕的后退,反倒圍繞著黑衣人轉(zhuǎn)了一圈,黑衣人面榮冷酷的站著,等著莫昀綺搖頭晃腦的走到前面。
停下莫昀綺冷笑:“你是她的男朋友吧?那我可要找你說說了,你那個女朋友是個下賤貨,她跟著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眉來眼去,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了,說不定墮胎都幾個了,我勸你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她,不然你綠帽子都要帶到天上去了。”
黑衣人仍舊無動于衷,注視著莫昀綺:“把表格給我。”
“想要?”莫昀綺背過手:“那就讓她給我跪下,磕頭認(rèn)錯,不然……啊……”
不等莫昀綺的話說完,一聲驚叫劃破依頓大學(xué)的肅穆,嚇得周圍一群人都后退了幾步,臉色蒼白。
黑衣人一把抓住莫昀綺的頭發(fā),將人拖住,一腳踢在莫昀綺的腿彎,莫昀綺一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姐,她哪里經(jīng)受過這些,一下跪在了地上。
感覺到膝蓋疼的都要碎了,莫昀綺嚇得眼淚直流,抬頭看著眼前把她抓住頭發(fā)的人,她的頭發(fā)是最好的,每天都去做保養(yǎng),不但很飄逸,而且很長很長,今天她為了引人矚目,特意穿了一身公主裙,能夠突出她的好身材,保證了前凸后翹,頭發(fā)高高扎起,飄逸的順在腦后。
此時,黑衣人抓住了莫昀綺的頭發(fā),莫昀綺因?yàn)樘郏p手握住黑衣人的手,手里的表格也就掉了。
安然注視著對面,她不清楚黑衣人是誰,但看上去是幫她的人。
現(xiàn)在她是有機(jī)會把表格拿回來的,安然衡量了一下,邁步走了過去。
“安然,我不會讓你拿到的。”莫昀綺松開一只手,去抓表格,黑衣人一腳踩過去,莫昀綺啊的一聲尖叫,疼的渾身顫抖。
抬起眼睛,莫昀綺的臉上已經(jīng)花了,像是丑八怪一樣,任由是誰看了,都會忍不住的惡心。
安然把手在身上找了個干凈的地方,擦了擦把表格拿了過去。
垂著眸子安然看著莫昀綺,既然已經(jīng)結(jié)下了梁子,莫昀綺這種人是不會和她就這么算了的,繼續(xù)搖尾乞憐也沒有意義,她先把表格添寫好交上,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
“安然,你個不……”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莫昀綺還在呈口舌之快,安然沒有在意,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這樣就好。
轉(zhuǎn)身安然離開,莫昀綺不讓安然走,叫囂著:“攔住她。”
很快有人出來把安然攔住,但安然的身上很臟,她們都不愿意靠近,且捂住了鼻子。
安然停頓了一下,回頭看向黑衣人,黑衣人這才開口說道:“讓開。”
跟著,攔住安然的人馬上躲開去了一邊,這樣安然才馬上離開了。
等安然走后,黑衣人一把推開了莫昀綺,莫昀綺趴在地上,想起來她不敢,最后只能在黑衣人的面前裝死。
黑衣人這才隱去,去了哪里則沒人知道了,等學(xué)校的一干人等趕到,莫昀綺已經(jīng)被弄成了一個豬頭的樣子。
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趕忙疏散人群,打電話先是給莫家,再給救護(hù)打電話,伊頓大學(xué)門口瞬間忙碌非凡。
不遠(yuǎn)處的車子里面,連生接到電話回頭看著阮驚云:“大少爺,無痕已經(jīng)把事情辦妥,請示下一步的指示。”
阮驚云靠在車子后面,眉頭深鎖,顯然不高興什么事情,心情不好。
“無痕接下來的任務(wù)是保護(hù)她,告訴無痕,我不希望今天這樣的事情再度發(fā)生。”
“明白。”連生馬上把電話回了過去。
“無痕留在暗中保護(hù),不要經(jīng)常露面,打電話給踏雪,要踏雪也過來。”
“是,大少爺。”
連生打電話按照阮驚云的意思做了詳細(xì)的安排。
“大少爺,莫昀綺的這件事情需不需要?”連生把電話掛斷,請示阮驚云,阮驚云沉吟片刻:“不用了,家是我外公家里,雖然我們走動并不親近,旁支也太多,但畢竟還有關(guān)系在,眼下老頭子不希望我和莫家有什么恩怨,我也不必出面,給她一個教訓(xùn),如果還是死性不改,再做打算。”
“知道了。”
阮驚云的車子緩緩離開,他的目光卻注視著伊頓大學(xué)門口。
安然先回了寢室,拿了洗浴用品,急忙的去了浴室那邊,從頭到腳的洗了一遍,洗完她再三確定沒有味道才出來,用了比平時多幾倍的香皂,多幾倍的沐浴乳洗發(fā)精,這樣她才覺得自己干凈了。
水是從哪里來的安然并不確定,但也不是洗手間和下水道的水,安然已經(jīng)夠慶幸了。
這種校園里面結(jié)幫拉派整人的事情,安然早就見識過了,所以她并不吃驚什么。
洗干凈出來,安然把寢室的門從里面鎖上,把助學(xué)金的申請表格拿了出來,填寫好收了起來,這一次安然是貼身收著,她不會再給任何人有可乘之機(jī)了。
準(zhǔn)備好,安然從寢室里面走了出來,同時想了一下那個出來幫忙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不過看影子應(yīng)該是聽命行事的人吧。
安然趁著沒人注意她的時候,去了餐廳那邊,一邊走一邊注視著手腕上面的手鐲。
一個男人,帶這種東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安然試圖把手鐲打開,但她琢磨了一路,也沒有辦法把手鐲打開,反倒是發(fā)現(xiàn)手鐲里面,好像有幾顆小石頭。
天有些黑,安然看不見手鐲里面有什么,只是摸得到,但也不磨肉。
拿不下來安然把手終于放下了,這時候她也走到了餐廳的門口了,就在餐廳的門口,安然看到一個正拉著行李箱徘徊的女生,長得還算漂亮,身高和她差不多,扎著馬尾辮,看到她便邁步走了過來,停下了把手里的紙條給了安然,禮貌的朝著安然笑了笑:“同學(xué),我是新來報(bào)道的同學(xué),因?yàn)槁飞嫌惺碌R了,來晚了半個月,請問這個寢室在哪里?”
安然接過紙條,看了一下,和她是一個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