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九節(jié) 立威還是立德
    白昊遇到了一個難題。
    眼下,爪哇與柔夷在同一件事情上違反了大家的約定。
    此時擺在白昊面前的有兩個極端的方案?。
    一是狠狠收拾,立威,讓所有人看到,違反約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另一個,就是白昊只是看著,讓大家派人過來討論,就這件事情拿出一個方案,來體現(xiàn)一下所有人都擁有話語權(quán)。
    這兩種方案,都有利弊。
    秘書組給出了方案,現(xiàn)在就是需要白昊來下決心,做決定的時候了。
    白昊的飛機還在天上,就已經(jīng)接到了通訊。
    薛琳琳拿著通訊內(nèi)容放在白昊面前:「廠長,你又面臨了一個新的難題。」
    「難題?」
    白昊接過一看,倒也是很無語。
    眼下先落在柔夷,爪哇表示他們會傷心。如果先落在爪哇,柔夷表示他們會難過。
    白昊說道:「我出錢,安排包機。再把咱們的客人都請上,地點嘛,選在嶺南東省,然后請羊城幫忙安排車,我想想,那個縣城叫什么名字,我上次去過?!?br/>
    聽白昊這么一說,薛琳琳立即做出了相應(yīng)的安排。
    在所有人看來,這也算是白吳無奈中的選擇,先到誰家去坐客都不合適,不如選在另一個地方,再把爭執(zhí)中的兩家請來。
    白昊請客,只當(dāng)是旅游了。
    各家都派了代表,來看看白吳準(zhǔn)備怎么處理柔夷與爪哇這一次的爭執(zhí)。
    生物柴油其實只是顯露出來的,兩家最大的爭執(zhí)其實是在棕櫚油,可說如果這兩家都不再重生棕櫚油的話,全球的棕櫚油能少百分之七十。
    暹羅派的人最有份量。
    因為他們也考慮開始投入棕櫚油的產(chǎn)業(yè),棕櫚樹種下之后,需要許多年才能產(chǎn)出油果,何況還有爪哇與柔夷這兩大超級生產(chǎn)國在,是不是應(yīng)該投入,暹羅也在考慮。
    更重要的,暹羅不愿意讓西方大洲或是漂亮國的資本介入。
    白昊的飛機改變航向,找了一個地方臨時加滿油,然后直飛羊城。
    有雜志在近期做過一次評選。
    最貴的私人飛機是哪一架。
    之前,白昊那架就有資格上榜,畢竟是曾經(jīng)為毛熊王打造的飛機,哪怕沒有記者見過機倉內(nèi)部,也不會輕易貶低那架,看似老舊的螺旋槳飛機。
    現(xiàn)在呢,白昊這一架。
    有專業(yè)的人士從外部尺寸分析過,如果白昊這架當(dāng)客機用,大約可以裝二百個座位。
    比起音波公司的大飛機而言,少了一半。
    不過,就漂亮國的某專業(yè)人士點評,白昊這架飛機很有可能,具有三種以上,普通民用飛機不可能擁有的功能。
    在專欄中,僅提到了一項。
    誘餌系統(tǒng)。
    普通的飛機,不可能在機身下那個位置多幾個小倉門,完全沒有必要,不但增加成本,而且還不利于機身的穩(wěn)定性。
    那幾個小倉門,絕對不是普通的小倉門。
    所以,私人飛機評選,白昊這一架排在第一位。
    在飛機的安全性能上,白昊這架排在第二位。
    排第一的是漂亮國白房子主人使用的飛機,但那飛機屬于大漂亮,白房子主人僅僅只有使用權(quán)。
    在私人飛機上安裝誘餌系統(tǒng),那必定有前置的三種系統(tǒng),以及可以加裝后置的兩種系統(tǒng)。
    基本上,能和漂亮國白房子主人的專用飛機去比安全性。
    只是,漂亮國的科技有多強。
    一個工廠主,就算擁有一間超級重工,也不可能超級漂亮最安全飛機的科
    技。
    所以,安全性排第二。
    白昊的飛機落在羊城,接機的竟然是許正陽。
    白昊見到許正陽,開口就問:「你,你不用出差嗎?」!
    為什么這么問,因為白昊很在意在坦黑哥那邊的事情,感覺會有掄板磚的可能,所以許正陽這個時候,應(yīng)該過去看看的。
    許正陽轉(zhuǎn)身陪白昊往車那邊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那邊,他們做了一項有趣的約定。他們相互間論板磚,不允許請教官。
    「啥意思?」白昊沒反應(yīng)過來。
    許正陽回答:「我這張臉,一看就像是教官,雖然我不是。但為了避嫌,所以我們近期都不能去。你知道坦黑哥的領(lǐng)隊都是出自咱們的學(xué)校,他們內(nèi)部干了一架,最終是石莊迷彩兔學(xué)校的學(xué)生贏了?!?br/>
    「然后呢?」白昊非常的好奇。
    許正陽很無奈的回答:「然后,坦黑哥的鄰居也有來這邊學(xué)習(xí)的。他們約定,他們掄板磚的時候不允許請教官,也就是不允許咱們夏國派人去當(dāng)顧問,我這張臉?biāo)麄冋J(rèn)為很像是教官,所以我就去不成了,不過別擔(dān)心,這次是小事,最多十天就結(jié)束?!?br/>
    白昊張了張嘴,什么也沒說。
    他大概是懂了。
    那邊掄板磚的時候,還挺講究。
    許正陽又說道:「其實,我十幾歲的時候去過,不是以教官的身份。他們很讓人,怎么形容呢。三個車隊同時出發(fā),我們在集結(jié)點等了一天,最終連他們的車隊跑到那里去了都搞不清,給他們當(dāng)教官,是個苦差事?!?br/>
    「這么差?」
    「還好吧,我一位老哥說,他們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不考慮現(xiàn)代的工具,用普通的那些,怎么也能和靴子國水平相關(guān)?!?br/>
    白昊聽完笑了:「咋不說高盧呢?」
    「高盧呀。很強的,就拿揍卡大左那次來說,高盧若出手,打的咱漂亮多了。畢竟咱只有地上的,天上、海上都沒辦法動。也不知道你哪來的想法,感覺高盧很菜?!?br/>
    白昊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高盧,似乎真的很菜。甚至于,白昊感覺,高盧弱到風(fēng)一吹就散架那種。
    怪了。
    白昊也在自問,什么時候自己有了這種感覺呢。
    難道是,錯覺?
    上了車,許正陽才說:「現(xiàn)在不開玩笑,說正事。我非常嚴(yán)肅的告訴你,我留下是因為來了一位非常特別的客人,并沒有正式的身份,是悄悄來到這里了。由大駱駝的阿卜王子陪著過來的?!?br/>
    白昊一扭頭:「辛巴亞?」
    許正陽才是真驚訝:「你怎么就能猜到?」
    「我是白昊?!?br/>
    許正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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