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二節(jié) 這么貴,也有人看上
灰喜鵲什么成本,九百九十萬美刀,還把發(fā)動機取了。
沐一山說話了:“誰來計算一下,假設漂亮國的音波公司,要把發(fā)動機換成渦扇,有多大可能性,是不是需要重新設計,要不要重新過風洞,要不要大修改。”
有專業(yè)的人立即回答:“要修改,但不需要大修,因為這架飛機用的是渦槳,如果改渦扇肯定要修,需要進風洞,但不需要大修改。漂亮國音波公司,肯定有更高級的風洞,但他們?yōu)槭裁粗毁I機體,不要發(fā)動機呢?!?br/>
白昊說話了:“就我所知,音波想吞并漂亮國的麥克唐納-道哥拉斯公司。他們是為了打擊對方的支線飛機,如果一架飛機的總成本控制在一千五百萬美刀,能乘坐八十至一百人,最多五百架,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br/>
沐一山問:“要不要合作一把,咱們不要什么尾翼訂單,讓漂亮國把這飛機給修改一下,咱們自己也有渦扇,這樣的話咱們不等于多了一款飛機?!?br/>
白昊嘆了一口氣:“最初設計這款飛機,不就是為了省錢、為了省油、為了省事?”
“這個,也對?!?br/>
如果說,設計一款大飛機,全夏國所有的飛造聯(lián)合起來也沒有這個能力。
就算勉強能夠設計出來,也沒有制造的能力。
而中型支線渦扇客機。
似乎眼下也辦不到。
白昊問:“有沒有可能,音波公司的真正用意,還是用槳,他們自己的槳。以采購配件的方式買了咱們的機體,回去自己裝個渦槳,就完全變成了他們的飛機。我是這么想的,如果放在一千至兩千公里的距離,渦槳其實很合算?!?br/>
“有這種可能?!?br/>
在座的都是專業(yè)的人,他們研究的是飛機的技術。
但對于商業(yè)這一塊,還真沒有一個人能行。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一次音波公司肯定有什么他們猜不到的想法。
不懂商業(yè),卻不代表他們沒有研究過漂亮國的適航規(guī)則。
有人竟然來找到一本自己手抄版的漂亮國適航規(guī)則。
研究。
認真的研究。
高二梁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沐一山身旁:“沐哥,我算是個外人,我能說幾句不?”
“什么外人,自己人,自己人?!?br/>
沐一山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高二梁說道:“是外人,我呢也不懂音波公司,沒打過交道。也沒你們一起干過,也不懂你們的辦事方法,只是呢,這事你們想的有點多,我想的就很少?!?br/>
沐一山催著:“說,盡管說?!?br/>
高二梁這才說道:“往簡單了想,咱們搞飛機,設計上小動一下就要折騰一年,稍微變化大一點的改動要三年。他們音波公司不可能更快,我感覺更慢。要是大折騰,還不如推倒重來?!?br/>
“是。”沐一山認可這話。
說到測試,復雜了去。
不說風洞,靜態(tài)測試等等就是好大一堆。
而且象這種,估計還要進行高寒、低氣壓、高熱等等,多種地域的適應性測試。
夏國眼下還沒有一套完整的標準,可測試就是這么多。
漂亮國標準完善,測試會多到不得了。
經(jīng)高二梁這么一說,沐一山也感覺到了:“話說,這音波公司有可能就是想帖牌。沒有整機買,只買了機體可以說買零件了,然后裝上自己的渦槳?!?br/>
“這個,嘿嘿?!便逡簧酵蝗粔男ζ饋?。
高二梁看愣了,這是什么情況。
沐一山?jīng)_著白昊說道:“小白,我感覺著,音波公司怕是要把他們自己坑了?!?br/>
“怎么說?”白昊也來了興趣。
“他們小看了咱們的發(fā)動機?!便逡簧浇o出了答案:“咱們的發(fā)動機,看著很小,卻是真正的頂尖技術的民用變種,單臺五千匹馬力,平時用槳飛,可需要的時候能讓槳變成順槳,靠渦扇噴著飛加速?!?br/>
白昊問:“那老沐你的意思?”
“我看就是咱們想多了,高廠長說的有理?,F(xiàn)在的意思就是讓他們買,如果他們只是裝上自己的發(fā)動機,估計起飛都能讓駕駛員一腦袋汗。所以,合同上需要老包安排人來整了,他們要賠錢的。”
白昊想了想:“行,大伙沒什么意見,咱們就按這條走?!?br/>
這場會議說是簡單,其實也討論了大半天。
高二梁說的沒錯,這玩意不可能改,小修改都沒必要,最多就是在外觀上增加一點點音波公司的特色。
這款飛機上在設計上,一共出了三款。
分別是普通的兩發(fā)三十米長客機版,四發(fā)三十三米特殊版,以及瘋狂的六發(fā)三十六米超級版。
為什么要六臺發(fā)動機,就是因為需要。
在有些需求上,什么環(huán)保、什么油耗都是屁話。要滿足最大一百二十噸的起飛重量,以及九十六噸的最低降落重量,加上飛機里滿滿當當?shù)碾娮釉O備,還有背上的大圓盤,機頭下方的千里眼等等。
沒有兩萬兩千匹的最低動力保障,白昊都不相信電夠用。
別看說是單機五千匹,可最終不能這么算。
六發(fā),才是安心的配置。
另兩款還在機庫等著各種測試呢。
商量到最后,白昊又去把唐包葆請來,一起參加討論。
然后再找瑞克約定,次日再談。
屋內,開始商討具體細節(jié),白昊則準備去處理一些其他的事情。
薛琳琳這時提醒了一句:“廠長,咱們還有位客人也在這里呢,這兩天看似心情非常差,您要不要去看看?!?br/>
說罷,薛琳琳還拿了一瓶酒給白昊。
白昊一拍額頭:“忘了,把他給忘了,你提醒的好,我這就去?!?br/>
話說,小犬純一郎此時,正站在香山鎮(zhèn)一家酒店的套房陽臺上。
月色之下,小犬拿著一只小碟碗,碗中有一碗底的酒。
望著月亮,品一口碗的酒,小犬突然對著月亮說道:“我本將心向明月……
咚咚咚。
急驟的敲門聲。
小犬純一郎帶著幾分疑惑的開了門,卻看到白昊的臉,白昊手中提著一瓶菊正宗,另一只手提著一只小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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