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我昨晚可是睡的沙發(fā)
那樣的痛,需要小心翼翼的保護。
任何一點傷害……不,不是傷害,任何一點碰撞都會痛徹心扉。
顧瀾清抱著她,不讓她看見他眼中的傷心。她說得沒錯,這些年除了她,他過得也很辛苦。楊婉看不見她的辛苦,卻看見了他的辛苦。
每一天的每一天,他度日如年。
每一年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不敢放松。一旦放松,就是轟涌而來的思念。
林沐瑤不在那些年,他幾乎沒有笑過。無數(shù)個夜晚,他都坐在窗邊等待天明。他瘋狂的工作,他一個人干幾個人的工作……這些林沐瑤沒有看見,楊婉也沒有看見?
他就想問問楊婉:她哪來的狠心敢這樣對待他失而復(fù)得的寶貝兒!且不要說螃蟹沒有蒸熟,就算大點聲音對她說話,他一樣會心疼。
“老公……”
顧瀾清打斷她的話:“楊婉是我?guī)С鰜淼娜恕N規(guī)С鰜淼娜瞬涣私馕倚睦锏南敕ǎ矣X得自己很失敗。瑤瑤,我失敗才會害你這么辛苦。如果當年我不讀博,如果當年我對齊苒的反抗再強熱一點,你就不會受那么多的罪。”
林沐瑤從他胸口趴起來:“多讀點書,總歸是好的。齊苒的手段你我都知道,你拿我要挾你,拿你要挾我,而我們都不能把對方罷于不顧之地。老公,不是你沒有用,也不是我太能干,而是我們的命運軌道就是這樣,誰也逃不過命運的軌道。楊婉也一樣,她也有她自己的軌道,她沒法按照我們的想法做人做事。”
顧瀾清的心里舒服了一些:她說的沒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軌道。如果這里不出事,那里就要出事,總之該發(fā)生的都要發(fā)生,誰也逃不掉。
可即使如此,顧瀾清還是霸道了:“以后我不讓你一個人出去見朋友,你出去見朋友必須帶上我。也不可以再提外面過夜的要求,我不答應(yīng)。”
林沐瑤笑了,捏了捏他的臉:“好,我答應(yīng)你。以后我出門就帶上你,你以后不要工作就跟著我做保鏢。”
“可以,以后你養(yǎng)我。”
林沐瑤哎呀一聲:“昨天魏華禹也這么說,說我欠他人情,以后他活不下去讓我養(yǎng)他。行!你們這些男人我算是看透了,一個個都想吃軟飯。”
顧瀾清把她抱到床上,幫她蓋好被子:“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把以前失去的時光全部補回來。我不想讓再他們占有你的時間,你不要再理他們,好不好?”
林沐瑤答應(yīng)他:“好,從今天開始,我所有的時間都是你的。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在哪里,你就跟我在哪里,好嗎?”
“好!”顧瀾清開心了,抱著她看著她,百看不厭:“你睡會兒覺,不著急醒。我這幾天不去公司,就盯著你。”90看
林沐瑤本來不困,被被子一暖就困得睜不開眼,她打了一個哈欠,語氣含糊的說:“你就不怕他們笑你,從此君王不早朝?”
“我的事情,他們哪個不清楚。再看他們,哪個又比我強?笑我,無非就是五十步笑百步。”顧瀾清變了,變得霸道又自私,不想管任何人,只想把自己的小家經(jīng)營好。
林沐瑤閉上眼睛很快睡著。
顧瀾清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又靠著她重新睡著。
上午七點,他們紛紛從客房出來,譚新睿問譚英輝:“要不要問問顧瀾清怎么樣了?”
譚英輝一口就拒絕:“他這么大的人,又有林沐瑤照顧,能出什么事?別問了,我們忙我們的吧!對了,哥,父親說我們今天要去莊園看看,他說基地北邊有幾個地方的土質(zhì)不好不利于建房子,想改成人造湖,讓我們過去商量商量。”
“好。”又問崔玲瓏:“你要不要去莊園看看,打發(fā)打發(fā)時間?瑤瑤今天怕是沒有時間跟你說書店的事情。”
崔玲瓏想了想,顧瀾清昨晚喝得爛醉,林沐瑤肯定是照顧一夜。一夜沒睡,白天就得補覺。她不能回家,一個人呆在酒店好無聊:“會不會打擾你們工作?”
譚新睿溫柔地笑了笑:“莊園很大,你轉(zhuǎn)一遍都得一兩小時,怎么可能打擾我工作。就是那里很亂,各種施工隊你要自己小心才行。”
“好吧!那我就過去玩玩,好想看看未來的新家是什么樣子。”崔玲瓏終于可以出去放飛自我,心里還是挺開心的。
秋靈兒不能跟他們過去,她要去公司上班,跟谷子龍和沈詩眉走了。分手的時候,譚英輝特別想讓她依戀一下,結(jié)果她根本就想不起他,和沈詩眉有說有笑就上了車。
譚英輝無奈的搖了搖頭:“靈兒的心里沒有我。就算是林沐瑤那種性格,上車前也得和顧瀾清來個道別,可靈兒根本就沒有這些舉動。上班走了,下班回來了。有時候我下班回來的晚,她也就是瞄一眼,不多看我第二眼。換成林沐瑤,林沐瑤也得撲過去親熱一翻吧!”
譚新睿忍不住嘲笑他:“你受不了她,你可以主動一點,沒必要像個怨夫一樣站在這里報怨。不過,你們都覺得她和林沐瑤像,我卻覺得她們不像。林沐瑤性格潑辣,敢愛敢恨,但辦事理性穩(wěn)重。靈兒是情緒化動物,高興了什么事都好說,不高興了再好的事也不行。她唯一和林沐瑤一樣的就是,三觀正。誓死捍衛(wèi)三觀,絕不讓別人踐踏。”
譚英輝走向自己的車,又是無奈的笑:“和小趙打架,不就是小趙踐踏了她的三觀。”也是從那場打架后,譚英輝才正式和秋靈兒確定關(guān)系。
特殊體質(zhì),還真是一個害人的體質(zhì)。受點傷,秋靈兒恁是能高燒一周,嚇都嚇死他,哪里還敢放她一個人。
坐進自己的汽車,譚英輝越想越生氣:秋靈兒不能再放任了,要好好地教一教。打電話給秋靈兒:“你知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
秋靈兒正和沈詩眉聊到興頭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一頭霧水的懵逼:“我又怎么你了?大哥,我昨晚可是睡的沙發(fā),別說楚河漢界,我連棋盤的邊緣都沒有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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