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便是娃娃這樣的下場
F市,顧英輝的別墅,一家人歡聚一堂有說有笑,氣氛融洽。
A市,谷家的別墅卻是氣氛低沉,一家老少個個拉黑著臉。蘇夢雪被谷子龍甩摔地上,娃娃坐在沙發(fā)上大氣不敢出。谷子龍氣得團團轉,又走到谷老面前厲聲質問:“爺爺?shù)募医叹褪沁@樣的?谷家的家規(guī)就是這樣的?”
谷老臉色難看,無地自容。
谷子龍呵呵冷笑:“顧瀾清是什么樣的男人,你們心里沒數(shù)嗎?他大學就和林沐瑤在一起,你們還想橫插一腳?沒有插成功,還要玩?zhèn)€后序?還想破壞他們的家庭?顧瀾清如果吃你這一套,他早就和你在一起了,還需要你這樣機關用盡?”
娃娃的腦袋低得更深。
蘇夢雪也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谷老黑著臉,一言不發(fā)。
谷子龍的怒氣直線升高,怒喝出聲:“說話啊!為什么都不說話?啞了嗎?有臉做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沒臉承認自己的罪行?谷曼靈,你還真是夠長臉,谷家的臉A市不夠丟,你還把臉丟到F市?”
娃娃咬著唇不敢說話:林沐瑤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明明又是下落不知,可是又活著回來了?當初讓蘇夢雪過去的時候她還有點后悔,覺得自己該過去,別便宜了蘇夢雪。可現(xiàn)在……不管是她過去,還是蘇夢雪過去,結果都一個字:死!
她們根本就不是林沐瑤對手,齊苒那么厲害的人還不是一樣輸給了林沐瑤?她比不上齊苒,又能贏林沐瑤?
娃娃自嘆不如,又聽谷子龍氣急敗壞的說:“娃娃,你還不知道吧,齊苒已經死了。”
娃娃倏的抬起頭,滿目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止她,現(xiàn)場的人都有些吃驚,向妝還脫口而出:“你說什么?齊苒死了?怎么死的?”
谷子龍把齊苒的丑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顧瀾清的身世也隨之真相大白,他逼到娃娃的面前,語氣冷冽又冷淡:“顧瀾清不是齊苒的兒子,他的母親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這樣你對他還有興趣嗎?”
娃娃石化現(xiàn)場:顧瀾清不是齊苒的兒子?顧瀾清是顧家的私生子?這種身份不就是私生子嗎?娃娃有點接受不了,她喜歡顧瀾清,一是看臉,二是看身份,最后看才華。在她心里面,才華最沒用。臉好看,身世好,那才是最頂用的。
谷子龍嘲諷的笑:“娃娃,你真是給谷家長臉。說真的,我知道谷家有很多劣根性,卻沒有想過會劣根到如此地步。”又轉身看著谷老:“爺爺,您還要縱容下去嗎?您還要繼續(xù)敗壞谷家的家風嗎?”
谷老黑著臉,烏云密布:他喜歡娃娃,是因為娃娃長得像死去的老伴。每次看著娃娃,或者娃娃陪在身邊的時候,他都會感覺老伴在陪他。
谷子龍讓他懲罰娃娃,他怎么懲罰?又怎么舍得懲罰?可是……不罰……谷子龍就會徹底遠離谷家。雖說谷家繼承人已變更成谷鵬琰,可在他心底谷子龍還是長孫。
“爺爺……”
“行了行了,一回來就吵吵,吵得我頭都疼。我問你,你女朋友的事搞定沒有?什么時候結婚啊?”谷子龍又一次催促,谷老也故意帶偏話題。
谷子龍明白他的意思:他想繼續(xù)偏袒娃娃。谷子龍有點被惡心到,冷冷地看著他:“這樣的谷家基因,她敢嫁我嗎?”
“……”
“爺爺就繼續(xù)發(fā)揚這種不正風氣吧!遲早有一天,這種不正風氣會讓爺爺嘗到滋味。谷家是我最后一次回來,爺爺保重。”谷子龍呆不下去,他嫌惡心,轉身往外走,再叫上谷子昊一起離開。
谷子昊追過去,谷宇和向妝也陸續(xù)起身:“爸,子龍難得回來一趟,我們先走了。”
谷老卻是慌了神:這幾年他一直修復關系,也一直在等谷子龍回來。谷子龍從遠離他,慢慢變得會給他打電話……關系好不容易修復成這樣,又怎么可以讓他不回來?
谷老叫停他們:“娃娃扣除半年零花錢。”
谷子龍噗嗤一笑,又轉身怒視谷老:“她以前給齊苒做走狗,配合齊苒助桀為虐。她不知悔改,還派人過去拆散顧瀾清的家。如此惡劣行為,爺爺就罰她零花錢?爺爺,您是在逗我玩呢?”
娃娃的母親急了眼,站出來維護娃娃:“子龍,話不能這么說,娃娃有錯也是齊苒帶壞的,并不是她本心如此。她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孩子哪有不犯錯的?爺爺罰她,就是想讓她記住教訓。她能記住教訓,以后不再那么做就可以,你又何必揪著她不放呢?”
谷子龍的視線又冷冷地看著她:“嬸嬸,說句不好聽的話,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您應該都知道吧!”
“我,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會知道?”她一口否認,眼神卻閃閃躲躲。
谷子龍隨便她怎么說,他還是那句話:“她現(xiàn)在能害顧瀾清,以后就能害你們。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以后受罪的時候別來找我就可以。還有,林沐瑤讓我給你們帶句話,她已經不是以前的林沐瑤,是譚氏集團的繼承人。你們還想害她,她會奉陪到底。你們不再陷害她,她也會討回之前的公道。你們就好自為之,別成為齊苒那樣的下場。”
娃娃渾身一個機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不要和齊苒一個下場,不要死。
谷子龍再轉身離開,谷老再次急眼,拔高音量說:“除了春節(jié),娃娃不可以跨進谷家一步。我給她的銀行卡全部凍結。她父母的公司不再接受谷家的支援,成就成,不成就宣布破產。從此以后,他們獨立門戶,和谷家再無任何關系。”
娃娃目瞪口呆。
娃娃的母親跌倒地上,娃娃一直沒有說話的父親卻跳起來喊:“憑什么?憑什么?爸要懲罰她就懲罰她,憑什么連累到我和我的公司?”
谷老閉上眼睛,沉沉出聲:“子不教父之過!也借這個機會,給谷家子孫立個規(guī)矩: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執(zhí)迷不悟,便是娃娃這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