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該管也得管管
谷老肯定不會相信他的話:“A城,有哪個女人敢動谷家?A城,除了顧瀾清又有誰敢明目張膽的不把谷家放在眼里?顧瀾清看不起谷家,林沐瑤和谷家有仇……”
“爺爺,我想請教一個問題,林沐瑤和谷家為什么會結(jié)仇?”谷子龍明知故問,一副想要找打的節(jié)奏,他還呵呵呵呵的不斷冷笑:“林沐瑤和谷家結(jié)仇,是不是因為娃娃插足了她的婚姻,害她流產(chǎn),害她失去生育功能?那么,爺爺,娃娃有沒有告訴你,林沐瑤當時懷的并不是一胞,而是一對雙胞胎?”
谷老大吃一驚:“什么?”他從來沒有聽說這些,娃娃也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這件事。
谷子龍習慣性地摸摸口袋,沒有摸到香煙又接著呵呵呵呵……呵呵呵的聲音有點篸人,就像魔鬼從地下鉆出來似的,聽著格外毛骨聳然。許母有點害怕,讓他直接說,不要呵呵。
他不聽,繼續(xù)呵呵呵呵:“爺爺不知道這件事很正常,因為這件事顧瀾清都不知道。確切的說,林沐瑤也不知道。知道這件事的,娃娃是其中一個。明白了嗎?”
“不明白。”
“很簡單:娃娃想要拆散林沐瑤把顧瀾清占為已有,她與人聯(lián)手演了一場大戲,先騙林沐瑤,把林沐瑤害得流產(chǎn),遠走異國他鄉(xiāng),與顧瀾清反目成仇。然后再挑唆顧瀾清,說林沐瑤移情別戀,和魏華禹私奔。”
“不可能!你瞎說!娃娃不是那種女孩……”
“是不是那種女孩,爺爺回家問問她就知道。”
“……”
“這三年娃娃活得有滋有潤,二十六歲還像十六歲的少女。林沐瑤呢?她在國外掉了幾層皮,你們知道嗎?她和顧瀾清的誤會至今都沒有解開,你們知道嗎?爺爺,如果,我把這個真相告訴顧瀾清和林沐瑤,你說,顧瀾清會怎么做?林沐瑤又會怎么做?”
谷老幾乎是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指著他的鼻尖喊道:“你敢!你要敢對外說出一個字,我就削了你的皮。”
谷子龍笑了,笑得胸脯劇烈的震動,氣息都有些喘不上來:“爺爺這是怕了嗎?爺爺也會怕嗎?既然知道怕,那就不要追究他們挨打的事。且不說這事兒,不是林沐瑤干的,就算是林沐瑤干的,那又怎樣?欠的,總要還。他們不還,娃娃就要還。爺爺是不舍得讓他們受罪,還是不舍得讓娃娃受罪?”
說完。
走人。
開著輪椅,退出病房,臉上笑嘻嘻,眼中卻一片冷光。輪椅在門口轉(zhuǎn)彎的時候,谷老又追了一句:“這件事情,你有參與其中幫助娃娃?不然,你怎么會知道真相?”
谷子龍微微側(cè)頭,冷聲應(yīng)道:“人做事,天在看。紙包不住火,也沒有不漏風的墻。爺爺,還是那句話: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咬人,把林沐瑤逼急了,顧瀾清會用整個谷家給她陪葬。不要說顧瀾清做不到,顧瀾清做到的時候,谷家會后悔莫及。”
康順在外面等他。
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只見谷子龍的臉色十分難看。一路沒敢問,直至回到病房,康順才敢問:“誰打的他們倆?”
谷子龍微微揚起眼簾:“你猜?”
康順剛才還不能確定,這會兒百分百可以確定:“林沐瑤。”
谷子龍點點頭:“這女人真是膽大,專門挑扎眼的人動手,生怕谷家不知道她打了人似的。這主意肯定是魏華禹幫她出的,不然以她剛回國的經(jīng)歷,哪里會知道許家小子好捏?”
“現(xiàn)在要怎么辦?谷老……”天天書吧
谷子龍打斷道:“爺爺不敢動她,因為我說了那件事情的真相。爺爺聽完后有點害怕,雙胞胎,兩條人命,足夠許家倆小子慢慢還。爺爺會掂量輕重,應(yīng)該不會再去找林沐瑤的麻煩。現(xiàn)在的問題是,爺爺知道這件事情后,肯定會回去問娃娃。娃娃知道我知道,肯定會告訴齊苒。齊苒不敢再動手,林沐瑤就要被她騙一輩子,還是后患無窮。”
“你直接捅出來呢?”
“我為什么要做這種惡人?最后母子成仇,顧瀾清跑來怪我多管閑事,怎么辦?回頭他們母子還是母子,我卻里外不是人,我又圖什么?”
康順覺得這話有道理:“那么,現(xiàn)在,要怎么辦?”
谷子龍瞇了瞇眼睛:“我得找齊苒聊聊。”想到這里,他又想埋怨顧瀾清:怎么就這么笨呢?這么點事兒,他怎么就一直查不到呢?他要查到,還有這些麻煩,直接真相大白。
懊惱!
著急!
登錄扣扣,給顧瀾清發(fā)聊天信息:“你老婆呢?”
顧瀾清正在簽文件,看到“鴨頭”忽然亮起他還有點意外。看到聊天內(nèi)容,他就不意外了,這個“鴨頭”朋友一直都很仗義,總會在關(guān)鍵的時候提醒他。
他放下手中的鋼筆,往對話框里輸入漢字:“她今天心情不好,在外面打架撒氣。我也不敢惹她,等她消了氣,我再過去找她。”
“慫!”
“我不慫,她會連我一起打。”
“你還打不過她?”
“好男不跟女斗。”
“不跟女斗,該管也得管管。谷家又不是紙老虎,捏狠了他們也會咬人的,到時候你防不勝防怎么辦?”
“谷家若敢傷她,我一定讓谷家血債血還,萬劫不復(fù)。”
“……”谷子龍有點聊不下去了,谷家?他好像也姓谷啊!深喘了幾口,才捂著扎痛的心窩接著聊:“口氣不小!我問你,那件事情你查到了線索嗎?她當年為什么要走?在國外又經(jīng)歷了什么?”
顧瀾清果斷回復(fù):“暫時還沒有查到。”
谷子龍想死,又見他說:“航線都查過,沒有任何線索。莫醫(yī)生和張醫(yī)生幫我查了醫(yī)療方面的信息,也沒有查到她的線索。我準備找機會再問問魏華禹,應(yīng)該能問出點什么。魏華禹最近對我改了態(tài)度,沒以前那沖了。”
谷子龍醉了:“行行行,你問你問,問到了告訴我一聲。還有事,先撤了。”
顧瀾清應(yīng)道:“好!我也撤!我去找找我老婆,她打架那么久應(yīng)該打累了,我去給她按摩按摩,不然明天肌肉會痛。”
谷子龍險些從輪椅上跌下來:見過沒用的男人,卻沒見過這么沒用的男人,慫的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