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李斯
講故事?
一眾篡命師盡皆茫然的看看閻川。
這算什么條件?聽你幾個月的故事?
一眾篡命師頓時又變的無比興奮。
轉(zhuǎn)而,一起看向趙阿房。
“天女,世界枝非同小可,你知道的,就算在仙界,我天機(jī)宗也就這么幾根而已!”云心期待的看向趙阿房。
趙阿房沉默了一會,最終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多謝天女!”云心頓時興奮道。
一旁閻川卻是滿意的一笑。
“閻帝,第一個條件,天女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說第二個條件吧!”云心再度說道。
“第二個條件,我還沒想好,容我再想想如何?”閻川笑道。
“嗯?”一眾篡命師眉頭一挑。
“當(dāng)然,在這次造神計(jì)劃啟動前,我一定道出!并且在那時,將世界枝雙手奉上!”閻川笑道。
一眾篡命師眉頭皺了皺。最終,眾人點(diǎn)點(diǎn)頭。
數(shù)日之后。
霧海之中。
一座極為精致的樓閣之處。
樓閣一個露臺之上。
幾個丫鬟服侍之中,中心一個玉桌,閻川、趙阿房喝著清茶。
“閻帝,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并非甄柔,并且對于前世,我也開悟了,我知道我的前世是誰,絕對不是甄柔!”趙阿房喝著清茶說道。
閻川微微一笑道:“你知道嗎,你此刻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那清澈的模樣,和甄柔當(dāng)年一模一樣!”
趙阿房眉頭皺了皺。
“放心,我不會逼你承認(rèn)的,我只是想在這段時間,給你說說我和甄柔的認(rèn)識過程!”閻川笑道。
趙阿房這才放下心來。
“我與甄柔像嗎?”趙阿房帶著一絲好奇道。
“東方正派已經(jīng)跟我說了,你對我施展過‘他心通’,可對?”閻川笑道。
趙阿房眉頭一皺,顯然沒想到東方正派會出賣自己,但最終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道;“不錯,那日,我看你追我很急,更四處散播我的消息,就回頭來找你了,可當(dāng)時,你已經(jīng)昏迷,不得已……!”
見趙阿房愧疚,閻川卻并沒有怪責(zé)道:“你若從我心中看到了甄柔樣貌,那,你就知道你自己的容貌了,一絲不差,甚至,你眉毛根數(shù)的數(shù)量、位置,都一模一樣!”
“世上真有這種事?”趙阿房驚訝道。
趙阿房不相信自己是甄柔,可閻川卻堅(jiān)定她就是甄柔。
二人彼此相談,閻川開始從頭描述起了甄柔的一切!
就這樣,閻川每日開講與甄柔的一切,每日講的還都不一樣,好像只要讓閻川說,就有無窮無盡的故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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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神洲,巨鹿書院!
光明界口。孟凌天看著眼前的一個藍(lán)袍男子。
司馬云天!
昔日天授大會,與閻川文斗封神榜的司馬云天。
此刻,在司馬云天身后,站著七十二弟子。一個個比之?dāng)?shù)十年前,文氣了很多,氣質(zhì)也沉穩(wěn)了很多。
司馬云天依舊如昔日一般英氣如虹。僅僅這氣質(zhì),就猶如割開一切障礙的利刀一樣,霸氣無比,冷冷的看著孟凌天。
一旁站著東方正派。
“老孟,司馬云天我找回來了,哈哈,老孟,這下,你不要攔我了啊!”東方正派興奮道。
孟凌天看看東方正派,微微一陣苦笑,最終點(diǎn)點(diǎn)頭道:“算了,朽木不可雕也,我也不管你了!”
“嗷!老孟,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真是太和藹了,你說的話,就好像太陽一樣,暖我心肺啊!”東方正派肉麻的說著。
孟凌天臉上抽了抽,最終道:“閉嘴,再說給我回去抄書!”
東方正派頓時臉一肅,好似自己一直沒說過話一樣。
“孟凌天?”司馬云天凝眉的看向眼前仙人。
身后七十二弟子,同樣也是驚訝的看向眼前仙人。
“司馬云天,終于見面了,你的文風(fēng)沖天,就算我,也多有不及啊!”孟凌天感嘆道。
司馬云天微微一笑,帶著一股自信道:“孟凌天,你這次找我回來,不會就為了說這些吧!”
“當(dāng)然不是!”孟凌天搖搖頭道。
“哦?”
“當(dāng)年祖師東方不敗,不知從哪找的你的先祖,繼而讓巨鹿書院照顧你們司馬家后人,同時,還留有一份你先祖密函給你!”孟凌天說道。
“我先祖的密函?哈哈!”司馬云天不信道。
先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
“我知道你不信,而且對巨鹿書院頗有怨氣,但,巨鹿書院雖然限制了你們,可終究教導(dǎo)了你司馬家一切,而且祖師還說,看了你先祖的密函,你的怨氣定然盡去!”孟凌天說道。
“哈哈哈哈,先祖寫給我的信?你要我如何相信?”司馬云天沉聲道。
“你司馬家族,歷代都是獨(dú)苗,祖師一直留言在光明界,當(dāng)?shù)剿抉R家族第四十九代的時候,可交托于你!”孟凌天沉聲道。
說著,孟凌天取出一個玉匣!
看著這玉匣,司馬云天陡然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怎么會?
“這玉匣,必須要司馬家子弟鮮血和意愿,才能開封,外人根本無法打開!”孟凌天笑道。
司馬云天眉頭微皺,不再看玉匣,而是看向孟凌天。
“既然是先祖留給我的,想必應(yīng)該早早就可以給我,你卻拖到現(xiàn)在?可是準(zhǔn)備用來向我交還條件的?”司馬云天沉聲道。
孟凌天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司馬云天,果然不愧為巨鹿書院凡人第一大賢!”
司馬云天凝神的看著孟凌天。
“天下將亂,北方天機(jī)宗也看出來了,一場大的風(fēng)暴即將席卷這封印界的全天下,此界大劫即將來臨!”孟凌天沉聲道。
“大劫?”司馬云天雙眼一瞇。
“是,大劫,大劫之下,無論天機(jī)宗、巨鹿書院、神宗圣地等等諸多強(qiáng)宗,都可能飛灰湮滅!”孟凌天深吸口氣道。
“哦?”司馬云天意外道。
“我巨鹿書院要通過此次大劫,必須要謀劃周全才行,我想了很久,巨鹿書院,當(dāng)固守東神洲為主,巨鹿書院有我坐鎮(zhèn),我希望你能代表巨鹿書院,入大臻帝朝,萬事以巨鹿書院為先!”孟凌天鄭重道。
“哈哈?入大臻帝朝?你是讓我去當(dāng)臥底?”司馬云天露出一絲不屑。
“差不多吧,大臻帝朝頗有詭異,我雖然不懼,但也不愿意將其毀滅,因?yàn)樵綇?qiáng)大的宗門,雖然樹大招風(fēng),但卻更能鎮(zhèn)住東神洲氣數(shù)!”孟凌天鄭重道。
“我記得,孟文若應(yīng)該是你的孫子吧,他不是在大臻帝朝?”司馬云天冷笑道。
“是啊,可是孟文若比起閻川,可還不足,而且,孟文若此刻心更向著大臻!”孟凌天搖搖頭道。
司馬云天冷笑一下,沒有再說。
“我會盡力,為你謀得大臻帝朝,丞相之職,如何?”孟凌天笑道。
“丞相?好高的官?可關(guān)我何事?”司馬云天冷笑道。
“這就是條件,這玉匣,我可以給你看,這封信能不能值這個價,你看過再告訴我,如何?”孟凌天笑道。
司馬云天雙眼微瞇。
坦然的接過玉匣。看了看上面的禁制,的確,這禁制是需要自己的鮮血和意愿才行。
手頭逼出一絲精血,頓時染紅上面的禁制,同時,意識侵入,玉匣一陣猛顫。
“呼!”
玉匣打開。
“這真是我先祖留下的?”司馬云天驚訝的看著。
因?yàn)檫@種需要精血和意愿的東西,必然同一血脈的先祖才能煉制。
玉匣之中,一封信躺著。司馬云天取出。
孟凌天好奇的看著那封信,可司馬云天卻并沒有給孟凌天看。
收起玉匣,司馬云天看著那封信,封面上四個字‘司馬親啟’。
“這是?我的字跡?我自己的字跡?”司馬云天臉色一變。
“哦?”孟凌天也好奇的看來。
司馬云天眼中一陣陰晴不定,但終究還是拆了開來。同時施法,在四周形成一團(tuán)青氣,不讓別人看到信里內(nèi)容。
信打開,司馬云天震驚了。
自己有個特殊癖好,不管寫什么,寫到第四個字的時候,會留下一個誰也察覺不到的記號。
可眼前這封信上也有?
司馬云天皺眉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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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代子孫?哈哈,準(zhǔn)確的說,你應(yīng)該是我此刻狀態(tài)的第四十九世,到你這一代,我已經(jīng)該轉(zhuǎn)生八十一次了。
不要懷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司馬家族代代獨(dú)苗,而且獨(dú)苗一出生,長輩就命不久矣。
這是必然。
因?yàn)椋@么多代下來,其實(shí)都是我自己在轉(zhuǎn)世,兒子出生,待兒子產(chǎn)生足夠記憶,做父親的就會隕落,魂魄之力就會積累到兒子身上。
我是一個特例,因?yàn)樵诘谝皇赖臅r候,那個我給自己下了一個詭異的詛咒。
我這一世,是一個篡命師,我推算出了很多事情,但依舊不夠全面。
我推算到,我有一個極為強(qiáng)大的第一世!但我有個更強(qiáng)大的敵人,而我也在等一個極為重要的人!
其實(shí),我不姓‘司馬’,你也不姓‘司馬’,只是為了泯然于眾生之中,才用的一個假姓氏。
按照我的推算,第八十一世,我會等到要等的人!我不知道要等的是誰,但,你到時應(yīng)該就知道了。
還有,記住,從第一世開始,我們就不信司馬。
我推算出來,我們的第一世,姓李,叫李斯!
我是李斯,你就是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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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內(nèi)容很長,可看到這里,司馬云天就有些懵了,張口愕然。李斯是誰?我怎么變李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