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陰謀下的異常
冥凌天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貪狼!
“你再打一下試試!”冥凌天語氣森冷。
“啪!”
貪狼一點也不客氣。
四周站著一眾強者,無不眼露驚愕。這一幕太詭異了!
冥凌天居然不讓?他可是李蒼瀾的弟子啊!地位與各大中位宗門宗主平齊,修為,更是中虛境強者。
可縱是如此,此刻卻任由一個氣境‘啪啪啪’的打臉?
這不是受制無法反抗,而是能反抗,卻沒有反抗,任由打著。
“啪!”
貪狼野性未馴,此刻自然不管冥凌天的眼神,手中也沒有客氣。
“啪!”
貪狼的手都拍紅了,可見這一巴掌有多重!
在不遠(yuǎn)處,閻川臉色陰沉,沒有太多興奮,而是越發(fā)感受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息!
奉陰陽皺皺眉頭,有些不忍,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啪!”終于,最后一巴掌打下了!
冥凌天渾身都在顫抖,好似要發(fā)作,但卻生生的忍住了。
李蒼海看看冥凌天,滿意的點點頭,轉(zhuǎn)而眼神冷冽的看向閻川道:“南宗令?哼,欺辱南宗殿主,就是挑釁風(fēng)水南宗!我看你還能猖狂到幾時!”
“走!”李蒼海一甩袖子,踏步走在前面。
“蒼海院主!”孟子秋忽然叫道。
“嗯?”李蒼海略微停頓的看向孟子秋。
“我給你的信,你可收到?”孟子秋問道。
“信?”李蒼海眉頭一挑。
“我讓李蒼瀾轉(zhuǎn)交你的信,我巨鹿書院,百圣從仙界傳來的消息,事關(guān)我四大書院,我讓李蒼瀾轉(zhuǎn)交的,你可收到?”孟子秋沉聲問道。
李蒼海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但李蒼海隱藏的很好,很快就又恢復(fù)如常道:“信我收到了,還未來得及看!”
孟子秋輕輕點點頭道:“既是如此,那我等你消息!”
李蒼海點點頭,帶著眾人踏步離去!
臨走前,冥凌天狠狠的看了一眼閻川,又狠狠的看了一眼奉陰陽!
一場對戰(zhàn),消于無形,幽一等人不斷送客。
閻川、奉陰陽、孟子秋再度回到了陰陽殿!
“孟院主,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閻川皺眉問道。
孟子秋看看閻川,露出一絲驚訝道:“閻皇,你還真是敏銳!”
“一切都透著不尋常,孟院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閻川皺眉道。
奉陰陽也是點點頭,看向孟子秋。
孟子秋搖搖頭對閻川道:“知道對你們沒什么好處,好生自保吧!”
說著,孟子秋也不再下棋,而是緩緩走向自己居住的庭院。
留下閻川和奉陰陽皺眉不已。
好生自保吧?
“閻皇,不用擔(dān)心,這是我風(fēng)水南宗,我是師尊最寵愛的弟子,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奉陰陽肯定道。
閻川卻搖搖頭。
“奉先生,孟子秋不是空穴來風(fēng),我也感覺到了一陣不尋常,我想請你幫個忙!”閻川看向奉陰陽。
“閻皇請講!”
“接下來一年多的時間,我就住在陰陽峰,所以,我想得你允許,在陰陽峰四周,布置一個陣法,用來自保!”閻川鄭重道。
“哦?”奉陰陽眉頭一挑。
在自己家布置陣法?那不是將自己生死也交到閻川手中?
可又看了看閻川,奉陰陽深吸了口氣,點點頭!畢竟,自己這條命都是閻川救的!
“多謝!”閻川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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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之后。陰陽殿!
奉陰陽一臉為難的看向閻川。
“是南宗宗主親自下的命令?”閻川皺眉道。
奉陰陽臉上一陣苦澀,點點頭道:“不錯,師尊今日召集各大殿主,你也知道,師尊雖然只有八個弟子,但二代弟子,可不僅僅這八個,有兩百個之多,兩百個二代弟子的大會,隆重至極,在大殿之上,師尊居然親自點出了你,說你挑釁南宗,要收回南宗令,以儆效尤,并讓我來找你!”
“就因為那天的事,南宗宗主,居然親自cha手了?”閻川皺眉不已。
“我已經(jīng)向師尊求情了,那是賭約,不是你挑釁,可是…………!”奉陰陽為難道。
閻川微微一笑道:“這南宗令,不算什么,你先拿去交差吧!”
“嗯!”奉陰陽點點頭。
“風(fēng)水南宗,這次開辟黃泉路,可有什么異常的事情發(fā)生?”閻川疑惑道。
“沒有,呃,有一點,就是幾年前,師尊忽然向各大宗門發(fā)請?zhí)垇碛^禮,南神洲,各大中位宗門,都有一份,就是強盛的下位宗門,也各有一份,邀請各大強者前來觀禮!”奉陰陽說道。
“哦?這很尋常啊!”
“不,我風(fēng)水南宗,以往還是比較低調(diào)的!”奉陰陽搖搖頭道。
閻川點點頭:“好吧,再有什么大事,你通知我一聲!”
“好!”奉陰陽點點頭。
目送奉陰陽帶著‘南宗令’離去,閻川深吸口氣,緩緩走向孟子秋的院落。
“孟院主,可曾休息?能談?wù)剢幔俊遍惔ń械馈?br/>
可孟子秋的院中,根本沒有聲音傳來。
閻川略微好奇,踏步走入孟子秋院落。
微微轉(zhuǎn)了一圈,院中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孟子秋的身影。
“嗯?”閻川眉頭一挑,退出了院子。
“霍光!”閻川叫來霍光。
“皇上?”
“朕讓你看住孟子秋院落的,人呢?”閻川皺眉道。
“我們一直看著的啊,孟子秋沒有出來過!”霍光肯定的說道。
沒有出來過?孟子秋卻不見了?
閻川沒有懷疑霍光,但更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監(jiān)視陰陽峰的人,還在嗎?”閻川問道。
“在,我們裝著沒發(fā)現(xiàn),每天都能看到一些人在陰陽峰四周轉(zhuǎn)著!”霍光沉聲道。
“嗯,繼續(xù)裝著沒看見!”閻川說道。
“是!”
霍光退走,閻川卻皺眉沉思了起來。
陰陽峰,被盯上了!在打了冥凌天十個巴掌后的第二天,閻川就發(fā)現(xiàn)了,但,閻川一直裝著沒發(fā)現(xiàn),只是不斷的在四周布陣而已。
今日,更收走了自己的南宗令!
原本,閻川以為只是針對自己的!
可,今日發(fā)現(xiàn)孟子秋悄悄不見了?看來,這監(jiān)視,不僅僅自己,還有孟子秋!孟子秋也發(fā)現(xiàn)了有人監(jiān)視,所以才偷偷離去,再偷偷回來!
監(jiān)視?
閻川沒有打草驚蛇,也約束著所有人沒有離開陰陽峰!
過幾天,孟子秋就會出現(xiàn)一次,每次,孟子秋都裝著若無其事,閻川沒有多做詢問。
奉陰陽也發(fā)現(xiàn)了陰陽峰四周的監(jiān)視,以為冥凌天找來針對閻川的,教訓(xùn)了幾個,就沒再關(guān)注了,畢竟,奉陰陽能看出閻川布陣的能力,最少,這些人傷不了閻川。
奉陰陽的弟子們,每日出出入入,帶來大量消息。
三個月后!一天,陰陽殿中。
“南神洲,各大宗門的強者們,紛紛抵達(dá)了,城中百宗聚集!”幽一說道。
“嗯!”閻川點點頭。
這時,奉陰陽踏步走入大殿。
“師尊!”幽一等人恭敬道。
“下去吧!”奉陰陽沉聲道。
“是!”
眾人緩緩?fù)巳ィ铌庩枀s是坐了下來,喝了口茶,臉色極為復(fù)雜。
“發(fā)生什么事了?”閻川好奇道。
“怪事!”奉陰陽苦笑道。
“哦?”
“我跟你說過吧,南宗令,我南宗只發(fā)了幾枚而已!你的被師尊收回了,今天,又有一枚被師尊收回了!”奉陰陽苦笑道。
“誰的?”閻川皺眉道。
“發(fā)給你東神洲,大昭圣地的一枚南宗令!今日,大昭圣地,酉月道君,帶領(lǐng)一群大昭圣地弟子前來!”奉陰陽說道。
“師尊和酉月道君獨自相談了一段時間,不知為何,二人最終吵的不歡而散,師尊更是要回了給大昭圣地的南宗令,逼得酉月道君,帶人甩袖離去!”奉陰陽回憶道。
“你師尊,將酉月道君bi走了?”閻川臉色古怪道。
要知道,大昭圣地,為天下第一宗,三大道君,此次派遣一個道君前來,可以說,很給南宗面子了!居然最終,被趕走了?
“原本,我也沒怎么在意,可數(shù)月前你的懷疑,讓我一直留著心,這段時間,我南宗的確有些奇怪!就好比這次,大昭圣地在東神洲,我宗在南神洲,雖然鞭長莫及,可也沒有必要結(jié)怨啊!但……!”奉陰陽皺眉道。
“這種怪事,或許還會發(fā)生,你接著關(guān)注,還有,宗內(nèi),若有風(fēng)水師好友,你多走動走動!”閻川說道。
“嗯!”奉陰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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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水南宗之北,一座山峰之巔。站著一群身著華麗衣袍的身影。
為首,正是酉月道君!
“豈有此理!”酉月道君臉色難看至極。
“師尊,李蒼瀾他不識時務(wù)了!”
“居然收回南宗令?既然要收回,當(dāng)年為何還要送來?”
“我大昭圣地,一個道君親至,他居然如此怠慢!”
……………………
…………
……
眾弟子一陣數(shù)落,而酉月道君卻漸漸冷靜了下來。
“不對,不對勁!”酉月道君陡然雙眼一瞇。
“師尊,怎么?”
“李蒼瀾?他是趕我走?但,并沒有侮辱我,僅僅只是讓我離開南神洲?不參與這次的風(fēng)水之祭?”酉月道君陡然眉頭一挑。
“之前邀請我大昭圣地觀禮,現(xiàn)在又不讓我觀禮?風(fēng)水南宗?肯定發(fā)生什么事了!”酉月道君臉色一沉。
“師尊英明!”
“哼,不讓我觀禮?我偏觀,我倒要看看,風(fēng)水南宗,這次要搞什么鬼!”酉月道君臉色一沉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