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蠻橫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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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顧寒州不好出面,他把她交給了言晨夫婦。
原來,言晨夫婦一早就過來了,正在樓下等候。
沈青看她臉頰還有巴掌印,裸露的胳膊上也全都是淤青,心疼的要命。
“該死的瘋女人,怎么能把你折磨成這樣?下次如果讓干媽看見了,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竟然敢動我的干女兒!”
“是是是,老婆說的是。”
“你就知道恭維我,這事到底怎么解決,你必須給意暖一個交代!兩個大男人,一個是J.C集團(tuán),一個是言氏,你們都是廢物嗎?”
沈青懟人根本就沒爬過誰,就連顧寒州也沒放過。
顧寒州聞言面色有些難看,不善的看向言晨。
現(xiàn)在一副偽善純良的樣子,當(dāng)日精心布置這一切,不知道有多腹黑。
言晨看都不看顧寒州一眼,低頭唯唯諾諾,生怕惹得老婆大人生氣。
“我這就去找許家撕逼去!”
“這還差不多,男人,果真都不是好東西。”
沈青說完,拉著許意暖離開。
言晨回頭沖著顧寒州笑笑:“老婆脾氣是我寵的,你多擔(dān)待擔(dān)待,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拜拜。”
“老狐貍!”
顧寒州在身后咬牙切齒的說道。
第一次被人利用的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言晨帶著許意暖來到了許家,許業(yè)成走錯了棋,此刻愁云慘淡。
許瑩瑩懷不上孩子,在顧家就是不下蛋的母雞,還能有什么用處。
而且羅家現(xiàn)在被牽制住,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顧徹一時間也不敢有所行為。
他選擇了顧徹,就要放棄顧寒州,二者根本無法共存。
他也不能一直做墻頭草,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自己最疼愛的大女兒。
可沒想到,行差踏錯,變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
就在這時,傭人前來通報,說二小姐回來了。
許業(yè)成聞言,心臟狠狠一顫,不知道許意暖回來是干什么的。
但此刻,必須要穩(wěn)住許意暖,以后許家是否能昌盛,還需要靠她!
許業(yè)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親自去門口迎接。
門一打開,他就看到了許意暖。
他一把抓住許意暖,道:“意暖啊,是爸不好,被你大姐給蒙蔽了雙眼,所以才誤會了你。還好你沒事,不然我一定后悔死了。這兩晚,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都在擔(dān)心你啊……”
許意暖看到許業(yè)成這偽善的臉,惡心的想吐。
她遇到很多壞人,對她都很惡毒,但是她卻沒覺得惡心。
對方都是光明正大的,不像許業(yè)成虛與委蛇。
一次兩次,她能容忍。
沒想到他本性難移,每次都這樣!
她真心拿他當(dāng)父親,因為她身上流淌著他的血液,可是他三番兩次的利用自己,每次事后還虛偽的想要哄她。
真是惡心至極。
她抽回了手,態(tài)度決絕:“你要是真的擔(dān)心我,怎么不去醫(yī)院瞧我?在家里說說,算什么?還是說你不敢去看我,怕被顧寒州打死嗎?”
這話一語中的,道破了他偽善的樣子,許業(yè)成面色微微尷尬,心里也有怒火,但此時此刻卻不好發(fā)作。
他討好許意暖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沖著她發(fā)脾氣呢?
“意暖,不是我不去看你,而是身體不行。你姐姐那事氣得我高血壓都犯了,臥病在床。不然我肯定會去看你的,你讓我好好看看,我的寶貝女兒有沒有事?”
“不用看了,我沒死,活得好好的,再看下去,你就要失望了。”
許意暖涼薄的說道,退后一步和他拉開了距離。
“我干爸干媽也過來,有事情要和你談?wù)劇!?br/>
她挪開了身子,后面言晨攙扶著沈青進(jìn)來。
一入門,言晨就吐槽:“許業(yè)成啊,你家門前的鵝卵石該換換了,換成平地多好。我老婆穿這么高的高跟鞋,要是在這兒崴到了,我可要把你家給轟了!”
“你們……怎么來了?”
許業(yè)成看到言晨夫婦,狠狠蹙眉,有些頭疼。
這對夫婦,是出了名的不講道理。
蠻橫起來,簡直就是雌雄雙煞,格外難纏。
而且兩人的身份地位都不是他所能比擬的,在言晨面前,自己要恭恭敬敬的。
言晨聞言,笑著說道:“來照拂照拂你。”
此話一出,許業(yè)成嚇得渾身一顫,想到了什么。
看來對方是為了許意暖的事情來得。
許業(yè)成立刻正色道:“言先生,許意暖是我的女兒,這次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關(guān)起門來都是自己阿德事情,實在犯不著言先生言太太費心跑一趟。”
“老婆,你坐。這茶水就不喝了,許家的東西沒我們家的好。我來說話,你就在這兒歇歇。”
“好好處理了,不然回家我們走著瞧。”
“明白明白!”
夫妻兩一旦開始說話,自動忽視周圍所有人。
許業(yè)成說了長長的一大句,可言晨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不僅讓他有些窩火。
這是他家,他還沒請他們坐下,他們就自來熟,是什么意思?
“言先生,你會不會太過分了?”
“過分?我還有更過分的呢,你要看看嗎?”言晨站直了身體,剛剛狗腿的笑容慢慢斂去,面上布滿寒霜,冷沉嚴(yán)肅。
許意暖怔怔的看著言晨,沒想到他前后變臉那么快。
這才是言晨的本來樣子嗎?
沒想到干爸爸還有這么帥的一面!
言晨這話強(qiáng)勢的要命,將許業(yè)成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許業(yè)成,這的確是你們關(guān)起門來的家務(wù)事,但是許意暖是我的干女兒,她受了委屈,親爹不管用,我這個干爸爸第一個站出來說話。我女兒這兩天在這兒受到的委屈,差點命懸一線,你可是要給我一個交
代的!”
許業(yè)成聽到這話,差點氣出老血。
他才是許意暖的親爹,要給什么交代?言晨只不過是個外人而已!
“言先生,你是在和我說笑嗎?許意暖是我的女兒,你不管怎么說都是認(rèn)得,這能一樣嗎?”
“你特么少給老子廢話,我今天就是要個交代,你給還是不給?”言晨態(tài)度強(qiáng)勢起來,一把揪住許業(yè)成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