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紀(jì)穎就是一坨翔
季涼川捏著手機的手,輕微有些發(fā)顫,卻不愿意相信自己做過這種事情。
他斂眉沉思片刻后,重新打開監(jiān)控,在反復(fù)查看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自己醉到失去意識的程度,與杉杉那種失去意識的程度,是有所不同的。
以他栽倒在酒店門口的程度來看,他這種無意識,完全是失去自主行為意識,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行為能力去做那種事情嗎?
同時紀(jì)穎和杉杉幾乎是前后腳進門的,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讓一個無行為意識的人給予回應(yīng),未免太過于巧合。
男人酒醉后,做沒做過那種事情,是沒有太大感覺的,季涼川無法憑借晨起后的反應(yīng)來判斷自己有沒有做過,只能憑借以上兩點來判斷。
但僅憑這兩點,親眼見過的杉杉,是不會相信的,只有揪出紀(jì)穎,讓她說出真相,否則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思路逐漸清晰下來的季涼川,打了個電話給柳叆,讓她準(zhǔn)備回國的專機,柳叆以為他犯了錯得不到喬杉杉的原諒選擇放棄呢,誰知道他回國后把紀(jì)穎綁到家里。
了解清楚緣由的柳叆,望著威逼利誘的季涼川,忽然從他身上看到些許季司寒的影子,不禁覺得有些欣慰,依葫蘆畫瓢,總算能畫出個樣子,不錯不錯。
只是無論季涼川怎么逼迫,紀(jì)穎死活不承認(rèn),“涼川,那天晚上,你是醉得一塌糊涂,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的,不然你怎么一進家門,就把我撲倒在地上?”
季涼川瞬間黑了臉,卻因沒有證據(jù),找不到辯解的詞,“我公寓里面沒有監(jiān)控,你自然是想怎么栽贓就怎么栽贓?!?br/>
紀(jì)穎就是憑借這一點,絲毫不害怕的,挑釁道:“涼川,如果你非要說我栽贓,那就去報警吧,讓警方來調(diào)查,看看到底是你強迫的我,還是我栽贓的你?!?br/>
覺得自己沒做過的季涼川,也懶得跟她再費嘴皮子,立即掏出手機就想報警,卻被坐在旁邊的柳叆,伸手按住屏幕。
“老七,你報警,她就會跟警察說,只不過是看見前男友醉倒在地上,這才好心送你回家,誰知道回到家之后,你竟然會強迫她。“
知道紀(jì)穎是個什么東西的柳叆,望著季涼川時,眼里透出精明的光。
“到時扣在你頭上的,就是一頂’強jian‘的帽子。”
“我都那樣了,哪來’強jian‘的行為能力?”
“誰知道你是不是裝成沒有行為能力的呢?”
柳叆這話的意思是,只有季涼川自己知道到底有沒有行為能力,可在紀(jì)穎倒打一耙的指控下,他說出來的話,別人會信嗎,能成為證據(jù)嗎?
“我就算有行為能力,我也不會碰她??!”
有些失控的季涼川,在望向紀(jì)穎時,眼底滿是厭惡。
“你看看她全身上下,有哪點值得我碰?!”
現(xiàn)在的紀(jì)穎,在季涼川眼里,就是一坨翔。
“涼川,你要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被兩個保鏢壓著肩膀的紀(jì)穎,抬起柔情似水的眸子,沖季涼川拋媚眼。
“你說我長得好,身材也好,讓你很滿意呢?!?br/>
季涼川差點沒被她氣死,死死捏著拳頭,才壓下想打人的沖動。
“我就算長十張嘴,也不可能有一張嘴會對你說出這種話!”
紀(jì)穎剛想接話,就被柳叆冷聲打斷。
“你剛剛說季涼川強迫你,那你當(dāng)晚為什么沒有報警,反而要等這么久才來指控呢?“
曾經(jīng)就與柳叆對決過的紀(jì)穎,是做過手下敗將的,也就在面對柳叆時,收斂了幾分。
“因為我愛涼川啊,所以就算是被強迫的,也沒計較這些?!?br/>
“那就是自愿的了?”
“當(dāng)時是自愿的,但現(xiàn)在你們把我綁回來,逼我說季涼川沒做過,那我只能對警方說實話了?!?br/>
紀(jì)穎就是拿捏住沒有證據(jù)這一點,空口無憑造謠。
要從她嘴里撬出實話,看來還得拿出點曾經(jīng)的本領(lǐng)。
柳叆想到這,側(cè)過頭,看向旁邊一臉憤怒的季涼川。
“老七,你父親找你有事,你先去書房見他吧,半個小時之后,再來找我?!?br/>
季涼川被保護得太好,是很難做到殺伐決斷的,不像她,用手段用慣了,處理個小賤人,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被支開的季涼川,若有所思看了眼柳叆,想要留下來自己解決,卻在觸及到柳叆寒冷的眼神時,微微窒了窒。
若說此前,季涼川在家里胡作非為,柳叆流露出來的眼神,是恨鐵不成鋼,那么此刻的柳叆,就是能夠坐鎮(zhèn)家宅的豪門貴女。
在這一刻,季涼川知道,他的母親,并非簡單之人,交給她,興許很快就能得到結(jié)果,而他也不想再看到紀(jì)穎這張臉,也就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