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聲音伴你入眠(40)
走進(jìn)院子里的時候,彌辭想下來,白令舟偏不。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的!”彌辭臉都急紅了。
白令舟眼角眉梢都是得意,好像他不是抱著彌辭去見爺爺,而是抱著彌辭去入洞房了似的。
他搖搖頭,“不,不放。”
彌辭:“你在這跟我演霸道總裁嗎?”
白令舟:“哪還需要我演嗎?我不就是?”
“??”還驕傲上了?
拗不過白令舟,彌辭就這么被他抱著穿過了老宅的正廳,直接進(jìn)了院子。
這院子跟個御花園似的。
不得不感嘆,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普通人為了一百平米的房子還一輩子的房貸,有錢人用這一百平米種花。
哦,好像還不止一百平米。
巧的是。
白錦書和他爸白進(jìn)清都在院子里。
倆人的面色都很不好。
白令舟抱著彌辭出現(xiàn)的時候,倆人的臉色就更不好了。M.??Qúbu.net
倒是白老爺子,臉色從臭的不能再臭,瞬間即緩和了不少。
彌辭錘了錘白令舟,小聲說:“現(xiàn)在可以放我下來了。”
白令舟:“不放。”
在看見白錦書的時候,白令舟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隨后抱著彌辭,就這么大搖大擺走了過去。
女孩在他懷中嬌小的很。
白令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彌辭就被迫坐在他的腿上,窩在他懷中,她想起身,又被白令舟按回懷里。
彌辭眼神無奈掃過了白老爺子。
白老爺子忽然就明白,這白令舟這是在給他看呢。
自己只不過是提過兩句,覺得要是結(jié)婚,夏家那夏璇都比這姑娘好,現(xiàn)在他倒是直接帶著人上門了。
關(guān)鍵是看小姑娘那眼神,無奈的很,他還有點想笑。
看人先看眼睛,這是白老爺子第一次這么近看彌辭。
眼睛很清澈,很招人喜歡。
“來干什么的?”白老爺子輕咳兩聲,暫時忽視了白錦書和白進(jìn)清這兩個讓他煩得要死的完犢子的玩意兒。
白令舟有話直說:“來給你看看你未來的孫媳婦。”
白老爺子恩了一聲:“蠻好的嘛,我聽說她還沒考大學(xué)?這學(xué)歷是不是有點——”
“爺爺,我會考大學(xué)的,我保證,真的。”小姑娘窩在他懷里,又起不來。
只能努力舉起手,滿臉的嚴(yán)肅,白老爺子一下子就沒繃住笑了,“你這小姑娘蠻可愛的,我知道你要考大學(xué),也知道你每天都在努力學(xué)習(xí),你媽媽和夏家那個夏璇開工作室,我也知道。”
彌辭立刻拍馬屁:“哇,爺爺真厲害!”
這一聽就是馬屁的話,從彌辭嘴里說出來,偏偏就顯得還真就很是真誠,給白老爺子說的渾身舒坦。
白老爺子越開心,白錦書和白進(jìn)清的表情就越難看。
“爺爺還說什么不偏心,令舟來了,爺爺?shù)故呛荛_心。”白錦書沒憋住說了一句。
秋秋:“哦豁,當(dāng)然看見男主開心了,看見你有什么開心的,我要是白老爺子我都覺得晦氣。”
這話一說,白老爺子的表情果然就又變了,“怎么,你是覺得你們兩個干了那些事情之后,我還能開心的起來?你說說你們兩個能干成什么事情,現(xiàn)在G市的人都等著看老子的笑話!!”
白令舟看了眼白錦書,又看了眼白老爺子,騰出一只手拍了拍白老爺子的肩膀。
“爺爺,大哥和二伯也是無心的吧,他們兩個是你親手教導(dǎo)的,怎么會做那些違法的事情啊?”
秋秋嚯了一聲。
男主這茶味忒濃了。
說完白老爺子更怒了,“你們要是有令舟一半省心,我都能謝天謝地,我警告你們,處理好你們倆的爛事,什么時候處理好,什么時候再來找我!!”
為了一個晚輩被罵,白錦書習(xí)慣了,但是白進(jìn)清作為白令舟的長輩卻不習(xí)慣。
他一直都看不起自己的三弟,自然也看不起白令舟,只是以往因為是長輩,所以幾乎沒有起過什么正面沖突。
但是現(xiàn)在。
自己的親爹竟然為了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的兒子,還是多年不回家的晚輩罵他?
白進(jìn)清頓時就怒了。
“他省心?!他要是省心,三弟怎么會這么早就死了,他媽怎么會這么早就死了?!”
語畢,空氣陷入了沉默。
氣氛瞬間變冷。
白令舟扣在彌辭腰肢上的手都緊了些。
彌辭湊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不和傻瓜論長短,不生氣啊寶寶,不生氣。”
這一哄,白令舟忍住了自己站起來打人的沖動,冷笑:“既然二伯這么說,那我也就不想留什么情面了。”
這些糟心的家長里短,他早就煩了。
這次去國外,生意談成,白石就有了和白家抗衡的資本,他壓根不需要在乎白老爺子會不會施壓。
再加上現(xiàn)在白錦書和白進(jìn)清父子反目。
他本能的覺得是彌辭做的,但有沒有證據(jù)。
總之,事情發(fā)展的比他想象中順利很多。
他整理的那些證據(jù),白錦書的針對,對他的下藥,白進(jìn)清對自己父親母親的針對,包括當(dāng)初他們搬離G市,白進(jìn)清甚至都在找人騷擾他和媽媽,然后刺激自己的父親。
那些證據(jù)被白令舟神色自然的擺在白老爺子面前。
他人了太久,那些痛早就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你說你是我爺爺,你要我繼承白家的企業(yè),行,我有條件,條件就是讓白錦書或者二伯,其中一個,償命。”
白令舟的神色平靜,但聲音卻滿含恨意,和他的眼神一樣,恨不能將兩人千刀萬剮。
雖然也是他倆活該。
白老爺子聽見償命兩個字卻又猶豫了。
他不敢去看那些證據(jù),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但是老三是他的孩子,老二也是。
“你爸本來身體就不好......”
“所以他就活該四十歲不到就死了,你是這個意思?”白令舟冷聲問。
白老爺子說不上話,哆哆嗦嗦,支支吾吾。
白令舟自嘲的笑了笑:“早就知道是現(xiàn)在這樣,沒關(guān)系,今天來給你們看看我過得有多好的,既然爺爺不想接受我的提議,那我只好用我的方式讓他們兩個償命了。”
“你想干什么?!”白錦書竟然開始有些慌亂。
“怕了?”白令舟笑,“放心,我并沒有打算讓你們兩個輕而易舉的就死。”
畢竟他的父母受盡折磨。
這兩人又憑什么在這里活的這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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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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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