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等人,再等等
林辰逸在旁邊目睹著這一切,整個人再次笑瘋了。
這個薛閻王,要不要這么逗啊。
人家和你無冤無仇的,別說人本身或許就有病,就算是沒病,那也能把人給氣出病來!
林辰逸大步朝著薛閻王走去。
此時薛閻王正嘆著氣,嘴里喃喃念叨著,“我是看你出于好心幫了我,才和你說你有病啊。”
“人和人之間,難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
林辰逸聽了以后,再次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薛閻王的出現(xiàn),直接將他剛才還沒有徹底平息的怒火和殺意給直接洗涮的干干凈凈。
“我說薛閻王,你這種說話的方式有點特別啊,你可是把人家空姐小姑娘給氣得不輕啊。”林辰逸笑著道。
薛閻王看向了林辰逸,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了一絲不滿來,“你總算是來了。”
“我在這里等你已經(jīng)快半個小時了。”
林辰逸就聳了聳肩說,我剛才就到了,不過看你一直在忙,就沒有出現(xiàn)。再說薛閻王你又不肯透露自己的行蹤,如果不是我剛好在機(jī)場的附近,怕你還是要在等待一段時間。
也只有林辰逸,敢擋著薛閻王的面,這么的調(diào)侃他。
換做是其他的人,面對薛閻王,那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沒辦法,林辰逸和軍部的那些家伙不一樣。
他可是龍國的戰(zhàn)神!
可是從基層軍隊里,一步一步爬上去的,中間的曲折和兇險,自不必說。
總之,林辰逸對龍國的貢獻(xiàn),遠(yuǎn)遠(yuǎn)不是軍部的那些人所能媲美的。
最關(guān)鍵的是,林辰逸本身也對權(quán)利這東西壓根不感冒。
以他的資歷和能耐,進(jìn)入軍部成為軍部不可獲取的人物,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他卻在平定了南疆以后,直接卸任。
單單就是這種秉性,就讓薛閻王稱贊不已。
雖然兩個人很少見面,但說是心心相惜也不為過。
其實在林辰逸的眼里,薛閻王算是一個怪人,可是在其他人的眼里,林辰逸又何嘗不是?
薛閻王一聲冷哼,寒著一張臉道,“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帶我去吃飯,肚子有點餓了。”
林辰逸點了點頭,就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他沒有提出主動幫薛閻王拿藥箱之類的話,而只是笑著一邊走,一邊恭維了薛閻王兩句,說是感謝薛閻王為自己的事情特別跑這一趟。
薛閻王冷笑著說,“客套的話不用說了,在我的眼里,你和其他的病人沒什么兩樣。”
林辰逸摸了摸鼻子。
兩個人很快就走到了機(jī)場附近的一個飯店之中,薛閻王也不客氣的直接點了幾個菜,又要了一瓶酒。
此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林辰逸也有些饑腸轆轆了,薛閻王都不客氣,他自然也不客氣,直接和薛閻王大吃大喝了起來。
薛閻王好酒,林辰逸的酒量倒也不錯,兩杯酒下肚,薛閻王的態(tài)度也好了一些。
又喝了一杯酒以后,薛閻王就放下了筷子,然后伸出手,“將你的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
林辰逸點頭,伸出了手。
薛閻王的手直接落在了林辰逸的手腕上,同時閉上了眼睛。另外一只手則不斷的觸摸著自己的胡須。
而林辰逸也不著急,任由薛閻王給自己診脈,另外一只手則吃吃喝喝。
半杯酒下肚,薛醫(yī)生就睜開了眼睛,然后縮回了自己的手。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林辰逸道,“今天和人動手了?”
“是。”林辰逸直接道。
“哼,你自己的情況自己心里不清楚?你所修煉的殺伐訣,對自身本來就有很大的負(fù)擔(dān),再加上又有隱患,最需要的就是靜養(yǎng)。等身體的隱患徹底痊愈以后,才可以和人動手。”薛閻王道。
“要是平時出手也沒什么,但你居然還動用了一道殺伐之氣?哼!”
林辰逸笑了笑。
這薛閻王果然牛逼啊,不過是半杯酒的時間,居然連這個都能診斷的出來。
薛閻王所說的事情,他林辰逸自然知道。
可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
自己的寶貝女兒,那可是受到欺負(fù)了啊!
這一點,別說是從戰(zhàn)場上浴血?dú)w來的戰(zhàn)神,就算是尋常的男人,那也是忍受不了的啊。
“有些事,不得不做。”林辰逸淡然道,“再說你薛閻王不是已經(jīng)來了嗎?”
“有你在,我還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薛閻王一聲冷哼,傲然道,“那是自然。”
……
林辰逸一臉的淡然,又喝了一口酒,心想這老小子倒也不謙虛啊。
其實林辰逸自己的情況自己心里清楚,他的傷已經(jīng)無大礙了,別說是動用一道殺伐之氣了,就算是再多動用幾條,那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過……如果同時動用六條以上的殺伐之氣,怕是他的舊傷就會復(fù)發(fā)。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殺伐之氣對使用者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一點。
“給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我保證你能生龍活虎的和以前一樣。但是這段時間,你能不動手,就不要輕易的動手了。”薛閻王道。
林辰逸點頭。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話,此時酒已經(jīng)喝完了,飯也吃完了,薛神醫(y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林辰逸體內(nèi)的靈力微微一運(yùn)轉(zhuǎn),那酒氣已經(jīng)被直接驅(qū)散了。
他只是純粹的享受白酒的口感而已。
“薛閻王,咱們現(xiàn)在走?我先帶你回休息的地方去?”林辰逸笑著問。
薛閻王摸了摸胡須,卻搖了搖頭就說,“在等等。”
林辰逸愣就問,要在這里等什么。
薛閻王冷笑著說,當(dāng)然是在等有人來給我道歉了。
“之前的那個小姑娘動了我的藥箱,中了我在藥箱上下的一種藥,這種藥雖然要不了人的性命,但足矣讓人生不如死。我想在半個小時前,那藥效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
林辰逸算是看出來了,別看薛閻王一臉的冷漠,實際上,醫(yī)生的天性還是在他的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