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十來分鐘后,出警的到了。</br> 兩輛警車,四個警察,三男一女。</br> 進來一看到赤膊男子馬白宇后,表情就有些怪了。</br> 譚習文上前指著馬白宇說:</br> “我們好好的吃飯喝酒唱歌,他們起哄,還公然要拉扯調(diào)戲我們這位女士,然后又行兇拿酒瓶打人,我們的人迫不得已自衛(wèi)才拿酒瓶砸傷他的。”</br> “我問你了嗎?”</br> “退后!”</br> 那警察呵斥了譚習文一聲,然后手一揮就吩咐:</br> “全部帶回所里去!”</br> 譚習文一看他這意圖就是要拉偏架了!</br> 事情原委一樣都不了解就直接要帶人回派出所,當即也冷笑起來。</br> 那警察顯然是個領(lǐng)隊的,一揮手,幾個下屬過來就把譚習文、陳力、鄭軍給銬上了。</br> 就只對冼玉琴和程蘇夏兩個女的沒銬手銬,然后兩車帶走。</br> 而馬白宇那一伙人居然是自己開車過去的,陳力是親眼看到馬白宇親自開了一輛保時捷帕拉梅拉。</br> 這是不是酒駕?</br> 帶到派出所后,譚習文瞄了瞄地兒,悄悄對陳力說:</br> “這是城官派出所。”</br> 帶隊的警察把人拉到派出所后也不審訊,而是把幾個人直接關(guān)到臨時關(guān)犯人的鐵柵房中。</br> 臨走時還聽到他毫不遮掩的對同伴說:</br> “這伙人把白宇一起的打傷了,先關(guān)一晚上再說。”</br> 然后走了。</br> 手銬也沒取,譚習文對鄭軍和冼玉琴兩口子苦笑著說:</br> “兩位老同學,這……真有點不好意思!”</br> 鄭軍苦笑著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冼玉琴倒是有點驚懼,到現(xiàn)在身子還在微微發(fā)顫!</br> 程蘇夏卻很平靜,只是看陳力的眼光中卻似乎有光。</br> “老譚……”</br> 陳力望了望欄柵外邊不遠處正在抽煙的一個輔警說:</br> “得想個法子遞個信息吧,手機都被沒收了,這要真關(guān)一晚上,明早的會到不了場!”</br> 譚習文哼哼著道:</br> “真把我倆關(guān)到明早到不了場,馬國軍也下不了臺,他怎么有這么個囂張跋扈的侄子?”</br> 到派出所后他們五個人的手機都被沒收了,現(xiàn)在想聯(lián)系外面都沒辦法。</br> “喂,兄弟,你過來一下。”</br> 譚習文瞄了瞄外邊抽煙的輔警招了招手。</br> 那輔警側(cè)頭瞟了他一眼,然后呵斥道:</br> “少啰嗦,再吵就抽你!”</br> 譚習文氣得喉嚨一噎!</br> ……</br> 外邊的一間辦公室,帶隊的那個警察跟馬白宇兩人單獨聊著話。</br> “小宇,這事……你是怎么個打算的?”</br> 馬白宇哼了哼說:</br> “打人的那家伙至少得關(guān)起來,有把握判幾年不?”</br> “這個……我們這邊關(guān)一晚,把案宗移交到檢察院那邊。”</br> “再送到拘留所關(guān)幾個月調(diào)查是沒問題,但能不能判幾年這要看證據(jù)情況,運作起來比較麻煩。”</br> 馬白宇把煙頭往地上一扔,用腳狠狠踩著冷冷道:</br> “不管怎么樣我都要把他送進去判幾年,他把我兄弟腦袋砸破了,這是不是嚴重的人身傷害?”</br> 那帶隊警察苦笑著說:</br> “宇少,這還要看現(xiàn)場人證物證,如果是他先動手傷人,并且不屬于自衛(wèi)情節(jié)那就可以運作,另外這幾個人有什么背景沒有?”</br> 馬白宇哼哼道:</br> “這幾個人一看就是蝦米,能有什么背景?”</br> “你幫我把這事辦好,回頭我跟我大伯那兒替你美言幾句,到時再運作運作,你這正所應(yīng)該能提上去!”</br> “那行,我來辦!”</br> 一聽到馬白宇這個話,帶隊警察就不再猶豫了,笑著吩咐他:</br> “你先回去,明天等我通知再來所里一趟。”</br> 馬白宇了點了點頭,但表情似乎有些猶豫。</br> 帶隊警察忽然似笑非笑的望著他說了句:</br> “其實你那兄弟被打是小事,那個非常漂亮的姑娘才是你最關(guān)心的吧?”</br> 馬白宇嘿嘿一聲,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出去的時候只對他又說了一句:</br> “老劉,這事辦妥了我絕對會全力辦好你的事!”</br> 等馬白宇出去后,帶隊警察摸著下巴沉思起來。</br> 他叫劉承志,是城官派出所副所長,跟馬白宇打的交道不少,當然知道他的底。</br> 馬白宇這個人他自然是瞧不起的,無腦紈绔一個,但他背后的馬國軍就是他需要巴結(jié)的大佬了。</br> 馬國軍是吳川市政法委副書記兼任市公安局局長,對他能不能提到正所的職位和以后的前途都有著舉足重輕的影響力!</br> 也可以說就是掌控他升遷命脈的主要人,沒有之一。</br> 劉承志仔細琢磨尋思一陣后,又出了派出所到酒吧那兒。</br> 然后把酒吧里的監(jiān)控錄像取走了,拿回到所里仔細查看。</br> 錄像看完后,他基本就清楚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br> 可以說責任完全在馬白宇這邊,見人家女孩長得漂亮就強行騷擾。</br> 白頭去威脅對方又率先拿酒瓶動手砸人,這時候?qū)Ψ讲欧磽粼覀税最^。</br> 從這個過程和錄像證據(jù)來說,對方完全夠得上是正當自衛(wèi),因為生命受到威脅。</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