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教育
“小茹,不要哭,快告訴爸爸,你在哪里?”
呂勝感覺心都要揪起來了,他還聽到電話那邊竟然有幾個(gè)小青年的談笑聲。
此刻,他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小茹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必定要與對方同歸于盡。
只是,呂茹哭哭啼啼,期間還不斷的哀吟,好像腦子不太靈活,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
這時(shí),電話被另一個(gè)人拿了過去。
“呂勝,如果想讓你閨女沒事的話,就摸一摸你襯衫的兜。”
呂勝聞言,探手一摸,竟然摸到一個(gè)透明的塑料小袋。
“這是什么?”
“哼哼,這是什么你不用管,只要記著,每一道菜都要灑上一小撮,不要撒多,一小撮就行。”
呂勝腦子嗡的一聲,頓時(shí)明白了,這人不是沖著他來的,是想對付江露佳肴!
見呂勝?zèng)]有回話,對方邪笑道:“怎么,想讓你閨女死?還得死前讓我們兄弟舒服舒服。”
“你敢!”
“你敢動(dòng)她一個(gè)手指我廢了你們。”
呂勝氣的腦子發(fā)脹,低聲吼道。
“吆,敢嚇唬我?老子可是嚇大的,還沒怕過誰,看來你是想聽聽你閨女舒服的叫聲是吧,哈哈...。”
對面再次傳來一陣嬉笑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在呂勝耳中,卻仿佛惡魔的獰笑。
“好吧,你們說什么我做什么,千萬別碰我的女兒。”
呂勝服軟道。
“呵呵,行,你動(dòng)作可得快點(diǎn),不然我兄弟可要忍不住了。”
對方說完便掛掉電話。
呂勝木訥的將手機(jī)塞回兜里,左手死死的握著那個(gè)裝著粉末的塑料小袋。
身為一個(gè)廚師,他的夢想是做出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使人們能暢快的享受美味。
如果...如果,他在菜里下藥。
那么,他還有什么資格當(dāng)廚師?
良心加上廚師的準(zhǔn)則,使得他猶豫不決。
可是,女兒的哭聲再次于腦海中回蕩。
從前妻拋下他和孩子離去的那一刻起,他的一生,就只是為了呂茹而活!
猶豫良久...終于呂勝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眼睛瞄了后廚一眼,然后看向面前的獅子頭。
他將手中的塑料袋悄悄打開,準(zhǔn)備灑在上面。
就在這時(shí),外面?zhèn)鱽硪粋€(gè)喊聲:“呂廚,呂廚,牧經(jīng)理叫你過去呢。”
他身軀一顫,順勢將塑料袋揣回兜內(nèi):“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心里一陣輕松,急忙向樓上辦公室走去。
來到經(jīng)理辦公室,牧柔正在桌上埋頭看著文件。
“呂大哥,請坐。”
呂勝略微忐忑的坐了下來。
“牧經(jīng)理,你找我有什么事么?那邊還等著我嘗菜呢。”
牧柔沒有回話,依舊在看著文件。
這時(shí),外面?zhèn)鱽砟_步聲,一個(gè)服務(wù)員端著剛剛那盤獅子頭走了進(jìn)來,放在了辦公桌上。
“牧經(jīng)理,菜端上來了。”
“行了,你下去吧。”
牧柔抬起頭,將那盤獅子頭拿到自己的面前,然后看向呂勝:“呂大哥,這菜,我能吃么?”
呂勝的冷汗涔涔而下,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
另一邊
呂茹終于得到了一小瓶“牛奶”般的飲品,不停的吸著,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很快,“牛奶”便被她吸光了。
她閉著眼,長長的呼了口氣,再次睜開眼睛的時(shí)候,已是神采飛揚(yáng)。
“怎么樣?爽吧。”鐵春壞笑著問道。
呂茹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春哥,能再給我點(diǎn)么?”
“還想要?哼,再給你我們都沒有了。”
鐵春冷哼一聲,果斷拒絕。
這時(shí),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是吳穹打來的。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聽到吳穹的聲音,鐵春頓時(shí)成了舔狗,討好的說道:“老大,都妥了。”
“很好,錢已經(jīng)打過去了,去快活吧。”
“謝老大。”
鐵春嘿嘿笑著,掛掉了電話。
“兄弟們,走,大哥的錢下來了,咱們先吃個(gè)飯去。”
“春哥,那她呢?”
米勇指著呂茹。
呂茹急忙說道:“春哥,你說過帶我混的,不能不算話。”
原來,呂茹竟然不是被迫的!
鐵春頓時(shí)露出不樂意的神情,一共就那點(diǎn)錢,本來就不太夠花,再加上個(gè)小拖油瓶,這還不算什么,萬一她癮上來了,還得給她吸。
“春哥,我那份分給他點(diǎn)。”米勇色瞇瞇的瞄了呂茹一眼,說道。
“行,煩死了,走吧。”
鐵春無奈的擺了擺手,向屋外走去。
米勇順勢摟住呂茹的腰:“還不謝謝你勇哥。”
呂茹身軀一顫,但想到能出去各種嗨皮,還能吸那么舒服的“牛奶”,她甜甜一笑,別扭的拋了個(gè)媚眼:“謝謝勇哥。”
這時(shí),鐵春剛好推開房門,眼前的一幕瞬間把他驚呆了。
只見,院中或蹲或站的,擠了三十多人,他們大冬天的穿了一身單薄的破爛外衣,灰頭土臉的。
正是野狼和他的兄弟們。
“你們...是丐幫?”
鐵春咧了咧嘴,感覺對方很不友好。
“瞎了你的狗眼,誰特么是丐幫。”
野狼臉色一紅,直接吩咐道:“兄弟們,先綁起來。”
隨著野狼下令,搬了半個(gè)多月的磚,練就一身腱子肉的打手們豹子般的沖了上去,直接將鐵春四人捆了起來。
“我X,小子,你哪混的,知道我是誰么?”
鐵春怒火上涌,大聲喊道:“惹了我,你全家都得死。”
野狼獰笑著說道:“先送你上路,一會(huì)就輪到你老大吳穹了。”
“什么!”
鐵春內(nèi)心一寒,知道對方有備而來。
在野狼的吩咐下,眾打手將鐵春三人按倒在地,而呂茹,則被他拉到一旁。
“呂茹是吧?你不要說話,聽我說。”
呂茹張了張嘴,最后還是識(shí)趣的閉上了。
“呂茹,我聽說你喜歡混地下勢力,崇拜他們的自由,崇拜他們的不守秩序,喜歡他們那種放蕩不羈。”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這些人的下場。”
野狼說著,指了指被按在地上的米勇:“他身上的罪惡非常多,多到我都說不過來了。”
“其中,有盜竊罪。”
隨著野狼的話,一個(gè)打手揮起手中的刀對著米勇的手就砍了下去。
“噗嗤”一聲,鮮血飛濺,整個(gè)手掌都被砍掉。
“啊!”
米勇頓時(shí)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慘叫聲。
呂茹嚇的嘴唇發(fā)白,全身顫抖,扭過頭不敢再看。
哪知,野狼直接將其掰了回來,厲聲道:“看清楚了!不然連你一起砍。”
呂茹頓時(shí)不敢動(dòng)了。
野狼接著說:“他還殺過人,我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隨著野狼的話,持刀的打手手臂一抬,直接將其腦袋砍了下來。”
人頭落地,呂茹也干脆的昏了過去。
野狼摸了摸鼻子:“來盆水,澆醒繼續(xù)。”
這時(shí),一個(gè)打手說道:“大哥,你審判的不對,罪名要從小到大,你這一下子就砍頭,腦子都沒了,就剩兩個(gè)了,再砍沒的玩了。”
“牧老大可說了,他想看到一個(gè)回歸正常的女孩,不是小太妹,你別急著砍頭,先砍點(diǎn)別的,也好印象深刻啊。”
野狼眨了眨眼:“行,我知道了,不用你教。”
隨著一盆冷水澆在呂茹的臉上,她再次醒來,然后,她覺得,她看到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