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第 122 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那日良娣在文樂公主跟前哭完,配合著怡安演了一場戲,事情也很順?biāo)欤荚诔A(yù)期的在發(fā)展,昨兒夜里怡安便派人過來送了一塊絹帕,良娣細(xì)細(xì)瞧了那帕子,上頭繡著了文樂二字。
今兒一早,吳允剛從文樂的逸清殿回來,就見到那良娣守在了門口,吳允正要讓嬤嬤將人趕走,那良娣卻突然跪在吳允面前,說是昨兒身邊的宮女,拾得了這塊帕子,是那宮女親眼見到從二殿下身上落了下來,本欲還給二殿下,誰知不小心瞧見了這兩個字,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便呈上來給了她,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如今便只能將帕子拿過來給二殿下。
吳允本也知道是場陰謀,卻一時覺得刺眼得很,見不得那東西被旁人捏在手里,便也伸手接了過來。
誰知就中了招。
良娣在將那帕子遞過去時,便撒上了粉末,吳允拿著帕子往里走,良娣緊跟而上。待吳允察覺出來了不對,良娣已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在良娣貼上來的那一瞬,便被吳允甩開跌在了地上。
吳允喚了阿圓,硬撐著進(jìn)了里屋。
文樂說的沒錯,昨兒因她那杯酒,阿圓去取了藥,結(jié)果沒用上,這會子還真就趕巧了。
良娣是被幾個太監(jiān)拉出來,那衣衫和頭上的發(fā)釵,也是在掙扎中被弄得凌亂不堪,那面兒上的羞澀是裝出來的,臉上的淚珠子卻也是實(shí)打?qū)嵉摹?br/>
文樂進(jìn)來之前,吳允才剛服了藥,藥性還未壓下去,文樂這般往上一湊,吳允能忍住不碰那主動投懷送抱的良娣,卻忍不住文樂那張小嘴兒在他跟前不停的動。
文樂被他摁在了身后的床上,堵得快喘不過氣來時,才終是意識到了,她不該在這節(jié)骨眼上進(jìn)來,本以為那良娣都能安然無恙的出來,自己進(jìn)來定也能脫身,吳允雖愛同她鬧,卻也是個知道分寸的人,誰知,他根本就沒要那分寸。
文樂幾番嘗試著起身,不僅沒能如愿,一雙手腕還徹底地被吳允一個手掌捏住,直接將其舉到了她頭頂,任憑她如何掙扎都動彈不得,文樂嗚嗚直呼,突地就沒了聲。
在掐上她腰的那一瞬,文樂便覺如同喝過酒一般,周身滾燙如火,不過一瞬,文樂腸子都悔青了。
她今兒是自己送上門來,怨得了誰。
夏季里的衣裳簡單,不過薄薄兩層,耐不住吳允那連拉帶扯的一番折騰,片刻文樂整個人就露在了吳允跟前。
十六歲的姑娘該長的也都長了出來,撐的那處飽滿得很,沒碰到人時,吳允還能忍過來,如今那軟軟的身子一入懷,有那么一陣吳允確實(shí)是沒能控制住,此時阿圓給他服用的那解藥起了作用,眸子里的星星火光慢慢地退散,見到的便是身下人兒因急喘而起伏的胸膛。
遮了一半露了一半。
在吳允將頭埋在她頸項(xiàng)之間的那一瞬,文樂便也沒再掙扎,突然就想明白了,橫豎她早晚也是他的。
這一來,也省得旁人再費(fèi)心費(fèi)事。
出宮之前,房內(nèi)事皇后該說的都同文樂說了,文樂本是一國公主,若喜歡誰也可要了來,然文樂性子雖野,喜歡瞧那長得好看的俊俏公子,卻是恪守本分,從未養(yǎng)過面首,也從未逾越過。
如今這般躺在那里,難免會緊張。
文樂做足了準(zhǔn)備由著他來了,吳允卻是突地停了下來,緩緩地抬起了頭來。
只見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兒眼睫不斷地亂顫,臉頰上生出來的兩抹紅,如雨水沾濕的艷紅月季,乖乖地在等著。
那藥粉的效力已經(jīng)散盡,然吳允并沒有感覺到輕松,喉嚨猛地一滾動,那眸子正是深邃之時,文樂卻是睜開了眼睛。
起初被吳允摁住的那一陣,文樂能感受到他的眼睛里沒有了理智,此時那眼底一片清明,文樂一時愣住,知道他這是清醒了。
兩人頓了幾息,文樂的臉色紅辣辣地?zé)似饋恚Φ赝崎_吳允起身,卻發(fā)現(xiàn)那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沒了半點(diǎn)用處,正欲抓了跟前的被褥來遮在身上,那光潔的手腕突地又被吳允握住,這回的力道很輕。
“文樂。”吳允低沉地喚了她一聲。
文樂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敢回頭。
便又聽到吳允低聲地問她,“給我。”
文樂心頭猛地一跳,一時沒能落下去,吳允此時這話是什么意思,文樂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
半晌后吳允便從身后輕輕地?cái)堊×怂难帜托牡貑柫怂宦暎翱梢詥帷!?br/>
文樂便徹底明白了。
他想要她。
文樂的腰肢在吳允的懷里越縮越緊,心尖兒比起適才吳允拉扯她衣裳的那陣,跳的還快,仿佛要從皮肉底下跳出來了一般,只覺得周身僵硬動彈不得,
從陳國出來,她要嫁的人本就是他,吳允。
適才那藥力上來,被吳允壓在底下沒有半點(diǎn)招架之力時,她也是打算了給他。
給了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然此時被他這般一問,突地就羞地?zé)o地自容,扭過頭終究是一個字兒都蹦不出來,直到吳允的手緩緩地加重了力道,將她再次攬入懷里,那氣息又吐在她耳根子處時,文樂才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嗯。”
雕花木床前的帷幕落下,屋里的那沙漏不過才巳時。
守在外屋的人,誰也不知道里頭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公主進(jìn)去之后就沒出來。
本擔(dān)心會鬧出事來,誰知小半個時辰過去了里頭還沒動靜,近身伺候吳允的太監(jiān)便透過那密密麻麻的珠簾子,往里瞧了一眼,只見早上他親手替殿下勾好的帷幕,此時已經(jīng)墜下落在床前,便悄聲無息地將所有人都帶了出去。
阿圓立在那門外,實(shí)屬不明明白,那藥他明明給了殿下用了,怎么還......M.XζéwéN.℃ōΜ
不過主子的心思他一向猜不準(zhǔn)。
床前的帷幕一關(guān),光線從那布簾子里透出來,被擋了一大半,里頭只余了一片朦朦朧朧的紅暈。
那發(fā)絲上的珠釵從那帷幕里一件一件地落了出來,在被吳允進(jìn)入的那一瞬,文樂痛的連腳指甲都彎了起來,抱住了吳允的肩頭就咬了幾個血印子子。
“你說好的會輕點(diǎn),嗯......”
里頭的動靜傳來時,那屋里的人都散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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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怡安正在皇后的宮殿里邀功,笑著同皇后匯報(bào),“那良娣出來時,羅衣半解,女兒親眼見到公主變了臉色,如今三皇兄的屋子里怕是熱鬧得很。”
皇后笑了笑,慈愛地瞧了她一眼,便也夸了一句,“近日你辦的這幾樁事,都甚是貼心。”皇后回頭就對身后的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便拿出了那一段怡安垂涎了很久的狐貍毛,“秋季一過也就入冬了,你拿回去讓繡房局的人縫件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