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黑化072%
“……”
夭夭與容慎算是正式確立關(guān)系了。
當(dāng)晚, 容慎就將夭夭拐回了己的房間,把人緊摟在懷中,白花一遍遍低聲說著:“夭夭, 我好\興。”
其實夭夭也很\興,但\興之余, 她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這件事……我們還是先不要告訴時舒他們了吧。”
先不提燕塵得知人在一起后的反應(yīng),放眼整個幻虛大陸, 還未出現(xiàn)過主人與簽了血契的靈獸相戀的情況, 傳出去會引起什么樣的波瀾,誰也說不準。
“好。”容慎雖些不贊同,但為了夭夭的安全考慮, 還是同了她的決定。
他并沒告訴夭夭, 剛剛白梨已經(jīng)看到了人的親昵, 因為他對白梨的了解, 時的她并不敢拿這事情亂說,定會先來找他求證。
第二天清晨, 白梨早早蹲守在容慎的房門外,果然來拿昨晚的事向他求證。
見到容慎出門, 白梨連忙湊,揚著笑臉道:“容師兄, 梨兒能同說句話嗎?”
容慎瞥了她一眼, 彎唇笑著:“好、啊。”
白梨都不知道多久沒見容慎沖己笑了, 乍一看到他笑, 白梨心跳漏了一拍,在她癡癡盯著容慎的臉時,容慎抬步朝角落走去,沒多看她一眼。
白梨連忙跟, 聲問道:“昨晚,梨兒不心看到……夭夭想要強吻師兄?”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容慎難得耐心聽她把話說完,面色不變,他掀眸望向一旁的花植,“想說什么?”
白梨道:“夭夭是不是想勾.引?”
她一直沒對夭夭出手,不是不想出,而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夭夭的修為比她\,而且身邊時時刻刻都跟著容慎燕塵,她連單獨同她說話的機會都沒,如今了昨晚的事,白梨想出一個絕妙的計劃。
她開始污蔑:“夭夭先就同我說過,她說她喜歡容師兄,想師兄在一起,她可是同師兄簽了血契的靈獸啊,一只獸,怎么可生出這骯臟心思。”
容慎轉(zhuǎn)過面容,冷冷清清盯著白梨的臉看。
白梨些瑟縮,強撐著把話說完,“昨晚梨兒沒看錯對不對?夭夭真的想強吻?”
其實她昨晚沒看全,只看到了夭夭撲入容慎懷中,試圖親吻他的唇又被他避開。不過這些就已經(jīng)夠了,白梨執(zhí)想得到一句容慎的肯定,容慎偏偏不讓她如。
“看錯了。”容慎目光掠過她腰間的荷包,“昨晚我們二人都沒出門。”
“不可能!我昨晚看的清清楚楚,夭夭明明就是想強吻。”
白梨試圖勸說:“師兄,梨兒沒別的心思,就只是想求一句實話為分憂。梨兒知道寵愛夭夭,但身為靈獸她心術(shù)不正,不能再這么縱容下去!”
“想如何?”
白梨看到了希望,她e放柔聲音:“梨兒只想了解實情,然后再去幫勸說開導(dǎo)夭夭,師兄要相信梨兒,梨兒一直把夭夭當(dāng)妹妹,是不會傷害她的。”
“是嗎?”容慎扯唇笑了。
傾身靠近白梨,他與她對視,“那荷包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啪——
隨著容慎話落,白梨的荷包碎裂脫線,包裹在其中的白石掉落在地。
這是一塊留影石,裹靈力能記錄某刻發(fā)生的景象與聲音,白梨是想利用這個引容慎鉤,讓他親口承認昨晚夭夭做過的事。
什么能比容慎的親摧毀更能擊垮夭夭?
一旦留影石被傳出去,夭夭將會被萬人唾棄不說,還會經(jīng)受容慎的傷害,就算他只是被人設(shè)計,但話是他嘴里親口說出,這將是橫在人之間最深的一根刺。
“還真是夠狠。”容慎冷冰冰看著白梨。
白梨慌了,著急想要撿起留影石,她解釋著:“不是我,我不是想拿它去害夭夭,啊——”
手才剛剛觸到石頭,白石燃起烈烈火焰,直接被容慎燒成殘渣。白梨的手指被燙到,她淚眼朦朧望著容慎,剛想說話就被容慎掐住了脖子。
“容……師兄?”白梨被他狠狠慣到墻。
只要一想到這塊石頭傳出的后果,容慎就無法逼己心慈手軟,殺一瞬間迸發(fā),他緩慢收攏手臂,忽然聽到腳步聲靠近。
這里終不是下手的地方。
轉(zhuǎn)身離去,容慎只淡淡說了一句話:“管好的嘴。”
白梨蹌踉著倒地,又又怕她蜷縮著身體哆嗦,不敢相信容慎竟會對她動手,幾乎是容慎剛走,莊星原就邁入院中,隔著模糊樹影他看到人在動,湊近查看發(fā)現(xiàn)了白梨。
“怎么在這兒?”莊星原瞇了瞇眸。
白梨像是看到了救星,知道莊星原一直想要扳倒容慎,她張口想要說出昨晚看到的事,誰知張口不僅一個字沒吐出,還嘔出一口血。
“我……”白梨再次嘗試,心痛難忍又噴了一口血,她這才知容慎對她下了禁言咒。
“我、我舊疾復(fù)發(fā)些難受,在這兒緩一緩就好了。”白梨現(xiàn)在只能這樣說。
莊星原狐疑望著她,“真的?”
白梨白著臉點頭,眼下也不敢再招惹容慎。只是她不招惹了,并不代表容慎會放過她。
“……”
容慎回房的時候,夭夭已經(jīng)醒了。
她正坐在桌邊吃餛飩,見到容慎回來,抬頭說道:“起的好早。”
容慎坐到她對面,隨口回著:“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
夭夭回了句‘哦’,她往嘴里塞了口餛飩,忽然又抬頭看向容慎,見容慎支著下巴正望著她,忍不住揚起笑容,容慎見她笑也跟著笑了。
夭夭問:“笑什么?”
容慎道:“因為在笑。”
她笑他就要跟著一起笑嗎?
夭夭聽得心里泛出甜,忍不住夸了句:“真的進步了好多。”
“什么?”
“都不會哄我\興。”夭夭想起了先的趣事,“我之化不了人身心情煩躁,結(jié)果為了哄我,在我毛毛扎了個揪揪,都快把我死了。”
容慎也記得這事,他眨了下眼睛很是無辜,“生嗎?”
可他明明記得夭夭不僅沒生,還奶聲奶要求他每天都要給它扎揪揪。
夭夭不承認,“我不是我沒說,可別誣賴我。”
容慎沒多辯解,他順著夭夭的話講,“那我后著哄\興。”
“……”夭夭覺得,碗里的餛飩糖分超標了。
吃過飯后,燕塵喊他們幾人在大堂集合,來商量對付影妖的計策。夭夭容慎牽手入了大堂,在看到燕塵時悄咪咪松開,燕塵沒看到,打著哈欠問:“們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夭夭容慎同時回答。
“挺好?”燕塵怪異看了他們一眼,“怎么就我做了一晚的噩夢,魘魔的幻境差點讓我留下陰影。”
莊星原搖著折扇進來,干咳了聲道:“我昨晚也做了噩夢。”
容慎沉默著沒接話,夭夭則心虛的笑了笑,她補救道:“們要這么說的話,我想起來了,其實我昨晚也做了噩夢,不過很快就醒了。”
確實如,不過她后來出門遇到了容慎,人互通了心相擁而眠,緊接著做了一夜美夢。
之后南明珠、莊星寒幾人陸陸續(xù)續(xù)到齊,白梨在進門時,咬唇掃向容慎,她挨著莊星寒坐下過分的安靜,不過也無人在。孫太守笑呵呵進來,“各位黑風(fēng)林一行,了什么發(fā)現(xiàn)?”
燕塵將黑風(fēng)林及野花田的事說了一遍,袖中掏出五個透亮罐子。
罐身的陰寒之很重,里面的那團血紅泛著微弱的光,燕塵道:“這里面裝的是極陰體孩子的心。”
燕塵在洞穴內(nèi)粗略數(shù)了下,這樣的罐子百個。
“百?”南明珠驚了,“那影妖得殺了多少孩子。”
現(xiàn)在擺在他們面最大的問題是,影妖存著這些極陰體的心是要做什么。
夭夭抿唇?jīng)]說話。
到了這一步,她腦海中的劇情已經(jīng)徹底幫不忙,當(dāng)初她看文就看到容慎救南明珠回來,及……容慎看到白梨燕塵親近,再往后她還沒來得及看,就穿入了書中。
如今了她的攪,夭夭已經(jīng)讓容慎徹底與這些劇情避開,對于影妖的目的,目她是真的幫不忙。想到未知的未來,她心里多了幾分不安。
“夭夭。”
“夭夭?”燕塵敲了敲桌子。
容慎拍了拍夭夭的手背,夭夭回過神來,“怎么了?”
燕塵問:“看沉默了好久,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往的主最多。”
夭夭摸了摸鼻子笑,往她的主多那是因為她知道劇情啊,現(xiàn)在她他們處在了同一位置,再也沒了劇情的幫助。思索了片刻,她道:“們還記得一百八十八嗎?”
“什么一百八十八?”莊星原茫然,燕塵皺著眉也沒聽懂夭夭的話。
容慎很快回道:“我記得。”
“說的可是仙劍大會,蠱魔殺害的那一百八十八名弟子?”
“對,就是他們!”夭夭現(xiàn)在不知后面的劇情發(fā)展,也只能盲猜了。她說著己的想法:“蠱魔殺了一百八十八人,是為了用他們獻陣,他們死,蠱魔出。”
燕塵腦子轉(zhuǎn)的很快,“所的思是,影妖搜集這么多極陰體孩子的心,也是為了破除什么封印?”
“需要用如陰毒方式才能破解的封印,它究竟是想釋放誰?”
莊星原道:“或許它不是想釋放誰,而是為了布下什么毀滅邪陣。各位還記得\成化\大人,在血帕留的字條嗎?”
南明珠很快接道:“城內(nèi)危機,大妖禍世!”
“對,他說的是禍、世。”
莊星寒本來對這件事沒多少興趣,聽到這里,她來了精神,當(dāng)即就要發(fā)傳音符,“這么大的事,要快些稟告宗內(nèi)的殿主們。”
“不行!”燕塵攔住她,“容國陛下在萬花城下了禁令,我們偷偷……”
“偷偷什么偷偷!”夭夭快速攔住燕塵之后的話,若是讓他把實情說出來,南明珠對孫太守撒的謊就全被拆穿了。
她對著燕塵使了個眼色,補救道:“如今情況不明,我們偷偷把真相查明,再去稟告師尊陛下,不是更好嗎?”
孫太守聽出幾人話中對他了隱瞞,他只是說著:“只要各位能把萬花城的大妖除掉,本官任憑各位差遣。”
或許是看出了己在這里礙事,孫太守找了個理由離開了。等他一走,幾人才松懈下來,南明珠惡狠狠瞪向莊星寒,“差點壞了本姐的大事!”
還要夭夭反應(yīng)快。
莊星寒故她對著干,“我才不管這么多,這么重要的事,我必須要稟告師尊!”
誰都管不了莊星寒,唯莊星寒,莊星原冷冷掃了她一眼,“行,要現(xiàn)在告訴師尊也可,說完就滾出萬花城,后也別再叫我哥了。”
“哥!!”莊星寒這段時間受了太多的,她猛地站起身,“我是親妹妹,為什么要幫著外人說話?”
她指著容慎道:“不是最討厭他嗎?容慎處處搶風(fēng)頭處處壓著,干嘛還要跟在他身邊?”
“還燕塵,燕塵現(xiàn)在也超過了,他超過了!現(xiàn)在不想著如何反壓他們,跟在他們身邊就算了,竟然還處處巴結(jié)著容慎的靈獸,她到底什么好值得每次針對我,不是很討厭她嗎!”
“莊星寒!”莊星原怒了。
他發(fā)了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這里。”
“走就走!”莊星寒哭的滿臉是淚,“就跟在容慎身邊當(dāng)他的走狗吧!”
“寒兒!”白梨試圖把她拉回來,這個時候除了她誰都看的出來,現(xiàn)在最好的方式,是讓他們兄妹二人分開冷靜。
莊星寒甩開白梨的手,背對著莊星原道:“我很崇拜哥哥,因為哥哥哪怕背著宗門第二的名號,也活得驕傲灑脫,受人崇拜,不比容慎差在哪里。”
“現(xiàn)在的哥哥別說第二,連第三、第四的名號都保不住。”
“再也不是的哥哥了。”
沒了的\\在,沒了的孤傲強大,他神壇跌入泥土,于莊星寒而言,他已經(jīng)成了一堆爛泥。
莊星原眸色幽冷,臉色一寸寸發(fā)白。
“……”
莊星寒走了。
她是莊星原的親妹妹,莊星原嘴說著不在,但還是受了莊星寒的影響,沒過多久也跟著離席。
“現(xiàn)在該怎么辦?”南明珠傻了眼。
夭夭問容慎、燕塵,“們二人什么想法?”
容慎道:“不管影妖搜尋極陰體是為了什么,但一點我們可確定,這罐中的東西對它極為重要。”
如今城中妖魔不散,各地的影妖還在尋找著下一個極陰體,這說明萬魅冥君目搜集的這些遠遠不夠。
“這樣的話,極陰體本就不夠,如今時舒還一下子它那兒搶來五個,那萬魅冥君得知后一定會發(fā)狂。”
夭夭懂得容慎的思了,“所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護好這五個罐子,不用我們?nèi)フ胰f魅冥君,說不定它很快就會找我們。”
一個是闖入萬魅冥君的老巢約戰(zhàn),一個是引萬魅冥君來這太守府做準備的戰(zhàn),然是第二個方式更為穩(wěn)妥。
燕塵懊惱,“早知我該多拿一些出來。”
“這些已經(jīng)足引萬魅冥君出來了。”夭夭道:“該慶幸拿了它們出來。”
說來燕塵的運一直很好,他雖然中了魘魔的幻境,在醒來時發(fā)現(xiàn)了萬魅冥君的老巢,進了老巢又無拿出影妖苦尋的極陰體心臟,一切都是這么的水到渠成。
這或許就是男主光環(huán)?
燕塵將五個罐子挑了個顯眼位置存放,與容慎合力在罐子布下了誅妖法陣。燕塵不太放心,“這樣能行嗎?它可是魔。”
容慎:“它雖是魔,但也是妖。”
燕塵還是些顧慮,“若我們這個陣法困不住它怎么辦?”
“這好辦啊。”夭夭了主,“們不要把五個罐子放一起,若這次不成反倒被它平白拿走,這樣,先在這里放三個。”
燕塵眼睛一亮,他正要去摸夭夭的頭夸夸她,容慎先他一步做了,他只好作罷。
罐子放在了廳堂內(nèi),由夭夭幾人輪流看守。
第一輪是由燕塵莊星原看守,因為莊星寒的緣故,燕塵決定先不打擾他了,南明珠告奮勇,“讓我來吧,我這次保證不出岔子。”
燕塵拒絕,“不用了。”
南明珠還想再說些什么,一想到己先犯下的蠢事,她就再也沒胡攪蠻纏的底。
燕塵屬于面冷心熱,見南明珠沮喪著要走,他忍不住解釋了句:“不是不信任,而是萬魅冥君不是尋常影妖,它很危險。”
……原來他是在擔(dān)心她會出事。
“沒關(guān)系的!”南明珠重新纏到他身邊,“我不怕危險,我只想為我?guī)煾笀蟪穑 ?br/>
“燕塵,就讓我跟著一起吧!”
“……”燕塵開始后悔,他剛剛就不該說話。
“……”
“云憬說,萬魅冥君真的會來嗎?”回房的路,夭夭一改剛才的輕松。
她用手撥弄著道路側(cè)的花枝,心情沉重緊皺著眉頭,很擔(dān)心他們幾人對不不了萬魅冥君。
燕塵、夭夭容慎,他們?nèi)耸嵌家娺^萬魅冥君的,月玄子曾說,能讓血月出現(xiàn)的魔,定是魔煞沖天的大魔,這樣的魔能被容慎等幾名弟子輕易擊退,實屬一件奇事。
要么是那只魔初初現(xiàn)世魔低微,要么是它故讓著容慎他們不愿與他們對戰(zhàn)。無論是哪可能,都傳達著同一信息,那就是他們對萬魅冥君沒勝算。
容慎與夭夭并肩而行,他與她同樣的擔(dān)憂,輕輕拉住夭夭的手道:“不會事。”
他遲遲沒丟那只香囊,就是為了刻。
“我會保護好。”一定會。
哪怕再次使用香囊中的血符。
夭夭反握他的手,靠近他揚起頭笑,“這話應(yīng)該我來說吧?”
“為什么?”
“因為我是的靈獸,還因為……”夭夭不想讓話題顯得太沉重,拉低容慎的脖子逗他笑,“還因為是我的主人?”
容慎果然被她逗笑了。
“才是我的主人。”他摟緊夭夭的腰身。
夭夭不放過這個便宜,“那喊我一聲主人聽聽?”
容慎挑眉,對夭夭黝亮的瞳眸,他壓低面容與她臉頰相蹭,在耳邊低沉喊了句:“主人。”
……他竟真的喊了!
一瞬間,夭夭被容慎這聲主人電到后背發(fā)麻。
她驚訝或者緊張時,總會無識睜圓眼睛,容慎覺得她這樣好像一只呆傻貓咪。忍不住啄了下夭夭的臉頰,容慎又在她耳邊喚著:“主人?”
夭夭開始燥熱,慢吞吞用爪爪捂住了臉頰。
“還是別喊了。”她莫名調(diào).戲不成反被調(diào).戲的感覺。
究竟是她變了,還是她的白花變了。
夜晚降臨,烏云遮擋住月光。
容慎等夭夭睡著了才起身,慢條斯理換了身黑衣。
白梨始終是個隱患,他這位師妹的手段他是領(lǐng)教過的,就是因為知道她的厲害,容慎才不能讓白梨?zhèn)Φ截藏惨唤z一毫,哪怕這一切還沒發(fā)生。
剛剛出門,容慎就碰到了燕塵南明珠,他閉息隱在暗處,看到燕塵步伐極快朝著大堂走去。
“走慢一點,莊星原守在那里又不會跑!”南明珠苦追著。
燕塵徑直容慎藏身的位置走過,皺著眉道:“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守在那里,影妖來了他對付不了。”
“好好好,既然這么著急,不是會瞬移嗎?”
燕塵腳步一停,忽然抓住南明珠的衣袖,“多謝提醒。”
話落,人瞬間消失在長廊。
容慎等了片刻才往白梨的房間走,他一直走在暗影下,黑衣與暗夜融為一體。忽然間,他腳步一停,看到剛剛離去的燕塵,正站在白梨的房間外。
房門大敞,白梨嬌羞站在他面,輕輕拉著燕塵的手臂道:“燕師兄,什么事咱們進屋說好不好?”
燕塵盯著她的臉看,慢慢揚出一抹笑容,“好、啊。”
砰——
容慎靜靜看著房門在他眼閉闔,等了片刻,他發(fā)出一聲低笑,不再停留轉(zhuǎn)身就走。他想,不需要他動手了,人會幫他親除了白梨。
重新回到房中,夭夭被忽然涌入的涼風(fēng)凍醒,揉著眼睛問:“去哪兒了?”
容慎隱在暗影褪去身的黑衣,聲音溫如常,“去廳堂看了看。”
“時舒那邊還好嗎?”
“挺好。”容慎翻身榻,將夭夭抱入懷中道:“睡吧,我想萬魅冥君今晚不會出現(xiàn)了。”
時。
白梨的房中,燕塵緩慢脫去身的外袍,低眸間紅光微閃……
作者有話要說: 白梨的報應(yīng)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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