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番外02
冬日的雪夜靜謐無聲, 室內(nèi)安靜,并不能聽到窗外寒風(fēng)的呼嘯聲。
顏蘇一顆小心臟卻噗噗直跳。
明明不是第一次瞧見他這幅模樣,甚至偶爾的情動時分, 裴三哥哥更欲的樣子她也見過。
然而每一次聽他用略帶沙啞的聲線跟她講話,即使知道他的勾引意圖,沉迷美色之際, 依舊不免上鉤。
蔥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擱在男人微敞的襯衫領(lǐng)口,顏蘇羞澀地盯著他漆黑深邃的眼睛。
那里頭融著濃濃的情意, 在這樣的雪夜,似乎要將她整個人融化掉。
襯衫半開, 要解不解的模樣, 性感的要命。
顏蘇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兩下, 不斷敲擊著。
臉頰燙得驚人, 像是著了火。
眼前的男人卻一副好整以暇的優(yōu)雅相,只是懶散地倚靠在床頭,耐心地等著她的光臨。
顏蘇攏了攏心神,指尖碰上他的襯衫紐扣, 稍稍一勾, 紐扣開了一顆。
她學(xué)著以前看過的小漫畫女主,怯生生地低下頭去,去吻他微敞領(lǐng)口下性感的喉結(jié)。
裴時瑾眸色陡然一沉, 垂眸看她。
小姑娘生澀的很, 身上的蕾絲洛麗塔小裙子隨著她的動作, 微微塌了下去。
她像是一只剛出生的小奶貓,還尋不到正確的出口。
完全憑借著本能去舔舐著香甜可口的果實。
這么個天真無邪的動作,卻讓裴時瑾毫無預(yù)警地亂了分寸。
修長白皙的手指驀地一僵, 他的眼睛深沉無比,隱隱有些許道不明的危險淺淺浮動。
紐扣又開了一顆。
小姑娘順著紐扣開合的地方,一路吻下去。
裴時瑾伸手掌著她腦后固定住,阻止她的動作。
開口間,嗓音啞得不行,“誰教你的,嗯?”
忍著羞恥做出這樣的事兒,驟然聽他問起,小朋友臉上紅得一塌糊涂,她稍稍一頓,垂下的眼眸特像某種很好rua的小動物。
小巧的鼻尖抵在他襯衫紐扣處,她紅著臉甕聲甕氣咕噥,“那、那裴三哥哥你喜不喜歡我這樣?”
一個又純又欲的小朋友。
用這種幾乎算是嬌媚的聲音問他這樣的問題。
裴時瑾黑眸微斂,掌著她腦后的手指不由握緊,扣過來。
身輕如燕的小姑娘被勾著細腰抱上來,跪坐在他腿上,她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柔白的小手抵著男人已然不太禁欲的襯衫。
小朋友一臉懵逼地望著他。
裴時瑾薄涼的唇徹底壓下去,落在她微啟的紅唇,輕吮她柔軟的唇瓣,誘哄她,“乖,主動點。”
小朋友縮瑟了下。
教了這么久,還是學(xué)不會。
裴時瑾在她唇瓣上輕咬一口,冷清的眉眼融了抹淺欲,“笨蛋。”
舌尖滑過小姑娘珍珠似的貝齒,他的聲音瞬間沉了下去,“這樣親,會不會?”
顏蘇被他纏得不行,嗚咽著來不及回應(yīng)。
親吻間,男人修長的手指也沒閑著,勾著她的小裙子下擺。
溫?zé)岬恼菩幕^,酥/麻的觸感令她沒由來地哼唧一聲。
驀地想起什么,在他越發(fā)過分時,顏蘇睜著那雙氤氳了水汽的眼睛,忙不迭地按住他造次的手指,呼吸紊亂地急巴巴開口,“停、停一下。”
“嗯?”
“我有事要問。”
裴時瑾被她勾得眼神暗沉,瞧見小朋友心慌意亂的模樣,又可愛卻又不想在這時候勉強她。
平復(fù)微亂的呼吸,他扣著她的后腦勺,薄唇抵著她的,低啞道:“一定要在這時候問?”
“一定要。”
小朋友堅決的樣子又可愛又好笑。
裴時瑾心頭一動,真松開了她。
往床頭一靠,他輕笑了聲,指節(jié)曲起彈了彈小姑娘小巧的鼻尖,“問。”
在這個時候突然喊停,的確有那么一丟丟不厚道。
不過,比起這個,她的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沒從他腿上下來,顏蘇雙手環(huán)在男人頸間處,乖巧地蹭了蹭他,“今天你是不是沒有喊我女神‘媽媽’?”
其實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可她還是好郁悶。
裴時瑾顯然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沉默了片刻,他抬手按住小姑娘腦后,將她按在懷里。
沒想騙她,他輕輕地嗯了聲。
果然……
顏蘇幽幽嘆氣,聽男人在她頭頂輕飄飄開口,“我需要時間,懂么?”
“嗯,我懂。”
猶豫幾秒,她又問,“那你有沒有吃蜜桃糯米滋?我女神親手做的!特地做給你吃的。”
裴時瑾笑了笑,沒搭腔。
懷里的小朋友不樂意了,抱著他的脖頸搖了搖,“這也需要給你時間嗎?”
見他沒吭聲。
她憤憤地湊過去咬他,“不行不行,我女神花了好久特地為你做的,你不許不吃。”
裴時瑾被她的任性磨得沒脾氣,沒等開口,小姑娘從他懷里下來,拿了擱放在床頭柜處打包好的蜜桃糯米滋。
拆開后,眼巴巴地遞到他嘴邊,像哄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哄他,“真不騙你,這個超好吃,超超超好吃。”
他盯著她極力像他安利的小臉,忍俊不禁,“嗯?是么?”
“真的。”
不太想讓她失望,裴時瑾盯著小姑娘緋紅的小臉沉思一秒,忽然輕笑,“行。”
“誒?”
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顏蘇揚起小臉迷茫地看著他。
裴時瑾抬手扣著小姑娘軟糯的臉頰,“裴太太喂我么?”
“???”
這么個不算要求的要求,顏蘇幾乎一口答應(yīng)下來。
手指捏了塊蜜桃糯米滋,她趴在他身上,樂悠悠地送到他嘴邊。
糯米滋堪堪碰到男人好看的薄唇,他卻偏頭躲開,她眨眨眼,“誒?不吃嗎?”
男人漆黑的眼沉了沉,指腹不緊不慢地摩挲著她的唇瓣,低頭湊過來時,他的聲音喑啞到幾近蠱惑,“我不要這樣的。”
不要這樣的?
稍稍愣神后,顏蘇盯著他溫潤的薄唇,向來迷糊的小腦袋這會兒竟然意外靈光。
突然就明白了他說的“喂”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烏溜溜的眼睛心虛地閃了閃,隨后,對上男人深沉帶笑的眉眼。
透明的指尖陷入掌心。
顏蘇頂著一張柿子紅的小臉,低頭咬住蜜桃糯米滋,面紅耳赤地湊過去。
她心里清楚,裴三哥哥肯定意不在吃糯米滋,就是想變著法子地逗她。
已經(jīng)做好了被他摁著肆意作弄的心理準備。
一顆小心臟依舊不太平靜。
跳得厲害。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男人似乎真的就只是單純吃糯米滋。
他吃東西向來斯文,多年的良好教養(yǎng)之下,刻在骨子里的優(yōu)雅在此刻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吃東西期間。
男人那雙烏黑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繾綣又深情。
顏蘇萬萬想不到她家裴三哥哥沒親她,甚至都沒動她,只是單純地“吃東西”,身體的某個地方毫無預(yù)警地變得輕飄飄又雨瀟瀟。
他每咬一口,她的心跳就不期然的漏跳一拍。
偏偏細腰被他扣著,摁下。
她倒吸一口涼氣,眼睛蒙了層水汽。
嗚!
救命!
她受不住!
這么個吃法,簡直比把她吃了還要磨人。
等他終于慢條斯理吃完,她像是跑了一場馬拉松比賽一樣,雙腿一軟,半趴在他懷里。
裴時瑾抬手蹭了蹭水光瀲滟的薄唇,低頭一瞧,身上的襯衫被小姑娘揪得凌亂不堪。
他輕輕抵著她小巧的鼻尖,笑問,“還喂不喂?”
顏蘇這會兒連耳尖都紅透了,垂著無辜的眼睛沒吭聲,臉上的熱度令她指尖發(fā)麻。
爾后,聽見他很輕地笑了聲。
剛吃完蜜桃糯米滋,纏繞在彼此間的氣息都充斥著蜜桃的香味兒。
她簡直不行了。
承受不住的誘惑反復(fù)折磨著心跳,都這樣了,似乎也沒什么害羞的。
想到這兒,顏蘇心一橫,雙手摟緊裴時瑾的脖頸,拉下來。
揚起小臉,重重親上去。
他沒動,完全將主導(dǎo)權(quán)交給他的小朋友。
沒多久,就聽小朋友小小聲問他,“……裴三哥哥。”
“嗯?”
“你的小太太甜還是糯米糍甜?”
他怔了一秒,瞧著眼前的小朋友雙眼緊閉,微顫的睫毛仿佛展翅的蝶翼。
明目張膽地用最天真的方式勾引他。
扣著她的細腰,摁下去。
轉(zhuǎn)換了彼此的位置之際,她的嗚咽被他盡數(shù)吞沒在唇齒間,“我嘗嘗?”
……
隨隨便便撩人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幾乎下不來床。
醒來后,身邊已經(jīng)沒了裴時瑾的身影。
顏蘇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趴在床頭往下一瞧,地毯上亂得一塌糊涂,她的那件中二暗黑洛麗塔小裙子被扯得七零八落。
無一不在提醒她,昨晚的荒唐。
做了是一回事兒,第二天瞧見又另當別論。
顏蘇雙手掩面,沒臉看下去。
爬去浴室洗了澡,瞧見鏡子里的女孩子飽含春情的模樣,她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平時在家里就算了。
她怎么就在她女神這兒跟裴三哥哥做這種事兒!!
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心神,出了臥室,沒等下樓,遠遠聽到男人清越斯文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客廳,似乎在跟人說什么。
顏蘇輕手輕腳下了樓,到了樓梯轉(zhuǎn)角處,一眼就看見了裴時瑾。
他換上了嶄新干凈的襯衫。
跟往常一樣,領(lǐng)口折了小燕尾邊,鉑金針鏈照舊穿插而過,清貴優(yōu)雅得一比。
這會兒,他正在跟她女神說話。
顏蘇離得遠,聽不真切。
猶豫了一秒,她又靠近了些。
樓下。
裴時瑾理了理袖口,漆黑深邃的眼眸微沉著看向蘇辭。
女人面容冷清,緊握的雙手卻昭示了她的局促。
半晌,她聽到他清越的聲音,“糯米糍很好吃。”
她愕然抬眸,愣愣地看著他。
他的視線從她身上一掃而過,像是不經(jīng)意地說了句,“年后集團總部整體搬遷至國內(nèi)。”稍稍停頓,他又才問,“跟我們一塊回國么?”
蘇辭微微一震,不可思議地盯著他的眼睛。
“回不回?”他重復(fù)一遍,語氣依舊平靜。
眼眶微微酸澀,記不清楚多久沒有這種情緒,蘇辭幾乎沒有什么猶豫地點點頭。
裴時瑾散漫微笑,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上前一步,將她抱在懷里,眼神悠遠,慢條斯理開口,“以前的事兒忘了吧。”
蘇辭僵了僵,沒吭聲。
視線掃過樓梯口的小姑娘,裴時瑾黑眸微彎,沖像個偷腥的小貓一樣的小朋友勾勾手指,“過來。”
被當場抓包,顏蘇不好意思地挪過去。
裴時瑾單手抱著蘇辭,扯著小姑娘的手腕,扣在懷里。
垂眸望著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曾經(jīng)丟失的東西似乎也在一一被找回。
他低頭吻了吻顏蘇馨香的發(fā)頂,卻是對著蘇辭說了句,“以后,跟我們一起——”
他停了下來,懷里的小朋友順勢接了口,聲音充滿了甜蜜,“跟我們一起開開心心的生活,好不好?”
蘇辭抬眸看著小姑娘笑靨如花的小臉,從兒子懷里掙脫,轉(zhuǎn)而抱緊顏蘇。
良久,她哽咽說,“媽媽愛你們。”
-
一張畫紙鋪開,撐著畫架上。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女人卻像是不知疲倦,提了畫筆認真作畫。
畫紙上是一條婚紗,魚尾樣式,裙擺上點綴著閃閃繁星。
“已經(jīng)很晚了,夫人您身體剛好,還是早點休息比較——”
女人聲音冷清,漂亮的眼睛里卻盈滿愉悅,“我畫的好不好?”
林景微愕,似乎沒想到一直不肯開口講話的女人,意識竟然這么清醒。
蘇辭沒在意到保鏢的驚愕,她的心思全在為小姑娘設(shè)計的婚紗上。
說完,她沒再理會他,專心致志地畫畫。
站在她身后的林景卻悄悄地紅了眼眶。
翌日下午,林景接到蘇辭的命令,讓他開了車子帶她出去。
這些年,他們裴董并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只是這么夫人卻從不肯踏出莊園半步,仿佛將自己的一切禁錮在了小小的一方天地。
驟然聽她要出門,林景大吃一驚。
蘇辭換了衣服,純黑色大衣,戴了貝雷帽,穿了皮靴,全身上下只有紅色圍巾作為點綴。
女人長相美艷,少女時期就美得驚人,這些年一直待在莊園,不諳世事后,歲月對她似乎格外留情,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光輝的痕跡。
她看上去依舊年輕,與他們?nèi)僬驹谝黄穑瑑叭幌袷且粚愕堋?br/>
見她選了一款包包一副要出門的架勢,林景忙追問:“夫人想去哪兒?”
女人不理,只是往外走。
林景不敢怠慢,亦步亦趨跟著。
等上了車,才聽女人輕啟紅唇,聲音平靜,“去見你們裴董。”
……
位于倫敦的安和集團總部,平靜的日常被一個女人突如其來的探訪打破。
都知道裴董有個藏在深閨的太太,早些年據(jù)說很寵愛,生完孩子后,這個女人就銷聲匿跡,再也沒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
靜謐的董事長辦公室,小秘書心驚膽戰(zhàn)地準備了咖啡。
這位神秘的夫人早年在法國留學(xué),特別喜歡咖啡,而他們裴董這些年也一直保持著這個習(xí)慣。
咖啡濃烈的香氣盈滿室內(nèi)。
蘇辭面容平靜地端著咖啡,低頭抿了一口。
這間辦公室與她當年離開時并無二致,若說不同,大約就是他身邊上到助理,下到秘書,清一色都是男人。
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酒柜的地方,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存放著名酒的地方,現(xiàn)下被各式各樣的擺件代替。
蘇辭微愣,端著咖啡的手指不由一僵。
像是看出她的疑問,小秘書忙解釋,“我們裴董說了,喝酒誤事,所以已經(jīng)多年不再碰酒。”
蘇辭沉默不語,半晌,微微哂笑。
是因為當初那件事……所以才不再碰酒了么?
小秘書也不敢打擾,出了辦公室,幫她帶上了門。
辦公室只剩下她一人時,蘇辭放下咖啡杯,猶豫了下,這才走向陳列柜。
……
接到秘書的通知,裴安和剛結(jié)束一場會議,人散的差不多了,他點了支煙卻并沒有抽。
猩紅的煙蒂徐徐燃燒,快燃燼時,煙灰落在他指間。
陳特助顫顫巍巍地提醒他,“裴董,夫人好像……等很久了。”
裴安和冷漠地看向他,陳特助心頭一凜,不敢吭聲了。
就見他們家裴董摁滅了煙,開口間,聲音遠沒有以往的波瀾不驚,“她在哪兒?”
“您辦公室。”
裴安和從座位起身,出了會議室。
他氣場向來強悍,一路行來,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卻依舊令一眾員工莫名膽寒。
蘇辭在陳列柜前打量許久,這個陳列柜里大都是些雕塑,不少都是她以往的作品。
年少時貪玩做的半成品,上不得臺面,卻被那個人當做寶貝一樣供著。
指尖輕叩著玻璃櫥窗,太過專注以至于忽略了周遭,直到聽到沉緩的腳步聲,蘇辭才錯愕回眸看向來人。
男人跟記憶里一樣,氣質(zhì)儒雅風(fēng)流,周身彌漫的雅痞氣。
無名指間是枚精巧的鉆戒,時間久了,鉆戒顯得有些舊了,他卻并不介意。
蘇辭想起當初這枚鉆戒還是她玩笑般畫了草圖,他嫌棄小家子氣,摟著她的腰,低頭吻她,好脾氣地呵哄,“真喜歡這種?”
“是啊,不好看么?”
他挑挑眉,不置可否。
她惱了,“我畫的最好看,你不準說不好看。”
末了,還是放棄了特地給她定制的鉆戒,選了她設(shè)計的。
蘇辭盯著他無名指間的鉆戒發(fā)怔,對方也沒吱聲,好半晌,她撇開臉頰,重新回到沙發(fā)邊。
裴安和沉靜地看著女人從包包里拿了文件夾。
他僵了下,語氣不禁沉了下來,“如果是離婚協(xié)議書,你知道我不可能同意——”
“知道。”她輕輕打斷他。
這下,反而是他變得茫然起來。
女人攤開文件夾,裴安和掃了一眼,愣住了。
薄薄幾頁紙上,是設(shè)計圖。
有婚紗,皇冠,首飾,以及鉆戒。
她的天賦不可估量,早年就一清二楚的事情。
生病后,卻開始畫些不知所謂的印象畫作,凌亂又詭異。
眼下,這幾張設(shè)計圖卻十分精巧,既華麗又不失典雅,巧奪天工。
裴安和看著女人遞過來的設(shè)計圖,盯著他的眼睛,慢悠悠開口,“我畫的設(shè)計圖,作為父親,裴董是不是也應(yīng)該為兒子出份力?”
裴安和:“……”
“我兒子和我寶貝‘女兒’的婚禮。”她一字一頓警告他,“希望裴董不要做出不妥當?shù)氖聝骸!?br/>
裴安和:“……”
該交代的事兒交代完畢,該說的話也說盡。
似乎沒什么理由留在這兒,蘇辭提了包包,轉(zhuǎn)身欲走。
驀地,聽到男人在身后淡聲開口,“我送你。”
她一口拒絕,“不勞大駕。”
他握著文件夾,不徐不疾道:“林景沒告訴你,車子壞了啟動不了?”
蘇辭:“……”
他的口吻不容置疑,“我送你。”
蘇辭微微一哂,回頭看他,“裴董不忙?”
“不忙。”
他盯著她沉靜的眼睛,微微一笑,“你兒子和你寶貝‘女兒’結(jié)婚后,我這個沒人性的‘裴董’是時候退休了。”
蘇辭訝然望著他,裴安和向前幾步,眼前的女人下意識后退,神色恍惚不安,裴安和停住腳步,沒逼她。
良久,他目光沉沉注視著她,聲音溫和,“當初你說想要定居在巴黎,還作數(shù)么?”
……
顏蘇沒想到她的女神會親自設(shè)計婚紗和鉆戒給她。
臨近回國時,她迷戀上了國際象棋,天天纏著裴時瑾跟她玩象棋。
人菜癮大,每次輸?shù)玫壮欤瑓s依舊擋不住小姑娘的熱情。
裴時瑾最近忙的很,來源于集團更多的權(quán)力下放。
晚上回家,洗完澡的小姑娘香噴噴地撲進他懷里,軟軟央求,“裴三哥哥,我們下棋吧?就一局,我保證就一局。”
裴時瑾不緊不慢解著腕表,漫不經(jīng)心睨她一眼,“嗯?你確定就一局?”
想到自己每次輸了就耍賴,顏蘇小臉一紅,趕在他開口前,舉手發(fā)誓,“我保證就一局,不耍賴,真的真的,信我叭!”
解了腕表扔在桌面,裴時瑾垂眸瞧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小朋友,小朋友睜著一雙小鹿澄凈般的眼睛,別提多么誠懇。
雖然他知道,輸了后,她勢必又要纏著他耍賴。
漆黑的眼睛盯著小姑娘躍躍欲試的小臉,裴時瑾眉眼淺笑,抬手捏著小姑娘的下巴,抬高。
低頭在她紅潤的小嘴上咬了一口。
他扣著她的小腦袋,壓過來。
薄唇貼著她微燙的耳垂,玩味輕笑,“這次再輸,想好賠給我什么了么?”
顏蘇:“?”
顏蘇:“……”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他語調(diào)斯文,一本正經(jīng)的很,“裴太太要不要賭?”
在被做和要不要玩棋之間瘋狂糾結(jié)。
索性各種羞恥的事兒都做了,也不差這一回。
顏蘇低垂著小腦袋,糾結(jié)了好久。
裴時瑾松開她,知道小朋友害羞,他沒真想對她做什么。
她喜歡玩棋,他也樂意哄著她,寵著她。
修長的指擱在領(lǐng)口,拆了鉑金針鏈丟在一旁,他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紐扣,打算洗完澡后陪著他的小朋友玩幾局。
突然,襯衫衣擺被身后的小朋友扯住,輕輕地搖啊搖,聲息如蚊地嘀咕,“那我輸了就、就——”
裴時瑾回頭看她,就見小臉紅得像是一顆小番茄的小姑娘踮起腳尖,皓白的手腕勾著他的脖頸,將他拉下來。
在他耳邊怯生生地小聲誘惑,“用嘴巴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嘖。
越來越會撩的女鵝。
裴三:用嘴?寶貝你確定?
女鵝:嚶。
話說,裴爸爸裴媽媽也好甜,你們沒覺得嗎?(狗頭)
不出意外的話,番外隔日更。
下章,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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