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調(diào)戲美男
第九十五章 ****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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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認(rèn)識(shí)這玩意兒嗎?”斑臘分不答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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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郭紫砂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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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哼哼!就算你家財(cái)萬貫。富可敵國,料你也沒見過此物。就憑這一點(diǎn),你不如那俏哥哥多了。還想打主意害她,看奴家今兒個(gè)怎么收拾你。”斑臘分得意地晃悠手上黑黝黝的物事,道,“此物名喚離龍角,出自綠海之中,有吸取人體精華開通穴竅醫(yī)治疑難雜癥之功效。今兒奴家用如此高級(jí)的玩意兒爆你這天下第一美男的菊花,滋味一定很爽!你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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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爆我的菊花?”郭紫砂一臉莫名其妙,“我哪有什么菊花?我家倒種植了許多菊花,如今漸近深秋,菊花開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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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是那位俏哥哥教奴家的,此菊花非彼菊花。此菊花也叫菊花花,乃是你的谷道。”斑臘分解釋完畢,眼看郭紫砂****一夾,面露驚恐之色,她揚(yáng)一揚(yáng)手上離龍角,道,“瞧你這小樣,想必這是你第一次被爆。奴家為了憐香惜玉,給你一個(gè)機(jī)會(huì)。說吧,你是要選擇大的一個(gè),還是要小的一個(gè)?還有,”她走到床邊,掏摸出兩個(gè)小瓷瓶,笑道,“這小瓷瓶里,一個(gè)裝的是玉露油,另一個(gè)裝的是辣椒油,你選哪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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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燕風(fēng)在屋頂聽得仔細(xì),一身惡寒,回手摸摸自己的屁股,暗暗嘀咕道:“真虧她想得出,菊花,菊花花,還有辣椒油……她倒真會(huì)想辦法整治這個(gè)天下第一美男,居然讓他當(dāng)丑臘分的可憐兔兒爺。惡!寧愿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誰叫你背后暗施冷箭偷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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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一口一個(gè)俏哥哥,你這俏哥哥究竟是誰?”郭紫砂一臉郁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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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不提醒,奴家倒忘記問她姓名了,倒是聽別人喚她‘權(quán)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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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權(quán)兄弟?你說的是用計(jì)取了固州,打起勤王救駕旗幟招兵買馬的權(quán)老大?”郭紫砂追問道。他心里頓時(shí)明白自己為啥招惹了他。而那個(gè)被大齊騎兵追殺,能把陰氏梨花槍使得出神入化的神秘男子,又是誰呢?這個(gè)問題就如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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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個(gè)奴家可就不知道了。說起來。權(quán)哥哥可比你膽量大多了。瞧你,一根小蛇就把你嚇得如此熊包樣,當(dāng)初權(quán)大哥上臥龍崗,獨(dú)挑十余條巨蟒,火攻上萬群蛇,也沒被嚇退半分。”斑臘分說起此事,不由心疼起來,道,“可惜那十多條雞冠巨蟒王了,奴家豢養(yǎng)多年,才****得如此乖巧聽話,居然被她剿殺的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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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照你說來,你該恨他才對(duì)。”郭紫砂不失時(shí)機(jī)挑撥道,“你大概就是固州一帶百姓傳言中的臥龍崗上蛇妖?你被那權(quán)老大挑了老巢,還把你捉去,你不思報(bào)仇雪恨,轉(zhuǎn)而和她狼狽為奸,禍害于本公子。對(duì)了,”他猛想起一事,轉(zhuǎn)而問道,“這權(quán)老大是何方神圣?居然知道本公子與梅寒蕊的秘辛。手上還持有她親手繪制的細(xì)麻畫圖。選用細(xì)麻布畫出功力非凡的好畫,除了梅小姐,天下再無第二人。梅小姐更不會(huì)將自己的畫輕易示人,更別說相贈(zèng)于誰。就連本公子手上,也只得收藏一幅她的自畫像而已。這位權(quán)老大,好神秘的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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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哼!這就是你不如權(quán)大哥的地方,連你的****,都送畫示好于她。”斑臘分不耐煩打住話頭道,“你休想把話頭扯遠(yuǎn),更別打算挑撥奴家,奴家一看你這小白臉就不是好人,權(quán)大哥可是不折不扣的大好人。你還沒選呢,你若是不選,奴家為你做主就是,選這個(gè)稍大一點(diǎn)的離龍角,再加上辣椒潤滑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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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成!”郭紫砂一聽此話,氣得七竅生煙,不知從何而來的膽量,大喝道,“本公子情愿一死,絕不準(zhǔn)誰侵犯本公子的那個(gè)那個(gè)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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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喲!奴家好怕你發(fā)怒哦!”斑臘分嬌滴滴譏笑說道,“可惜現(xiàn)在的情形,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奴家說了算。你想死就能死嗎?諾!”斑臘分從床上取出幾個(gè)瓷瓶,逐一遞到他眼前一晃道,“奴家這里有萬蟻嚙心散,此藥灑在你身上,你會(huì)覺得一身都被蟲蟻咬嚙。這種感覺很快轉(zhuǎn)入五臟六腑,讓你喪失行動(dòng)能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飽受疼痛折磨。這個(gè)瓷瓶里的藥名喚五毒化骨粉,顧名思義,就是你若是沾上一點(diǎn),一身立刻開始腐爛化為血水,你會(huì)眼睜睜看著自己手足化掉,然后是軀干五臟,最后連骨頭都化掉。這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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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夠了,少在這里危言聳聽,打量本公子是從小被嚇大的?”郭紫砂瞠目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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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來,你是不到綠海心不甘了。”斑臘分彎腰從床下捉出一只大蜈蚣,打開瓷瓶蓋,小心給那蜈蚣灑上一點(diǎn)粉末,只聽得“刺啦”一聲,那蜈蚣冒出一股白煙,頓時(shí)化為一灘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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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斑臘分站起身來,問道:“你要不要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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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郭紫砂臉色灰敗,下意識(shí)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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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斑臘分收拾好瓷瓶,問道:“是你自己脫衣褲老實(shí)撅起小屁屁,還是奴家為你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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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你松開這條毒蛇。本公子自己脫。”郭紫砂咬牙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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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斑臘分掏出玉笛,撮唇一吹,那碧綠大蛇游動(dòng)離開郭紫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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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郭紫砂站立起來,活動(dòng)幾下手腳,跳起身朝斑臘分惡狠狠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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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燕風(fēng)見狀大驚,伸指遙空彈出一粒石塊,奔郭紫砂后背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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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斑臘分一絲兒也不驚慌,唇邊玉笛又發(fā)出一聲尖銳刺耳的短促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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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郭紫砂眼看尚差一米,就要撲倒斑臘分,他“哎喲”大叫一聲,抱住腦袋滾到地上。一把抱住那條碗口粗的大蛇,****跨上去夾住蛇軀,嘴里胡言亂語道:“寒蕊妹妹,想死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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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燕風(fēng)見狀,摸不著頭腦暗想道:“靠!本大爺明明打的是你背心,你倒像是得了失心瘋,抱著一條大蛇叫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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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斑臘分收起玉笛,笑嘻嘻沖屋頂上斂衽一拜,道:“上面躲著的是燕大哥還是凌大哥?多謝你適才援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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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我!”燕風(fēng)甕聲甕氣說道,“我擔(dān)心你身子弱,萬一出什么意外。沒想到你憑空得到這小白臉一顆固本紫金丹,身子好了許多。實(shí)乃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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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地上,那條蛇纏住郭紫砂身子,漸漸收緊,擠壓得他快喘不出氣來,還胡亂斷續(xù)說道:“好--妹--妹,你--你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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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怎么啦?”燕風(fēng)打住話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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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適才服奴家的解毒藥之時(shí),奴家順便給他種下個(gè)迷幻蠱。只要奴家一吹笛哨,他就會(huì)在大腦中產(chǎn)生幻覺。比如現(xiàn)在,他心里想那個(gè)梅小姐上緊,自然看著眼前的蛇,就幻變成梅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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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惡!”燕風(fēng)干嘔幾聲,道,“你還是讓他清醒過來吧,小心別把他玩死了。你那俏哥哥要得可是活寶貝郭紫砂,死了就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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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吧!”斑臘分一吹笛哨,那大蛇松開蛇軀,郭紫砂清醒過來,一看眼前哪有梅寒蕊的身影,只有一條腥臭撲鼻的大蛇,正瞪著一雙惡狠狠的小眼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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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急忙松開懷中蛇軀,那蛇自行游開,他轉(zhuǎn)身趴在地上“哇哇”嘔吐起來,這一吐,連苦膽水都吐得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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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喘息片刻,茫然問道:“本公子適才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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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沒怎么。就是中了奴家的迷幻蠱,抱著毒蛇叫妹妹罷了。”斑臘分調(diào)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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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郭紫砂一個(gè)鯉魚打挺跳身來。驚問道:“你說什么?中了你的迷幻蠱?你會(huì)下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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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哼!如果不是奴家看你生得美貌異常,對(duì)你憐香惜玉,現(xiàn)在就算十個(gè)你擺在面前,也已經(jīng)小命嗚呼了。你不是想殺了奴家嗎?”斑臘分幾步走到他面前,湊到他身前把胸口一挺,大聲道,“你動(dòng)手殺了奴家啊!奴家絕不躲閃。不過,你動(dòng)手之前,可別怪奴家沒明白告訴你,解蠱還需種蠱人這個(gè)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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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郭紫砂垂頭喪氣蹬蹬退走幾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說吧,你們捉了本公子,究竟有什么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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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奴家哪會(huì)有什么目地?”斑臘分笑嘻嘻道,“奴家那位俏哥哥,想找個(gè)****俊俏又聽話順意的兔兒爺玩玩。他相中了你,只說要奴家好好****你。你不肯脫褲子受奴家****也成!”她素手舉起玉笛,湊到唇邊,捉弄他道,“奴家只要吹響玉笛,你就會(huì)如適才一般產(chǎn)生幻覺,比如你現(xiàn)在吐空了腹中存貨,正餓得慌,你就會(huì)產(chǎn)生幻覺,抓起一塊狗屎當(dāng)作山珍海味吃下肚里去。象這樣的事情,只要奴家吹響玉笛,隨時(shí)就有可能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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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惡!”郭紫砂聞言,又開始嘔吐起來,無奈他肚里存貨已經(jīng)吐完,哇哇吐了幾口清水,低頭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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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愣著不吱聲,你以為事兒就算完了?”斑臘分惡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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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位姑娘,還請(qǐng)你高抬貴手,為本公子通稟一聲你們老大,本公子想求見她,不知可否?”郭紫砂抬起頭來,懷著一絲期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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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個(gè),”斑臘分抬頭看向屋頂,問道,“他說要求見權(quán)大哥,成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