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第二百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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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龍行云自從被陰素華虜獲后。何曾有過今日這般舒坦的日子。簡直把這地窖比作他昔日所居的王宮,這啞女又如此天真爛漫,知情識趣,對他噓冷疼熱,也就勉為其難,充作他身邊伺候的寵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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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啞女見他入水洗浴后,臉上容貌比剛才更為不同,變成一個唇紅齒白的俊俏小伙兒,和自己家少主子有得一拼,且一雙充滿魅惑感的雙眼含笑對著她,使得她一顆寂寞芳心不由撲騰撲騰快要跳出嗓子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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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龍行云如何會看不出她對自己動了心,他也是久曠之人,見這啞女容貌尚可,身段更和一般柔弱女子大為不同,長得珠圓玉潤,飽滿誘人。不由輕佻地隔著粗布衣裳,去她身上豐滿之處挨挨擦擦,這一挨上身子,更驚覺她一身肌肉緊實,全無一絲贅肉,想必自幼從事些粗活。身體得到不少鍛煉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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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啞女以前對屈皓文暗暗心動,可他身邊的丫頭們,何等玲瓏剔透,她雖然喜歡他,卻如何能挨得上?她年歲漸大,眼看就這一兩年,就得被老夫人隨便配個小子出了屈府內(nèi)院過活,正惶然無計之時,如今這位比自己家公子顯得還要俊俏高貴一頭的男子對她如此,她豈會不歡喜之極。兩人你來我往,幾番**,都存了那樣的心思,龍行云見她一則舉止生澀,不知所措,再者自己也情動似火,難以壓制,遂伸出手去,攬過她肩頭主動湊過頭去,和她對上嘴兒,兩人隔著浴桶忘乎所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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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梅寒湘聽了龍行云的話,沒再服用以前的藥,一覺睡下,反而不如前些時候,咳嗽不停,無法安眠,她正睡得香,猛然聽得“撲通”一聲。迷糊中還以為是自己掉進了水中,驚了一身大汗醒來,憋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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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龍行云正和啞女****相吻,兩人都是情難自禁,啞女不知不覺,被龍行云脫了衣袍,抱起身子放進水中,兩人正在緊急關頭,床上突然發(fā)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把龍行云從迷亂中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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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龍行云調(diào)頭見梅寒湘咳嗽,停住動作片刻,依然抱著啞女撫摸親吻,那啞女初經(jīng)人事,一旦被打斷,就清醒過來,調(diào)頭見梅寒湘在床上翻來覆去咳嗽不停,還道是自己的舉止被夫人看到了,不由大羞,一把推開龍行云,跳出浴桶中急急忙忙穿上自己的外袍,顧不得其他。忙忙朝梅寒湘床邊奔去,見她憋得臉紅筋漲,咳嗽得厲害,遂扶起她來,為她輕輕拍打后背,這才發(fā)覺她一身衣衫都濕透了,顯然適才出了一身大汗,忙不迭為她尋來衣衫更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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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龍行云的好事被攪,未免怏怏不快,可這啞女力氣比他還大,卻不是他能用強的。只得強自忍耐,起身擦拭了水漬,見旁邊早放了一套男子穿的舊衣袍,連鞋襪都已備齊,遂不客氣地取過來穿上,見大小倒也合度,只是長袍稍微短了幾分,也只好將就了。他又見啞女忙得無暇顧及他,遂把要緊的藥丸之類偷偷藏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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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啞女替梅寒湘換上衣衫,又取了藥來喂她服下。梅寒湘服了藥,昏昏睡下,并未發(fā)覺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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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啞女顧不得和龍行云**,胡亂收拾了衣物,又把浴桶中的臟水抬出地窖去傾倒,忙亂了一大陣子,回來見龍行云端坐在桌邊,握筆寫寫畫畫,他身上穿了自己偷偷取來的屈府少爺舊衣,更襯得氣度斯文。長相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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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心里愛極了他,悄然走過去,俯下頭去看他正在畫畫,見他這一番卻是畫了個********姿態(tài)撩人的女子,定睛一看,那女子容貌宛如自己,不由大羞,正要一把扯去,龍行云猛然回身一把抱住她,又繼續(xù)揮毫作畫,在她身上又添了個光溜溜的男子,正是他自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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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畫,啞女何曾得見,一雙眼瞪得溜圓,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心中所想,細細瞅著畫,臉上不知不覺露出渴望的神態(tài)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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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龍行云畫畢,見她一副心醉神迷的樣子,探手入她懷中揉捏兩個溫軟可愛的大白兔,啞女發(fā)出一聲如同嗚咽般的低鳴,軟倒在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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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兩人相互一番**,情熱不堪,趁著梅寒湘熟睡中。就著一桌一椅,擺開風月戰(zhàn)場,成就****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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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話說這頭,陰素華讓使者送回回書,呂先政看了,不由大怒。他雖然忌憚陰素華強兵利器,愿意求和,但他也是一個血勇之人,寧死也不愿答應陰素華割城賠款的屈辱要求。遂召集眾將,割掌以血為書,發(fā)布血詔。號召三軍,欲與強秦共存亡,絕不割讓一寸土地與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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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陰素華和屈皓文的本意,是想給呂先政吃點苦頭,讓他不敢再行來犯,也就罷兵歸國。沒想到反而惹惱了呂先政這頭猛虎,把事情搞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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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呂先政的二十萬援兵在他次子呂元召的親自率領下,逶迤來到常平之南,和呂先政的兵馬匯合。他的長子坐鎮(zhèn)國都,為他籌集糧草,協(xié)理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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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呂先政次子呂元召,生得膀大腰圓,大力驚人。善騎射,使兩柄巨錘,勇武過人,在軍中頗有威望,與其兄并稱呂氏雙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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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來到軍中,很快聽聞了梅妃之事,他對這位極得其父王歡心的女子很是厭惡,如今見她出丑被擄,反而松了一口大氣,遂勸其父拋開心結,任那yin婦自生自滅,轉而把郭府在強秦國的大小商行,全部查封,抄滅其財富充歸國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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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呂先政得了郭氏財產(chǎn),心里怒火稍熄,遂堅守常平南山之谷,日日操演兵馬,搞得聲勢浩大,欲與陰素華血戰(zhàn)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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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日,呂先政擺陣出谷,操練兵馬之余,攜子挈將,冒雨登高望向常平城,見煙雨蒙蒙中,常平城高高旗斗之上。垂吊著中魏國大旗,其下城垣破敗,一派蕭索,不由心中暗傷,對呂元召道:“王兒,與陰氏軍決戰(zhàn)之日,迫在眉睫。敵軍勇武,且有厲害殺器,本王若是不幸戰(zhàn)死,你與兄長須得精誠合作,共敵外侮,休要重蹈覆轍,同室操戈,落得和大齊國同等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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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呂元召聽他話說得蕭索,頗有留下遺言之意,心中悲痛,嘴上安慰道:“父王,休得長了他人志氣,滅了自己威風。須知強中更有強中手,那陰素華就算如天神下凡,也是一人難敵千軍萬馬,孩兒有法子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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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哦!”呂先政聽他話說得滿,不由疑惑道,“王兒有何妙計,對付那陰家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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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稟告父王,陰氏軍分為三路人馬遠來,自她親率的前路神騎軍抵達堯關后,陰雨霏霏,連綿不斷,后面中軍部隊好不容易翻山越嶺過來鎮(zhèn)守堯關,可傳聞中勇武善戰(zhàn)的衛(wèi)氏后續(xù)大軍一直沒接上。常平與堯關之間,相隔數(shù)十里,日日車馬不斷。孩兒已經(jīng)打探明白,如今堯關之內(nèi)的兵馬糧草,都系由常平城中供應。想必陰氏大軍,已經(jīng)斷了給養(yǎng),就食于我常平。但常平積糧不多,他們又如何能撐持日久?為今之計,只要我軍斷了他們的糧草,引得他們軍心渙散,此一戰(zhàn)可大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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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二王子此計雖妙,但也有疏漏之處。”呂先政身后一將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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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呂先政回過頭去,問道:“黃將軍此話何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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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啟奏大王,”黃將軍轉過身來,抱拳朗聲道,“一則敵軍無論常平,還是堯關,都駐守重兵,就算派出高人潛往常平糧倉放火,這連天陰雨,難以引燃大火燒糧,要想偷襲糧草成功,難上加難。若是派出人馬切斷對方糧道,他們手上又有厲害炸藥,反使得我軍損兵折將,大不合算。這斷糧之計,雖然聽著有理,可行起來,難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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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以將軍之意呢?”呂先政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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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以臣之見,如今陰雨霏霏,火攻艱難,春水反而見漲,不如水淹。”黃將軍淡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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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呂先政被他提醒,不由大悅,雙掌一拍道:“著啊!這常平城水源缺乏,用水艱難,日常供水大都是以車馬上山取堯湖之水使用。如今連天陰雨,想必山洪泛濫,堯湖定然水位大漲,若是掘開堤壩,湖水洶涌而下,無論堯關常平,都會被淹。到那時節(ji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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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同時,陰屈狄趙四人也冒雨登上城中高臺,遙望堯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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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陰素華憂心忡忡道:“連天陰雨,糧草難繼,衛(wèi)恨天所部還無法把糧草輜重運送過來。常平城中眼看糧草漸空,且前些日子為求急功,火藥之類都使用許多,如今存貨不足,后續(xù)輜重難接。呂先政不肯受辱,如今厲兵秣馬,誓與我軍血戰(zhàn)到底,兩兵相接,血流千里,伏尸百萬,這兩傷之舉,轉瞬即會發(fā)生,孤心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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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以臣之見,我軍何必等到?jīng)Q戰(zhàn)之日,拼死廝殺?不如再行昔日偷襲之舉。”趙西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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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趙將軍此計有理,先發(fā)制人,主動控制大局。”陰素華嘉許道,轉而又道,“呂軍盤踞南山,易守難攻,如何能偷襲成功,卻是關鍵。”</br>